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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激濁無以揚清,不懲惡無以揚善。無忌,你心地善良是好的,但這份善良應該留給好人。若是你對壞人也善良,你讓那些被壞人害過的好人,情何以堪?”

蘇乙的話讓張無忌陷入沉思,不過蘇乙很清楚,二十多歲的人性情已經成型了,想要改變,絕非說一句話這麼簡單。

老一輩總想把對的道理灌輸給年輕人,讓他們少走彎路。

但其實讓年輕人少走彎路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走一次彎路。

只有經歷過,他們才會真正懂得。

事實也的確如此,蘇乙的話張無忌雖然聽進去了,也覺得有道理,不過他想到自己要去懲處朱長嶺卻有些於心不忍,總覺得朱長嶺關在那處石臺五年,受盡風吹日曬,比坐監牢還痛苦,已經算是被懲罰過了。

就在張無忌胡思亂想之餘,突然聽到跟前有異樣的聲音。

抬頭一看,卻發現有兩條白魚在面前的草地上翻騰跳躍,明顯是剛被抓上來的。

張無忌雙眼有些發直,他敢確定,他和他新拜的師父蘇乙都坐在火堆邊坐著沒動,而這裡距離水潭至少有一里的距離。

所以,這兩條魚是怎麼來的?

“咳咳……”蘇乙輕咳一聲,“無忌啊,這兩條魚你也烤了吧。”

“是,師父!”張無忌回過神來,站起身來打算去拾掇魚,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師父,這兩條魚……怎麼來的?剛才咱們都在這兒沒動啊。”

蘇乙微微沉默,幽幽道:“無忌啊,你有沒有聽說過六眼飛魚的傳說?”

“……”張無忌一臉懵逼搖頭。

“沒說過就算了,去烤魚吧。”蘇乙笑呵呵道。

張無忌還要再問,卻見師父已翻開了經書,藉著火光看起了書。

他只好作罷,只是心裡還是覺得十分奇怪。

他蹲下來剛要準備抓魚,突然聞到一股濃郁酒香。

不經意抬頭一看,就見師父蘇乙正一手捧著一瓢酒,一手摩挲著一直掛在他腰間的兩個木偶,正一臉無奈的表情。

張無忌又愣住了。

要是他沒記錯的話,他打來的猴兒酒已經全被他們師徒二人喝光了。

師父今天也一直都沒離開過他的視線。

還有這個水瓢,是他一直放在水潭邊上,用來打水用的。

半個時辰前,他還去水潭邊用過。

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裡?

一股寒氣順著張無忌尾椎骨湧遍全身,他只覺心中發毛,瞠目結舌指著蘇乙手中的一瓢酒,結結巴巴道:“這酒、酒、這……”

“你說這酒啊?”蘇乙笑呵呵看了他一眼,“無忌啊,咱們逍遙派身為玄門正宗,除了武功,還是有些別的手段的,以後慢慢你就知道了。”

張無忌呆呆站了半天,才問道:“師父,你……莫非是神仙?”

“傻孩子,這世上哪兒有神仙?”蘇乙啞然失笑,兩個拳頭大小的桃子突然從黑暗中飄飄忽忽飛到了他的手上,他的表情頓時僵住。

然後對他對悚然動容的張無忌笑了笑:“這是很合理的。”

“……”

天剛黑的時候,蘇乙就放清風明月二小出來活動了。

可能是這兩個小鬼前兩天幫蘇乙搬倉庫搬上了癮,也可能是那烤魚和猴兒酒,還有這桃子真的吸引到了他們,於是二小一會兒出去一趟,抓回來兩條魚;一會兒又出去一趟,掏了猴兒老窩的猴兒酒……

小鬼頑皮好動,蘇乙又放任寵溺,所以他們竟不顧張無忌在跟前,你來我往往回搬東西,玩得不亦樂乎。

剛才去打酒歸來的清風已經被蘇乙收回了御物的符力,現在明月御物之力也被蘇乙解除了。

兩個小鬼圍著蘇乙急得跑來跑去,但沒有蘇乙的法力加持,它們再碰觸不到任何東西。

蘇乙把之前吃剩下的烤魚撕了一點,扔在兩邊,又把水瓢裡的猴兒酒潑出來了一點,算是稍稍安撫了下兩個小鬼委屈的情緒。

他看了眼去水潭邊忙碌的張無忌,心說這孩子估計被嚇得不輕。

“你們兩個,以後除非是我吩咐,否則有別人的時候,不準調皮,不準搬拿東西。”蘇乙板著臉告戒道,“這次就算了,以後要是再犯,我就罰你們三天不準出來!”

兩個小鬼小雞啄米般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

水潭邊,聽到後面師父隱隱約約的自言自語聲音,張無忌更是頭皮發麻,心裡寒氣直冒。

師父不是一般人啊……

在他心裡,對於本來就深不可測的蘇乙更是平添幾分敬畏和神秘。

蘇乙吃了烤魚後,又指導張無忌練了會兒劍。

當然沒有真劍,而是樹枝做的木劍。

“師父,為什麼你用的是刀,不是劍?”張無忌對這個問題有些好奇。

在他看來,蘇乙教給他的兩招劍法氣勢恢宏,氣象萬千,號稱能一法破萬法,一劍破盡世間劍法。

這是何等霸氣,何等威武?

為什麼明明有這麼厲害的劍法,蘇乙用的卻是刀?

難道逍遙門裡最厲害的武功其實是刀法?

蘇乙笑了笑道:“我問你,獨孤九劍的義理是什麼?”

“無招勝有招。”張無忌不假思索答道。

“武學是一個由簡及繁,再去蕪存菁的過程。”蘇乙道,“大道至簡,越是高深的武學,練到最後莫不是做空求減。武功到了一定境界,飛花摘葉均可傷人,用什麼兵刃招式根本不重要,完全收發於一心,意之所動,招之所往。因此,當你閱遍繁華,嚐遍天下武學後,什麼劍法、刀法、掌法,在我看來都沒有什麼區別了。”

“不過一個人的性格和喜好很難改變,我之所以用刀,不是因為我有一套很厲害的刀法才用刀,而是我喜歡刀。”

這話聽著尋常,但其實蘇乙說的已經是很高深的武學至理了。

人馭器物,人馭技術,還是反之?

這其中的分別,便是蘇乙用刀的道理。

否則他有更厲害的獨孤九劍和葵花寶典中脫胎改進而出的劍法,他為什麼不去用劍?

“這世上的武功五花八門,有陰陽相濟的,有至陽至剛的,有負陰抱陽的,有陽極生陰的。”蘇乙接著道,“不說別門他派,就只是我派武功,隨便拿出來一門就是當世頂尖。”

這話張無忌十分認同,不說他練的九陽神功了,他能感覺到師父的內力又是另一種的風格,同樣精純深厚,不可測量。

另外蘇乙之前跟他對拆的那幾招,跟傳給他的獨孤九劍又是截然不同的風格。

這讓他覺得自己師門的武學底蘊的確十分雄厚,武學資源十分豐富。

“就比如你,你明明是個溫吞吞的性子,更該以柔克剛,而不是陽剛霸道,但你偏偏卻練了這陽極生陰的九陽神功。”蘇乙道,“若是讓你重選一次,比如我派還有一門中正平和、陰陽相濟的內功,練到極致可以使內力生生不息,甚至生殘補缺,斷肢重生,你若是有機會練,你還會選九陽神功嗎?”

生殘補缺?

斷肢重生?

張無忌聽得目瞪口呆,脫口道:“這世上若真有這麼神奇的武功,豈不就是仙法?師父,你還說你不是神仙!”

蘇乙笑了笑:“再教你一件事,遇到不能理解的事情,就要去想辦法探索,而不是乾脆把它歸結為虛無縹緲的東西,端而舉之,敬而遠之。”

張無忌表情一滯,急忙抱拳:“是,徒兒記下了!”

蘇乙接著道:“我要告訴你的道理就是,武功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一個人的性情被一門武功改變,那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張無忌本就悟性極高,蘇乙說的武學道理雖然高深,但他還是聽懂了一些。

“師父的意思,我大概懂了些。”他若有所思道,“我練九陽神功,剛開始是為了解毒,中間是覺得這門武功厲害,到了後來,我之所以耐著性子練下去,是因為我不想半途而廢,而且也想見識這九陽神功大成圓滿後的威力。”

“至於我有多麼喜歡這武功,那就沒有了。但這門武功剛勐霸道是真的,我修煉時常常會覺煩悶暴躁,便是至陽至剛的內力執行迴圈導致。若非我懂些醫術,時常輔以點按穴位之法讓自己平心靜氣,只怕早就被這門武功變得暴躁易怒了。那樣一來就等於是被一門武功改變了本我,反而不美。”

蘇乙笑了笑,也沒說張無忌理解得膚淺。

事實上他能悟到這一層意思,已經是很有靈性了。

“明日一早,我就會離開。”蘇乙突然話鋒一轉。

張無忌一愣,急忙道:“師父放心,我會在天亮之前收拾好一切。”

“不,你還要在這裡再留些日子。”蘇乙搖頭拒絕,“等你把我傳你的拳法和劍法練熟了,把九陽神功臻至大成,你再出山。”

張無忌吃驚道:“師父,為何不讓徒兒追隨你左右?”

“你追隨我做什麼?”蘇乙笑呵呵道,“做我的跟屁蟲?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這難道不是徒兒本份嗎?”張無忌道。

“不,我有我的路要走,你也有你的路要走。”蘇乙搖頭,“無忌你記住,人活一世,草木一秋。這世上每個人都是世上最獨一無二的,我有我的道,你有你的道。你不應該亦步亦趨追隨我,成為我的附庸,而是活出屬於你自己的精彩。只是無論何時都不要忘了師門的宗旨和規矩。”

張無忌面露不捨之色,卻仍抱拳道:“師父,徒兒記下了。”

蘇乙滿意點頭:“好了你去休息吧,明日我辰時出谷,你今晚可以想想還有什麼武學上的疑問,在我走之前可以問我。”

“是,師父!”張無忌起身恭恭敬敬鞠了個躬,這才離開。

蘇乙看著他的背影笑了笑。

不讓張無忌跟著他,自然是有原因的。

一來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二來他希望張無忌也去做他該做的事情。

兩人湊在一起只做一件事,太浪費張無忌的本事和主角光環了。

等張無忌離開後,蘇乙沒有休息,而是就著火光繼續看完了《九陽真經》,還翻閱了《醫經》和《毒經》,耗費了一點導演分,把它們收錄記載起來。

隨後蘇乙將《九陽真經》付之一炬,不過《醫經》和《毒經》卻留了下來。

九陽神功的確讓蘇乙受益匪淺,這門神功中所蘊含的武理,讓蘇乙如痴如醉,恨不能悉心鑽研。

但蘇乙卻沒這麼做,不但如此,他還強迫自己暫時強行忘掉九陽神功中蘊含的武學義理,而是把精力放到了鑽研縮骨功、閉氣功以及醫經、毒經等旁門小道上。

為了節約時間,蘇乙再一次開啟意識流教學空間。

好在他晉升一線後,粉絲值源源不絕收入,哪怕是五百萬粉絲值一次的價格,他也能付得起。

一夜無話。

等到第二日旭日東昇之時,蘇乙已經把《醫經》和《毒經》鑽研透徹,受益頗深了。

至於《九陽真經》裡記載的縮骨功等小竅門,也研究透徹,應用自如了。

不遠處,張無忌已經開始揮舞木劍練功了。

蘇乙洗漱完畢後過去,指點了一番後,眼看天色不早,便提出告別。

“師父,不如再逗留些日子再走?”張無忌很不捨地道,“徒兒還想聆聽您的教誨,不願和您分離。”

張無忌是個極度缺愛的孩子,父母早亡後,為數不多的疼愛便是自張三丰那裡得來,因此他對張三丰才極為濡慕,念念不忘。

蘇乙雖然和他只相處了不到一整天時間,但卻收他入門,傳他武功,對他耳提面命,不求任何回報地付出。

這對張無忌來說,簡直比金子還珍貴。

更別提蘇乙是他五年來接觸的第一個人了。

“天下沒有不散的延席,”蘇乙搖頭拒絕,“更何況你我師徒二人出山濟世,目標一致,遲早還是會再相聚,何必做兒女之態?”

“是,師父!”張無忌依然很不捨,但只能應下,“師父你放心,我會盡快練好武功,爭取早日出山。只是……師父,我出去後若不找你,我該做什麼?”

“做你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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