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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胡汗宮。
聽完合都索的講述,冒頓直接拔刀架在了合都索的脖子上,厲聲道:“合都索!你莫要胡言亂語!哪來的什麼神兵、天雷?我看是你無能丟失了狼庭,胡編亂造!”
合都索痛哭流涕,哭訴道:“單于,我豈敢欺騙於你啊!我所言句句屬實……”
“啊!……”
隨著一聲慘叫,合都索人頭落地!
冒頓陰沉著臉,狠聲道:“合都索丟失狼庭,又來妖言惑眾,死不足惜!”
帳中眾人皆是一驚,卻聽冒頓呵斥道:“將他拖出去!你們也都出去,色楞留下!”
待帳中只有兩人,色楞小心道:“單于,合都索從來不說假話……”
冒頓擺手制止他,沉聲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可不殺他不足以穩軍心!”
色楞身體一顫,不再多言,轉口道:“現在我們怎麼辦?”
冒頓仰天長嘆一聲,狠聲道:“想我冒頓自幼騎射皆精、智勇雙全,卻因為小人的讒言,被那個老東西發配到邊境十餘年。如今終於成為單于,正要統一草原,卻逢遭大敵,遇此挫敗,上天為何對我如此不公!”
色楞在一旁不敢言語。
良久,冒頓擺擺手,嘆息一聲:“聚攏騎兵,劫掠北胡的牧民、女人、財貨,能帶多少帶多少,撤出北胡,徑直北上,經大澤(呼倫湖)繞過北海,向呼羯附近的草原去吧!”
色楞擔憂道:“馬上就是冬天,繞這麼大一圈去呼羯附近,恐怕……”
冒頓苦笑一聲:“還能怎麼辦?死守這裡?那就是等死!回狼庭?恐怕秦軍已經布好口袋,就等我們往裡鑽了。”
色楞聞言嘆息一聲,抱拳道:“既如此,我去準備!”
如他所料,不僅是狼庭周邊,北海原合都部、沙林部的草原也已經伏有秦軍。
五天後,冒頓劫掠了數萬胡人、財貨,撤出北胡,自此便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抑或是死在了西遷的路上。
當然,這是後話。
九月中,訊息傳回咸陽。
章臺宮前殿。
“……此戰斬殺匈奴官將四十餘人,殺匈奴牧民二十萬人,牲畜無數。匈奴大將合都索被殺於北胡汗宮,冒頓率四萬人及數萬胡人北竄,失去蹤跡!”
聽完章邯的彙報,眾人喜悅之中夾雜著憂慮。
殺降、殺民,據說這兩種慘無人道的殺孽會影響人和國家的命運,早晚有一天會帶來不祥,比如人屠白起……
看殿中一時安靜了下來,我回過神,逐一吩咐道:“命吳劍安撫匈奴牧民,留守漠北,火槍兵回師咸陽。有功者皆按律封賞。關於火槍兵,任何人不得私自議論、傳播,違者以叛國論處,誅九族。”
“李斯,命人準備糧食,用於今冬賑濟匈奴;派官員去安撫匈奴,草原仍按匈奴舊有牧區劃分方式任他們放牧;收繳其鐵器、盾甲、馬匹。今後除了經朝廷允許的牧民、部落外,不允許私自養馬,凡是違反禁令養馬的,一律視為反叛,拉去北海修城。”
“百衝,派人前往北海南部,考察後規劃一座城池,將來作為漠北郡的治所。但不必急於開建,待條件具備後再行建造不遲。”
“革越,今後禁止任何商人私自進入漠北草原,一切與匈奴的貿易除了朝廷,便只有烏氏一族可以進行,同時烏氏運往匈奴的貨物必須經過朝廷仔細核查方可出關。”
“岐綰,烏氏牧在此次與匈奴、西域之戰中有功,賜烏氏牧‘比封君’之殊榮,同烏氏倮之位,可進宮朝拜。”
“蒙毅,今春冒頓進攻九原,有逆賊裡外勾結,派人徹查此案。”
一連串的詔令,眾人皆齊聲稱是。
餘禾起身道:“稟陛下,上谷郡守馮酉成私放胡人到長城腳下,又私自將去冬賑濟北胡的十萬石餘糧出倉,開設粥場賑濟胡人。兩罪按律當誅三族,請陛下決斷。”
我擺擺手,淡然道:“馮酉成此舉雖然違律,但北胡乃是大秦友邦,理應施以援手。況且此舉使北胡民眾對大秦感恩戴德,提升了大秦的威望。便功過相抵,不予追究。”
餘禾身為御史大夫,不管好事壞事,只要違律必須要提出來,職責所在罷了,拱手道:“陛下英明!”
言畢,我正準備宣佈朝會散了,外面傳來了一道聲音。
“報!”一名謁者進來呈上一封帛書:“陛下,西域國書!”
“哦?呈上來。”出乎我的意料,才一個多月的時間,西域諸國就考慮好了嗎?只是不知道他們是否答應我的條件。
接過國書,我仔細看了一眼,有用的資訊就兩條:第一,西域諸國接受我的條件;第二,請求我讓那些官吏和秦軍儘量不要干涉他們的國家。
我哈哈大笑道:“都拿去看看!諸位,如今可以將我大秦徹底征服西域的訊息廣傳天下了!從今天開始,西域就是我大秦國土!”
李斯率先看了一眼,遞給馮劫,出聲賀道:“陛下天縱神資,英明神武,必可使大秦成萬年之國、成廣袤之國!”
眾人傳閱完畢,皆是齊聲賀道:“陛下萬年!大秦萬年!”
我笑著點點頭,吩咐道:“百衝,天子廟於大朝會當天開始接受萬民謁拜。泰月,今後大朝會祭祀天地後朕率百官前往祭祀天子廟,然後祭祀極廟、雍城宗廟!”
兩人拱手稱是。
我起身剛欲散朝,突然想起了什麼,轉身道:“餘禾,你跟朕來。”
到了偏殿,我看著餘禾道:“史書欲如何記載狼庭之戰?”
餘禾一愣,小心翼翼道:“陛下,自然是如實記載。”心中卻是一緊,難道陛下想改史書?這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昏君才會乾的事啊……
我沉聲道:“你知道收服異族的人心有多難吧?如果照實記載,恐怕匈奴將對大秦恨之入骨!當然,朕也不會讓你偏離太多,只需做一點小小的改動……”
史載:十一月,帝使遲率軍擊匈奴,驅牲畜以大勝,然誤殺民甚眾。帝曰:今異族人心難服,可略修之,使殺民事不見於書。禾曰:陛下豈不聞崔杼乎?且殺民非有意為之,豈可篡史?帝怏曰:朕誤也!可暫不傳於世。禾以為然。
多年後我才知道,這孫子把我讓他改史書的事一起記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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