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他想摸一摸,張韓的底(求追讀,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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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伯常,我聽說你長本事了啊,”曹操直接邁進張韓在小沛的府邸,但在前院駐足,不等典韋去通報叫人,聲音已經傳了進去。
等張韓來接的時候,他挺直腰背環顧四周,打量這曹純斥巨資為張韓打造,但實際上是自己花錢的宅邸。
這宅邸他可不陌生,第一次駐軍小沛時,此宅本是一個當地豪族的主院,地盤很大,且在腹地,和衙署只差了兩條街。
那是最適合安置家人的院落,曹操本來打算自己要了,可讓宗族之人居住,或者賞賜給後輩,當時有動過心思給昂兒,並表他做個沛國相,不過曹昂軍功不顯、政績未得,自然是配不上這個位置的。
若是強安上去,那麼這些年所謂唯才是舉積攢的名聲就要受人詬病,要找個功績十足的人鎮宅子。
所以曹操當時沒有收下,贈給了甘族,甘族又送給張韓,然後曹純購置傢俱、打理院落,打理得貴氣堂皇,最後曹操付錢。
一想到這,曹操就哭笑不得,當時直接搶佔了多好,反正也屬戰利所得,乃是無主之宅。
不多時,張韓換上一身黑衣勁裝,將長髮束成馬尾,額頭有暗紅色頭帶,整理著雙手緊縛布腕大步而出。
遠遠地看見曹操,立刻滿臉笑意,加快了腳步,抱拳道:“主公,方才正在後院練槍,純屬愛好,在下還是那個不善武藝,善於內政的謀臣。”
曹操嘴角一扯,懶得計較他這特意強調的話,不就是害怕被調任去領兵衝殺嘛。
“不調你去彭城,我親自去。”曹操沉聲而言,“劉備是我故人,他結義的兄弟也早與我相識,我該親自去迎接才是。”
“你可知為何?”
又來了,時不時考校……張韓腹誹,但還是認真去思考,等待思維發散去,形成了脈絡之後,抓住了較為重要的一點,拱手道:“因為他的仁義之名,在去年屢次擊潰青州黃巾後,已經傳到了南北,且任平原相、高塘令時,都養民清靜,深受百姓愛戴。”
“如此賢良之名,主公前去大肆迎接,廣為傳揚,這樣的話,就可以讓呂布愈發勢弱,讓徐州境內賢士動心。”
“而且,還能再傳主公禮賢下士、求才若渴的聲名,以令賢能者如雲影從。”
“嗯,不錯。”
曹操欣慰的點了點頭,“劉玄德的仁名出眾,尤其是這些年,更為受百姓傳揚,他到徐州之後,不少仁人志士定會去結交,而他卻選擇來投我,我自當親自相迎。”
“如此,可將他營生多年的名望,為我所用。”
曹操揹著手舉步進了前院,看了一眼張韓,淡淡的道:“我聽說,甘公、孫氏、糜氏都在搶你呢?”
“你最近魅力很大啊。”
曹操是要栽培張韓,並且教他如何去收取孫乾,但他沒想到張韓這麼不要臉,孫氏、糜氏、甘氏,這兗、徐兩州的三個不錯的家族,竟然都想爭他!
定是你張韓招蜂引蝶!
呸,招商引資。
“沒。”張韓搖了搖頭,“這段時日,幾次考量,打算納甘公族女為妾,受其好意,但不與其瓜葛過深。”
這是戲志才之見,和孫乾又有所不同。
後來張韓就想明白了,孫乾看重利益,甘公能作為其中一股力量支援陶謙坐上徐州刺史,其人脈之通達,不可忽視。
但戲志才不同,他更看重張韓本身的安危,不想他和這些世族糾葛過深。但也不能一點不要,不要的話他們完全可以給別人,所以,他那一日很傲然的念出了“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這一句,並且一臉期待的等張韓誇讚絕句。
張韓表示祭酒是真的不要臉。
“嗯,”曹操滿意的點了點頭,“等徐州戰事結束,回鄄城去,我父有事與你說。”
曹操的話意味深長,而且聽見張韓不提娶妻而是納其女,面容欣慰了不少。
娶妻的話,甘氏就成了張韓背後主要的家族了,這關係定然不一般,以後如果要重用張韓,難免會牽扯許多。
而且,主從關係就不對勁了,張韓白丁一人,那邊卻是一個在當地盤根錯節的家族。
怎麼想都有一種自家的白菜被人挖去種進他人田的感覺,讓曹操很不舒服。
他特意來小沛,並且過問此事,又派人到甘公府邸上拜訪暗示,就是想暗中告知當地的各大豪族,張韓這孩子不能被你們拉去入了夥。
曹操最不喜和世家牽扯過多,若是張韓被他們拉下水,他年少心性純良仁善,不知未來會被他們榨取多少利益。
“好了,我走了。”
曹操剛跨進院子,轉身又走了。
張韓滿臉詫異:“?”
怎麼的呢?
那你來這一趟是,專門來問我是不是娶妻的嗎?你直接寫信問不就是了!
“哦,之前給你回了一封信,不過天干大旱,道路民亂,那時還未曾安定下來,難以送達。”
“既然來了,你問的事情便可親自告訴你,”曹操頓住腳步,將他知曉的關於董昭的過往,盡皆告知張韓。
而且董訪如今也在陳留任了治中從事,隸屬於程昱麾下,程昱一直聽取張韓的意見,在恩威並施與董訪交好。
聽完後,張韓拱手道:“在下為主公計,可用董訪聯絡其兄董昭,招攬至麾下,為主公在漢廷奔走。”
“此事,算是高順提醒了我,又得仲德先生書信詳解,才知曉董昭可用。”
“一個好的外交之才,同樣難能可貴,若是能拉攏,一定會給主公帶來莫大的好處,譬如孫公祐……實不相瞞,糜氏並非在下去拉攏的,韓不過在家等待十日,公祐就將人為我從徐州帶來了。”
“哈,原來如此,”曹操聞言放聲大笑,同時心中記住了張韓的話,外交之才同樣難能可貴,既已發現一位,應當立即招攬。
“伯常所言,我盡記在心中,”他眼神中,多了不少讚許之色。伯常心思又成熟了許多,眼光自然高遠,如今已不再將徐州看作危機難解的局勢了。
他在遠謀長安,謀天子道義。
如今人心依舊向漢,漢廷的許多任命、詔書等,在腹地依舊很好用,譬如當初金尚,憑藉一道旨意,就能得到小半人的支援。
這說明,天子的旨意,雖沒有了皇權的威懾,但卻還可以給人一個“順從”與否的選擇。
想站隊的人,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站隊,這就算是最大的作用了。
念及此處,曹操不免心中浮現出一個極其重要、萬分好奇的問題。
他想摸一摸張韓的底,是否和荀彧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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