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茅山道士滅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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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子的夜，總讓人感覺寂靜又陰深……

午餐與六爺爺一大家子人一起，不方便提葉麗珠的婚事……所以葉墨蘭的爸媽午餐後先回自家，葉墨澤留下到晚餐時才與爺爺奶奶細談葉麗珠的婚事，葉墨蘭自然是找到機會想先溜走，總希望有那麼點時間去處理一些自己的私事，老跟葉墨澤在一起總覺得不是那麼自由，顯然不能如願……所以只能也留在爺爺奶奶家住一晚，好在這次沒被安排在鬼屋……

洗漱好後，打算好好休息……敲門聲響起……唉！

葉墨蘭：“是十一堂哥嗎？我已經睡了……”

葉墨澤：“這麼早睡什麼睡？你是豬變的嗎？吃了就睡？”

葉墨蘭：“嗯，我就是豬變的，我就想睡覺了”

葉墨澤：“不許這麼早睡覺！開門，跟我到樓下去走走……你今天吃了不少東西，這樣不消化對身體不好……”

葉墨蘭：“十一堂哥總是能找這麼冠冕堂皇的道理折磨人……我已經換了睡衣了，明天早晨再起來跑步吧！”

葉墨澤：“你這幾天不能跑步……別磨蹭了，先開門……”

葉墨蘭：“要死人啦……我不想動了……”

葉墨澤：“再不給我開門，我把這門一腳踢開……你這懶豬！要是今天你不吃那麼多東西到是可以好好休息，可惜你今天吃那麼多必須給我出去走走……”

葉墨蘭：“澤主子啊！您老人家別踢門……等小丫鬟換好衣服，小丫鬟給您開門……”

聽見葉墨澤的笑聲後他嗯了一聲。

換好衣服，開啟門，看見葉墨澤還在笑……

葉墨澤：“速度挺快！你就不能慢點？女孩子做事怎麼那麼毛毛躁躁的？”

葉墨蘭：“哎！如果我速度慢？十一堂哥肯定會說我做事拖拖塔塔……反正澤主子總有話來挑剔小丫鬟……”

葉墨澤：“噗~墨蘭什麼時候變成我丫鬟了？天底下有你這麼懶的丫鬟嗎？”

葉墨蘭：“做了澤主子的丫鬟再懶也被磨勤勞了……”

葉墨澤笑得很燦爛……用犀利的眼眸深挖一眼葉墨蘭道：“我的懶丫鬟……該陪主子出門散步了……”順手扯過葉墨蘭伸手圈上葉墨蘭的腰就走……

剛出樓道，一陣風迎面而來，葉墨蘭打了個寒顫問道：“澤哥哥，這麼冷的深秋，夜晚散步真能健康嗎？還是別走了，回去睡覺吧……”

葉墨澤：“靠我緊點，走一會就暖和了……手涼就伸我懷裡來……”說完也不等葉墨蘭有任何反應，拉著她的一隻手放在自己外套裡的背心處，另一隻手拉進心窩……

葉墨蘭總覺得怪……現在這是什麼造型？一時半會兒發了傻……抬頭雙眼盯著葉墨澤的眼睛看，眼神裡充滿了疑問？

葉墨澤跟個沒事人似的，一邊漫步一邊淡笑道：“現在的墨蘭愛鬧愛笑還挺幽默，伶牙俐齒的……你知道現在的你究竟有多好嗎？讓我差點就忘記以前那張殭屍臉的葉墨蘭，以前的葉墨蘭從來不笑不說話對人冷淡，走到哪兒，哪兒的溫度就急速下降……”

葉墨蘭：“咯咯咯……對啊！以前的我多好！懶得理你！如果一直那樣……就不會被十一堂哥拖出來吹冷風啦……”

葉墨澤：“這樣？還冷嗎？”

葉墨蘭：“不冷，哪裡還會冷？有點熱……十一堂哥你放開我吧，我自己走一會就不冷了……這樣好奇怪……”

葉墨澤：“墨蘭乖！聽話，就這樣走一會……”

葉墨蘭：“可是這樣很奇怪……又不好走路……”

葉墨澤：“小丫鬟敢不聽主子的話了嗎？不怕被罰？”不但沒有放開，反而圈得更緊……

那啥？葉墨蘭此時特別尷尬……這也貼得太什麼了……葉墨澤身上的氣息……葉墨澤的體溫……葉墨澤的心跳聲……還有一種好聞的味道……葉墨蘭哪裡還冷？熱得發慌……葉墨澤夠壞，這樣還不夠，圈著葉墨蘭腰的那隻手還時不時的老動……

葉墨蘭：“別…別弄我腰…癢……”

葉墨澤聞聲只笑，笑得很深邃……

葉墨蘭真的覺得十一堂哥越來越奇怪了……

葉墨蘭：“澤…澤堂哥…你很奇怪……你別弄我腰……別圈那麼緊…讓我透透氣……我有話要說……”

葉墨澤：“我又沒堵住你的嘴，怎麼還需要透氣？”

葉墨蘭：“緊張……需要深呼吸……我想問你，澤堂哥最近是不是有點那什麼？”

葉墨澤：“嗯，繼續說……”

葉墨蘭：“那個…那個…就是那個什麼……就像春天的貓……那什麼……我沒有別的意思……估計是傳說中的生理週期……”

葉墨澤聽完大笑不止……眼淚都笑出來了……

葉墨澤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收了收笑才說：“墨蘭…墨蘭…你這鬼丫頭……你這形容也太搞笑了……還傳說中的生理週期……你啊…讓我怎麼說你才好？”

葉墨蘭翻翻白眼：“就算我說你是春天的貓的那什麼期……這也沒那麼可笑吧！至於笑成這樣嗎？如果真是那回事的話？你把你那伊卡娜叫來不就行了嘛！我又不會笑話你……”

葉墨澤突然冷了冷臉，然後道：“墨蘭，你根本不懂男人……以後不要不懂裝懂，知道嗎？還有，上次你中了蟲王蠱毒後，你還見到過伊卡娜的人了嗎？那麼大一個人不見了，你居然一點也沒發現……”

葉墨蘭：“啊！我沒怎麼注意，你那裡的人那麼多，我每天又不會無聊得一個一個去數人數……好像真的好久沒看見她了……伊卡娜她去哪裡了？”

葉墨澤：“我打發伊卡娜走了……不需要了……”

葉墨蘭：“啊！為什麼啊？”

葉墨澤：“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葉墨蘭：“咦？澤堂哥你是不是重新找了個更漂亮的？或者？對了，或者是因為你喜歡紫玲，所以收心了……對吧對吧？”

葉墨澤：“葉墨蘭你這個傻瓜！別瞎猜了……依你的智商猜到的全是錯……我告訴你真話！其實我是因為以後每天要照顧一個又懶又笨又壞的醜八怪葉墨蘭！”

葉墨蘭：“切~”

葉墨澤：“看吧！真話總是沒人相信……墨蘭…你啊……”手用了用力，圈得更緊，然後沉默了……

太安靜了……這樣不好……能不能說點什麼？好吧！你不說我說！

葉墨蘭：“咳！那個……”

葉墨澤：“噓！別說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不如安靜會……”

葉墨蘭：“……”

一聲聲撕心裂肺的狂叫夾雜著怒罵打破了寂靜，然後許多嘈雜聲……

葉墨蘭：“老宅就是陰氣重，總是半夜發生怪事……我就不喜歡這樣的地方，住久了正常人也會變得不正常……”

葉墨澤：“呵呵！墨蘭想要去瞧瞧嗎？”

葉墨蘭：“不想看，我要回去睡覺……”

葉墨澤：“不對呀？墨蘭不是對靈異事件很感興趣嗎？不然也不會整天跟著紫玲瞎跑……”

葉墨蘭：“不想理你……”

葉墨澤：“呃！汪汪汪！我才是狗嘴好了吧！”

葉墨蘭忍不住笑：“呵呵呵……哼……就是不想理你”

葉墨澤：“呃？春天的貓捨不得我的懷抱，不想離開了……”

葉墨蘭：“切！走吧！去看看……”

葉墨澤：“慢點！瞧熱鬧而已，走那麼快乾嘛？慢點！不許離開我……咳！不許離開我的手……萬一真有什麼鬼呢？墨蘭……”

因此才知道，原來是葉麗珠，原本因為葉墨澤在幫麗珠說婚事，所以麗珠最近每晚都發瘋的事，爺爺奶奶和四姑媽是想要隱瞞保密的……害怕把婚事搞砸……結果還是被葉墨澤和葉墨蘭一同撞見了葉麗珠發瘋的狀況……

四姑媽急忙解釋說：“麗珠不是發瘋，她是中邪了……我已經託人請了個厲害的茅山道士，明早就能到了……到時候道長把那女鬼滅了，麗珠就能好！”

奶奶急忙說：“墨蘭，墨澤今天這事你們可別說出去……被人知道的話？對麗珠的名聲不好……本來就沒什麼事，若是被人亂傳就不好了……”

看吧！人與人總是不同的……葉墨蘭一直被傳言是個廢物，他們就從來不會發現會影響名聲，會對葉墨蘭不好……好吧！反正習慣了，沒什麼好計較的……

第二天凌晨，茅山道長果然到了……道長看了看麗珠後，說是麗珠被女鬼上身。而這個女鬼是因為記恨四姑媽，所以才纏上了麗珠，女鬼向道長哭訴：前夫出-軌，自己不想離婚，前夫家逼迫離婚，離婚後很痛苦，被四姑媽好言相勸住到這裡散心，後來才知道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好人，話是在安慰人，卻是越聽越讓人想不開，後悔當初自己太懦弱，受不了長舌婦的話語刺激，割腕自殺了，自殺前寫了遺書，留了遺囑，因為當初與前夫離婚沒能在法庭上爭取到自己的女兒，就想把自己的財產留給自己的女兒……卻沒有料到，那些東西全被四姑媽偷走，銀行密碼也被四姑媽早就套了去，死後，連遺書都被人燒燬了，什麼也沒能留給自己的女兒……不甘心，所以要報仇……

女鬼哭得稀里嘩啦，有些慘不忍睹……可這位道長視若不見，耳若未聞……繼續他的斬妖除魔工作……

葉墨蘭小聲嘀咕：“奇怪？這道長莫非看不見那女鬼？他沒聽見那女鬼說得那麼可憐嗎？不可能啊？以前別人都能看見的鬼，就我看不見！這女鬼我都能看見，道長不可能看不見吧？”

葉墨澤在葉墨蘭耳邊小聲說：“這道長是有真本事的，當然看得見！墨蘭別管這閒事……”

葉墨蘭：“澤堂哥你也看見了？也聽見了？”

葉墨澤：“嗯，我們兩個能看見這女鬼是因為上次我們遇到過她……她就是上次你住那間鬼屋房間裡的女鬼……上次我們被她通了靈，加上道長對她用術法捆綁，所以這次我倆都能看見她，也能聽見她說話……”

葉墨蘭：“她這麼可憐，為什麼道長不理她啊？”

茅山道長扭頭瞪了一眼葉墨蘭說道：“本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閒雜人等不要多事！”

葉墨蘭：“道長，您對這女鬼做的術法會把她怎麼樣？”

茅山道長：“讓她魂飛魄散灰飛煙滅……不能再害人……”

葉墨蘭：“驅趕走不就行了……再不就超度她，讓她去投胎……”

茅山道長：“超度不是我們道士做的事……僱主請本道來是徹底消滅這鬼……讓開！別耽誤本道做事……”

葉墨蘭：“道長！您不能這樣……”

葉墨澤拉過葉墨蘭，小聲對她說：“墨蘭別管這閒事，如果這女鬼是個好人，也許還可以考慮！你可知道她做鬼後手裡出了三條人命？她生前也殺過人，她老公找的小三就是被她弄死的，只不過裙帶關係的原因，沒被判刑……還有，墨蘭肯定不記得她了，這位穎表姐，在墨蘭小時候欺負過墨蘭……記得那次，有幾個墨蘭的表哥在背後議論墨蘭的頭髮，也不清楚是不是其中有什麼男人是穎表姐所愛慕的人？反正男人們的閒聊被穎表姐聽見，結果她衝到墨蘭面前，抓住墨蘭的頭髮，就用打火機燒……那一幕，觸目驚心……”

葉墨蘭：“咦？我還真忘記有這事了……可是澤堂哥你這一說，我好像想起了，是有這樣一件事……”

葉墨澤：“那時墨蘭大概只有13歲……”

葉墨蘭：“啊！澤堂哥你記憶力真好……”

葉墨澤：“我這人記仇！”

葉墨蘭：“她欺負的是我，又不是你，你記什麼仇？”

葉墨澤：“墨蘭小時候被人欺負的事，一件一件我記得很多……”

葉墨蘭：“澤堂哥，你記這些垃圾事幹嘛？而且我小時候你也欺負過我……”

葉墨澤：“我那有欺負過墨蘭？最多就是喜歡嘴上說你幾句……怪只怪墨蘭小時候常年一張殭屍臉，不說話也不笑，長得特別醜，醜得很出眾，所以很顯眼，人緣又特差，所以才老被欺負……你這小傻瓜！為什麼不開口叫一聲？你不說話誰能幫你？”

葉墨蘭：“都是一群虛偽的人……沒必要求助……也不會有人幫我的……說白了，人都很勢利……在這一大群人中我確實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怎麼可能會有人幫我而去得罪權貴呢？其實我不該出生在葉家，落在一大群權貴裡面，就多了我這一個貧民，當然會討人厭……”

葉墨澤一把扯過葉墨蘭，雙手緊緊圈住她，咬著自己的唇齒，緊閉上自己的雙眼，雙拳緊緊的捏了一把，然後才吐出一口氣，在葉墨蘭耳邊說：“我很後悔！我非常後悔！那時，在墨蘭小的時候我就該把你抓來……墨蘭，聽著，以後不許什麼事都不吭聲，我要知道墨蘭所有的事！信我！信我！懂嗎？回答我！”

葉墨蘭：“噗呲！十一堂哥你這表情……害得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特別可憐……其實吧！我就是隨意發發貶言而已……沒事發發牢騷，無病喜歡呻-吟……你不是說我是同輩人裡面過得最逍遙快活的一個麼……嘿嘿！”

葉墨澤盯著葉墨蘭，奇特的表情，大概是寵溺的那種笑，過了一會才說：“你啊……一點也不可愛……傻瓜！”

四姑媽走過來：“咳咳！墨澤，墨蘭，麗珠已經沒事了，你們先來吃早餐……” 四姑媽一邊說，一邊緊盯著葉墨澤觀察，老奸巨猾的雙眼裡透著各種各樣複雜的琢磨……伴隨著面部表情也波瀾起伏，極為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