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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說完這些,轉身就走。
鄧通與眾衙役們互相看了一眼,心裡都在想,不會這麼巧吧?週一鳴沒有進去選恩客之前,那麼長的時間裡面,花魁姑娘都沒有選中得意的恩客,週一鳴進去選了一次,花魁姑娘就有了看中的意中人,這個幸運兒不會就是週一鳴吧?
夏德章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很快他就推翻了這個想法,並且信心滿滿的對大家說道:“我知道你們都在想什麼,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那是不可能的,光是那一筆恩客費,周捕頭就拿不出來,你們不要杞人憂天了。”
鄧通與眾衙役們這才恍然大悟,對呀,我們怎麼把這個茬給忘了,如果週一鳴真的在裡面被花魁姑娘選中為恩客,到時候他拿不出這筆錢,被花滿樓老闆給打出去,那不是更丟臉嗎?
大家心裡面一方面有些同情週一鳴,但更希望等一會兒看週一鳴出來出醜。
其中一個小衙役忍不住好奇,跑上去攔住那個要走的小丫鬟,恭敬的問道:“姑娘,敢問被花魁姑娘選中的幸運兒,到底是哪一位?可否告知我們姓名?也讓我們沾沾喜氣。”
鄧通他們聽此一問,也豎起耳朵等待答案。
小丫鬟本來是有事情要去忙的,被這些人一而再的攔住問東問西,心裡就有些不耐煩,不過看到這些人都是官差打扮,心想他們都是吃官家飯的,惹不起,於是只能耐著性子,回答他們的問題。
“那位被選中的客官姓甚名誰,我不知道,不過他是第一次來,而且據他自己說,還是被自己的同僚兄弟們給拉來的——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他說過自己姓周。”
聽完小丫鬟的話,鄧通他們腦袋上猶如響了一個驚天炸雷,眾人呆立在當場,目瞪口呆。
眾人腦子裡都在想,週一鳴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論武道實力,這小子在城南巡檢衙門排第一,無人可敵,論相貌,他們這些人也自愧不如,可花滿樓這種地方,是講錢的,你就算貌似潘安,才高八斗,沒錢人家花魁姑娘也很難買你的賬呀。
想通這個道理之後,夏德章趕緊衝到小丫鬟身前,一臉焦急的問道:“姑娘,你沒弄錯吧?”
小丫鬟仔細想了想,一臉認真的點頭:“千真萬確,據說這個姓周的還是個捕頭。”
又一個炸雷在鄧通他們腦袋上炸響,接二連三的震驚,讓這些人張大嘴巴,閉不上。
最後的僥倖心理都破滅掉之後,眾人心裡不得不歎服,週一鳴這小子絕非凡品,揣著三十兩銀子就敢去花魁頭牌那裡消費,這膽子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而且人家還有這個狗屎運,去了就能被選中,和誰說理去?
眾人想象著週一鳴在花魁姑娘臥房裡,喝著小酒,醉臥美人膝的樣子,再想想樓上等自己的那些姑娘的品質,嫉妒一下子讓他們面目全非,連風流瀟灑的心也涼了一半。
他們本來聚集在花廳門前,是想等週一鳴落選之後,出來看他笑話的,結果笑話沒看成,反而見證了一場奇蹟,最後小丑竟是他們自己。
一個平平無奇的捕頭,在花魁姑娘面前,擊敗那些達官顯貴豪族世子,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傳說。
眾人唉聲嘆氣,無精打采,個個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
夏德章有氣無力的招呼大家:“別在這兒賴著了,諸位都上樓休息吧,周兄弟的體力大家應該都有所瞭解,他辦事兒的話,估計一宿都完不了。”
眾人興趣索然,蔫頭耷拉腦的往樓上走。
小丫鬟見此情形,生怕這些人又來問東問西,於是趕忙快步走開。
鄧通本來也慢慢向樓上走,突然他腦中一個靈光乍現,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週一鳴只帶了三十輛銀子去消費,就算他運氣爆棚,可是他拿不出那三千兩的恩客費呀,這個問題是致命的。
但是從剛才那個小丫鬟的反應來看,週一鳴似乎已經完美的解決了這個問題,如果真是這樣,那事情就複雜了。
週一鳴可能在來花滿樓之前,就已經騙了他們,他身上其實帶了很多銀兩,只不過沒有跟他們說實話而已,那三十多兩銀子也只是哄騙他們的道具。
至於週一鳴身上那筆鉅款的來歷,就非常可疑了,無緣無故多了這麼一筆錢,不用分析就可以確定,週一鳴肯定是沒有把那筆賞錢分給遇難兄弟家屬,而是自己截留了,就算是沒有都留下,這小子肯定也留了一大部分。
想到這裡,鄧通氣得火冒三丈,他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自認為也是一個詭計多端,城府頗深的人,但沒想到,居然被週一鳴這麼一個年輕人耍弄於鼓掌之中,而且還絲毫沒有察覺,甚至在剛才之前,他一直認為週一鳴是一個富有正義感,辦是光明磊落的人。
鄧通自嘲的笑了一下,並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其他人,而是轉身去追那個小丫鬟。
他需要一個答案,如果小丫鬟說週一鳴輕易的掏出了一筆鉅款,那他就可以肯定自己剛才的想法是正確的,到時候他絕對不能輕易饒了週一鳴,雖然他的實力不能和週一鳴相提並論,但週一鳴如果仗勢欺人,不打算把那筆錢和大家分的話,他一定想辦法,把這件事往上捅,事情一鬧大,週一鳴也吃不了兜著走。
小丫鬟已經走出去老遠,自以為已經脫離了鄧通他們那夥人,心裡輕鬆了不少,她剛要和身邊的姐妹打招呼,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
“姑娘留步。”
小丫鬟回頭一看,居然是剛才那夥人的頭,心情一下子沮喪不已,心想這幫人怎麼陰魂不散呀?花魁姑娘吩咐我去辦事,你們拉住我沒完沒了的問個沒完,耽擱了花魁姑娘交代的事情,我是要受罰的。
見鄧通慌慌張張去追那個小丫鬟,夏德章與其他眾人就知道事情不簡單,肯定出了什麼岔子,他們來不及多問,直接跟了上去,站在鄧通身後,想看看他到底要問什麼。
鄧通對小丫鬟施一個禮,語氣緩和的問道:“姑娘,在下還有一事不明,還望請教。”
小丫鬟皺著眉毛,不耐煩的說道:“各位有什麼事情可不可以一次問完?我還有姑娘交代的事情要辦,你們這樣一直拉著我不放,我很難辦的。”
鄧通他們趕緊賠不是:“姑娘,實在是對不住,我現在只有一個問題,不會再多問。
我想知道,那名被選中的恩客,掏了多少兩的恩客費?拿出的是現銀還是銀票?”
夏德章與其他眾衙役,聽見鄧通這麼問,全都恍然大悟,原來他們剛才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週一鳴身上根本沒有那麼多錢付恩客費,他是怎麼解決這個難題,沒有被打出來的?
夏德章腦子特別靈光,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他一下子就明白了鄧通為什麼突然這麼激動,週一鳴如果真能拿出這筆鉅款,說明他下午送錢的時候,根本沒有把那筆鉅款送到死難兄弟的家屬手裡,而是全拿回來家裡了。
這小子也太毒了吧?居然把我也騙了,我們那也是血汗錢呀。
夏德章透過週一鳴之前的所作所為,本來在心裡是非常敬重他的,可是一想到他有可能把自己那份賞金貪汙掉,心裡那個氣呀,恨不得馬上找到週一鳴,將他碎屍萬段,也難消自己的心頭之恨。
不過一想到週一鳴的武道實力之後,他馬上把自己這個可怕的想法壓下去,覺得自己太沖動,為今之計,只要把週一鳴黑掉自己的那一部分賞金要回來,他就心滿意足了,別的他也不敢強求。
眾衙役雖然不知道這些內幕,但是他們也非常關心,週一鳴是怎麼解決恩客費這個難題的,如果那麼多錢他都能掏得出來,那今天花滿樓的消費一定要讓週一鳴請客。
小丫鬟聽完鄧通的問題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做出了一副等待的樣子,讓鄧通繼續往下說。
見鄧通沒有再開口的意思,小丫鬟氣勢洶洶的問道:“就這一個問題?沒有別的啦?”
鄧通重重點點頭。
“哼!”小丫鬟冷哼一聲,笑道,“我還以為你們要問多麼重要的問題呢,就這?告訴你們吧,那位姓周的恩客,一兩銀子都沒有掏,我家花魁姑娘,根本就沒有跟他要恩客費。
錢都沒有掏,更談不上是拿銀票還是現銀了。”
“白那啥?”眾衙役異口同聲的驚歎道。
週一鳴在他們心中的位置一下子猶如神明一般。
週一鳴能在如此眾多的達官顯貴當中脫穎而出,獲得花魁姑娘的芳心,這已經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結果現在倒好,人家不但輕易做到了這件事,而且還一分錢不花,白那啥,這在花滿樓簡直就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傳說。
鄧通與夏德章對看一眼,兩個人傻在當場,兩個人一下子都明白了,他們剛才對於週一鳴的揣測,全都是對週一鳴的侮辱,這小子不但平時做事光明磊落,關鍵時刻能為主持正義挺身而出,最牛的一點是,他還能在花滿樓大殺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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