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張伯常,我恭喜你發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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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這還是山賊行當吧?”
有人不確定的問道。
馬上就有明白人回應道:“那能一樣嗎?以前不敢劫掠,現在不敢不劫,軍令如山!”
“說得對!喲嚯!!”
“走走走!咱們搶馬搶錢!不殺人!”
“殺敵不殺人!”
老本行一干起來,在短暫的詫異之後,就是此起彼伏的吆喝聲。
黑袍甲騎揚長而去,不多時就拐進了山道之內,踏聲如雷,滾滾而去。
此時的南臨山營地,趙雲早起來操訓軍士,發現人被調走了大半,只剩剛剛選來的他營精銳在校場。
敏銳的他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問詢高順。
高順沉默不語,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主帳,然後先行去操訓士兵。
趙雲心領神會,很快到了主帳,想見張韓一面,卻被告知張韓不在營地,已經領兵先行去查探地形了。
“怎麼會這樣?”趙雲揹著手臉上愁雲遍佈,反覆在主帳前踱步,不多時就遇到了從外回來的張韓。
他帶回來了幾十騎,探路而歸,趙雲連忙迎了上去,“君侯,今日營中少了數百騎,可是有戰事?”
“子龍可請戰,為君侯立功!”
“不是不是,”張韓擺了擺手,“不必著急,現在操訓軍士得精銳之師就已經是大功一件了。”
張韓下了馬後一邊走,一邊想快點擺脫趙雲,就好像是要躲著他似的。
趙雲連忙跟上去,“君侯,那這幾百人去幹什麼了?為何我們營地之內沒有接到任何命令訊息。”
“我只知道是查探訊息、探尋南臨山各處小道,讓騎兵先行習慣馬戰行軍。”
張韓點頭,“對,對……”
“子龍,有些事你確定要知道?”張韓回頭來看了他一眼。
趙雲低頭思索,想了想道:“不是,只是忽而覺得軍中少人,擔心我那些兄弟不甘軍營紀律、操訓辛苦,所以逃了……”
“若是如此,還請君侯千萬不要瞞著我,我會親自去追回,並承擔責任。”
在趙雲的心裡的確有懷疑,因為少掉的兵馬不光是黑袍甲騎,還有自己帶來的臥牛山眾兄弟。
君侯義薄雲天,肯定不會因為他們逃走而怪罪自己,只會自己派遣騎兵去追逐,找到之後遣散。
在他的心裡,張韓肯定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會瞞著自己,高順也暗示不敢直接告訴自己,而是暗示來找君侯。
所以趙雲也害怕張韓其實心中非常為難,又擔心自己給他惹了麻煩,他還在暗中補救。
張韓半轉身的定住了腳跟,目光十分詫異的看著趙雲:“呃,呃,你這個,你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呢?不是,就是說子龍伱覺得他們應該是去了何處?”
趙雲將心中所想又說了一遍,聽得張韓和賈詡同時都愣住了,但是面對趙雲真摯的眼神,心裡又有些不是滋味。
我真不是個東西,子龍是真正的儒者風範。
“子龍啊……”張韓過來攬住了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你的心意,我已明白了。”
“但,丞相當年教導過我一句話,叫做,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臥牛山的兄弟,我早已當做自家人,他們若是要走,我自然要去給是遣散費,不過,這次可不是。”
趙雲臉色一變,意外道:“那是為何?”
“這次,是讓黑袍甲騎帶著他們去立功的。”
趙雲眉頭微皺,“那,應當由子龍去帶隊才是,定能立功而回,回報君侯的恩情。”
趙子龍一生不欠恩情,求坦蕩無愧也,他從臥牛山追隨而來,聽聞嫂子和侄兒得了偌大的府邸。
又得張韓的人情,可有太學的賢者們教導,以後肯定可以學有所成,至少能識文斷字、懂得世間真理學說,這未來則截然不同。
而自己,更是得到君侯當做兄弟對待,得到丞相的讚賞重任的知遇之恩。
這些,要還的。
張韓麵皮尷尬的抽搐了一下,笑道:“這次不行,下次吧,子龍不必著急。”
“到底是何功績?”趙雲眉飛色舞的問道,雖心中有失落,但是情緒卻也很快平復了下來。
那些兄弟能立下功績也是好事,畢竟是自己帶來的人,臉上有光。
但他說完這話的時候,張韓彷彿陷入了沉思之中,糾結不語,面色板正嚴肅,氣氛截然不同。
趙雲不敢再催問,只以為是有難言之隱,是隱秘之事。
過了不久,到主帳中有張韓才道:“是這樣,在接近汝南北境一帶,據此五十餘里的一座山裡,盤踞了兩千餘山賊,這夥山賊最近劫掠了送往荊州給劉表的商馬。”
“此事,我們探聽到了之後,主公秘密將此訊息告訴了我。”
“我派遣典韋帶隊,去把這夥山賊剿滅收服,而後取戰馬而歸。”
“原來如此,”趙雲瞭然點頭,舒了口氣,“子龍明白了。”
啪啪。
張韓又在他肩頭上拍打了兩下:“你是君子儒將,身負訓兵重任,這等事就不讓你去了。”
“畢竟,日後荊州劉表肯定就派人來討要這些戰馬,可戰馬是我兄和弟以命與山賊相搏所得,怎能交還呢?”
“子龍你不善詭辯,性情剛直,還是交給我來便好。”
“嗯!”趙雲對張韓更為敬佩,心中也願意接受這等照顧。
君侯果然瞭解我。
若是日後劉表來人相問,我難以推諉,只怕要盡數歸還,虧待了自家兄弟拼死搏殺所得。
過了幾日,張韓和趙雲巡視獵場回來,夜照玉獅子和絕影第一次見面,跑得不相上下。
兩人相談甚歡的從馬背上一躍而下,一同攜手進營,準備進帳的時候,聽見了遠處的馬蹄聲響。
張韓臉色一亮:“誒,回來了!”
“子龍,隨我去看看他們收穫如何!!”
“好,君侯請!”
營寨之外,從小溪對岸踏馬歸來,典韋可謂是一馬當先,快意乘風,人還未到,笑聲卻已如雷貫耳。
“哈哈,君侯!!暢快啊!!”
“此一去得馬匹一千六百餘,商貨無數,金上萬!”
“車馬在後,隨後便到!幷州的商馬已經全部驅散了!”
典韋下了馬來,見趙雲也在,輕輕地“哎喲”了一聲,立刻道:“我們到的時候,山賊正在慶功,我命伯驍摸上山去,先行打探好了所有情況,趁著夜色突然發起奔襲。”
“鏖戰一夜,刀盾齊進,全殲山賊,其餘人盡皆奔逃,損傷大可不計!”
“好!典校尉贏得漂亮!”
趙雲拍手叫好,眼中是略有羨慕,不過這是典韋自己掙來的功績,他只是羨慕並無嫉妒。
“一千六百匹戰馬,可以再設一支精銳甲騎,”趙雲滿臉意氣風發,曾為白馬義從的他,深為知曉一支軍備精良、軍士勇武的騎軍在戰場上具有何等威懾力。
“那是,”典韋自然也是高興,家底厚實了,仗則必勝也。
他們是精銳騎,也並不是去拼殺的主力大軍,接受的任務大多是襲營、劫糧、伏擊或者追殺,而現在黑袍甲騎已經能夠出色完成這些任務。
若是再能擴招兵馬,他們能做的還有更多,但說到這的時候,趙雲臉色忽然嚴肅,“但,騎兵需避一人。”
“鞠義,是吧?”張韓在旁冷笑了一聲,直截了當的說出了這個名字。
趙雲面色不改,依舊認真的抱拳道:“不錯,當初白馬義從,便是在界橋敗於此人之後。”
“他以八百精兵伏盾,待白馬騎兵接近之後,立盾而起,擋住騎著,同時自盾中伸出千張勁弩,揚塵飛射,重創白馬義從。”
“八百精兵,便破三千餘騎白馬,何等的壯烈。”
簡直就是血賺,八百人就直接破了三千騎,公孫瓚一蹶不振就是這一戰。
之後更是幾次被鞠義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一退再退,喪失了原本所得的所有優勢。
那時候,袁紹都已被逼得想要求和了,可見戰局之慘烈。
“鞠義現可還在?我記得他是原本州牧韓馥的部下,先與袁紹結盟,後又立下赫赫戰功,推舉其為州牧,同盟身份自然不復,”張韓好奇的問起了趙雲,這些訊息他短時間內不能打探到。
但是趙雲從常山一路出來,或許可以知道一些細枝末節的訊息。
趙雲回憶了一番,道:“遭削減了兵權,不如之前那般強勢。”
“這是,勢在必行也,”張韓和賈詡、典韋都對視了一眼,接著道:“但凡功高者,聲威太過,需隱藏羽翼、虛懷若谷,急流勇退。”
“最好的後路只有三條,一是退隱山林,從此做個安穩的富家翁變好;二是拜主君為義父,韜光養晦,接受封賞與榮譽;三便是成為其女婿,擰不過就加入。”
賈詡:“……”
典韋:“嘖,你說就事就說事,老把自己帶進去幹什麼。”
“你嘖什麼嘖!”張韓眼睛一瞪,心虛的左右瞄了幾眼。
“俺,俺肚子疼。”
“忍著!”
“好嘞。”
言歸正傳,張韓的心思回到了鞠義身上,這人在歷史上並沒有出現在官渡戰場,據張韓回憶,他應該是震主了,所以被自斷一臂了。
袁紹能出此決斷,要麼是飄了,要麼是暗中懼怕鞠義之威望。
殺功臣,不就是那句經典之語嗎,飛鳥盡良弓藏。
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子龍可知道他現任何職?”
“騎都尉吧,”趙雲很快回答,“我記得鞠義依舊是大將之一,而且袁紹還頗為倚重,不久前曾為他向天子請功。”
壞了,這是改變的世界線,那麼是誰讓袁紹認為鞠義還有價值呢?
“君侯,末將料定袁紹仍會信任鞠義,用以對付虎豹騎和黑袍甲騎,”趙雲這番話,讓張韓略有些驚訝,但又在情理之中。
“不錯,”賈詡也點了點頭,“虎豹騎和黑袍甲騎的名聲,早在數年前已經傳揚開去,更是於揚州時大放異彩。”
“袁紹一定會著重提防,鞠義自小與羌人交道,深諳步卒對陣槍兵之道,不可小覷也,他也當屬當世難得的名將之列,”賈詡緩緩地說出了一些通曉之情,“君侯可知,他的軍陣最初是向何人所學?”
“何人?”張韓回頭來問。
“段熲。”賈詡目光凝重的說道。
這一位,乃是當年平定羌亂,在涼州與張奐、皇甫規並稱涼州三明的人。
別看又是一個天團名號,但在邊塞出名號的,都是實打實殺出來的。
和並稱酒色財氣的四謀士有所不同,那是狠角色。
張韓恍然一笑:“哦!就是你被綁架的時候,自稱是人家外孫子那個段熲是吧?”
賈詡老臉一紅。
典韋一聽就來勁兒了,樂呵呵的朗聲道:“你還喜歡給人裝孫子吶!?”
趙雲清澈的目光,高順平靜的眼神,也都同時看了過來。
賈詡臉頰發燙,好像赤腳踩在熱鍋上一樣,站得非常不安,嘴裡忙碎念著:“那,那都是陳年舊事了!再說我也是為了保命唯有如此!君侯怎能,怎能舊事重提!”
“再說了,情急之下,保命之事怎麼能說是裝孫子呢,那是謀略,口才,臨危不亂!”
“好好好,不亂不亂,”幾人圍著賈詡安慰的拍了拍背,表示附和,但是臉上的笑容是一點都不停下來。
“你說吧,學了段熲什麼軍陣?”張韓笑容依舊沒變,卻還是追問道。
賈詡一看他樂著,吊兒郎當的模樣,心理就委屈,直接道:“不說了。”
“啊?”典韋在旁沉聲發言。
賈詡嘴角一撇:“說說說。”
“昔年段公平羌人時,因戰馬不足,兵力不如,為抵當軍陣,乃令軍士成方陣,張簇立刃,長矛多重,手挾強弩以待。”
“而界橋一戰,老夫觀戰報得知,鞠義同樣是如此,不過卻做了改進,以伏盾誘敵,待進出後再起盾揚塵,發弩以為攢射。”
“此法,需有陷陣先登之志,堅韌死士方可成,而一開始伏盾,則是誘敵騎兵踐踏相攻,若是交戰之初便嚴陣以待,恐敵軍謹慎不出,所以鞠義作戰,謀略極多,虛實相映,連公孫伯圭這樣威震塞外十年的將軍也會上當,致以大敗。”
“唔……”張韓此刻面色已經正經了很多,對賈詡合手相執,躬身行禮,柔聲道:“多謝先生,我記下了,定會將此法記在心中,尋求破解之法。”
“君侯……”賈詡心中一震,難得見張韓這般鄭重,應是將我的話都聽進去了。
“走走,”張韓旋即拉住典韋,“現在立刻去帳內算算,此行所獲具體多少!”
分贓分贓!!
賈詡:“……”
半個時辰後。
張韓和典韋在帳內蹺著腿,靠在背椅上輕輕地搖著。
暢想著擴張選拔精銳,黑袍甲騎人才濟濟的未來。
忽然主帳外傳來了一道威嚴、略帶滄桑的高喝。
“張伯常!我恭喜你發財了啊。”
張韓聞言,臉色大變,如臨大敵!
段熲(duan)
段熲(jiong)(>y<)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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