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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週一鳴當場戳穿了陰謀,四個白衣衛站在門檻處,全都愣在當場,他們表情尷尬,目光裡滿是震驚,他們實在不明白,眼看溜走的計劃就要成功了,怎麼週一鳴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就發現了他們的陰謀,這小子該不會是會讀心術吧?
面對屋裡眾人鄙夷的目光,這幾個白衣衛一時之間不知所措,他們不知道是該一狠心直接溜走好,還是留下來找藉口替自己辯駁好,猶豫不決的他們只能向楊世俊頭去求援的目光,希望在這種關鍵時刻,自己的上司,能夠出手相救。
眼看最後能讓自己脫身的陰謀詭計都失敗了,楊世俊仰天長嘆一聲,一下子徹底覺悟了,這次自己是逃不出週一鳴的手掌心了,而這樣的結果也不能全怪自己的手下,因為剛才畢竟是自己不知好歹,偏要往週一鳴的圈套裡鑽,就算是自己最後死在了週一鳴手裡,那也是自找的。
看到幾個手下向自己投來求救的目光,他完全不理會,而是頹唐的坐到了椅子上,以手扶額,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因為面對眼下的局面,他不但沒有辦法替自己的幾個手下辯解,甚至覺得自己的性命都危在旦夕。
此時的週一鳴慢慢轉過身,從上至下打量幾個白衣衛,臉上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其實我很佩服你們幾個,在如此艱難的時刻,你們居然不用吩咐,就馬上想到了毀屍滅跡的辦法,想以這種辦法,替自己的上司解決麻煩,這種忠誠和勇氣,真的讓我大開眼界。”
宮裡的幾位公公,在總務府衙門只相當於觀眾,首先這裡沒有他們的發言權,其次即使有發言權,他們也不想多說話,畢竟言多語失,萬一說錯一兩句,會給他們惹上巨大的麻煩。
所以即使眼看到幾個白衣衛的陰謀敗露了,他們也始終不發一言,只是時刻關注著事情的進一步發展,想記下每一個細節,如果日後當今皇上問起來,他們好一一作答。
面對週一鳴的質問,幾名白衣衛第一時間心裡非常害怕,不過好在他們在白衣衛組織裡面混跡了多年,處理過無數非常殘忍的案子,這對心理素質也是極大的鍛鍊,經過了短暫的慌張之後,他們很快恢復平靜。
他們心裡明白,此時此刻再指望楊世俊救他們,簡直是痴心妄想,這個老上級不再給他們惹麻煩,他們就已經燒高香了。
他們此刻唯一能做的,便是自救,因為如果不說出一個合理的理由的話,他們的陰謀一旦被認定,那後果便不堪設想。
一來週一鳴有可能借這次機會,把這件事情大肆宣揚,事情一旦鬧大,對於嚴求必然會有影響,一旦影響上升到了這個高度,嚴求絕不會放過他們。
二來此地是總務府衙門,雖然說這裡的一把手是韓平之,曾經和他們是一個組織裡的同僚,但是畢竟人家已經跳出這個組織很久了,可以說已經不是這個組織的人了,他們在人家的地盤耍這樣的花樣,這是犯了大忌的,而且這樣的行為很可能會破壞人家的整個抓捕計劃,一旦此舉惹怒了韓平之,說不定立刻會將他們一舉拿下,重重治罪。
到時候即便是嚴求想救他們,都不好意思出手,因為畢竟是他們有錯在先,要知道此次抓捕計劃的抓捕物件是北國奸細,那也就是說,破壞這次抓捕計劃,有可能會被以通敵賣國治罪,像嚴求那樣精明有城府的人,絕不會允許自己牽連到這樣的案件當中。
想到這些可怕的後果之後,這些白衣衛都嚇得面色慘白,他們每個人都在心裡編造辯解的藉口,其中一個頭腦靈活的人,見其他人遲遲不開口說話,於是只能硬著頭皮開口說道。
“周捕頭,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好了吧?我們去毀屍滅跡?虧你想得出來,要知道,那個藏有屍體的小樹林,只有你自己知道。
兄弟幾個為了幫你抓姦細,忙活了一晚上,結果眼看計劃要成功了,我們兄弟幾個不但沒有得到好處,就連出去尿個尿,都要被你懷疑,這還有天理嗎?”
看到此情此景,韓平之真的忍無可忍了,剛才楊世俊變著花樣的找死,就已經讓他氣憤不已了,結果姓楊的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之後,又派人去搞陰謀詭計,想毀屍滅跡,這真的是完全不把他這個總務府大總管放在眼裡。
而且更讓人可氣的是,這幾個白衣衛在面對週一鳴的質問時,連一個像樣的藉口都編不出來,居然編出一個出去撒尿的理由,這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週一鳴笑了一下,剛想開口戳破幾個白衣衛的謊話,結果韓平之捷足先登。
他慢慢走到幾個白衣衛身前,來回看了看幾個人的臉色,隨後笑道:“我離開白衣衛組織也不過才十幾年的光景,沒想到現在這個組織已經墮落到了這種境地,真是讓人可嘆可悲。”
楊世俊看到此情此景,心裡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因為他心裡也明白,剛才自己那幾個手下說的理由太不像樣子,像韓平之這樣的斷案高手,肯定一下子就會看出破綻。
此時他真的在心裡為剛才自己的魯莽感到懊悔,但事已至此,他已經無能為力。
幾個白衣衛一時之間沒有弄明白韓平之話裡的意思,他們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同時開口道:“韓大人,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也曾經是白衣衛組織裡面的人,怎麼可以當著外人汙衊白衣衛組織呢。”
“我這不是汙衊白衣衛組織,只是在教訓你們幾個低能兒而已。”韓平之怒火重燒,沉聲道,“你們口口聲聲說不是去毀屍滅跡,而是出去撒尿,可是撒尿用得著幾個人一起去嗎?
你們這樣蹩腳的理由,連三歲小孩都騙不了,真是把白衣衛組織的臉都丟盡了!”
謊言一下子被揭穿,四個白衣衛立刻目瞪口呆,嘴裡說不出一句話,倒不是他們不想開口替自己辯解,而是他們實在想不出理由了,而且即使能編出理由,他們也不敢再說了,因為再被別人拆穿的話,即使這次難關能夠闖過去,回到白衣衛組織裡,嚴求也不會再留下他們,畢竟他們實在是太丟人了。
韓平之怒氣衝衝的看向楊世俊,語氣頗為不敬的說道:“楊大人,有些路是自己選的,即使後悔,也不要讓人笑話,贏要贏得堂堂正正,輸要輸得光明磊落,你要知道,在外面,你不只是代表你自己,還代表嚴公的臉面。我希望這種事情以後不要再發生,不然我會親自向嚴公寫一封信,把今天的一切都告訴他,到時候他老人家會怎麼做,我相信你比我更加明白。”
聽聞此言,楊世俊嚇得一哆嗦,他心裡明白,即便他在剛才的那個賭局中輸了,最後也只不過是被週一鳴一刀砍死而已,如果今天的醜態真的被嚴求知道的話,不但他的性命要丟掉,可能連他的家人都會被牽連丟掉性命。
“韓大人,不管怎麼說,在今晚的抓捕行動裡面,我和我的手下,也立下了汗馬功勞。”楊世俊再也沒有了硬剛的底氣,低聲下氣的說道,“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小事,即便是最後我輸了,周捕頭把我的人頭拿去就是,我姓楊的絕無二話。
只是因為這些小事,就麻煩嚴公的話,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他老人家有多少的國家大事要操心,咱們還是不要勞煩他了。”
一直趾高氣揚,自命不凡的楊世俊,突然變得如此低聲下氣,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看到楊世俊這副德性,週一鳴心裡一陣失望,心想這小子也太容易認慫了,既然硬氣你就硬到底呀,這樣我獲勝後的成就感也多一些,像你這樣半途而廢,我還沒亮出關鍵證據呢,就認輸了,這讓我贏的都沒意思。
其實韓平之在剛才質問楊世俊之前,是做好了最壞打算的,也冒了非常大的風險,因為他心裡非常清楚,楊世俊如果輸了,而週一鳴又不放過他的話,肯定是死路一條。
而面對死亡時,任何一個人都會做垂死掙扎,像楊世俊這樣的武道高手,一旦知道自己必死無疑,肯定會殊死一搏,甚至不惜與在場的所有人同歸於盡。
所以在說那些話之前,韓平之就已經提前分析好了敵我雙方的實力差距,週一鳴肯定是站在他這邊的,而衙門裡的衙役們肯定也是聽他的,至於那幾位公公,本身沒有武道修為,不管站在哪一邊,都無足輕重。
而一旦最壞的結果發生時,楊世俊手下的那幾名白衣衛,肯定不會參與其中,畢竟那個賭局是楊世俊一個人的,白衣衛組織裡面本就爾虞我詐,關鍵時刻他們巴不得楊世俊早點兒被消滅,好給他們騰地方。
即使衙門裡的衙役們不出手,光是週一鳴與自己的實力加起來,就足以對付楊世俊一個人。
正是因為心裡有這樣的想法做後盾,所以韓平之才敢公然的質問楊世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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