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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週一鳴便覺得其中有蹊蹺,他的目光掃過眾人,想從眾人的臉上得知一些蛛絲馬跡,看看到底是誰有膽子在自己不在的時候搗亂。
夏德章以及眾衙役們沒做虧心事,所以心裡坦蕩蕩,週一鳴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時,他們不但沒有畏縮膽怯,反而光明正大的迎接這種審視的目光,彷彿是在用這種態度告訴週一鳴,他們問心無愧。
只有鄧通一個人,在看到週一鳴這種懷疑的目光時,整個人瑟瑟發抖,如果不是心存僥倖的話,甚至已經忍不住跪在地上求饒了。
週一鳴何等聰明,看到這個景象,立刻心裡明白了一切,鄧通這小子昨天晚上就差一點要了自己的命,自己這麼晚才回來,他肯定以為自己已經沒命了,所以打算臨陣逃脫,違抗自己的部署。
週一鳴緩緩走到鄧通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神中看不出是憤怒還是喜悅,臉上也絲毫沒有任何表情。
如果週一鳴此刻表現出一絲憤怒,或者一些其他情緒的話,鄧通心裡還好過一點,因為那樣他還可以判斷出週一鳴到底生氣到什麼程度,會不會直接出手收拾自己,甚至廢了自己的武道修為。
反倒是這種毫無情緒的眼神與表情,讓鄧通心裡更加害怕,他判斷不出週一鳴心底裡到底在想什麼,也就無從補救,這種從心底生出的巨大恐懼,讓他逃無可逃,避無可避,甚至想死的心都有了。
夏德章與其他眾衙役們,看到此情此景,不但不打算出手救一下自己的老上司,反而都在心裡幸災樂禍,都盼著週一鳴能下重手,好好收拾一下鄧通,不然以後這小子更加無法無天,難以馴服。
片刻之後,週一鳴冷漠的臉上,突然出現一絲冷笑,他伸出一隻手,拍在鄧通的臉上:“鄧巡檢,你真對得起我呀!我一不在,你就搞花活,你老是這樣,也不是辦法!”
隨著話越說越重,拍在鄧通臉上的巴掌,力量也越來越大,疼的鄧通呲牙咧嘴,臉上直冒冷汗,但他心裡非常明白,此時正在週一鳴的氣頭上,一句廢話都不能說,不然只會把事情弄得更糟。
自己在前方出生入死,差一點為了捉拿無上道人而丟掉性命,即使在和無上道人搏命的時候,週一鳴還惦記著自己這幫兄弟,結果鄧通倒好,他不但一點兄弟情誼都沒有,反而還在自己不在的時候,拆自己的臺,這種人絕不能縱容,不然隊伍就不好帶了。
週一鳴突然加重手上的力道,啪的一聲,打的鄧通口吐鮮血,掉了三顆牙。
夏德章與眾衙役們被這突然的一幕嚇了一跳,眾人全都向後退了兩步,見到鄧通只是掉了三顆牙齒,此外並無性命之憂,眾人心裡稍微安穩了一些。
雖然他們都盼著週一鳴收拾鄧通,但他們也不想弄出人命,畢竟鄧通之前一直是他們的頂頭上司,雖然眾人與他私人關係不怎麼好,但人與人之間相處的時間長了,總會或多或少有些感情。
而且週一鳴現在的官位還不高,現在剛剛立了一個大功,正是韜光養晦,等待晉升的好時機,如果此時親手宰了鄧通,不但這份功勞可能會白白流失,而且還會背上一個犯上作亂的罪名,那對於週一鳴的前途將有巨大的影響。
“周兄弟,別生那麼大氣,鄧巡檢即使做的再不對,教訓一頓就行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千萬別弄出人命。”夏德章忍不住帶頭說道,嘴上對週一鳴的稱呼也悄然發生了改變。
週一鳴雖然餘怒未消,但看到鄧通那副慘兮兮的樣子,也難以在下狠手,於是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大馬金刀的看著鄧通,質問道:“交代吧,我走了之後,你都幹了些什麼?你最好說實話,不然如果我從別人嘴裡知道真相的話,你還會受皮肉之苦。”
此時的鄧通真是害怕了,他從週一鳴回來之後的表現,已經判斷出,週一鳴這一去不但完美的完成了抓捕任務,很可能已經認識了一些高官,腰桿子硬了,所以回來之後,對於自己絲毫不留情面。
他在心裡十分後悔昨天晚上的懦弱表現,但是此時已經無法彌補了,如今唯一能讓週一鳴息怒的辦法,只有坦白認罪,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周大人,我知道錯了。”鄧通突然直愣愣的跪在週一鳴身前,坦誠的認錯,然後將自己昨晚那不堪的行為,全都交代了一遍,中間沒有任何隱瞞。
聽完他的話,週一鳴抬眼看向了夏德章,用眼神詢問他,鄧通的話是否有所隱瞞。
夏德章給了週一鳴一個肯定的答覆。
週一鳴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對跪在地上的鄧通說道:“鄧巡檢,不是我週一鳴針對你,我來城南巡檢衙門雖然時間不長,但和每個人相處的都不錯,把每個人都當成是自己的兄弟,就連昨天晚上對戰無上道人時,我還在擔心你們的安危。
我對你們掏心掏肺,其他兄弟對我也不錯,唯獨你,耍另類,總是跟我們過不去,把你頭頂上那頂烏紗帽,看的比兄弟們的命都重要。
我希望這一次犯錯是你最後一次,如果還有下次,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你。
我週一鳴是什麼樣的人,你心裡也清楚。”
週一鳴這番恩威並施的話一說完,在場眾人無不佩服,鄧通更是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周大人,你放心吧,這絕對是最後一次,如果下次我再敢對不起你們,就讓我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行了,廢話就別說了,大家今後看你的表現。”週一鳴馬上阻止他,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氣勢洶洶的說道。
看到週一鳴如此威風凜凜,把自己的頂頭上司都打哭了,夏德章與眾衙役們心裡佩服的同時,也感到一陣的心驚,要知道,現在週一鳴還只是一個小小的捕頭,從身份地位層面來說,與鄧通實力差距懸殊,可他居然敢無視這樣的差距,公然教訓鄧通,這樣的膽子,萬眾無一。
處理完了鄧通,週一鳴趕緊問眾人:“花面郎怎麼樣?沒有性命之憂吧?”
面對這個問題,眾人一臉茫然,大家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主動站出來回答。
“我問你們話呢!”週一鳴心裡一陣著急,因為他今天能立下如此大的功勞,完全是靠著花面郎給出的資訊,雖然他是一個北國的奸細,但週一鳴並不認為他是一個壞人,他只是一個可憐人,一個肚子裡有苦水的人。
如果他不是天生有缺陷的話,應該不會走上這條不歸路。
週一鳴在離開花滿樓時,其實就已經在心裡暗暗下了決定,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內,一定要盡力幫助花面郎,最起碼能讓他保住一條性命。
如果花面郎在自己回來之前,就已經沒命了,他會於心不安。
見週一鳴臉色大變,眾人都嚇了一跳,鄧通是一個剛剛受過懲罰的人,在週一鳴面前不敢再說話,其他人又地位低微,很難有開口的勇氣,最後只能由夏德章出面說道:
“周兄弟,自你離開之後,我們沒敢進花魁的臥房,所以你說的那個人是死是活,我們都不知道。”
週一鳴緩緩點了點頭,來不及多說什麼,轉身朝臥房走去。
因為昨天經歷了一場大戰,臥房裡仍然是一片狼藉,花面郎仍然保持著週一鳴離開前的姿勢,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彷彿是死了一樣。
週一鳴進入臥房,看到這幅情景,心裡不由的擔心了起來,怕花面郎此時已經沒命了,如果事情真變成了這樣,不但他會於心不忍,更對北國奸細案有重大的影響。
因為他畢竟是這一件案子的第一個突破口,無上道人已經被斬殺了,這個活口再沒了,對於弄清案情的來龍去脈,會有很大的影響。
週一鳴走過去,蹲下身子,伸出手,測了一下他脖子的脈搏,發現人還活著。
週一鳴鬆了一口氣,輕輕拍了拍花面郎的肩膀:“醒一醒,別睡了,該上路了。”
花面郎一陣顫抖,醒了過來,一臉恐懼的抬起頭,看到來人是週一鳴,他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最後趕忙問道:“周大人,抓捕行動進行的怎麼樣?有沒有漏網之魚?”
週一鳴微微一笑:“我辦事,難道還有意外嗎?放心吧,你的夥伴一個都沒有逃掉,而且我還要告訴你一件幸運的事,我遇到了無上道人,他手上有兩枚精緻的飛刀。”
花面郎一陣大驚:“原來他就是那個會使用暗器的高手,真是完全沒有想到,這個老東西隱藏的太深了!
周大人,那你沒事吧?無上道人如果沒有跑掉的話,肯定會使用飛刀絕技。”
週一鳴站起身,一臉輕鬆的說道:“飛刀他是真的用了,不過幸好有你的提醒,我擋住了他的飛刀,最後我讓他自己嚐了嚐飛刀的滋味。”
花面郎聽完週一鳴的話,認真思索了一番,然後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周大人,你的意思是……無上道人已經被抓住了?”
週一鳴笑著點點頭,並沒有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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