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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荀攸早該想到張韓此子慾壑難填!

本以為憑藉相談甚歡的彼此欣賞,可當做交情一場,沒想到還是一樁謀算!

可恨!

“就是個故事,也沒別的意思。”張韓笑著說道,舉觥邀酒。

“本來家叔荀彧就曾來過書信,是以荀氏也定會順勢歸於曹氏。”

“伯常可駐軍在潁陰,當地官吏定也會遵守。”

張韓連忙展露笑臉,敬了荀攸一觥,滿飲。

然後一抹嘴道:“不是非要貪戀這點錢財,我張伯常行事磊落灑脫,視金錢如糞土,怎會貪戀荀氏的錢財,而是荀氏的態度,很重要。”

荀攸深思了一番張韓的話,在以往叔叔送回來的家書中,曾經稱讚張韓寫出過“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的豪邁佳句。

的確是不慕榮利之人,如此說來,他不是貪圖錢財,而是要以此撫卹死去的宿衛死士,又振奮張遼所領兵馬。

同時,趁此時機將整個潁川的重要縣鄉清掃一遍,剛好達成收服的目的。

至少現在,陳、荀兩家都已歸曹,並且願意擁戴依附,任由驅策。

荀攸勉強露出了笑容,“伯常的意思,是要荀氏的態度,我明白。”

“那你這就不明白了,”張韓眼皮一抬,“這怎麼又會是要荀氏的態度呢?我知道那些人以文若先生所在而暗示荀氏出來阻撓。”

“因此,我含淚取了荀氏之財,才足以讓周圍的世族平衡,那個故事,並不是為了彰顯家主為了保持均衡的智慧,而是想說,世間人不患寡而患不均,他家不被盜,其餘人定然心中不服,便會一直鬧事。”

張韓語重心長起來,拱手道:“公達,我是為你好啊。”

我特麼……

荀攸一口老槽在心裡堵著,看著張韓不斷的吸氣,卻是吐不出來。

我知道肯定難以倖免,定要出錢,而且我也做足了準備,要贈予錢糧資軍。

但是,我沒料到你真這般直截了當的說出口來。

我更沒料到,伱居然還要說為了我好!

我真是……我還得說句多謝張主簿!?

你欺人太甚!!

我荀攸今日便是當場死,從外門跳下去,也絕不會說一句“謝”!

“伯常有心了,”荀攸很有涵養的拱了拱手,臉色極其難看,好似吃壞了肚子。

喝到晚上,臨行前。

張韓從懷中拿出了一封書信給荀攸,以及一件信物,笑道:“這是,文若先生託我送回來的,侄兒請收下。”

荀攸嘴角一抽,接過書信拿在手中,看那信物乃是一枚潔白無瑕的玉佩,一眼就辨認出來是叔叔隨身攜帶多年的物件。

其人如此玉,潔白溫潤。

謙謙君子德,卻沒想到竟對如此奸詐蠻橫的年輕人青眼有加!

唉。

……

不出幾日,荀氏也資軍剿匪,迎奉曹操的頓時傳開,引起了又一次的譁然。

“荀氏也沒有逃過此賊劫掠!”

“聽聞,糧三囤,錢財無數,且還有布鞋、草鞋供軍,而且還有幾十匹馬,馬!!”

從北往南,戰馬的價格可是一地一個價,到南方已是天價!

那些不易於放牧的地方,好馬的價格根本是千金難求。

“你們可知此是何意!?愈近則愈力,愈力則愈清!正因為荀文若在曹氏麾下,故而荀氏近乎舉家支援!”

“這是事未辦成,接下來潁陰的家族,估計也要遭殃了。”

“出資除賊不也是好事嗎?至少也能落下一個好名聲,唯有如此想了。”

開春十一日,潁陰各大世族全部出資剿匪掃寇,以充為軍資。

張韓得糧兩萬餘石,且得了錢財無數,人丁三千餘,打得武器、戰甲一千。

得戰馬二百多匹,所到之處無不是得豪族迎接,表面歡慶。

而後,就在這個時候。

駐軍於長社的曹操早已得到了兒子與女婿被伏擊刺殺的訊息。

勃然大怒!

在長社張貼布告,招兵買馬,要大軍入潁陰,定要清掃山匪、水賊、流寇。

勢要還百姓一個長治久安!

“以吾二子之危,思如今潁川子民,不令蒼首老者喪子、不使持操女婦喪夫,不使幼齡孩童喪父也!”曹操這般號召,便是要告訴整個潁川,我兩個兒子遭了罪沒關係。

但我思己及人,明白這種擔憂和恐懼,所以為了不讓百姓失去他們的兒子、夫君、父親,操勢要掃清潁川諸賊,還此地安寧!

此言傳揚開來,百姓更是踴躍,當地鄉勇只要不是奴籍者,都奮勇參軍!

而士族豪紳們聽了這話,當場就懵逼了,還來!?

小的來了一趟,老的還要再來一趟!?

他們在無人的地方大罵曹操不要臉!在家裡義憤填膺怒斥奸賊!

幾乎每個人都在極度憤怒的狀況下,憤怒得不要不要的。

這也太狠了吧!?

張韓剛掃完,你曹操又要親自來掃一次,而且還是裹挾百姓大勢壓來,這都不是明言要家族出資了,這是在用百姓壓他們出。

誰人不出,自然失民心,不“體恤民情”,我們不光要送錢!還好慷慨激昂的送!還要帶著和百姓一樣的憤慨!

是以,在曹操進入潁陰的時候,每每過處家族之人不光來迎接贈糧、犒軍,甚至還漲紅了臉,扯開嗓子的痛斥亂世賊寇!

彷彿把心裡的憋屈全發洩在這上面,定要罵得曹操面帶微笑、心滿意足,方才能過關。

甚至,好多人罵賊寇罵到曹操親自下來勸的地步,曹操勸也簡單,一般都是拍著肩膀柔聲說:“是我兒子差點被截殺,不是你的兒子,何須如此啊?”

但大多人都覺得這句話裡面的威脅之意實在是鋒銳了,聽完之後反而罵得更兇,對賊寇的恨意愈發的濃。

如此掃蕩下來,三月底,曹操直接掏空了當地世族以駐軍,同時從兗州調十萬屯民來此定居屯田。

趕在春耕最後一截,以種植莊稼待收,同時駐軍五萬,在潁川徹底紮下了根。

至於官吏,暫且依靠陳氏、荀氏這兩個四長之家,又請陳紀出任潁川太守,安置四方。

至於當初是誰埋伏截殺……張韓說可能是山賊王吧。

於是,潁川一帶憤慨的世族,大多以“山賊王八”來借代這一家族,記恨於心。

彼此的猜忌一直沒有消除,矛盾始終在醞釀,此局勢,曹操自然看在眼裡,也是樂意所見。

他不想看到這些家族團結,有這樣一件事橫在他們之間,並非是壞事。

正應了當初張韓說的那句話,“沒有真相”很重要。

以至於,當有家族站出來想要承認時,還被曹操以全家威脅逼了回去,對百姓說是山賊,對潁川諸世族則是繼續讓這件事懸著。

也就代表了,曹操手裡隨時握著刀,以後只要翻舊賬,這把刀就能落下來,任誰也不敢在這時候輕舉妄動。

……

潁川歸於曹氏之後。

很多暗探和來路不明的無戶之人,要麼淪為奴籍被管制,要麼就早已偷跑了出去。

極少有人會帶著使命蟄伏,繼續潛藏於曹操軍中。

因為被查到是細作,下場會很慘。

這些細作來自於荊州、揚州、長安各處,但現在大多都分道離去,不再關注潁川。

潁川地方的賊寇、水賊,聽聞了曹操的事蹟之後,也有歸降之意。

所以並不會內耗太過嚴重,留下毫無意義。

此時的揚州,袁術在擴建完畢的衙署大院內的廣場走著,兩旁是上百名兩側而站的侍衛。

大道寬敞,正堂宛如宮殿,設級數十階,正待走上去時,袁術收到了謀臣送來的情報。

他停下腳步開啟一看。

眉頭頓時皺起,而後不可思議的看向來人,語氣有些尖銳慍怒:“怎麼會這樣!?”

“他們在兩個月之前,信誓旦旦的送來書信,定不讓曹操輕易取得潁川!”

“一個半月前,則豪言壯語,必殺曹操麾下謀臣張韓、斷張遼糧道!讓曹操進展阻塞!”

“當時書信裡還說什麼,非當地之士,縱使狼虎,也當盤臥,盤根之族無懼遠來無根雨水,縱使亂世,定也若碾蟲豸也!”

袁術明顯激動,當初這番話聽取之後的確很提勁,而且對方還是潁川不小的世族。

潁川不少宗族都曾發來書信暗通,有依附之意,但真能幹成此時,以後就是大功一件。

那時候袁術還在想著,曹操取潁川不順,待自己得江東天塹後為根據後,還能再回潁川、汝南。

在身前的謀臣閻象臉色一下黯然,搖頭嘆息,這些潁川世家未免有些自視甚高了。

當時的豪言壯語還歷歷在目,尚且以為能亂曹操之計。

袁術氣得把書信橫在閻象面前,指著這一塊布上,前段的幾個字,氣急敗壞的道:“念出來,念出來,這寫的什麼!?”

閻象啞然苦笑,好像想忍沒忍住一般,“袁公救我……”

“卻沒想到,短短一個月左右,風向竟然倒轉,”閻象冷笑了幾聲,拱手道:“主公,此時潁川路遠,我們已沒有相爭的資格。”

“應當將目光,放在廬江,孫氏舊將之中,要謹防孫策,他的威望頗高,自小和其父孫堅戎馬征戰,現在他已又為悍將,不得不防呀。”

“在下建議,不該讓孫策親自帶兵去取江東,那是他的老家。”

袁術心情煩躁,將書信扔給了閻象,不客氣的道:“無妨!孫氏舊部是我功勳之臣,不能太過設防,致以人心寒冷。”

“不用管孫策之事,閻君為我把控好揚州內治錢糧調運,即可。”

孫策先前屢立戰功,為袁術所倚重,其人作戰十分勇猛,而且英姿勃發,風貌過人。

深得孫氏舊部擁戴,而且,前段時日孫策為他獻上了當年聯盟軍討董時,孫堅到雒陽之後所得之物。

傳國玉璽。

而且是真的,玉璽上有缺。

此傳說已成典故,只有歷代天子和掌璽之人見過,袁術卻也因此得親眼看見。

故而,孫策對他都毫無保留,自己又為何要去猜忌呢?

孫策甚至明言,敬奉玉璽,還當年父親恩情,暗中將袁術視為明主。

這話是何意!?不言自明,無需挑明瞭說,袁術就明白孫策這年輕人話裡的意思。

救命、收留之恩本來就已經重如山了,這些年又有主臣的情誼,能說出這種話並不意外。

袁術很是受用,而他既然主動請纓去取江東,攻伐略地,收回其老家。

“主公,可是要撤回西邊的暗子,全力向江東擴張!?”閻象試探性的問道。

袁術當即笑道:“閻君不必多問,各司其職耳,曹操取潁川,無非是為了向天子表功。”

“讓他去表便是了,長安混亂不堪,諸公皆出大族,他們不喜曹操,此時光景為權宜之計,讓他得到了朝廷的功績,又能怎麼樣呢?是給自己徒增煩惱罷了。”

“我們要去取實地、實績,務實不務虛。”

說完,袁術直接拾級而上,進寬敞華麗的大堂找蜜水去了。

我堂堂四十萬兵馬,坐擁江南大地,何須再向漢廷稱臣!?

閻象看著袁術的背影,暗暗有些猜測,但是卻不好確定。

他能確定的是,到今年來,主公已經對長安天子不再關注,也不曾跨地域送去朝貢。

這一點,頗為奇怪……但曹操卻還在力主接近漢廷,向東行軍擴張,打通去往長安的道路。

兩位諸侯雄主,其理念似乎完全不同,背道而馳也。

這個細微的變化,估計不少人也都已經察覺到了。

……

四月,潁陰。

“讓陳氏、荀氏、鍾氏之人,傳言我掃平潁川之賊寇,以表彰功績。”

“聯書送至鍾繇處,讓他為我請功,同時告知董公仁,可力主拉攏諸公,看誰肯向我。”

“我既已有潁川、陳留兩地,讓他為我謀一個重修雒陽的差事。”

“下詔,開長安數倉資以人丁,取材雒陽附近山林,準備修定之後迎天子東歸。”

曹操春風得意,下令開始向長安邀功,這些功績傳出去,應當會掀起軒然大波。

郭嘉得令之後,前去告知潁川太守陳紀,而曹操則是問程昱道:“伯常呢?為何今日又不在?”

程昱拱手而笑,道:“說是諸事皆定,去許縣置辦點田產、地產。”

曹操頓時皺眉,滿臉錯愕:“許縣?他去那裡置辦田產……”

程昱笑著說道:“伯常說潁川地勢通達,現在地、房都便宜,那些商賈、家族都也願意出賣。去辦點田產、地產,以後好遷居於此。”

“呵,”曹操搖頭苦笑,這個張伯常,日後大計可成,何患無財?

程昱冷不丁的笑道:“恐怕是想把這次撈到的用出去。”

“有可能,”曹操面色一板,笑容頓時凝固,“扣他三個月俸祿。”

程昱也愣住了,連忙道:“主公,我就是隨口一說,沒有這個意思!”

“無妨,他就是想出去玩,上次截殺忘記了?居然還敢擅離職守而去?”

曹操眉頭一皺,然後又舒展了開來。

罷了,去就去吧,反正許縣也是小地方。

想到這,郭嘉傳令回來,與程昱、陳群、荀攸一起,和曹操商議此後諸多大事。

荀攸雖還沒得徵辟表官,但是荀彧力薦,曹操早已去拜會過了。

等會還要更第一百章達整!

然後凌晨再來一章,麼麼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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