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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乙今天和宮寶森、鄭山傲所說的話,基本全是真的,包括他發的誓。
說謊的最高境界,就是不騙人,但通篇的真話都只是為了隱瞞一句假話。
所以蘇乙說的暗殺之事自然也是真的,並非裝可憐。
而他之所以說這麼多,甚至主動暴露一些資訊給宮寶森他們,目的只有一個——立人設。
君不見後世那些明星偶像都樂衷於給自己立個人設,為什麼?因為立好人設更容易漲粉,很多明星不需要有作品,只要有人設就足夠賺得盆滿缽滿了。
蘇乙立人設當然不是為了漲粉或者賺錢,他就是為了讓宮寶森相信自己是個正直、高尚且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從而把耿良辰和殺害馬三的兇手這兩個形象徹底剝離開來。
只有當蘇乙的人設在宮寶森這裡立穩後,後者才會從心底打消對蘇乙的懷疑。
當然,這只是蘇乙的願景,他是真不希望和宮家為敵,所以才如此用心彌補雙方的縫隙。
但人心這東西是最難把握的,宮寶森到底會怎麼想——
只能說盡人事,聽天命吧。
一線天從北平打來的這個電話,一定程度上佐證了蘇乙剛才的說辭。
蘇乙一聽就知道是哲彭人對自己動手了。
用最親近之人來威脅當事人,這是鬼子的拿手好戲,蘇乙一直防著這手。
一線天能如此警惕,也是蘇乙再三提醒的結果。
“哲彭人一定是衝著師兄和師嫂去的。”蘇乙對著電話說道,“不要理會那個意國醫生,你儘快去見院長,告訴院長,摩根先生和于學忠司令向他問好,然後你就去守著師兄師嫂,儘量不要讓他們離開你的視線!”
“明白!”
想了想,蘇乙又道:“待會兒會有五十一軍的人去接應你,你和他留好聯絡方式,這段時間有什麼需求直接打電話給他,請他代辦,沒有必要,你最好不要出醫院。另外,除了安德森醫生開的藥,陌生大夫用藥都一律拒絕!還有最近的飲食一定要注意,小心被人下毒……”
蘇乙叮囑了一大堆,一線天認真記下道:“放心吧耿爺,有我在,一定不會出問題的。”
“嗯,看好師兄,剩下的事我來解決!”蘇乙說完,掛掉了電話。
宮寶森和鄭山傲聽得心驚膽戰,等蘇乙剛放下電話,鄭山傲就急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哲彭人要對師兄師嫂下手,幸好小韓警醒,事先發現了。”蘇乙一邊繼續撥電話一邊回答道,“他們奈何不得我,開始朝我身邊的人想辦法了!老爺子,你最近也要小心了。”
話音剛落,電話接通,蘇乙開門見山道:“幫我接劉海清,我是耿良辰。”
鄭山傲擰眉閉上嘴,一副擔憂的樣子。
“小耿?”
“海清,哲彭人要對付我師兄師嫂。”蘇乙和劉海清沒什麼客氣的,直接開門見山說事,“你派五十一軍的去北平協和醫院一趟,醫院門口有哲彭特務,清理掉他們!還有……”
“我現在人就在北平行營。”劉海清打斷他道,“我會親自去一趟醫院,這邊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了!”
“那最好不過了!”蘇乙鬆了口氣,“不過你也要小心,不要有恃無恐。”
“好,我現在就出發。”劉海清掛掉了電話。
蘇乙緊跟著又撥通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是打給燈塔商人摩根的。
他用流利的英語向摩根簡述了自己的擔憂,請摩根和北平協和醫院的院長通話,保護陳識。
摩根很爽快地答應下來,這對他來說是舉手之勞,但卻能收穫蘇乙的友誼,何樂而不為?
燈塔人可不怕哲彭人。
打完這個電話,蘇乙才徹底放下心來。
他轉頭對宮寶森和鄭山傲抱歉道:“讓您二位見笑了,外人看我耿良辰風光無限,其實我是步履維艱,如高空走鋼絲啊。一步踏錯,就是萬劫不復。”
“陳師傅不要緊吧?”鄭山傲問道。
蘇乙搖頭:“師兄住的醫院是家燈塔人投資的醫院,現在有燈塔人和五十一軍的出面,哲彭人只能退避三舍。而且我現在有了防備,他們不會再有機會害師兄的。”
“哲彭人是瘋狗,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鄭山傲憂慮道,“他們現在盯上你了,你不能以後都時時防著他們吧?這世上也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蘇乙怔了怔,緩緩說道:“從我這兒起,就有了。”
他看向宮寶森,又道:“宮師傅,我只希望今天的意外不會影響到新武學的開創和推廣。如果宮師傅對在下仍有疑慮,此事我可以退出,不再參與,但請萬萬不要放棄新武學。”
“你說這話,是小看了我宮羽田!”宮寶森慢條斯理地道,“我乏了,先去休息了。”
說到這裡,宮寶森站起身來,緩緩走到了蘇乙面前。
鄭山傲緊張地握住拳頭,緊緊盯著兩人。
而蘇乙卻坦然看著宮寶森,毫無反應。
宮寶森深深看著蘇乙的眼睛好一陣子,但最終卻什麼話都沒有說,繞過蘇乙,就這樣離開了。
鄭山傲看著宮寶森的背影鬆了口氣。
“這叫個什麼事兒?”鄭山傲嘆了口氣。
蘇乙默然。
“明日一早,武校選址的事情應該就能定下來。”蘇乙說道。
“要我出面嗎?”鄭山傲問道。
“要。”蘇乙點頭,“和建設廳的官員簽好土地劃撥的手續後,要現場敲定他們指定的建築商。”
“又是官商勾結!”鄭山傲有些厭惡,“這是蓋學校,在這上面伸手,他們就不怕有損陰德嗎?”
“我打算花錢請他們讓路。”蘇乙道,“我還一併約了梁炎卿,他也是開建築公司的,建校的工程,我打算交給他做。拒絕建設廳的惡人,當然也由他去做,事後我們給建設廳一筆好處費,這事兒就算了了。”
“事情我已經和梁炎卿說清楚了,他很願意。不過明日有官有商,必有應酬。我一個小年輕跟他們不是一輩人,聊不到一起去,只能老爺子您出馬了。”
鄭山傲緩緩點頭:“好,明天我會出面。”
“還要跟老爺子您說一聲,建校的事兒,我只管出錢,但具體的以後就得老爺子您操持了。”蘇乙道,“我身上麻煩多,怕是顧不上。”
鄭山傲微微猶豫,道:“良辰,你就沒有怪過我沽名釣譽,竊取本該屬於你的東西?”
蘇乙笑了笑:“老爺子,這事兒的確是我挑的頭,但卻是咱們共同的事業。你不是竊取我的東西,而是你搭上了名聲和精力,入股了咱們共同的事業。您呀,什麼也別多想,踏踏實實等著當校長就完事兒了。”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鄭山傲嘆了口氣,“宮師叔打算半個國術精英擂臺賽,算是給你搭的臺子,到時候你只管比武,什麼都不要說,揚名的事兒,我幫你辦。”
蘇乙愣了下,他沉思片刻後,緩緩點頭道:“好。”
“演員蘇乙你好,第二單元《一代宗師》第三幕演出任務為——倭寇的威脅。
任務說明:哲彭人已經盯上你了,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演員蘇乙你好,第二單元《一代宗師》第四幕演出任務為——勝者為王。
任務說明:宮寶森為你準備好了舞臺,在擂臺上,沒有失敗可言。”
蘇乙出門的時候,腦子裡一直琢磨著剛被觸發的任務。
第四幕的演出任務沒什麼可說的,一如既往是地獄模式展開。
一場都不能輸的擂臺賽,口嗨說說還行,真正做起來就知道有多難了。
不過難歸難,起碼第四幕任務是死亡片場的基操,不足為奇。
倒是第三幕演出任務一反常態,只是告訴蘇乙哲彭人對他有威脅,但蘇乙該怎麼做,做到什麼程度,任務並沒有明確規定,似乎是讓蘇乙看著辦。
這是本片場第一個這麼隨性的任務,讓蘇乙有些號不準脈。
這個任務——到底要蘇乙幹什麼呢?
化解哲彭人的威脅?還是對等報復?亦或是殺死對手?
到底要怎麼選擇、做到什麼程度才算完成?
懷著心事出門的蘇乙差點和準備進門的宮二撞在一起。
好在兩人都是練家子,都及時止住身形,然後各自倒退一步。
蘇乙對宮二一拱手,二話不說讓開路來。
宮二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她看著蘇乙,眼神不悲不喜,緩緩說道:“耿先生,宮家從來沒有過敗績,您知道為什麼嗎?”
“世上沒有常勝的將軍。”蘇乙道。
“但宮家有我爹在,有我在,就是常勝。”宮二道,“我師兄馬三不姓宮,這些年我爹為了磨他的性子,讓他吃了幾場敗仗。但每敗之後,自有宮家的人去把場子又找回來。耿先生知道這人是誰嗎?”
“莫不是就是宮小姐你?”蘇乙道。
“我師兄自出師來一共輸了十三場,我已替他贏了十二場。”宮二平靜地道,“我希望在我師兄下葬之前,我能替他把第十三場也贏回來。”
蘇乙嘆了口氣:“我真的不願和你打。我已經跟令尊解釋過了,馬師傅的死,跟我……”
“師兄到底死於誰手,我們宮家自然會查個一清二楚,為他報仇。”宮二打斷蘇乙的話,“如果真的與耿先生無關,我們宮家絕不冤枉好人。但一碼歸一碼,無論你是不是殺我師兄的兇手,你我之間,都需一戰。”
“為什麼一定要強人所難,逼我比武?”蘇乙皺眉,“宮小姐不覺得自己太霸道了嗎?”
“我是女人,不霸道點,撐不起宮家的門面。”宮二道,“這輩子我是成不了像我爹那樣一天一地的豪傑。可我不圖一世,只圖一時。我只知道,宮家的面子不能丟。”
“如果我偏不和你比呢?”蘇乙問道。
宮二看了蘇乙一會兒,道:“我已經打聽清楚了你家住在哪兒。”
“……”
蘇乙深吸一口氣,一抱拳:“告辭!”
轉身就走。
老薑看著蘇乙離去的背影,湊到宮二跟前皺眉道:“姑娘,耿良辰的武功,咱們可是半點兒都還沒見著呢。現在跟他打,會不會太倉促了點?”
“如果不倉促,那就不是替師兄打了,”宮二幽幽地說道,“那還有什麼意思?”
“可是老爺……”
“這事兒,就別跟我爹說了。”宮二道,“他半輩子心思都花在師兄身上,他比誰都想為師兄出頭,可是他不能,因為他是宮羽田。”
“爹不能做的事情,女兒當然要代勞。”
“唉……”老薑憂心忡忡嘆氣。
宮二見到宮寶森的時候,後者正站在窗前發呆。
她走到父親身後,沒有說話。
沉默了片刻,宮寶森頭也不回地問道:“不是讓你看著你師兄嗎?”
“仵作驗過屍了。姓廖的捕頭備好了臨時棺木,把師兄送去了義莊暫時安放。”宮二輕聲道,“我和姜叔回來就是想問問爹,師兄的後事怎麼辦?”
“人死如燈滅,後事都是辦給活人看的。”宮寶森道,“從簡吧,你鄭師兄會安排的。”
宮二點點頭:“爹,姓耿的說什麼了?”
“你在金陵,見過他?”宮寶森問道。
“見過。”宮二點頭。
宮寶森沉默。
良久他才開口問道:“義莊在哪兒?”
海光寺。
中村孝太郎放下電話,有些羞惱地對松室孝良道:“那些愚蠢的傢伙,把事情搞砸了!燈塔人和至那軍隊已經插手,看來只能來硬的了!”
松室孝良道:“中村將軍,耿良辰在法租界居住,而且他的手槍隊用的全是德械裝備,武器精良,訓練有素。”
“我當然不會蠢到和他硬碰硬。”中村孝太郎臉色不,“我們計程車兵不能進入法租界,而且對於耿良辰,只能秘密抓捕,不能動靜太大!”
“中村將軍,受到您的啟發,我有個不太成熟的想法,不知道可不可以試一試。”松室孝良道。
“你說!”
“我們可以從耿良辰的身份著手。”松室孝良道,“他不是腳行的龍頭老大嗎?如果他的手下出事,那麼他要不要為此負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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