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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乙這個逼吧……
絲滑,圓潤,給了劉海清極大的騷婆賴絲。
“我真是越來越懷疑,這世上到底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劉海清嘖嘖搖頭,震驚到依然無法平息,“這世上所有人都以為你耿良辰從來都沒摸過槍,但你把世上所有人都騙了!”
“這算什麼?”蘇乙悠然道,“給我一架飛機,我現在就能把你送到金陵去。”
“我信,大哥,我信!”劉海清急忙道,“你再別說了,是兄弟我不對,居然還懷疑這世上有你不會的東西,唉,我真是太天真了。”
“沒事兒我原諒你了,誰都有個年少無知的時候。”蘇乙安慰他。
“我太無知了。”劉海清嘆了口氣,“行了,你趕緊把這手槍法怎麼練的教給我,我麻溜兒滾蛋。”
拔槍、開槍,當然都是有技巧的。蘇乙剛好總結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技巧。
掌握這套技巧,練熟它,無論是拔槍的速度還是開槍的準度,都會有質的提高。
這對劉海清來說,無疑比學個一招兩式有用得多。
但他只有兩天時間,便匆匆和蘇乙告別,踏上屬於他的戰場了。
和蘇乙的一樣,在劉海清的戰場,一樣刀光劍影,兇險萬分。一個不慎,就是萬劫不復。
到了如今這時候,蘇乙能幫上劉海清的已經很有限了,很多事其實只能靠他自己。
蘇乙能做的,只有祝福他一切順利。
劉海清走後的第二天,和知鷹二再次來了。
這個哲彭人這段時間很頻繁地來找蘇乙,偏偏還多次被一些報社記者“不小心”拍到進出耿公館的照片,引得民眾浮想聯翩。
其實很多電話裡可以說清楚的事情,但他為了“表示對良辰君的尊重”,非要親自跑一趟。
他是什麼心思蘇乙自然清楚,但看破不說破。
這次和知鷹二來,是告訴蘇乙他已經說服了嘉納治五郎,親自教導蘇乙柔術。
“但是真的很抱歉,嘉納桑已經七十三歲高齡,我費勁唇舌,甚至用盡各種辦法,他也只願意教導您十天,最多十天。”和知鷹二滿臉歉意道,“但如果良辰君你能接受的話,我可以讓嘉納桑的高徒前田光世繼續教導您柔術,時間可以是二十天。”
蘇乙聞言盯著和知鷹二看了一會兒,突然微微一笑,道:“那就不必了,在柔道這門技藝上,我只認嘉納先生。十天就十天,你儘快安排吧。”
他怎麼能看不出,和知鷹二故意用這點在拿捏他。
也許對方只是想吊蘇乙的胃口,目的是獲得更多好處。
也許,對方是在試探什麼。
無論是什麼,蘇乙都不打算繼續陪對方演戲了。
和知鷹二似乎鬆了口氣的樣子,道:“良辰君能夠理解我的苦衷,真是太好了。多謝您的體量。嘉納桑在近十天內,就會從江戶趕來,還有一點,需要良辰君諒解。我說服嘉納桑的理由,是用中日滿三國武術界交流的名義……”
這話聽著刺耳,蘇乙聞言不經意皺了皺眉,但卻沒說什麼。
和知鷹二接著道:“所以和嘉納桑同來的,還有我們哲彭帝國武術界的一些高手,他們會成為哲彭武術界代表團,正式訪問貴國,和貴國武術界的同行們友好交流,共同進步。”
蘇乙心如明鏡,表面卻不動聲色道:“也好,哲彭武術界的高手,我也很想見識見識。”
“到時一定不會讓良辰君失望。”和知鷹二道,“對了良辰君,我聽說,貴國武術界正在舉辦一場名叫‘萬國搏擊大賽’的武術賽事,這將是一場比之前您奪得冠軍那場賽事規模更大的比賽,不知道是不是有這回事?”
“有。”蘇乙點頭。
“哦?那不知道良辰君會不會參加這場賽事呢?”和知鷹二追問道。
“我應該沒時間吧。”蘇乙不假思索道,“我要開武館教徒弟,還要開武校,更要忙著完成和你的交易。不過,我會派我的徒弟參賽。”
“良辰君若是不參賽,那麼這場比賽必會黯然失色,也必然會讓很多支援你的人失望啊……”和知鷹二道。
“也許吧。”蘇乙微微一笑,端起茶杯。
等和知鷹二識趣地離開後,蘇乙不屑搖頭笑了笑。
但很快他的心裡便憧憬起來。
他對哲彭人殊無好感,但對哲彭的武功卻從不小覷,更何況無論是柔術還是空手道,其實最早都起源並脫胎於華國。
只是後輩不肖,竟使祖宗創造的瑰寶蒙塵遺失,反倒是被東瀛撮爾小國改良發揚,引為國術。
更不可否認的是,被改良後的柔道和空手道的確變得更具威力和效率。
對於嘉納治五郎的親自教導,蘇乙心中充滿期待。
嘉納治五郎何許人也?
此老被後世稱為現代柔道之父。
他對哲彭國內各個柔術流派進行深入的研究,不視門戶之見,博採眾家之長,經過整理改革,使柔術技藝理論和技術趨向完善,並制訂了一套較為系統的訓練方法,確立了以投技、固技、當身技三部分為主的新的柔術體系,從而使傳統柔術的面貌一新而改革創造成為現代柔道運動。
正是因為嘉納治五郎,柔道才會昇華為哲彭民族文化的代表,現代作為奧運會專案和體育競技的柔道搏擊運動,就是嘉納治五郎創始的。只不過競技比賽中的柔術是被閹割過的,一些危險的招數和不適合在擂臺上呈現的招式全部被取消了。
蘇乙所學的綜合格鬥裡的寢技,就是脫胎於此老總結併發揚的柔道。
嘉納治五郎有個徒弟叫前田光世,在十多年前遠渡重洋去了巴西,把柔道傳到了南美的格雷西家族。
後世曾一度統治mma賽場的格雷西柔術,若論及淵源,也是來自於嘉納治五郎。
面對這樣一位柔道之父,蘇乙當然希望能夠得到他的親自指點,來完善自己的武功。
另外,嘉納治五郎和別的哲彭人不同,此人是哲彭國內少有的“親華派”,他認為中日兩國唇齒相依,應該共同抵抗西方的侵略。他認為只有華國和平,東亞才會和平。東亞和平,哲彭才會和平。哲彭應該幫助華國強盛起來,將其倚為大樹,而哲彭則是纏繞在樹上的藤蔓,雙方互相依靠,做真善之鄰。
此老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
他從光緒年間就親自訪華,考察華國的教育狀況,並深度參與了清末民初華國的教育改革和現代化改造。
他想要用改進教育的方式,來促進華國強盛。
但彼時華國上下弊政積重難返,便是層出不窮的愛國人士也無能為力,何況他一個外國友人?
但此老並沒有放棄,回國之後,他創辦了弘文書院,成為當時最大的華國留日學生教育機構。
我們後世一些名字如雷貫耳的大人物,都是嘉納治五郎的學生。
比如魯迅、李四光、黃興、***、陳天華、張瀾,甚至包括現如今在金陵的胡展堂。
毫不誇張地說,如果嘉納治五郎來華,絕對會在國內引起巨大轟動,他當年的學生都已經成為了華國的大人物。
這些已經成為大人物的學生勢必要對他列隊歡迎,以示尊重。
到時候國人就會知道,原來哲彭也有如此受人尊重的長者。
想到這裡,蘇乙悚然清醒。
自己是不是被哲彭人給利用了?
現在因為熱河淪陷,國內反日情緒高漲,民眾紛紛對日抵制,這絕不是哲彭人願意看到的。
但在這個節骨眼上嘉納治五郎突然來華,如果媒體大肆宣傳的話,毫無疑問一定會在一定程度上平息民眾對日牴觸情緒,麻痺國人。
這對哲彭人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
但對國內剛剛高漲的抗日情緒來說,就如當頭一盆冷水澆下。
但聯想到和知鷹二櫻社的身份,蘇乙卻不這麼認為了。
以櫻社的激進和極端,他們才不會考慮要不要緩和華國民眾的抗日情緒呢。
這件事是和知鷹二發起的,所以他的初衷一定不是蘇乙猜測的這樣。
大機率是和知鷹二向哲彭國內提出武術界訪華的事情,國內當權的保守派一商量,覺得此事可行,順便把嘉納治五郎也派了過來,一舉兩得。
和知鷹二正苦於不知道該給蘇乙付出什麼代價,知道嘉納治五郎要來,立刻計上心來,決定順水推舟。
事情的真相蘇乙還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不過蘇乙沒猜對的是,櫻社也想到了嘉納治五郎來華的影響,這和他們的初衷和理念相違背,自然是極力反對的。
只可惜,事情已經不由他們做主了,當權的保守派說服了嘉納治五郎,此老來華已成定局。
於是,櫻社只好順水推舟,醞釀另一輪陰謀……
七天後,嘉納治五郎訪華的訊息傳遍了整個華國。
這是原歷史上根本沒發生過的事情,一切皆因蘇乙而起。
嘉納治五郎的第一站並不在津門,而是在金陵。
胡漢民等人為他們的老校長舉辦了盛大的歡迎晚宴,並紛紛致辭,訴說師生情深。
這次無論中日報社,紛紛報道嘉納治五郎其人的偉大事蹟,歌頌他為和平而所做的一切。
這其中,只有周某人發出不同的聲音,在報紙上暗諷老師晚節不保,被人利用。
但很快就被罵了個狗血淋頭,被一些文人群起而攻之,罵他不懂尊師重道,大逆不道……
蘇乙吃瓜吃得膽戰心驚,這也算是他害得周某人被“世人唾罵”了……
華克之他們從熱河那邊也撤回來了。
等他們修整幾天後,蘇乙把和知鷹二送來的關於重光葵的資料給了他們。
“九哥想要做什麼,你們都知道了吧?”蘇乙環顧一週,“九哥已經不止一次向我提出,希望我能跟他一起行動,刺汪!”
眾人都默不作聲,等著蘇乙說下去。
“我沒理由拒絕九哥,所以我答應了,”蘇乙微微一笑,“但不是現在。”
“在刺汪之前,我們還有更重要的目標,就是重光葵!”蘇乙用指關節敲了敲桌子,“各位,這次的行動非常重要,雖然我們掌握了重光葵非常詳細的情報,甚至連他飲食起居的時間我們都指導的一清二楚。但,哲彭人現在對我們十分防備,重光葵身邊的保護力量是以前的十倍,我們想要殺他,難度很大。”
“更何況,情報雖詳細,但這份情報是哲彭人提供的,我們也不能盡信。”蘇乙接著道,“這次的事情,我們要做得更聰明,更巧妙一些。並且事後要不留痕跡,這次,我們也不以二踢腳的名義來做。”
眾人面面相覷。
“耿爺,不落款?為什麼?”孫鳳鳴問道。
“不落款!”蘇乙道,“二踢腳的身份還不能徹底明瞭,所以這次事情成了我們也不能認。”
“那豈不是要做無名英雄咯?”華克之笑了笑,“也好,起碼可以讓百姓覺得殺鬼子的不止有二踢腳和王九光,還有別人。”
“要不我們乾脆用別的名字吧?”一線天提議道,“以後要是還遇到這樣的情況,我們就用別的名字。”
“這個提議不錯。”眾人都贊同,看向蘇乙。
“可以。”蘇乙想了想,點頭應下,“叫什麼你們自己考慮吧。”
“明天你們就出發,走海路去魔都,到了那裡後,你們先安頓下來,在那邊建一個落腳點。以後我們可能會經常在魔都活動,有個落腳點能讓我們我們透過電報隨時聯絡。”
“注意,這次的行動一定要謹慎再謹慎,我敢保證,肯定有人在暗中盯著重光葵的一舉一動,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等我們,抓住我們的尾巴。”
“所以這次行動不但要殺了重光葵,還得要瞞住或者找出這個躲在暗中盯梢的人,我們一定要有更多的耐心,更多的小心。”
“等殺了重光葵,我們就去幫九哥。”
第二天,二踢腳刺殺團坐船離津,前往魔都。
幾乎同一時間,嘉納治五郎也到了津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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