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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楚呆在楊小舞的房間內,稍稍探出神識,想要探查外面的情況。
說實話,以張楚現在的修為,如果有心探出神識,在八樓,都能探測到一樓之內的人在說什麼悄悄話。
然而讓張楚意外的是,在這裡,當他的神識探出之後,竟然連客廳的情況都探測不到。
這房間的牆壁,竟然有一種非常可怕的力量,把張楚的神識完全給遮蔽了。
“這麼奇怪!”張楚低聲說道。
楊小舞則開口道:“你要是怕了的話,現在走也可以。”
“你要是不怕,就呆在房間裡,呆一夜,就知道情況了。”
張楚不由問道:“現在可以走麼?”
“當然!”楊小舞微微一笑:“我爸媽只有七點到八點是正常的,你現在走出去,隨意找個理由離去,他們肯定不會阻攔你。”
“那你為什麼不走?”張楚問楊小舞。
楊小舞嘆了一口氣:“我當然也可以走啊,但我爸媽會一直跟著我,一旦到了八點,會很可怕。”
張楚看了看時間,七點十五分,距離八點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他也不著急,而是開始與楊小舞聊天:“說說前因後果,你爸媽是怎麼死的,你又是怎麼被困在這裡的。”
此時楊小舞說道:“我,我爸媽不是這個城市的人,是在另一個一線城市。”
“八年前,我爸媽死了。”
“怎麼死的?”張楚問。
“喝酒死的!”楊小舞說道。
“喝酒死的?”張楚神色古怪:“喝酒死的,倒是不稀奇,但夫妻兩個同時喝酒死的,那就奇怪了。”
楊小舞也說道:“其實我爸媽從來不喝酒,但那天他們去參加一個什麼聚會,兩個人同時喝了酒,死了。”
張楚則稍稍掃了楊小舞幾眼,讓張楚奇怪的是,此時他看楊小舞,竟然也看不出她的父母有去世之象。
“看來,這個樓的問題非常大!”張楚心中想道。
一般來說,這種能完全懵逼風水師的面相,要麼對方是玄門高手,要麼,就是一個地方的磁場極其複雜,可以擾亂天機。
楊小舞則繼續說道:“我懷疑,是有人想殺他們,因為那段時間,我爸媽一直很焦慮,還說要坐牢了什麼的。”
“坐牢?”
楊小舞點頭:“他們之前是搞金融的,很賺錢,我小時候生活很好。”
“後來,他們死了,我家還被沒收了一大筆錢,但我爸媽的那些朋友,領導,好像都沒事,聽他們說,我爸媽犯了罪。”
張楚點點頭:“那看來,是一群人犯了事,有人把你父母殺了,然後把罪過完全推到了死人的身上。”
楊小舞點頭:“沒錯,估計,我爸媽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然的話,鍋也不可能背的這麼穩。”
張楚神色古怪,這麼說自己爸媽,這楊小舞,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
看得出來,楊小舞的性格有些大大咧咧,說起她父母的死,看上去並沒有多少悲傷,就像是一個旁觀者,用一種無所謂的視角,描述這件事。
此時張楚點頭:“繼續!”
楊小舞則繼續說道:“我爸媽死了,是我姥姥姥爺操持他們的婚禮,那時候家裡的錢都被凍結了,連個墓地都買不起。”
“然後,有中介就告訴我們,可以在這個城市,買個樓做墳墓,安放棺材,到了節日,來這裡祭拜就行。”
“一連七年,都沒事。”
“但今年清明,我再來祭拜的時候,忽然發現,我父母……活了!”
“活了?”張楚瞪眼:“你仔細說說。”
此時楊小舞說道:“我每年清明,都會來這裡祭拜一下。”
“今年,我一開門,就聞到了一股炒菜的香味。”
火鍋一聽,立刻說道:“那你還不被嚇死啊。”
楊小舞則說道:“沒媽的孩子,從小膽兒大,我聞到香味之後,第一反應不是怕,我是忽然想到,會不會有人偷偷住在了這裡。”
“其實,我買的這個房子,兩室兩廳,其中一個主臥,放了我爸媽的棺材。”
“另一個小臥室,我也裝修了一下,我自己能住在這裡。”
張楚和火鍋聽的瞪眼,這女孩兒,膽子確實大。
不過仔細想想,另一間臥室中,放的是他父母的棺材,除了她的父母,估計她都沒其他親人了,她怎麼可能會怕自己父母的棺材。
這麼一想,張楚又覺得,楊小舞其實挺可憐。
不過,從她的臉上,卻只能感覺,這女孩兒大大咧咧,並沒有驚恐,也沒有可憐。
楊小舞繼續說道:“我當時給氣壞了,怎麼會有人偷偷住在這裡!”
“然後,我就直接走向了餐廳。”
“結果發現,是我爸媽,他們坐在桌子旁邊,等待著我吃飯。”
說到這裡,楊小舞的神色,這才微微發白:“說實話,那一刻,我真的嚇壞了。”
“我轉身就跑,可是,我爸爸卻一把拉住了我。”
“我媽媽也擋在了我面前,非要吃飯,還說,外面很危險,讓我不要出去。”
張楚聽到這裡,不由問道:“他們做的飯,正常麼?”
“正常!”楊小舞說道:“我一開始很害怕,不過,我發現只要我進入自己的房間,他們就不會煩我。”
“我就慢慢觀察他們……”
依照楊小舞的說法,楊老闆夫婦,不僅僅活了,甚至,還做生意!
而且,生意做的還不錯。
在一開始的那段時間,楊小舞一直想逃走,但是她發現,她逃不走,她根本就打不開她家的大門。
張楚聽到這裡,不由問道:“你的意思是,除了七點到八點,平常時候,你打不開門?”
楊小舞點頭:“沒錯,一旦過了這段時間,我家的大門,就好像是被焊死了,根本就不能動。”
“我的爸媽,甚至整個大樓,只有七點到八點這段時間是正常的。”
“對了,我說的正常,指的是他們說話,做事,很像正常人,不是說他們本身正常。”
“他們應該早就死了,現在能說能走,甚至還能做生意,就很離譜。”
張楚神色古怪:“也就是說,你自從清明節來了之後,就再也沒出去過,是他們好吃好喝,養著你?”
“對!”楊小舞說道。
“你的朋友親人,沒有人來找過你?”張楚再問。
楊小舞嘆了一口氣:“我本來就沒什麼親人和朋友,我姥姥幾年前去世了,我姥爺得了老年痴呆,進了養老院。”
“我呢,平常就說走就走,雖然有一些朋友,但知道我性格的,也不會覺得我出意外,因為我經常一失蹤就是半年。”
楊小舞說的很輕巧,但也能聽出她語氣中的無奈。
這時候張楚則開口道:“要不,我們出去走走?”
依照楊小舞的說法,他的父母,一旦過了八點,就會不正常,但這段時間,是允許她離開的。
此刻,楊小舞點點頭:“也行,如果你不怕,我倒是沒啥。”
“那就先走走看吧。”張楚說道。
張楚不太想躲在楊小舞床下的那個木格子裡,他還是想親眼看看,在外面,為什麼楊小舞無法離開。
於是,張楚帶著楊小舞,開啟了臥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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