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豬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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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的“代刺史劉迎”,自然聽顧蓉蓉的。
一拍驚堂木:“來人,把劉老爺帶上來。”
劉老爺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直接被帶上堂。
劉迎問道:“聽說你們劉家也在賣糧。”
劉老爺點頭道:“回大人,正是如此。”
劉老爺本來是焦頭爛額,把家裡的生意交給兒子兒媳婦,本來一切都挺好的,他也可以享享清福,沒成想,兒子意外死了。
他傷心難過之餘,好在兒媳婦也是個能幹的,頗有些經商頭腦,竟然真就撐住沒垮。
這次糧荒,還說要大賺一筆,本來夫人就對兒媳婦不滿,他還替兒媳婦做了保,保證能做到,夫人才勉強同意。
本來一切都挺順利,誰知道,突然半路就殺出個張家。
張家一貫是他們的手下敗將,他本也沒放在心上,哪裡兩三天過去,竟然真就一敗塗地。
不同的是,這回敗是他們劉家。
不能說一點沒賣出去,但賣出的不足十鬥,連一百兩都沒賣出來。
這下家裡如同捅了馬蜂窩,夫人鬧得不行,他正無從應對,忽然梁城使派了人去府裡請主事的人,說是到這裡來,有好事。
他這才匆忙來了。
但到近前一看,是護城軍挨板子,堂上坐的是刺史,也不是梁翊川。
哪怕是代刺史,那人家也比他這個商戶有地位多了。
正琢磨這是要幹什麼,刺史一拍驚堂木。
“呔!劉家乃是餘州老商戶,經營糧店多年,為何就不能好好做生意,在危難之時,助民脫困?哪怕是正常做生意,維持糧食價格穩定,也算是你們劉家幫本史分憂,可你們倒好,不但沒有好好做生意,還哄抬糧價,翻倍往上漲,這豈是良家商戶所為?”
劉老爺一聽這話,冷汗都要下來了,他只知道生意沒做好,但沒想到竟是這麼回事。
他問過兒媳婦,但兒媳說了,自有妙計,不會有錯失,讓他只管收銀子就好。
以前也的確是這麼做的,他也就沒有細問,哪會想到,竟然是這麼個做法!
“大人,此事草民不知啊!”
“不知?”刺史喝道,“混帳,你身為劉家家主,你不知道,誰知道?”
劉老爺張嘴想說兒媳婦,但一想到兒媳婦現在有身孕,又咽回去。
她那麼嬌的一個人,到了這種地方,即便不打板子,光嚇也得嚇夠嗆。
顧蓉蓉冷眼旁觀,餘光掃向外面的馬車。
梁翊川,看你還能忍多久。
劉老爺情急之下,大聲道:“大人,我此番前來,是梁城使讓我來的,不如您問問梁城使。”
顧蓉蓉抿唇,差點笑出聲,得,這還沒問,劉老爺就把梁翊川丟擲來了。
什麼叫豬隊友,這就是!
梁翊川在馬車裡也氣得半死。
本來是想叫孫小姐來,讓她做為輔助,也挽回一點形象,把張家糧店踩死,現在倒好,事還沒辦,話都沒說,直接惹一身騷。
梁翊川再也無法等,再等還指不定會有什麼意外麻煩。
他立即下車,手下人喝道:“梁城使到!”
圍觀的百姓立即自覺左右一分,梁翊川大步走進去。
他站在堂中央,看著代刺史,等著代刺史下來向他見禮。
哪成想,代刺史只是向他拱拱手,皮笑肉不笑:“梁大人,來得真是及時,此人正好說到您,說是您讓他來的。可有此事?”
梁翊川沒回答,眸子微眯,盯著代刺史。
這傢伙今天吃了什麼東西,膽這麼肥!竟然敢質問他?
手下也覺得不可思議,詫異道:“代刺史,你是在審問我們大人嗎?”
代刺史眯眼掃他,根本沒把他放眼裡:“你算什麼東西?你是在審問本官嗎?”
“大堂之上,不下跪參拜,還敢對本官無禮,簡直放肆!梁城使,手下人該管管了。”
“你!”手下怒指。
代刺史一拍驚堂木:“你還敢指本官!來人,讓他懂懂禮!”
一聲令下,幾個衙役又撲上來,現在手也熟了,三兩下壓住,抬板子就打。
顧蓉蓉看到梁翊川眼中的錯愕,恨不能笑出聲。
梁翊川臉色鐵青:“劉刺史今天好大的威風。”
“威風不敢,但堂上的威儀還是有的,衙門口是朝廷所建,本官遵守的是朝廷的律法,自然沒什麼畏懼。”
梁翊川火氣壓了三壓,暗暗把這幾頓打都記上。
如今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把顧蓉蓉解決了,折騰半天,正事一點沒幹。
他剛要說話,刺史又道:“梁城使,這劉家家主說,是你讓他來的,可有此事?”
“沒錯,”梁翊川坦然認下,“不過,本使找的不是他,是這兩日負責糧鋪的人,因為本使要讓她做個見證。”
“此番張家賣糧,表面是大義,不賺取額外的錢財,實際是另有目的,行小善,做大惡。”
顧蓉蓉短促笑一聲,梁翊川轉頭看她。
“沒事,梁大人繼續說,”顧蓉蓉笑眯眯說,“剛才沒忍住,您說,我儘量忍。”
梁翊川哼道:“你以賣糧幌子,其實是把注意力都吸引到這邊,暗中偷了官銀!私盜官銀,可是掉頭的大罪。”
“刺史大人,你說,依朝廷律法,是不是該斬立決?”
刺史驚愕道:“他竟然敢偷官銀?敢問梁大人,這官銀放在何處?”
“在本使府中。”
“既是在梁大人府中,想必梁大人是安排周密,有不少人防守,不知是如何發現的,有何證據?可曾抓了現形?偷盜多少?”
梁翊川微頓,盯著代刺史道:“這些重要嗎?重要的是,此人偷盜官銀,大人不該審問他嗎?”
“當然重要,”刺史無比嚴肅,“另外,本官還有一個問題,既是官銀,為何不在軍中放著,會放在梁大人私人府中?”
“梁大人必定是守衛森嚴,他是如何盜走的?那些負責防守的人何在?”
梁翊川還未開口,顧蓉蓉上前一步:“大人,草民冤枉!梁城使分明就是意圖奪財陷害!”
不是栽贓,而是奪財。
梁翊川隱隱感覺到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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