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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坤聞言,指了指許丁山、空性住持、空明老僧、離珞幾人,在場的人當中,武功較高的,也就只有這幾個人了。
離坤道:“我們往城外追一下試試,興許能趕上,其他人則分別在城裡打聽訊息,看看有沒有獨行的劍客出現過。”
離珞指了指劉伯離開的方向,問離坤道:“哥,那劉伯伯怎麼辦?”
離坤回道:“等有了季如歌的訊息,第一時間通知他,若是季如歌真的是個高手,我們只怕也不是對手。”
眾人依言行事,各司其職。
算上偏西的廬山離宗,江南八大門派。
離宗,華壇寺,天玄寺,落月宗,明逸劍派,玉山劍派,安寧觀,霸刀門。
這一下去了三個門派的掌門,還有一個華壇寺的高手。
落月宗掌門呂韋,明逸劍派掌門葛明,安寧觀掌門羅叢生,均在此列,三個門派主要都靠掌門支撐,尤其是落月宗和明逸劍派,新立才幾年,只怕這三個門派會在江南除名了。
時至晌午。
悅來酒樓。
季如歌勒馬而停,將馬交給了門口的小廝牽去馬廄。
自己取下斗笠蓑衣,徑直到了悅來客棧內,上樓,直奔自己偏房。
“小二,上一碗紅湯麵。”季如歌吩咐樓梯口的小二道。
“好勒,客官您稍等。”小二奔著後廚去了。
季如歌等在房間。
不多時,小二端著面上來,季如歌手裡的劍就擺在桌上,青鞘,紅柄,十分引人注目。
“給,面錢。”
季如歌沉聲摸出幾錢銀子,遞了過去。
小二收了,拉上房門,退了下去。
季如歌胡亂吃了面,急忙變回小雨模樣,拉上門閂,收拾好包裹,換了一身衣服,劍依舊綁在了竹筒扁擔裡。
推開窗戶,小心翼翼的踩著鄰居的瓦頂,落在了那個空巷子裡。
小雨扛著自己的扁擔,揹著那幾萬兩銀票的包裹,在惜雲湖渡頭找了一艏小舟,徑直奔著西岸而去。
六叔酒館是回去不得了,繞開走,從西向南,從淮江乘船,再折回春華谷去殺王恆。
而幾大派的門人一番調查之後,聽說悅來酒樓裡出現過一個抱著青鞘紅柄劍的劍客。
離坤、空性住持等人急忙圍向悅來酒樓。
六叔酒館。
劉伯正抱著罈子喝酒,六叔去城隍廟還沒回來。
一個小和尚奔到院裡,對劉伯道:“劉老先生,師叔祖說在悅來客棧發現季如歌的蹤跡,叫小僧來知會你一聲。”
劉伯聞言,一喜,手中酒罈子往桌子邊上一放,起身便要去拿自己的魚竿子,轉念一想,季如歌殺了人,從來都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又怎麼會給人留下痕跡可找?
這麼多年了,要是有跡可循,季如歌就不是季如歌了。
想到這裡,劉伯擺了擺手,嘆了口氣,又坐了下去。
“你先去吧,不要來妨礙我喝酒了。”劉伯端起酒罈子,又倒了一大碗,灌下肚子去。
小和尚見劉伯不走,只得合十行禮,轉身離開。
又下午。
悅來酒樓。
離坤、空性等人戰戰兢兢的,眾人都拿著手裡的刀叉棍棒向著悅來酒樓二樓圍了上去。
偏角房間門口,一時間站滿了許多高手。
離珞手裡拿著劍,卻一臉的期待,好奇這個江湖上的大魔頭究竟長得什麼樣子,竟然這麼厲害。
幾人推門,無果,用力破開。
屋內空無一人,窗戶大開,早已沒有了蹤跡。
只有窗外的雨不曾停過。
淅淅瀝瀝的,將遠處青瓦一排排的屋舍洗的乾乾淨淨。
晚間。
六叔酒館。
“喲,劉伯,您老人家雅興,今兒個回來這麼早?”六叔見劉伯一個人坐在桌邊上喝寡酒,連花生米都沒有一碟,笑著問劉伯道。
劉伯擺了擺手,回道:“大魚跑了,來,老六,陪我喝一杯,解解悶兒。”
六叔看微醺的劉伯,回道:“得,我去端一碟花生米來,我陪你喝喝。”
眼看天色漸晚,六叔看了看外面的雨,嘀咕道:“小雨呢?這小子,這麼晚了還沒到家呢,說是春華谷那邊去幫忙擔石塊了,這時候還沒回來,可別淋壞了。”
劉伯聞言,並不在意。
直到晚間李嬸撐著傘過來煮飯於他們吃後,六叔見小雨還沒回來。
劉伯將酒館存酒都要喝乾了,還在喝,六叔懶怠陪他。
六叔準備開啟房間門,去拿自己衣服換,再同李嬸一併過李嬸家去,小雨有院子鑰匙,便不等他回來了。
“阿秀,你快來,這小子留了紙條。”六叔看小雨床上收拾的整整齊齊。
李嬸聞言,嚷嚷道:“什麼紙條,大驚小怪的。”
六叔還沒換衣服,隻手裡拿著油燈。
“拜別,勿念!”李嬸唸叨,“這臭小子,衣服收拾的整整齊齊的,還留這麼個紙條?難不成不回來了?你不說他去春華谷那邊做活計,今晚要回家住的嗎?”
六叔皺眉回道:“對呀!不過,這時候了,就算他要回來,也看不著路呀?這留個紙條,衣服還收拾了,你看,這屋子所有東西都整理了,乾淨,整齊,難不成這小子回老家了?”
李嬸聞言,皺眉罵道:“沒良心的小子,走也不見個面兒,小畜生。”
六叔在一側皺眉道:“等幾日看看吧,指不定這小子是住春華谷那邊,等活計忙完了又回來呢?”
外面劉伯恍惚之中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踉踉蹌蹌的走到六叔屋子門前,接過小雨的紙條看到歪歪斜斜的寫著“拜別,勿念。”
劉伯皺眉,有些疑惑,問劉伯道:“這小哥兒今天不回嗎?”
六叔給劉伯解釋了小雨昨天告訴他要去春華谷做活計的事情,劉伯頓時清醒了許多。
劉伯想道:這小雨哥兒,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這個時候離開,季如歌也是今天出手殺的葛明,難道......劉伯想起了,他第一見著小雨的時候,是在惜雲湖,老馬橋畔。
他在釣魚,小雨卻是從醉雨樓後院悄悄跑出來的,小雨也是一個月之前來的江南。
也就是說,他和小雨來江南的時間只有一個月之差,劉伯選這個路口作為落腳點,是為了打聽過路行人的訊息,目的就是為了遇到季如歌,可後來江南各派的人匯聚在華壇寺,他也就在惜雲湖守了一個月。
小雨的到來和離開,又很大的可疑之處。
小雨到來也是選六叔酒館作為落腳點,藉口是沒錢回鄉,打工掙路費,而他離開時,只留了這麼四個字,沒見著人,也不知道去往何處了。
劉伯想到這裡,瞬間打了個冷戰,酒醒了大半。
這個小雨有問題!!只怕他就是季如歌!他若不是季如歌,也和季如歌脫不了干係!!
劉伯看了看自己扔在地上的武器——魚竿,急忙奔過去撿了起來。
一時間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又下著連綿小雨,惆悵的站在那裡又嘆了口氣,不得不回自己屋子睡下。
酒館偏僻,夜間無法趕路,只能等天明瞭。
他要一早去追小雨,他記得小雨說過,家住南邊,劉伯便打算明早一早往南走走看看,興許能遇見小雨,查探季如歌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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