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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通與夏德章無奈之下,只能先安撫好屬下:“大家稍安勿躁,誰說我們就這麼走了?你們想想可能嗎?大家都是在一個衙門當差的,我們得了利益,能少得了大家的福利嗎?
大夥兒先出去,等我們商量一下帶大家去哪裡吃飯,商量好了出去跟大家匯合。”
“兩位頭,你們這麼說還像點話,像個當頭的樣子,行了,咱們先出去等。”
眾衙役得到了承諾之後,安心的出去等,他們心裡明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頓飯週一鳴他們是躲不過的。
見從衙役都出了衙門口,鄧通與夏德章趕緊拉著週一鳴,走到一旁,低聲下氣的懇求道:“周兄弟,你說死去兄弟的撫卹金,咱們一分不能動,我們兩個二話沒說,答應你了。
你說把我們那份賞金也拿走,我們也二話沒說,同意了。
沒辦法,誰叫咱們是兄弟呢。
你高興,我們兩個也高興。
可事到如今,眼下這個局面,咱們手下這幫人,都覺得咱們得了一筆大錢,想要痛宰咱們一頓,於公於私來說,咱們都不能拒絕,你說是吧?”
週一鳴早就明白了他們兩個的用意,他們的賞金被自己拿走了,現在又被屬下逼迫請吃飯,兩個人不想再掏銀子,所以想方設法想讓自己出點血。
看到兩人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週一鳴絲毫沒有同情,反而下定決心,再耍一耍兩個人。
他先是表現出一副犯愁的樣子,然後嘆一口氣:“唉,既然兩位兄長,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你們那份兒賞金,也是因為我的原因才沒有拿到。
好吧,這次請客的錢,我出,你們兩個到時候只管好好招呼大家就行了。”
鄧通與夏德章都是一愣,兩個人不敢相信,今天週一鳴怎麼這麼好說話。
“真的?”鄧通小心翼翼的問道。
“男子漢大丈夫,說出去的話還能有假?”週一鳴表情有點生氣,“如果你們不相信我,那錢你們出就好了。”
兩個人趕緊賠笑臉:“周兄弟,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咱們出發吧。”
“等一等,”週一鳴叫住兩個人,滿臉堆笑的問道,“兩位兄長,你們兩個今天帶了多少銀兩?”
見週一鳴這樣問,兩個人同時向後退了一步,警惕的打量著週一鳴:“你問這幹嘛?”
“嘿嘿,”週一鳴微微一笑,“是這樣,獎金的情況不用我多說,你們那份沒了,我那份兒也沒了。
至於俸祿呢,這個月的還沒發,而我本身又剛剛成親,手裡沒幾個私房錢,下個月我娘子又要過生辰,一時半會兒手裡真拿不出錢來。”
鄧通與夏德章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兩個人下意識的捂緊了自己放錢的口袋,同時向衙門口退去。
“周兄弟,你別這樣,我們也是要養家餬口的人,求放過。”
週一鳴緊追不捨,眼睛裡漸漸露出了賊光:“大家都是兄弟,不要說這種見外的話嘛。
剛才我都說了,這一頓請客的飯錢,我肯定出,只不過我現在還拿不出來嘛,你們兩個先借我點,等我發了俸祿,就算是不吃不喝,也要第一個還給你們。”
鄧通與夏德章沒有絲毫猶豫,轉身就想逃,他們兩個算是看明白了,週一鳴這小子簡直是壞透了,想佔他的便宜簡直是自尋死路。
週一鳴縱身一躍,擋在兩個人身前:“兩位兄長,不是這樣小氣吧?”
說著,週一鳴攤開雙手,伸到兩個人面前。
鄧通與夏德章是哭著把錢掏出來的。
週一鳴拿到錢,心情大好,趕緊安慰兩個被自己一再坑苦的上級:“兩位兄長,不要哭喪著臉嘛,你看,眼淚都流出來了。你們說,為這點小錢,你們值當的嗎?
被外面的手下看到,丟不丟臉?”
兩個人心裡罵罵咧咧,心想我們被你坑的錢可不止這麼一點兒,光是我們兩個的賞金,就有六千兩銀子,這麼多錢,買點什麼不好,結果被你坑過去,連個響動都沒聽到。
週一鳴一邊安慰,一邊催促兩個上級出了衙門口,到外面跟眾衙役會合之後,他大手一揮,豪情萬丈的說道。
“諸位兄弟們,今天這頓飯我請,大家不醉不歸,喝他個昏天黑地。兄弟們,走著。”
眾衙役聽到週一鳴這麼說,全都高興壞了,紛紛跟著高聲吶喊。
週一鳴帶領眾人,穿街越巷,隊伍浩浩蕩蕩,直奔城南區最好的酒樓,醉仙樓。
醉仙樓背後的老闆也是朝中權貴之一,整個酒樓裝潢華麗,氣派異常,出入其中的都是達官顯貴,甚至有皇親國戚。
這種級別的酒樓,不是一般人能消費得起的,城南巡檢衙門是個清水衙門,就連鄧通這個做巡檢使的,一年也撈不著多少錢,更別說衙門裡其他的差人了。
鄧通與夏德章也是第一次來醉仙樓,兩個人一邊上樓,一邊心裡打鼓。
週一鳴身上帶的那點銀子,全是從他們兩個身上坑過去的,來這種級別的酒樓吃飯,那點錢夠嗎?
據他們以前聽說,在醉仙樓隨便吃一頓飯,也要花上個幾百兩銀子。
他們兩個人剛才給週一鳴的錢加起來,也不過才三四十兩。
如果等一會兒吃完飯,週一鳴掏不出錢來結賬,被人家當成吃霸王餐的人,打一頓,那他們這臉可就丟大了,被別的巡檢衙門知道的話,會成為整個會京城的笑柄。
兩個人心裡忐忑不安,瞅準了機會,偷偷問週一鳴:“周兄弟,你挑的這家酒樓,可不便宜啊,隨便吃頓飯,都得上百兩銀子,咱們帶的錢不夠啊。”
“怕什麼?今天我請客,付不出錢來我負責,你們只管吃好喝好就行了。”週一鳴十分自信,完全不拿兩個人的話當回事兒。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索性全都豁出去了,反正兩個人的錢都給了週一鳴,等會兒他付不出錢來,丟臉的也是他。
兩個人把心一橫,準備大吃大喝一頓,就算是最後週一鳴丟了臉,也怪不到他們的身上,畢竟剛才兩個人已經提醒過他了,是他自己執迷不悟,非要往死路上走。
眾衙役從來沒有來過這麼好的地方吃飯,一個個都摩拳擦掌,準備大吃一頓。
曹主簿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也和週一鳴有些關係,所以坐下之後,善意的提醒週一鳴:“周捕頭,這裡的花銷可不小,您如果為難的話,我們不如換一個地方,反正都是吃飯,哪裡都一樣。”
“那怎麼能一樣呢?這麼高檔的酒樓,我平生還是第一次來,周捕頭,您千萬別讓我白高興一場。”
“既然坐下來了,我就不走。”
其他衙役紛紛反對。
週一鳴坐在主位,做了一個下壓的手勢:“大家靜一靜,我週一鳴既然有膽帶大家來這裡消費,必然有這個能力,諸位今天千萬不要替我省錢,想吃什麼就點什麼,咱們喝好吃好為止。”
曹主簿見週一鳴這麼說,以為他有所準備,也就不再多言。
眾衙役們如狼似虎,點菜的時候,全都挑最貴的菜點,連喝的酒,也挑的是最好的女兒紅,一罈子就二十幾兩銀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吃好喝好的眾衙役,當然領週一鳴這份情,有幾分醉意的他們,紛紛向週一鳴表忠心,有幾個喝醉了的衙役,甚至還口不擇言,說日後城南巡檢衙門的一把手,肯定是週一鳴的,大家一定會好好跟他幹。
這讓在場的鄧通十分尷尬。
老子還沒退下去呢,你們這些小混蛋就開始直接越過我,拍週一鳴的馬屁了,這是完全沒把我放在眼裡啊?
不過他仔細想了想,這些人說的也不無道理,像週一鳴這樣出色的人才,別說在城南巡檢衙門當一把手,就算是去大理寺上任當差,也能做的風生水起,飛黃騰達。
眼見眾人也是喝醉了才說這番話,他索性不予理會,悶頭喝自己的酒。
酒桌上的馬屁廢話,週一鳴又怎麼會當真呢?他此刻正在謀劃著另一件事,也就是等待會兒結賬的時候,如果錢不夠,他該用什麼樣的方法,再繼續坑鄧通與夏德章呢?
其實老實說,此刻的他在謀劃這個坑人的計劃時,心裡也是有些負罪感的,畢竟專挑兩頭羊薅羊毛,也實屬有點不像話。
可沒辦法,誰讓他就認識這兩個有錢人呢,對不起也要繼續坑下去。
此時酒樓的小二一聲高喊,端著兩盤菜走上來:“水晶肘子、爆炒活雞,諸位官爺慢慢享用。”
“周捕頭,夠意思,這兩道菜我只在傳聞中聽過,沒想到今天能一飽口福。”
眾衙役見到這兩道菜,感動的都快哭了,紛紛下手掙搶。
鄧通與夏德章下筷子搶食的同時,心裡都捏了一把汗,這兩道菜是醉仙樓的招牌菜,每道菜都值個百八十兩銀子,週一鳴這是瘋了?不打算活著從醉仙樓出去了?
週一鳴也是一愣,這兩道菜並不是他點的。
他站起身,跟隨酒樓小二,走到樓梯的拐角處,低聲問道:“小二,你是不是上菜上錯了?我們這桌人,並沒有點剛才那兩道菜。”
店小二微微一笑:“官爺,這兩道菜確實不是您點的,是我家老闆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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