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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鳴見到韓平之突然兩眼冒光,說自己有了主意,於是立刻好奇的問道:“韓大人,你有什麼主意儘管說,卑職洗耳恭聽。”
韓平之一臉微笑,胸有成竹的說道:“其實我想的主意非常簡單,現在我們不是人手不夠,有嚴重缺乏武道高手嗎?
我想周捕頭你也知道,昔日我在嚴公手下當差,曾是白衣衛的一員,雖然現在已經離開了那裡,但和白衣衛的關係一直非常好。
如今在這種關鍵時刻,如果周捕頭覺得可行的話,我可以修書一封,派人送到白衣衛的衙門,請他們出動高手,協助我們捉拿這些細作。
不知周捕頭你覺得我這個想法,能不能行得通??”
週一鳴本來以為韓平之會有什麼好辦法呢,原來他是打算向白衣衛借調高手,以幫助他來完成這次捉拿任務。
本來如果主導這次行動的人不是週一鳴的話,韓平之的這個辦法可以說是非常的好,因為畢竟他在白衣衛那邊有人脈關係,只要知會一聲,對方肯定會鼎力相助。
白衣衛高手如雲,他們一旦出動,捉拿這幾個細作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只不過問題就出在,主導這次抓捕計劃的人是週一鳴,而白衣衛的創辦人和最高上司是嚴求,兩個人雖然暫時彼此不能將對方怎麼樣,但卻是真正意義上的仇人,而且是不共戴天的那種。
如果這次行動把白衣衛牽扯進來,未知因素就增加了很多,而且週一鳴需要面對的危險也是不言而喻的。
因為他不知道,白衣衛會不會趁此機會故意破壞他的計劃,然後把計劃失敗的罪名推在他身上,又或者這些白衣衛不但不幫他完成這個抓捕計劃,反而暗地裡使絆子。
週一鳴沉吟片刻,猶豫的開口說道:“這……韓大人,這個想法恐怕不太妥當吧?總務府負責整個會京治安,而白衣衛不在總務府的管轄範圍之內,兩個毫無管轄關係的衙門,突然合作,是朝廷最為忌諱的。
而且恕卑職愚見,捉拿七個細作,雖然說不上是天大的功勞,但如果事情成功,大人與我,或多或少,都會受到朝廷的封賞,可是一旦讓白衣衛牽扯其中,事情就複雜了。
我擔心咱們辛苦半天,等這些人都被抓住了之後,功勞卻被摘了桃子,那我們的損失可就大了。”
韓平之聽完週一鳴這番話,心裡一下子就明白了,週一鳴雖然嘴上說的冠冕堂皇,又是怕跨衙門調動人馬朝廷忌諱,又是怕功勞被摘了桃子,其實他心裡的想法韓平之很明白。
週一鳴之所以如此抗拒白衣衛牽扯其中,就是因為他和白衣衛有過節,畢竟白衣衛的三大高手之一馮世英,就是被他親自斬殺的。
如此大的仇恨,如果按常理來說,白衣衛不可能不記得,他們參與這個計劃,如果想報仇的話,那就太簡單了,至於週一鳴有這樣的想法與顧慮,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在白衣衛裡面當過差的韓平之心裡明白,週一鳴這個擔心和顧慮完全是多餘的,因為白衣衛名字聽上去給人一種神聖美麗的感覺,但其實這個組織裡面非常冷酷無情,裡面每個人表面上都是夥伴和同僚,但其實都是競爭關係,只要你的武道修為高,你就能爬到高位。
就算你人緣再好,腦子再怎麼機靈,只要你武道修為上不去的話,也只能淪為最底層的白衣衛,任人欺負與差遣。
所以這個組織裡面根本就沒有感情,身在最高層的強者,一旦被其他強者超過,也會瞬間淪為底層的弱者,而且只要這個人一旦消失不見,其他人就像這個人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不會對他有絲毫的感情。
所以就算是週一鳴之前親手斬殺了馮世英,這對於白衣衛來說絲毫沒有仇恨可言,反而他們當中許多人會感謝週一鳴,因為他幫他們除掉了一個強有力的競爭者,留出了一個晉升的職位。
韓平之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後他走到桌子旁邊,拿起一杯茶,喝了兩口,笑道:“周捕頭,恐怕這些都不是你的心裡話吧?我不否認,你說的這些也有道理,朝廷是非常忌諱兩個毫不相關的衙門之間互相勾結,但你我現在面對的這個情況,十萬火急,出此下策也是無奈之舉,相信日後我將其中緣由秉明朝廷,朝廷也不會過多難為咱們。
至於你擔心日後功勞被摘了桃子,這一點我韓某人可以以人格向你擔保,以我的威望和實力來說,白衣衛絕對不敢搶咱們的功勞。”
週一鳴聽見韓平之這樣說,心裡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是要固執己見,堅持請白衣衛的人來幫忙。
正當週一鳴還沒有想出什麼藉口反駁韓平之時。
韓平之突然一臉嚴肅的說道:“周捕頭,其實你心裡的真實想法我是知道的,你是覺得你之前斬殺過馮世英,白衣衛整個組織肯定恨你入骨,如果把他們拉進來參與這個抓捕計劃,他們肯定會從中作梗,陷害你,沒錯吧?”
週一鳴心中一驚。
我剛才說話的時候已經謹小慎微了,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藏得非常深,沒想到這個韓平之居然如此聰明,一下子就看透了我的想法,不愧是當過白衣衛的人。
週一鳴心裡歎服的同時,也毫不避諱地說道:“韓大人明察,卑職有這樣的想法也是迫不得已,畢竟之前我與白衣衛和嚴公之間,有著巨大的誤會,他們有報仇的心思,我也是能夠理解的。”
韓平之突然笑了起來:“周捕頭,年輕人啊,想法還是簡單了。
我告訴你,白衣衛這個組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身處裡面的每一個人都冷血無情,彼此都是競爭的關係,毫無同僚的感情可言。
我就是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才離開了那裡。
周捕頭,說出來或許你不信,你當初斬殺了馮世英,以我對白衣衛的瞭解,他們不但不會恨你,還會在心裡感謝你,感謝你光明正大的替他們除掉了一個眼中釘肉中刺。”
週一鳴心中無比震驚,如果事情真像韓平之說的那樣的話,那這個白衣衛組織真的是太可怕了,也只有嚴求老賊,能夠創立這樣冷酷無情的組織。
“既然如此,那卑職對韓大人的計劃再無意見,請大人火速派人去借調人手吧,遲則生變。”週一鳴已經想通,即使自己再不願意讓白衣衛參與這個計劃,看韓平之那個樣子,已經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再阻攔下去也沒有意義,不如順水推舟,做個人情。
見週一鳴同意自己的計劃,韓平之大喜,他馬上命人拿來文房四寶,當著週一鳴的面,休書一封,然後叫來自己最信任的手下,命他把書信帶到白衣衛衙門,交給白衣衛裡面的三大高手之一楊世俊。
在送信人離開時,韓平之再三叮囑:“一定要見到楊世俊本人,方可把書信交出去,其他人萬萬不可信。”
送信之人連連點頭,方轉身離去。
韓平之送走送信人之後,回到後堂,週一鳴忍不住問他:“韓大人,這個楊世俊武道修為有多高?”
韓平之捋著鬍子,仔細回想了一番,笑道:“這個楊世俊是個修煉武道的奇才,他比我小二十多歲,但我們兩個當初是一起進入白衣衛的,當時我的武道修為比他還略高一點,不過現在他的武道修為已經達到了五品境界,遠遠超過我了,真是後生可畏。”
“那韓大人您呢?”週一鳴又好奇的問道。
韓平之面露羞愧之色:“唉,說來慚愧,老夫十幾年前就已經達到了三品境界,後來公務繁忙,家中瑣事又多,一直疏於修煉,以至於今日還停留在三品境界,未有絲毫的提升。”
週一鳴表面上說些寬慰的話,但心裡也不禁暗想,這韓平之雖然把話說得非常委婉,但聰明人一聽便知,他肯定是在修煉武道修為上遇到了瓶頸,難以再次提升。
試想一個身居如此高位的高官,所能拿到的修煉資源和補藥肯定超過普通人,他尚且在修煉上能遇到如此大的瓶頸難以突破,那普通人就更加不用說了,看來修煉武道這條路,充滿了荊棘和困難,如果不是自己有異能在身的話,想要闖出一番天地,可能比登天都難。
韓平之在等待送信人回來時,發現週一鳴雙手空空,渾身上下並未攜帶兵器,於是好奇的問道:“周捕頭,你出門辦案,為何不帶兵器?難道你修煉的武道不需要兵器嗎?”
週一鳴一陣無語,只能實言相告:“韓大人真是觀察的細緻入微。
實不相瞞,我與同僚去花滿樓的時候,目的只是為了探查一番,並沒有想到會遇到如此大的變故,所以根本沒有帶自己的佩刀。
從花滿樓出來,來韓大人這裡求援的時候,又走的太急,忘了跟同僚借刀了,所以身上才沒有兵器。”
聽聞此言,韓平之更加佩服週一鳴這個年輕人了,面對如此危險,他毫不顧及自己的安危,一心只想著早日捉拿這些奸細,真是大楚的棟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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