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店的瓶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072章 特級教師【02】大危機,以特級教師威脅,跪求老祖宗好好做人,水果店的瓶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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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後的離子巷多了些寂寥和蕭瑟。

黑市沒開業,街道行人零星,沿街的店鋪近半關張,偶有開業的也異常冷清。

墨傾被風雪迷了眼,嗓音如同這夜一般清涼:“這裡有火鍋店?”

“有。”江刻走在她身側,步伐閒散。

墨傾偏頭看他。

從地鐵站到這裡,不過半刻鐘,江刻肩頭已染了一層白。

大雪紛紛,在昏黃的路燈下染了層橘色。

“你以前來過東石市嗎?”江刻似是在同她閒聊。

“來過。”

“離子巷呢?”

“嗯。”

“跟現在有何區別?”

“沒太大區別。”墨傾寡淡地說。

半晌後,她看到寬敞乾淨的道路,以及滿街明亮的路燈,又補充一句:“生活變好了。”

提及往事,見證現在,墨傾永遠是平靜的,沒有惆悵和感慨。

她如同看客。

這個時代,不曾留下她的影子。而百年前的她,也被歷史抹去了。

“快到頭了。”

墨傾瞧著離子巷盡頭的一面牆,眉頭微皺,心想她要是被戲耍了,江刻甭想四肢健全地回去。

江刻薄薄的眼瞼輕抬:“嗯。”

風吹著他的碎髮,飛旋的雪花落到他發燒,添了點白,在光線裡,如閃亮的星子。

墨傾的手踹到兜裡,握拳時,觸控到溫暖的暖手寶,她指尖一頓,須臾後,將暖手寶抓住了,沒再想著怎麼揍他。

“這邊。”走至盡頭時,江刻提醒。

離子巷的盡頭,是另一條街,貫穿這一片老城區。

墨傾往左側看去,瞧見沿街閒逛的行人、賣小吃和零食的攤販、一排開張的熱鬧餐館。

人在風雪裡呵出白氣,爐火上冒著騰騰熱氣,在歷經百年的建築裡,生長著世世代代的人們,有著同樣的生活軌跡。

“這是政府規劃的餐飲街,很多老店都搬過來了,統一管理。”江刻說。

他往右側的街道走去。

墨傾跟上:“你說的火鍋是?”

“陳記火鍋。”江刻瞧了眼前方的招牌,隨後又看向墨傾,“據說有一百多年了,火鍋底料的配方是祖傳的。”

“嗯。”

“吃過?”

墨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旋即看向前方,回:“吃過。”

頓了頓,她問:“你特地找的?”

“上次來賣藥材時,聽攤販們說的。”

墨傾說要吃火鍋,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家店。

“哦。”墨傾眸光微閃。

*

陳記火鍋用的木炭火鍋,祖傳鍋底以清淡為主,湯水清澈如水,但一喝,醇厚的味道在舌尖蔓延,是一種享受。

一到冬天,尤其是雪天,前來吃火鍋的人很多,店內客人爆滿。

墨傾和江刻運氣好,去時正好有空桌,沒怎麼等待,就順利地吃到了火鍋。

二人第一次動筷子,不約而同地夾住一塊豆腐。

他們對視一眼。

墨傾把豆腐夾走了,江刻夾了下一塊。

“我們之間的巧合,要談一談嗎?”吃著熱騰騰的豆腐,墨傾斜乜著江刻。

“我暫時找不到切入點。”江刻回視著她,頓了頓,饒有興致地勾了下唇,“要不,聊聊江延?”

“不聊。”

墨傾果斷地拒絕了。

江刻也不意外,淡聲說:“那就沒得談。”

不談就不談。

墨傾低頭吃火鍋,思緒卻一直在蔓延。

她待在東石市時,常跟江延來吃火鍋,跟當時的老闆混得挺熟。說是火鍋秘方,被她用兩枚銅錢就騙來了。

現在的配方是經過改良的,味道跟以前的不一樣,但更好了。

一頓火鍋接近尾聲時,江刻忽然問:“你留下過什麼藥方嗎?”

墨傾隨口答:“很多。”

“在哪兒?”

“交給國家了。”

江刻狐疑地瞧了她一眼。

“還有一些偏方,被中草藥權威專家否了,說是一些歪門邪道。”墨傾正在喝湯,手裡捏著一個湯勺,她手指繞著勺柄轉動,輕笑著挑眉,“被我想辦法在民間散開了。”

“什麼辦法?”江刻眯眼。

“想知道?”墨傾坦然一笑,手端起湯碗,悠悠然扔下一句,“自己查去。”

她慢條斯理地用碗喝湯,豪邁又優雅。

江刻看了她兩秒,將視線一收。

……

走出火鍋店時,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紛紛灑落的雪花,令街上的一切都模糊了。

江刻手機鈴聲響起,是澎忠打來的。

在他接電話的那一瞬,墨傾就察覺到他身上的散漫和輕鬆一收,她一抬眼,發現他眉眼都變得嚴肅了,說話更是換了一種腔調。

墨傾特地伸出手來,給他比了一個大拇指。

江刻視而不見。

聳了下肩,墨傾視線四處張望,最後,視線落到一賣糖人的攤子上。

很快,江刻掛了電話:“走了。”

墨傾看向一排糖人:“買一個。”

聞聲,江刻淡淡地掃了一眼,說:“自己買。”

墨傾想了想,摸出一張黑卡。

江刻:“……”

如果要說江刻最近做的最後悔的事,去參加家長會算是一件,給墨傾黑卡又是一件。

——江刻到現在還沒搞清楚給墨傾黑卡的動機。

抬手一捏眉心,江刻走向糖人攤,兩步後,發現墨傾要跟上,他頓了下。

“你在這兒站著。”江刻叮囑。

墨傾瞥了眼屋簷外的鵝毛大雪。

下一刻,江刻已經走入雪中。

他背影挺拔,肩膀寬闊,黑影融入夜色裡,緩緩走向亮著燈的攤販。

墨傾不是個聽話的,但這一次,她卻站在原地,靜靜瞧著江刻的背影。

她想到了那個人,在她無法溝通的時候,站在街上舉著一個糖人,跟逗貓兒似的逗她,討厭得緊,可他那時笑得是真開心。

少年光景如夢。

後來,她再未見過他露出那麼明朗的笑。

“給。”

江刻從風雪中走來,走至墨傾跟前,手裡是一個剛拉好的糖人。

墨傾恍惚了一下,隨後,接過那一個糖人。

江刻說:“看看就行,髒。”

他剛一說完,墨傾就跟沒聽到似的,把糖人塞嘴裡,一咬。

漂亮的形狀被她咬了一口,頓時變得殘缺。

江刻嘆了口氣。

片刻後,墨傾將糖人塞回江刻手裡:“給你吧。”

“嗯?”

“太甜了。”

墨傾說完,就大步走開了。

瞧了眼墨傾的背影,江刻又瞧了眼手中糖人,尋思了一會兒,最後將糖人遞到唇邊,試探性地咬了一小口。

他頓時皺起眉。

最終,那一個江刻冒著風雪買來的糖人,沒有成功活到他們倆進地鐵站。

*

採訪時間定在兩天後的週六晚上。

校方很看重,週五放學後,又找墨傾三人聊了一次。

記者已經將採訪提綱給校方了,讓他們事先做好準備。教導主任把每一個問題都分析了,並且給他們提供了的回答方向。

這一次,宋一源不在,沒能幫他們結尾。

他們差點聽得昏睡過去。

閔昶實在是懷念宋老師,最後,他問:“採訪名單包括指導老師吧,我們討論問題,宋老師為什麼不在?”

教導主任一怔,含糊其辭道:“他有自己的事。”

墨傾順口一接:“他平時很閒啊。”

“當班主任的,哪有這麼閒的。”教導主任說,“你們高三了,他有很多事要忙。”

墨傾本就是隨便說一句,聽到教導主任這麼說,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而教導主任被這麼一打岔,好像頭腦有些不清醒了,亦或是意識到自己囉嗦了,於是後面幾個問題他很簡單說完,就讓他們仨離開了。

“我覺得有點奇怪。”走出辦公室,沈祈問二人,“要不要問問宋老師?”

閔昶問:“什麼奇怪?”

“他真的很忙嗎?”沈祈說,“像他這種護犢子的,知道教導主任不怎麼喜歡我們,應該會不放心盯著才是。”

她說的有道理,閔昶點頭說:“我發個訊息。”

他發完訊息後,不一會兒,宋一源就回了一條語音。

“你們開完會了?我確實臨時有點事,沒過來。放心,我們明天直播前,再對一遍稿子。從你們高興的角度來說。”

聽語氣,宋一源沒一絲絲異常。

沈祈說:“是我想多了。”

閔昶將手機一收,問沈祈:“你要做的事,要跟宋老師說嗎?”

“明天再說吧。”沈祈想了一下,“怕他今晚睡不著。”

閔昶不置可否。

墨傾反正沒想在直播上表現,由得他們去,全程都沒有吭聲。

……

第二天下午,墨傾、閔昶、沈祈三人到學校集合。

與此同時。

宋一源將車開到學校門口,剛想給墨傾打電話,將手機掏出來,就見手機一震,有電話打了進來。

是教導主任。

宋一源隨手劃了接聽,將手機遞到耳邊。

剛想說話,就聽得教導主任親切地喊:“一源啊。”

“……”

宋一源表情一變,唇角的弧度漸漸成了直線。

“你快到學校了嗎?”教導主任繼續熱情地問。

“嗯。”

“啊。”教導主任頓了下,有些為難地說,“一源啊,有個事情呢,想跟你商量一下。”

宋一源語調清冷地說:“見面再說吧。”

“一源啊,”教導主任和顏悅色的,語氣和善,“學校是希望呢,這一次出鏡的指導老師,換成專業一點的。你看你,是個教語文的,當數學建模競賽的指導老師,說出去,人家也不信啊。”

宋一源猜到了,沒有情緒地問:“所以是想讓呂戰取代我嗎?”

“你說的這是哪兒的話!呂老師畢竟是專業的。你放心,指導老師肯定有你的名字,就是說你們倆一起指導的。學校不會虧待你的。但是,有些向外的事情,代表著學校的形象。一源,你在學校待了兩年多了,想必你也希望學校越來越好,不是嗎?”

沉默半晌,宋一源堅決道:“不行。”

“宋老師,你一時的光彩,有學校重要嗎?!”教導主任的聲音頓時嚴肅起來。

“我不在乎這一時的光彩。”宋一源肅然道,“你們臨時換老師,墨傾他們肯定不會配合你們的。”

忽然被換掉,宋一源確實有些心寒。

他不在乎一場直播。

而是,這是他可以跟學生共同分享喜悅的時候。

不過,再齷齪的事情,他也見過,並不會因此而糾纏不休。

可是,若接受採訪的三人是別人就罷了,偏偏是墨傾、閔昶、沈祈三個難搞的刺頭,他們要是知道他被換掉,肯定會砸場子的。

“幾個學生而已,宋老師你就不用擔心了。”教導主任樂呵呵地說,“趁著還沒到學校,你趕緊掉頭吧,也好省點油錢。”

宋一源一急:“等一等——”

下一瞬,教導主任忽然說了一句話,讓宋一源身形僵住。

“就這樣,掛了。”教導主任掛了電話。

宋一源呆坐著,久久沒動彈。

手機又一次響了。

備註:墨傾。

宋一源看著手機螢幕,片刻後,他將手機翻過來,放到副駕駛位置。

他往後靠在了椅背上,隨後,抬起眼簾,看著第一附中的大門。

遠遠的,他還能見到姚德軒的雕像。

*

採訪是在辦公室裡進行的。

辦公室裡現在有很多人,記者和工作人員就有好幾個,此外,教導主任也在。

墨傾站在走廊,低頭看著手機,神情凝重。

宋一源沒接電話,少見。

這貨一向怕學生和老師有事找他,手機二十四小時不關機,大半夜給他打電話,他都能順利接到。

“墨傾,這邊過來一下。”記者喊她。

墨傾皺了皺眉,將手機往兜裡揣。

教導主任注視著墨傾一舉一動,說:“把手機靜音吧,待會兒直播,出聲音了不好。”

“不。”

墨傾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拒絕得簡單幹脆。

教導主任面色一僵。

他想訓斥墨傾,可注意到這場面,忍住了,沒有跟墨傾計較。

墨傾走到沈祈和閔昶身邊。

閔昶低聲問:“聯絡到宋老師了嗎?”

墨傾皺眉:“沒有。”

閔昶說:“再等等。”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宋一源還是沒來。

“時間快到了,你們是不是有個老師沒來?”記者瞧了眼名單,問教導主任,“他們的指導老師,宋一源,是吧?”

教導主任也很著急的樣子:“是的,我一直在打他電話,沒人接。”

記者問:“那怎麼辦?”

教導主任看著表,跟記者商量道:“再等等吧,他一向很準時的,今天肯定是遇到了意外。”

記者猶豫了下,點頭:“也行。”

他們耐著性子又等了一會兒。

但是,眼看著直播時間到了,宋一源依舊沒來。

直播的時間依舊沒來。

閔昶、沈祈、墨傾在沙發上坐成了一排,皆是面無表情。

距離直播還有兩分鐘時,出去轉悠一圈的教導主任,終於氣喘吁吁地跑來了:“來了,來了!”

“宋老師到了嗎?”記者忙問。

其餘人也紛紛朝門口看了過去。

然而,跟著教導主任一起出現在門口的,不是宋一源,而是呂戰。

墨傾三人表情頓時一變。

記者認出了呂戰,怔了一下,提出疑問:“這不是宋老師吧?”

“他確實不是,他叫呂戰,我們的王牌老師。”教導主任介紹道,“實在是沒法聯絡上宋老師,只能找呂老師過來了。”

記者遲疑道:“這不好吧?”

“一樣的,一樣的。”教導主任趕緊說,“呂老師跟宋老師一樣,都是墨傾他們的指導老師,墨傾他們跟其他學生一樣,都聽過宋老師的競賽課呢。你不信的話,我這兒還有照片。只不過嘛,呂老師比較低調,沒有掛名而已。”

說著,教導主任還調出墨傾三人曾走過場聽呂戰上課時被偷拍的照片,遞給記者看。

記者見狀,也沒說什麼,點頭同意了。

他跟呂戰打了聲招呼,熱情地寒暄,表示很想給呂戰單獨出一次專訪。

——相較於沒有名氣的宋一源,他自然更想採訪最近正火的呂戰。

在記者的邀請下,呂戰衣冠楚楚地走至墨傾三人,然後在他們身側的單人沙發上落了座。

三人凜冽的視線掃過來。

他們可不是傻子,自呂戰一出現,就看穿了他們耍的小把戲。

宋一源的遲到,呂戰的救場,全都是被安排好的。

呂戰看了眼他們,慢條斯理地掏出手機,按亮了螢幕,然後似是不經意一般,避開鏡頭,將手機螢幕對準他們三人。

上面赫然寫著——

“好好合作,明年的特級教師,是宋一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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