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須言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六十章 革封號、削食邑,家父秦始皇,何須言名,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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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餘禾差點就要被氣暈過去,馮劫還是拎得清孰重孰輕的,起身聲援道:“陛下,刑不上大夫,朝廷重臣豈可受此大辱?臣請陛下行秦律、用宗法!”
眾人隨聲附和道:“請陛下行秦律、用宗法!”
胡亥看到這麼多人要嚴懲自己,終於感覺到怕了,不過還是嘴硬道:“先皇最寵愛我了,你們敢拿我怎麼樣!”
完了,這小子廢了!這是大多數人的心聲,你得罪三公就算了,這句話豈不是說陛下不受皇帝寵愛?連帶著陛下也得罪了!仗著死去的皇帝橫行霸道,你是真沒腦子啊……
我面色陰沉,沉聲喝道:“驪侯!不可胡言亂語!”
胡亥被我吼了一聲,不敢言語了。
沉寂良久,我緩緩道:“孟合,將這女子押下去查驗一番!”
孟合立刻將田煙帶了出去,不過一刻鐘就回來了,臉色難看道:“陛下……”
我眼神微眯,吐出一個字:“說!”
孟合咬咬牙,躬身道:“那女子……患有花柳病!”
“什麼?這……”殿中眾人驚愕地發出驚呼聲,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
我大吃一驚,厲聲道:“查驗仔細了?”
這可不在計劃之中……
“回陛下,絕無差錯!”
胡亥也懵了,大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田煙長得如此絕美,怎麼可能患有花柳病!”
眾人一陣無語,誰說長得漂亮就不會得病了……
我怒拍面前的桌案,厲喝道:“驪侯!朕為你遍訪良師,你卻整日只知玩樂,不思進取!如今居然與患有髒病的女子糾扯不清,簡直丟盡了大秦的臉面!讓朕怎麼面對嬴氏列祖列宗,百年之後如何對父皇交代!”
隨即怒聲道:“孟合,將驪侯押往驪縣禁足,沒有朕的允許不得踏出驪侯府一步!”
胡亥大叫道:“兄長,一定是他們弄錯了,你不能這樣,父皇說了你會好好照顧我的……”
看著被拖出去的胡亥,眾人長噓了一口氣,生怕跟他離得近染上病。
李斯看我還在暴怒之中,起身小心道:“陛下莫要太過生氣,驪侯也是一時頭昏,沒有經歷過世事險惡……”
說了兩句自己都說不下去了,十六歲,還是如此頭腦簡單,要知道我可是十六歲就即位親政了!
眾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解了,沉默了一會我緩緩開口道:“蘇合,派最好的太醫去為驪侯診治!李相,挑選一名博士到驪縣繼續教導驪侯!此病只要沒有血液接觸就不會傳染,放心去!”
百官齊聲道:“陛下仁慈!”
眾人不禁感嘆:多好的哥哥啊,弟弟都成這樣了還要為他尋找博士授學!
不過那些博士有點慌了,可千萬別挑到我啊……
“咸陽令、衛尉、尚書僕射,你們三人護衛不力,罰俸三年!若是再犯朕定不輕饒!”
三人哪敢多言,惶恐道:“謝陛下!”
孟合心中盤算一下,加上楚墨的事,才白乾四年,還行!
我看著嬴上原痛心道:“宗正,此事按照宗法該如何處置?朕對驪侯頗為不忍,又恐天下議論朕偏袒自己的弟弟。”
嬴上原久在嬴武身邊,執法甚為嚴厲,聞言輕嘆一聲:“陛下雖有仁慈之心,但驪侯所犯之罪往小了說是有違宗法、觸犯秦律,往大了說是有損朝廷威嚴、敗壞皇室名聲”
李斯也附和道:“宗正所言不錯,天下悠悠之口甚於九州河川!”
我緊皺眉頭,嘆息道:“你意下如何?”
嬴上原正身嚴肅道:“驪侯德不配位,僅是禁足不足以彰顯律法威嚴,按照宗法、秦律應當革除封號、削奪食邑!”
我有些於心不忍:“如此是否太過嚴苛了?”
餘禾正在氣頭上,躬身言辭激烈道:“法不避親疏!陛下此時心軟,倘若驪侯禁足結束後再仗著自己的身份肆意妄為,惹下更大的禍亂陛下該當如何?”
李斯看了我一眼,起身沉聲道:“陛下,臣冒死進言:驪侯在四海殿當著三公直呼兄長、在咸陽殿不顧百官羞辱大夫,實屬大不敬!陛下若不嚴厲懲處,將來如何使臣民有敬畏之心?此誠國家大事,而非陛下家事也!”
眾人拱手齊聲道:“臣等附議!”
我沉思良久,低聲道:“岐綰,傳朕詔令:驪侯學不思進、德不思修、禮不思知,庸碌驕橫,著即革去驪侯封號,食邑由驪縣三萬戶削減為百戶,仍按公子之禮待之,禁足驪縣公子府三年!”
“陛下英明仁愛!”
我揮了揮手,力竭道:“驪侯與那女子的事任何人不得再提,違者立斬不赦!一夜未眠,都去歇息吧!”
眾人走後,我讓岐綰去殿外等候,咸陽殿只剩下了我和孟合。
我面色不悅道:“那女人怎麼會患有花柳病?”
孟合尷尬不已,請罪道:“陛下恕罪,臣只關注了這女子的容貌、可靠,沒在這方面仔細查驗,據她所說,她與很多男人都糾纏不清,想來髒病就是如此患上的……”
關鍵這也沒法驗啊,淨室還是有很多女人的,自己總不能閒著沒事隔段時間就去驗這種東西吧,雖然自己是願意不辭辛勞的,可好像有點不像話?
我沒再糾結,這種事的確不好怪罪他,吩咐道:“再去告誡一下今日知道這件事的人,此等惡名若是傳出去有損朝廷威嚴,皇室的臉面也會丟得一乾二淨!”
孟合連忙躬身道:“臣遵命!”
隨即抬頭請示道:“那女子該如何處置?”
我揮了揮手,孟合會意:“臣明白!”
我望著殿外眼神凌厲:“命人嚴加看管驪縣公子府,不許府上的人踏出府門一步!”
“陛下,驪太妃每月去祭祀驪山陵……”
“心誠何必見於眼前!”
“臣明白了,臣告退!”
我突然想起什麼,叫住他:“三年的俸祿去找嬴蘭取,朕已經差人知會她了。”
孟合心中一喜,嘿,沒白乾!
“臣謝陛下!”
嬴絳和李傑沒有參與這件事,雖是孟合有意放胡亥偷偷溜出去,但兩人都是認識胡亥的,絲毫沒有察覺被罰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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