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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脩人就在外面呢,君侯出去見一見,想想對策吧?”

典韋目光關切,又道:“俺覺得,只是要做給許都人看而已,別讓人因此構陷,大做文章就好。”

“嗯,嗯!?”

張韓猛然詫異,還“大做文章”,你典韋什麼時候說話還變得文雅起來了,我竟有些不習慣。

賈詡教的嗎?

好傢伙,賈詡能打,典韋能文,你們在一起竟然有這種“化學反應”?

“走,先去看看……”

不多時,張韓從裡迎接出來,到院門口便滿臉笑意,雙手張開相迎,一口一個大舅哥。

拉著曹昂進了正院,笑著說道:“子脩你來得正好,這工坊建造之後,多次研造,耗資巨甚,但是卻也有些成效。”

“我這就帶伱去看,定能讓你大吃一驚!”

張韓神秘的笑著,下巴的鬍鬚因此微微聳動,顯得自信滿滿。

曹昂聽見此話,也壓下了心中想要規勸張韓的衝動,微笑著跟隨其側,一路前行。

剛到一處院落,曹昂就隱約聞到了一股鮮香的味道,神情頗有異色,“伯常兄長最近在研究吃食?”

他立刻反應過來,這鮮香應當是來自於某種羹味,方才會如此輕微但卻濃郁。

張韓笑而不語,繼續行進院子裡,在房屋內有一口鍋,裡面庖廚見到張韓立刻出來躬身行禮。

“這位是五官中郎將曹昂。”

“中郎將好!”庖廚同樣躬身,接著張韓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把此前研造的成效拿出來,給中郎將嘗試一番。”

“唯!”

庖廚連忙轉身回去,拿出一個小罐,裡面裝著研磨好的粉末,端出來恭敬的遞到曹昂面前。

也不用多說,曹昂湊近一聞,就知道是某種調味所用的粉末。

“這是何物?”

“雞精。”張韓面色板正的道,“從雞肉、蝦皮、鮮香菇烤乾之後,研磨出來的粉末,可以用於煮湯,譬如下面的時候……”

張韓覺得光說沒用,拉著曹昂進了後廚屋內,自然的道:“你在這等一會,我下面給你吃。”

“你下面……”曹昂一聽不自然的咋舌,頭皮發麻,這話聽起來怪怪的。

不多時,熱氣騰氣,從鍋中燒了一碗麵出來,張韓已放了些許雞精在其中,另一鍋裡也同時煮了一碗,但沒放。

張韓回頭看向曹昂,道:“來,試一試。”

“好。”

曹昂也不懷疑什麼,很迅速的各自嚐了一口,頗為驚喜的指著左邊的這碗道:“的確鮮香許多,若輔以其餘醬料,可稱美味也。”

史游急就的那一篇中曾提過的芫荑鹽豉醢酢醬均不在此列。

這粉末,應當的確是剛剛研造出來之物,“雞精……”

曹昂沉吟道。

張韓連忙說道:“可提鮮也,且粉末狀攜帶便捷,我往其中加了蝦皮,我問過仲景先生,常食蝦皮可壯補骨骼,雖效微卻屬食補。”

“如此,鮮香之味,可入廊廡屋脊也,亦可讓天下百姓均食其味,重要的是,蝦、菇一類,又可取於南方魚蝦之鄉,且將此又販賣於南北,可謂,商賈通達,意義重大。”

張韓鄭重其事的這一番話,讓曹昂陷入了沉思,甚至若光看錶情,好像是百思不得其解一般。

他負手而走,左右踱步,皺著眉頭時不時瞥向廚臺上的兩碗麵。

過了許久還沒有表態,張韓都急了,怎麼平日裡這麼聰慧的孩子,到現在還想不明白這其中道理呢?

此物問世,一可記載於史冊,令京都吏人或是熟識此道者建造學識,二可南北通達用於行商,物產越豐富,則商道越繁榮,日後糧商就不至於是販賣米粟穀物了。

而且,朝堂握有此物,就好似鹽、梅一般,可提升五銖錢的價值,把十年前被董卓搞崩的五銖錢搶救一下,總比再發一種貨幣要好。

總不能還想發個什麼寶鈔吧?

這玩意要搞,就得滿足國庫充盈,且“可回收”,那物資的豐沛與否,最好掌握在管家手中,這樣發行什麼貨幣都能更好掌控。

如果資源在民間,肯定是不行的,現在提升五銖錢價值,是現下最為方便之事了,因為可以稍加替代金銀。

畢竟,境內的糧食已足夠溫飽,農耕發達,在大興商賈,這些均是收攬民心、提振民信的好手段。

張韓覺得,可能要費一番口舌去給曹昂灌輸這些理念了。

他正要說的時候,曹昂忽然間抬起了一隻手,誠懇的道:“兄長不必擔憂,箇中好處我自然明白,只是有一點我怎麼都想不通。”

“哪裡?”張韓關切的問道,同時心裡著急,你快快說來,今日我狀態好,就算是舌頭我也給你說成綻放的蓮花!

“我就是不明白,你這裡可是工造之所,為什麼會研造出食料來?!”

他狐疑的轉頭來,雙眸澄澈且赤誠的看著張韓的眼睛。

這一問,把張韓都問愣住了。

旁邊典韋也是愣神,暗暗點頭:有道理啊,俺們這不是工造所用嗎?

“你,你這……”

張韓支吾其詞,眼神閃躲了好幾次,再轉回來時,曹昂還在真誠的看著他,看得他心裡發虛。

“嗯……這個,”片刻後,張韓撓了撓頭,一股煩躁之意冒起,快速道:“唉你別別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就說,這東西能不能成為大通之物!”

“可以。”曹昂肯定的點頭,農耕溫飽早已解決,百姓的需求就不再是吃飽飯,當然,境內依舊還存在少許因災害而需要救濟的百姓,但大部分是好的。

是以,說一句風清氣朗並不為過,如此士民、寒門、農戶、商賈等,家中若有餘糧、餘錢,均會購買此物,只需些許粉末,便可讓白肉生味,可算是頗為珍貴了。

況且還有仲景先生的認定之言,可稱為食補,曹昂料定,這東西應該會率先從內城的官吏之家開始逐漸揚名。

唯一的問題就是,張韓上稟調運錢糧時,名義是工造,也就是軍備一類。

但這是食物,這不是尚食監的事嗎?

這要怎麼上奏才能顯得自然、合理,且不令人詬病懷疑呢?

曹昂撓了撓頭,咋舌道:“沒問題,此物……唉,我回去和父親先說一下,這一罐給我可好?”

張韓將信將疑,道:“真說?”

他懷疑曹昂是想白嫖,畢竟這種事沒有人會拒絕,東西珍不珍貴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很爽。

“真的……”曹昂拿在手中,快速轉身離去了,至於來的時候準備的那一肚子勸誡張韓的話,也早已隨著雞精消化在了肚子裡。

張韓和典韋對視了一眼,典韋木然道:“君侯,俺覺得子脩說得對,俺們名義是工造,這些成效好像……”

“要不,咱乾點正事?”

“嗯。”

好像是要乾點正事了,不然很可能會被曹老闆以督造不力、研造不勤為由,再敲一筆竹槓。

張韓實在是太瞭解了,他知道不會被責罰,但是便宜一定會被佔。

這傢伙,得和曹老闆鬥智鬥勇了。

……

丞相府,後院。

曹操揹著手在屋外偷看,曹昂則是在廚臺上忙碌。

今日曹昂一回來,所說的話和要做的事都讓曹操覺得頗為意外。

但意外歸意外,他卻也樂得接受,因為曹昂說要下面給他吃。

曹操覺得心中疑惑之時,也多了些許溫情,因為父子兩人已很久沒有過這種情誼時刻了。

這些年來,不是軍務便是戰事,連回到家中後,口中所談的也是公務、情報等,父子真情的時候並不算多。

曹操算是將自己的心思,都留給了後來的幾個孩子,雖說平日裡從來不會表現出來,但在曹操的內心深處,還是會覺得頗為愧疚。

沒想到,這孩子依舊還念著真情,我踏不出這一步,他卻可以。

曹操喜滋滋的在後看著曹昂,然後臉上的笑容,慢慢地凝固了。

只見曹昂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罐,好似揹著他似的,倒了一點粉末放在了鍋裡。

臉上還有淡然的笑意。

曹操:“……”

這一眼看去,他冷汗都出來了,還好跑來偷看,否則誰能想到昂兒居然會幹這種事!

此刻,一股涼意從腳底直躥後背,他整個人都感覺難受了起來。

不就是又生了幾個孩子,納了幾房妾室嗎?你依然還是我膝下嫡長子,以往給你的承諾盡皆都還算數,怎麼能走上這一步的?

虧我還這般暗暗感動,我還暗自愧疚,我們父子之間何至於此?!!

曹操揹著的手直接就攥緊了,心緒動盪,乃至頭都有點懵著疼。

這孩子,這孩子怎麼能走這條路!還特意回來給我煮麵,就為了在裡面下藥。

曹操仰天長嘆,心中越想越是悲憤,就在門口鐵青著臉站著,不知過了多久,曹昂從裡面端著熱氣騰騰的面出來。

“站住。”

剛出來,就聽見了曹操冷聲喝住,曹昂停下了腳步。

“那一罐粉末,從何處得來的?”

曹昂神態一變,頓時低下頭去,似乎有些扭捏,原來已經知道了……

“是,是伯常那裡所得。”

曹操的手又一緊,心裡咯噔一下,壞了,這裡還有張韓的事。

他臉色大變,怒斥道:“你們也太心急了!!天下未定,強敵未滅,竟敢做此悖逆之事!”

“當真是豈有此理!!”

“啊?”

曹昂頓時愣住,臉色變幻了多次,不知曹操在說些什麼,“父親,何出此言?”

“這是伯常費盡心思研製出來的一味呼叫食料,只需些許便可讓煮湯有鮮香之味,或許日後可用於席間、風靡一時。”

“兒立刻要了一小罐,回來給父親品嚐一番。”

“哦,哦,”曹操面色一鬆,眨了好多下眼睛,馬上就露出了笑容,揹著手道:“我,我就是這個意思。”

“這個伯常,唉,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研造這些民用的食料,應當將精力與才學都放在軍備上才是!”

“那,這怎麼會是悖逆之事呢?”曹昂不解的問道,“父親說我們悖逆,何出此言?”

“難道,父親已經知道了?”

“嗯,我知道了,你說說看,和我知道的是不是一樣,”曹操點點頭,不動聲色的問道。

曹昂道:“伯常此前將朝堂調撥的錢財用於組建黑袍甲騎的軍備,但能有這類大通的商貨研製出來,卻也不算壞事……”

他很快將去南臨山大營所見所聞,以及張韓的心思全都說了一遍,且仲景先生對此物的評價,通通告知曹操。

聽得許久,曹操一顆心慢慢放回了肚子裡,這天陽光很大,照得臉略微發紅。

曹昂說到一半也發現了,“父親回堂上去吧,此處頗曬,您臉都紅了。”

“咳,”曹操清了清嗓子,“走,我去嚐嚐這碗湯餅。”

想到這心裡其實還是溫暖,而且又迴歸了之前愧疚的心態。

原來不是我想的那樣,我又多疑了,真不該如此,伯常和子脩都是好孩子,唉,我……

曹操心緒複雜的想著,對張韓挪用朝堂錢財之事,反倒不覺得有何不妥了,他這次還收斂,甚至都給了成效。

……

傍晚,曹操吃完了面之後,當即拍案道:“伯常還真是天縱之才,他主工造,能研製出個這?!此物只需下廚時放入一些,便可有如此美味,令人食指大動,不簡單吶。”

“伯常所想,定可順遂施行,許都內城不久之後,即可風靡此物。”

“那,伯常兄長他黑袍甲騎這事……”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曹操鏗鏘有力,乾脆而言,“伯常的兵馬,乃是常勝騎軍,為我踏營斬敵,怎麼,用些許軍資有何不可!?”

“明日,從徐州、兗州調軍需再予伯常,讓他酌情點收,以填平此度便是。”

曹操大手一揮,頗為豪邁的話,讓曹昂也放下心來。

他一時竟不知父親是向來如此豪氣大方,還是今日心情大好。

不過他還是誠懇的上前來,拱手道:“不過,若是要讓人不非議,只留下贊名,兒覺得還需要有一番計較才是。”

曹操想了想,伸直脖子抬頭遠眺門外的天穹,看天色還不算太暗,立馬起身道:“進宮,將此物全數拿去尚食監。”

“嘿嘿,”曹操身板微挺,轉頭微笑,眼裡露出一絲狡黠之意,“若說這許都誰最能讓一物揚名,那非得是我開門陛下不可。”

“父親所言極是,”曹昂一笑,滿面紅光,拱手道:“我隨父親一同前去,便當做先行稟告陛下了。”

“不,”曹操手一擺,“不必特意去稟告,先讓陛下嚐嚐鮮就好。”

曹操笑得自信滿滿,彷彿又有了什麼奇思謀劃,興致十足。

末了,他又指了指曹昂,道:“去找伯常,就說我已知曉此事,讓他既然吃了,就得長出健肉來,不能白吃!”

“多謝父親,昂一定原話告知。”

湯餅湯餅,多謝提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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