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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其實挺沒意思的,如果不是張楚為了緩解靈溪給自己的後遺症,他堅決不會來這裡花這種冤枉錢。
這一晚,張楚點了一對兒雙胞胎,什麼都沒幹,就聽她們唱歌了。
到早上的時候,她們兩個的腿都……哦不,嗓子都啞了。
當天白天,張楚好好睡了大半天,直到下午三點左右,張楚才睡醒。
這一下,張楚完全放輕鬆了,幾乎沒有了什麼壓力。
孤兒院的老院長走了,孤兒院落在了尚玄月的手中,張楚就呆在金陵,好好經營自己的風水小店,沒事了就釣釣魚,泡泡吧,混一天算一天。
至於老院長說的什麼詭異降臨,什麼大危險,說實話,張楚並不關心。
天塌了有大人物頂著,就算金陵這邊出現了大亂子,那不是還有尚玄月,還有徐伯騫麼,自己就是一個小相師,沒必要想太遠。
當然,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
首先是釋放鬼市寶璽,這事兒張楚需要今天下午完成,畢竟,晚上還要用呢。
依照鬼市寶璽傳遞給張楚的資訊,這寶璽不能呆在張楚手中太長時間,他需要找個特殊的地方,釋放出來。
而尚玄月則告訴張楚,最好在那個神秘的孤兒院附近,釋放鬼璽。
於是,張楚帶著火鍋,來到了孤兒院附近。
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張楚帶著火鍋,在附近檢視地形。
一邊走,張楚一邊與火鍋商量。
“火鍋,你說,這去西風集的機關,設定在什麼地方比較好?”
火鍋一抬頭,看到了一株小樹,它頓時說道:“爺爺,要不我們設定在那棵小榆樹旁邊,設定條件是,圍著小榆樹尿一圈,就能進入。”
張楚頓時黑著臉說道:“滾一邊兒去,那要是個男客戶想去西風集還可以,要是來個女的,我特麼還要親自動手把著尿,那不累死我。”
火鍋頓時耷拉著腦袋,不說話了。
這時候張楚再看了一眼那個小榆樹,搖搖頭:“用樹當標誌物,不保險,最近流行退耕還林,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不長眼的給砍了去。”
“那用什麼?”火鍋問道。
張楚仔細觀察周圍,也沒有什麼古舊的建築物。
其實在張楚的設想中,如果有個廟宇,那最好,畢竟,一般人不太敢拆廟。
而想到廟宇之後,張楚頓時心中靈光一閃,忍不住拍了自己的腦門一下:
“哎呀,我在山下逛遊什麼啊,那個孤兒院的入口處,不是有一個廢棄的小學校麼。”
此時張楚說道:“走,火鍋,去那個小學。”
很快,一人一狗,來到了那個廢棄的小學。
說實話,雖然張楚來過這裡好幾次了,但每次都是從這個廢棄小學門口路過,直接進入了那個結界之中的孤兒院。
至於外界這個廢棄小學,張楚還從沒有進入過。
這一次,張楚沒有驚動尚玄月,而是直接進入了這個小學。
這地方竟然有好幾排房子,每一排房子,都有四五個房間,那些房子的門窗都沒有了,即便是白天,看上去也一個個黑洞洞,好像能吃人。
張楚帶著火鍋,行走在這廢棄的小學之內。
走了沒幾步,張楚忽然聞到了一些燒紙的味道。
於是張楚問火鍋:“火鍋,聞到了沒有?”
火鍋頓時汪汪汪的叫了幾聲:“汪汪汪,爺爺,聞到了燒紙的味道,還有一些小鬼的味道。”
“有小鬼嗎?”張楚驚訝。
以前張楚只是覺得這地方有點陰森,不以為這裡有小鬼。
因為,這地方就在孤兒院旁邊,如果真有小鬼,早就應該被孤兒院收入其中了才對。
不過,既然火鍋說聞到了味道,於是張楚說道:“那就找找吧。”
“汪汪汪!”火鍋大叫了幾聲。
隨著火鍋的叫聲傳遍整個廢棄小學,那種陰森感消失了許多。
張楚走了幾步,則來到了兩排廢棄房子的後面。
這時候張楚看到,不遠處果然有一些燒過的燒紙堆,還有一些玩具和瓜果,似乎是祭品。
此時張楚說道:“看來,這學校內死過孩子,所以廢棄了。”
而就在這時候,張楚忽然感覺,不遠處一顆大槐樹下,似乎有目光望著自己。
於是張楚猛然扭頭,緊接著張楚便看到了四個神色慘然,穿著破破爛爛的小孩子。
這幾個小孩子,每個看起來都八九歲,他們怯生生的望著張楚,彷彿很害怕。
張楚則心中一動,果然有小鬼。
這時候張楚朝著四個小孩兒招了招手:“你們幾個,過來玩。”
其中一個孩子頓時開心起來:“大哥哥,你願意跟我們玩嗎?”
張楚頓時點頭:“願意。”
“可是,我們已經死了啊……”一個小孩兒說道。
在這個小孩兒的聲音落下之後,其他幾個小孩兒,忽然發生了可怕的變化。
一個小孩兒的腦袋上,出現了一個血窟窿,彷彿是用錘子把腦袋錘了個洞,正在汩汩汩的往外冒血。
另一個小孩兒,則用力的往外伸長石頭,還一個勁兒的翻白眼,彷彿是被什麼東西勒住了脖子,將要窒息。
還有一個小孩兒,脖子上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傷口,傷口內不斷地冒血。
最後一個小孩兒,則躺下來,張大嘴,彷彿是被水淹死。
這四個小孩兒的變化,讓張楚心中一嘆,這應該就是他們在模仿自己死時候的樣子。
一方面,是為了嚇唬來這裡的人,不讓人打擾他們。
另一方面,也是有冤屈,想用這種方式,陳述自己的冤情。
於是張楚問道:“你們過來吧,不用這樣,你告訴我,你們是怎麼死的就行。”
這時候一個小孩兒說道:“我是淹死的。”
不等張楚問,這小孩就說道:“那時候,我們有個鄔老師,是個女的,她好壞。”
“每次在家裡和她老公吵完架,就來學校拿我們撒氣,用長長的教鞭,拼命的打我們幾個學習不好的孩子。”
“有一次,她打我,我就跑,一不小心跑到了一條河裡,淹死了,從那之後,我就來到了學校裡。”
張楚點點頭,看向其他三個孩子:“你們呢?”
其中一個孩子說道:“鄔老師把他害死後,他的爸媽來鬧,鄔老師受不住壓力,成了精神病,我就是被她用榔頭敲死的。”
“鄔老師神經病之後,把我騙到辦公室,用刀割了我的喉嚨……”
“鄔老師掐住我的脖子,卻喊那個被淹死孩子的名字,把我掐死了。”
而此刻,那個被淹死的小孩兒卻哈哈笑了起來:“是我讓你們來陪我的,我們都學習差,就應該在一起。”
張楚問道:“那個鄔老師呢?”
“她啊,殺了我們之後,就上吊死了。”說著,一個孩子指了指其中一間教室:“大哥哥你看,鄔老師正吊在樑上,還朝著這邊笑呢。”
張楚頓時扭頭,看向了小孩兒所指的方向。
但是,那地方並沒有什麼老師。
不過就在此刻,張楚忽然感覺,身後一陣涼風。
張楚立刻扭頭,一張女人慘白的臉,幾乎貼著張楚的鼻尖,臉上帶著詭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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