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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靈天看著被他展開的絲絹,半天不說話,急得周圍的人都湊上前來,想要看看絲絹上究竟寫著什麼字,可看來看去,卻發現絲絹上沒有一個字。
“張大師,你可知這是何意?”空空大師雖見多識廣,這時,也感到不可思議。
張靈天嘆了一口氣,說道:“這說明我的三個徒弟遇到危險,沒來得及寫信讓信鴿帶回,鴿籠就被開啟,信鴿自然就飛回來了。”
張靈天說到這裡,只聽天上“咕咕咕”叫了幾聲,一隻信鴿摔落院中,在地下掙扎了幾下,昏死過去。
見此情形,早有天靈道弟子上前,撿起鴿子,取下腳上綁著的竹筒,遞給張靈天。
張靈天接過竹筒,嫻熟地拔開塞子,從竹筒中抖出一卷絲絹,迅速開啟,發現絲絹上仍是未留下一個字。
“依我看,天靈道三名弟子既然去了崑崙山,我們就先去崑崙山找一找,在這裡都等了快三個月啦,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虛雲師太的話,得到大部份人的贊同。
“對,我們應該去找他們,鴿子現在飛回來,說明他們即使遇到危險,也只是近三兩天的事,這事不能拖。”一向不愛說話的靈山子也忍不住說道。
這時,眾人又聽得頭頂發出“咕咕咕”的叫聲,又一隻鴿子搖搖晃晃落在鴿籠旁。
藍靈兒見狀,衝上閣樓,取下鴿子腳上的竹筒,下樓來遞給張靈天。
和之前一樣,竹筒裡的絲絹仍然是一字未留。
“我觀察到,三隻信鴿皆自西北方向飛來,而且剛好精疲力竭,鴿子在空中不吃不喝,可以飛行三天,從方向和鴿子飛行三天的路程推斷,鴿子起飛的地方應該在天山和崑崙山之間的阿爾金山一帶。”空空大師說道。
“那個地方人跡罕至,難道他們受到追魂魔女和令狐無涯的攻擊?”呂不才也忍不住問。
“這個就不好說了,但據我所知,有一個叫吐火羅教的西域教派,數十年前常在那一帶活動,只是不知如今還在不在。”空空大師說道。
“太陽神教無影人父親就是從西域而來,弄不好,二者還有極深的淵源。”張靈天說。
“既然如此,我們還是早點出發,先找到張大師的三名弟子再做計較。”靈山子說道。
“大家先去準備準備,這一去,沒有半年一年的時間,恐怕難回中原。”
空空大師下了最後的決心。
自終南山向西,人煙稀少,植被稀疏,荒涼廣袤。
大家帶足乾糧和用品,騎馬順後山小道向西北而行,開始漫漫征程。
考慮到在終南山的弟子皆為天靈道三代弟子,武功都不高,所以,張靈天讓道內弟子全部留下,讓謝飛謝燕負責道中之事並照顧家人,又派出弟子,到無量派、點蒼派和天龍派通知道挫、道淙、嚴鯤和楊柔柔眾人去向,若有可能,讓他們到阿爾金山一帶來找眾人,以助一臂之力。
眾人雖是騎馬而行,但前路皆為茫茫群山,路途艱難,行走緩慢,直到天黑,方才走出百里地。
見到前面有一個小村莊,大家趕馬進村,來到一個寬大的院落門前,藍天下馬敲門。
門開處,一個老者露出半個頭來。
老者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眾人,說道:“你們從何而來?是否要在此處借宿?”
“我等自終南山而來,要往西域方向而去,今晚想在你家裡叨擾一宿。”空空大師下馬,向老者說道。
聞言,老者開啟門,示意眾人下馬進院,說道:“我這裡還算寬敞,只是有些破舊,大家可以隨便住。”
老者看上去六十來歲,鬚髮皆白,但兩眼有神,和一般田間勞作的老農有異。
果然,當藍天問老者平日裡是做什麼事時,老農說:“我家裡好多代都是獵戶,我從小就隨父親以打獵為生,祖上好多代都是獵戶,老伴去年去世後,就沒再上山打獵。”
“老人家,你家裡還有些什麼人?”虛雲師太問。
“我有三個兒子,一個結婚生子和自己住,平日裡也是打獵種地為生,另外兩個考了功名在外地做官,一兩年才回來一次。”
“原來如此,難怪家裡這樣寬敞,看來是衣食無憂的小康之家了。”虛雲師太羨慕地說。
“一般般吧,右手邊都是閒置的房間,大家推開隨便住就是。”老者邊說,邊領著眾人一間房一間房的推開門,進房間檢視。
右手邊的房子一共有五大間,每一間房裡都有床和墊單棉被以及桌椅板凳,看來是經常打掃的。
空空大師大約估計了一下說:“大家人雖多,但擠一擠還是可以住下的。”
老者安排眾人住宿後,來到廚房,讓兒子兒媳為眾人準備晚飯。
晚飯後,青城四子,藍靈兒先回房休息去了,呂不才不喜歡熱鬧,也先告辭離開,其他人在院中和老者閒聊。
空空大師問老者:“老人家,看你們居住在如此偏僻的地方,竟然還讀書寫字考功名,這是祖上傳下來的風氣吧?”
老者笑道:“我帶你們看看我家的藏書閣。”
老者帶頭,領著眾人來堂屋後的一間大房子中,只見房子裡木架上,整整齊齊擺著上萬本書,不禁大為驚奇。
“據家譜所載,我們這個楊家村,是數百年前從終南山移居過來的。”
聽老者這麼一說,眾人一下子來了興致,原來老頭姓楊,不知是不是在石窟中刻下黯然銷魂掌的楊過的後人。
眾人坐在房中的凳子上坐下,老頭兩個十多歲的孫子為大家倒上茶。
“老人家,你們楊家家譜是怎麼寫的?”
張靈天大師知道,家譜一般是不能給外人看的,所以他沒讓老頭取出家譜一觀,只是問道。
“家譜記述,我們的先人是兩個姓楊的後生,父母是武林高手,帶著二人在終南山隱居,二人成年後,父母讓他們下山自謀生路。”楊老頭說道。
“他們為什麼會在這裡定居?到終南山不遠的城裡不是更好謀生嗎?”藍靈兒不解地問。
“他們自小和父母隱居深山,不喜歡熱鬧,聽說一天早上,二人的母親讓他們一直往西北走,走到哪裡天黑,就在哪裡定居,最後,他們走到這裡,就在這裡住了下來,到現在,二人的後代已有八代人了,除了外出謀生的,村裡現有一百多戶人,都是二人一脈相承的後人。”
“你們那個隱居深山的先人是不是叫楊過?”朱玉忍不住問。
“正是,小兄弟,你是怎麼知道的?”楊老頭奇怪地問。
朱玉將見到終南山崖壁上的詩以及進到石窟中看到石棺和武功秘籍的事說了一遍。
楊老頭聽後,低頭沉吟半晌,才說道:“詩我看過,但不知道石壁後有石窟,自然也沒進去過,這麼說來,傳說的我們的先祖葬在終南山確實不假。”
“對了,楊老伯伯,這麼多年過來,你們就沒再修煉武功嗎?”靈牙子問。
“防身健體的功夫,騎馬射箭的本領大家從小就要練,而那些高深的武功,卻沒傳下來,祖上說,練武功不足以讓一個家族興旺發達,習文弄墨,才能讓一個家族經久不衰,所以,我們楊家改學文了,這兩百多年過來,倒也出過不少朝廷命官和文人墨客,當然,出不去的,就靠山吃山,以打獵種地採集挖藥為生。”
聽楊老頭這麼一說,眾高手不禁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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