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之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八章 禍起康州(2),季如歌,寒之鴉,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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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千回道:“那是因為康州府城府尹大人方虎也是玄天教的人,我二叔乃是玄天教明水堂堂主,府尹大人則是明水堂副堂主。聽二叔說,府尹大人乃是他招入玄天教的教眾。
不過在我看來,表面上二叔在玄天教的地位比府尹大人高,實際上府尹大人在玄天教的地位並不比二叔低。畢竟每年康州府城會給玄天教上供接近十萬兩紋銀,每次玄天教的護法大人來的時候,明顯給府尹大人的臉色都比給二叔的好。
肖蟒乃是府尹大人早年招納的護衛,本事不低,他的武功乃是跟著護法所學,他一手長槍似乎比二叔的劍法還要高。
府尹公子作惡多端,府尹大人對其又驕慣無度,這些年,府尹公子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殺害了多少無辜百姓,府尹大人擔心有人找其公子報仇,便命肖蟒一直貼身保護他。”
劉伯聞言,點了點頭,繼續看著李千。
李千則是繼續道:“老先生,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劉伯皺眉,嘆了口氣,道:“玄天教最近倒是又有些活泛了,鏡昭月的丹嬰功修煉了這麼多年,莫不是又精進了一層?...哎...罷了罷了,今天的事情的就到此為止吧,既然二哥都有意留你一命,你且和
你家老頭子回家去了,後面的事情,我們自有定論。”
李千聞言,躬身對著劉伯拜道:“多謝老伯不殺之恩。”
一側李老漢聞言,急忙拉了兒子站在自己後面,生怕兒子再和這一幫江湖人有什麼瓜葛再糾纏不清,對著眾人千恩萬謝,隨後兩人在眾人的目送之下,沿著樹林那邊往上游回家去了。
小雨、俞流飛、瘸老徐幾人在兩父子走後,都看著劉伯。
劉伯皺眉道:“都看著我幹嘛?”
瘸老徐最先開口,給了劉伯兩個眼色,瞥了瞥一側楚楚可憐的女子,問道:“小漁子,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劉伯嘀咕道:“還能怎麼辦?繼續趕路唄!”
“那這位姑娘怎麼辦?”瘸老徐嘀咕道。
劉伯回道:“順路送回家去。”
那女子聞言,緩緩起身,對著劉伯以及其他人施了幾個萬福,道:“多謝老先生,多謝諸位搭救之恩。”
劉伯微微一笑,輕輕點了點頭,回道:“不用客氣,只是現在我們的腳力只剩下了這一頭驢,我們行李頗多,恕不能讓於姑娘,只能委屈姑娘你和我們一路走去康州城了。”
那女子收了自己哀傷神色,隻眼神裡面還有淡淡的哀傷,輕言回道:“諸位恩人,小女子喚作張英,只一介草民,自小吃慣了苦頭,走些路程不在話下,我夫家就在此去康州三十里路左右,還請諸位恩人去家裡坐坐,略備薄酒,感謝諸位救命之恩。還有便是這天色晚了,諸位不便趕路,可去舍下住一晚,明天再繼續趕路。”
劉伯抱拳對著張英道“如此便叨擾姑娘一家了,多謝多謝。”劉伯說完,起身去牽驢,叫俞流飛道:“傻小子,收拾行李,走吧,咱們出發,趕路去。”
俞流飛一邊收拾行李,一邊看瘸老徐,朗聲道:“好勒,小雨,走,咱們走著!哎哎哎...徐伯,徐伯,您老人家歇著,您的行李我來幫你收拾。”
瘸老徐撐起柺杖,笑嘻嘻的點了點頭,讚許道:“哎,不錯!小夥子懂事!”
一行人這才沿著本就只有一條路的馬道,繼續趕路。
......
與此同時。
化名‘姜詣’的獨孤詣已經在深林樹梢一路疾馳,十幾丈高的松柏枝椏之間,輕身飛落,輕身躍起,猶如一直穿梭林間的鳥兒,身形輕盈,不多時,已經超近路,到了三十多里開外的鎮子邊上,正是一處
城隍古廟。
古廟離著不遠處的村落尚且有一里左右的路程,只能遠遠瞧見村口幾家小酒館的主人正在收拾器具,準備打烊。
廟喚作‘張家村城隍廟’,廟內並無廟祝,不過裡面的城隍爺打理得還算趕緊,桌上也有貢品,看來這裡香火併未斷過,應該是當地居民每月都有過來拜祭和打掃。
廟是公用的廟,無人看守,隨意進出,而這裡的城隍爺乃是龍王,廟內頂扁書‘明水江城隍龍王爺’,兩側柱子上對聯寫上聯:‘保康州明水一方平安’,下聯寫:‘佑張家驛村風調雨順’。
獨孤詣快步邁入廟中,欺身躲到了供臺坐著的龍王爺身後一側,撩起城隍爺的紅褂衣物,躲了進去,只微微傾斜,一個眼睛能看到外面,若是外站,容易被人看出來裡面藏了人,只能如此觀察外面,他透過衣服上的小孔,靜靜看著外面,等著李近一幾人的到來。
按照他的輕功本事算,李近一幾人騎馬狂奔,也得還有一刻鐘的時間才能到這裡。
果不其然,又等了一刻半鐘的時間,一陣馬蹄急促之聲,一干人等勒馬而下。
但見那蟒紋槍客牽著馬,馬上是一個披著褂子的少年,正是那欺辱婦女的小子。一側是另外兩個傢伙,年長的一人馬上還攤這已經暈過去了的蕭瀟,另一個壯實的傢伙面色蒼白,中了自己一掌,肯定不好受。
那眾人躍下馬來,一路沿著城隍廟的臺階到了門口,大廳兩側正好有四個蒲團供人坐的。
肖蟒站在那少年一側,少年豪橫的坐了下去,完全不在意誰先走,誰後坐。
李近一扛著蕭瀟進來,隨手將之扔在了一側蒲團上趴著,蕭瀟被他敲暈了,還沒醒來。
趙闊受了內傷,只得強忍著跟了進來,不過他沒有坐在蒲團上,而是在門口的石臺階上坐了下去,顯然,石臺階更適合等下他起身趕路。他心裡想得是:若是坐在蒲團上,他起身便要費力許多,正好他們有四個人,四個坐的地方,夠他們休息,自己坐在門口,也能聽他們議事,無關緊要。
肖蟒看了看少爺身側的一個位置,並沒有想坐的意思。
李近一踹了一腳蕭瀟的背,將之踹到了地上躺著,隨後罵道:“真是晦氣,怎麼就遇上了這麼一波刺頭!看身手,定是那個大門大派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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