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這可是當世猛將!得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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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訊息吧,應該是暗中調兵遣將,去找袁紹的麻煩了。”
曹操沉吟片刻,便猜到了張韓所想,接著道:“否則昂兒早來回報了,他也不會看著伯常胡鬧。”
“是,就是這傳出來的假訊息實在是,實在……沒眼看。”
郭嘉都覺得丟人。
你可以暗中撤走,但留下一個滑稽的理由,這不是讓人啼笑皆非嘛。
“除此之外,再無訊息了。”
“真就沒了?”曹操狐疑的起身,這不像是張韓的性子。
他吃了虧,肯定會還擊,他的心眼可沒那麼大,吃了虧還忍下來。
“再等等看吧,我給他的書信,想必應該是收到了。”
郭嘉點頭,笑著道:“主公那日在殿上所言,感情豐沛、振聾發聵,讓不少人都羞煞了臉。”
“伯常教的,這些話……倒是有點意思,”曹操狡黠的笑了起來,給郭嘉使了個眼色,輕聲道:“實不相瞞,若是讓我自己想,萬萬說不出這等話。”
“倒不是沒有此豪氣,主要是要臉。”
漢賊不兩立,王業不偏安……這話就好似是口號、詩賦一樣,喊出來太羞人了,但是寫出來就不會。
“伯常還讓我寫一些長短詩,以備大戰之後,彰顯情懷來振奮軍心,雖說不知何時能用,但我卻依舊如此,若有才情便會訴諸詩句。”
郭嘉頓時笑了,“這是伯常所說,才情橫溢不可放卻,依舊要以浪漫情懷,詩歌贊天地也。”
“伯常之於主公,乃是修身之謀者也。”
這句評價,真正論定了張韓在曹操身邊的地位,修身之謀者也,甚至,影響了曹操的品行、德操與仁義。
“說得好,”曹操拍案叫絕,對郭嘉的評價深深讚賞,繼而道:“若非是伯常,我不會仁義待子民,享兗州、徐州幾百萬百姓的愛戴。”
“若非是伯常,我不會推行屯民惠政,救下幾十萬難民降卒,又得兵源數十萬,可源源不斷輸送兵馬,為我操練。”
“若非是他,我也不會如此奉迎陛下,以周之至德而待,至如今千古忠臣之名列。”
“這條路,走得對,伯常定是對的,”曹操何嘗不感慨,如果沒有張韓到來的話,也許現在是另一番天地。
但無論是何種境地,曹操始終都覺得也不會再像現在一樣遊刃有餘了。
“奉孝倒是提醒我了,不管他現在在何處,又有何訊息,在年關之前他或許就會回來。”
“不錯,”郭嘉臉色一喜,微微點頭,對張韓頗有信心。
……
冀州。
訊息傳到魏郡鄴城後,袁紹拿著情報看了很久,沉吟了很久。
卻始終不能確定,他總覺得事情不應該如此順利才是。
但,目前暫且還沒有許都來信,卻又沒聽說許都朝堂之上有任何大事發生。
郭圖在其身旁,內穿錦緞袍服,外則是深色的氅袍,眼神深邃,膚質漸老,皺紋已深,如同刀鑿斧刻一般。
如此也顯得他的眼睛不大,深有心計,一副學識淵博的富態長者模樣。
俗稱,顯老。
實際上,郭圖也並沒有這麼年長,他還未曾到老年。
兩人行走於庭中,袁紹思來想去,忽而開口道:“我覺得,太輕鬆了。”
“這個張韓,屬曹操身旁後起之秀,頗有名氣,在南方戰事的許多戰場上,都曾立下過不小的功績。”
“據說,他的勇武,和當年飛將呂布無二,又有定國安邦之計,還頗有詩才,公則你覺得他如何?”
郭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後輕聲道:“年輕後生,有戰功,有名望,的確不錯。”
“但是,我卻覺得曹操有點吹噓過頭了,主公與我等同出士族之中,自然也明白其中道理。”
袁紹一愣,旋即笑道:“以名望扶持一人,彰顯其禮賢下士、善待忠臣之德。”
“正是如此,張韓固然有能,卻不是那些傳言功績吹噓得這般神勇無雙。”
“嗯,也是……他現在不也一樣出逃了嘛,”袁紹自得其樂,悠然而笑,現在表情就輕鬆多了,方才郭圖一眼已經提醒了他。
張韓是扶持起來的年輕後生,乃是曹操做給天下人看的,那張韓的貪墨行徑已被挑明,又有滿朝公卿在後方流言生事,曹操只有兩種選擇。
其一是讓張韓暗中回去,降職保護,以抵消鋪天蓋地的口誅筆伐,因為這是有心人的言諫之攻,而不是一股自然的浪潮。
其二是曹操在朝堂上強硬的壓下這些聲音,一旦如此,他自然就失去了和大漢天子所謂主臣和諧的境地。
無論是哪一種,對冀州來說絕對都是好訊息。
“現在,許都不會再用天子號令來擾我冀州,又可得一樁功績,呵呵……”
“不對,”袁紹又走了幾步,還是覺得不妥,心裡忽然有一種頗為不善的預感。
回頭看向郭圖道:“徐州、揚州均不是庸才,張韓能屢戰屢勝,說明他也並非是簡單人物。”
“會不會是,他暗中撤走,實質上是為了迷惑我軍,而後暗中行事,謀奪我境地?”
郭圖也臉色一變,暗暗道:“不能吧?”
“這……主公此話從何說起啊?”
“張韓詭計多端,許多知曉他行徑之人,都曾給過我忠告,要小心其人暗中奔襲,”袁紹忽然激奮,背手來回走動,連腳步都變得急切了許多,“他有一支騎軍,乃是傾盡心血打造,曾在潁川遭到伏殺,卻以寡而擊眾,全滅所來的刺客。”
“後在舒城、淮南,都有率騎軍穿於戰場之上,虛實之道也,他師出於曹孟德,肯定用兵也極為相似。”
“呵呵,”袁紹輕笑了兩聲,“可是又豈能瞞得過我。”
“立刻派高覽、張郃,領精銳部曲,駐防黎陽,嚴加巡防附近山道。”
“噢,”郭圖恍然大悟,頓時拱手:“主公高見,在下才疏學淺,自覺不如。”
“忽而想起,去年曹軍取揚州之時,便是在冬日行軍,天寒地凍之下秘密披白衣行走數百里,死傷無數……卻在第二年開春之時,神兵天降出現在揚州境內,堪稱前無古人之略!”
“不錯,”袁紹目光慎重,他方才覺得心中不安,便是因為想起了此事,前車之鑑後車之師,不能留有此等隱患。
即便張韓真的已經被召回到許都,卻也不必省這些軍資,否則此隱患極易釀成大禍。
不到半個時辰,鄴城軍營駐紮的張郃、高覽軍立即出動,奔赴進駐黎陽,以重兵把守,沿途看守附近的山道關隘,防止張韓奔襲。
不過一連十日,都沒有任何訊息,在黎陽附近的邊境,幾乎是風平浪靜,除卻難民依舊很多,治安難平之外,並無敵人之身影。
也不見張韓的甲騎,曹操的白袍隱兵,看來他不會用同一種計策來對付冀州。
鄴城。
“還沒有訊息?”袁紹放下了手中的軍報,看向送來情報的許攸,滿臉的疑惑。
“難道,張韓是真的已經被叫回去了?”
“或許便是,”許攸點點頭,恭敬不已的拱手道:“主公的擔憂,極有道理,或許張韓也聽聞了我大軍駐守,已經撤回了境內。”
“說得也是,那,那……”袁紹自己都不自信了,他本來以為穩穩猜中的,張韓莫名遭到了這等構陷,應當會憤怒。
可這張韓,竟然忍氣吞聲的回去了,倒是有幾分氣量。
“哼,”袁紹輕蔑了笑了一聲,“讓他躲過一劫,本有重兵以待,卻讓這小子畏首畏尾的逃了。”
“嗯,讓張郃、高覽撤回來吧,如此倒是也不必將關隘把守得如此嚴密,”袁紹微笑著說道。
“讓百姓商賈自由通行吧,畢竟我們與許都,與東郡,還未曾開戰。”
“唯……”許攸拱手而下,轉身離去。
至此,張韓被暗中撤離的訊息,傳遍了鄴城上下,已成為了一段風評,清河士族大多不恥於此人。
袁紹也隱隱有看輕之意,不少人均認為張韓不值得多慮,他只是曹操扶起來的一員年輕謀士罷了。
或許日後能成大器,但這黃河南北的霸主之爭,或許他還不能成為真正頂在最前線的頂級謀臣。
不過,一年輕人耳。
……
又三日過去,張韓的黑袍騎出現在了東郡,由北向南而行,沿途沒有停留,直接回到了許都。
到許都,風評卻是截然不同,有相熟之人在城外來迎接,帶他直奔丞相府。
曹操已十四日沒有收到張韓的回信和訊息,而這半月間,整個河內的賑災也已井井有條,張仲景不愧為當世名醫,救治百姓無數,將原本傳開的疫病控制在小範圍之內。
喜訊早已經傳到了許都,曹操並不擔心河內的狀況。
“岳父。”
張韓人還未到,稱呼先進了大堂,曹操馬上和旁邊的戲志才、郭嘉輕聲道:“這是有事求我。”
“嗯。”
兩人都贊同的點點頭。
張韓的“稱呼”能說明太多事,如果立功了會很囂張的一口一個“主公”,而力有未逮的時候,就會有求於人,這時候語氣就可好了。
滿臉堆笑,一口一個“岳父”,若不是有這層關係,估計他得是歡天喜地的叫一聲“義父”。
不多時,張韓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倒是滿面紅光,看起來並無大礙。
“怎麼,我們張侯這段時間跑哪裡去了,又立了什麼功績啊。”
“那倒是沒有,只不過將四百名死士,從東郡放進了魏郡。”
“此時,應當有人混入流民之中,隨著大流返回鄴城。”
張韓面帶微笑,順勢自顧自的坐到了曹操面前的蒲團上,一隻手搭在案上,道:“鄴城固然會查明身份,但流民過多,他們查不了全部,待來年開春之後,魏郡就會有更多的山賊、流寇,聚於行軍路途之上。”
“如此,我遭受一些非議,也算值得了,這都是為了岳父的大業著想,日後或許可先拔頭籌,搶佔先機……”
“而且,還有一事需要稟報,又是一個絕好的訊息……”
張韓賣了個關子。
曹操眼眉一挑,和戲志才、郭奉孝都是彼此對視,一副早知如此的意思。
曹操直接當著面笑了起來:“你看,他叫我岳父的時候,要麼就是有事相求,要麼就是……邀功。”
“真是全猜準了,”郭嘉無奈感慨,“要不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喝呢?”
“說,”曹操樂意聽之,已完全輕鬆了下來。
張韓拱手道,“主公可還記得那位,被驅趕出南匈奴部族的於夫羅部?”
“嗯,當年曾答應過我,不再進入兗州境內,與我為敵。”
於夫羅,乃是被右賢王趕出南匈奴的外族騎部,當初金尚欲進兗州的時候,得袁術的遠交近攻之計略,同盟欲同攻兗州。
不過,被曹操打敗之後,只能奔逃,不得再進入兗州境內,卻也回不去塞外,而北方的南匈奴部,早已被烏桓驅逐。
烏桓,又和袁紹交好,他們想要出去更是難上加難。
張韓點了點頭,笑道:“我發現,他們在冀州境內做了山賊流寇,賴以生存。”
“而且,冀州山賊之眾並不少,在去往黎陽西側二十里外,山中有一座臥牛山,我猜測山上或許有一舊相識。”
“哦?”
曹操眼睛一亮,道:“伯常且說,何方舊識?”
“明年開春可見分曉,經打聽那將軍姓趙,說是常山人士,因不喜袁紹之政,又不是海內名士,所以沒有選擇去投軍,幾經輾轉到了臥牛山為寇。”
“也是,頗為無奈之選,但他當年舊部應該都有跟隨,他原來是公孫瓚手下的白馬義從。”
“哈哈!”曹操頓時來了興趣,“趙雲,是吧?”
“果然還記得。”
張韓臉色一下就變了,幽怨道:“徐州城下曾馳援陶謙,一展其武藝風采,想必主公也未曾忘卻吧?”
“我只記得,那小將和伯常年紀相仿,又都是唇紅齒白的英俊郎!不過差了伯常稍許。”
多說點,我愛聽。
張韓愣著在等。
曹操的嘴角抽了一下,“不如伯常甚遠,卻也算是當世英才,槍法出眾,勇猛過人。”
“嗯嗯……”張韓滿意的點了點頭,“但他,是那位玄德公的兄弟,主公覺得應該如何收服呢?”
曹操眉頭一皺,陷入了沉思,但凡忠義之人,不會輕易改弦易轍,譬如雲長便是如此。
這數年間,我給雲長送去過不知多少錢財、寶物,私下無數次關切問候,而且封侯拜將也是多於他的結義兄弟翼德。
卻未能動搖其心。
“嗯,這倒是個問題。”
張韓咋舌道:“其實也不算是問題……”
他這話一出,曹操一下又笑了,意味深長的看向他,湊近了小聲道:“我,給伱的黑袍甲騎,再加八百匹寶馬。”
嚯,大氣。
“這可是滄海遺珠、流落山寇的當世猛將,有不下呂布之勇……”張韓敲了敲案牘。
曹操微微後仰,咬牙道:“一千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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