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九章 長了六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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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陳牧羽應了一聲,緩了片刻之後,身上逐漸恢復了知覺。
衣服被炸得東一個窟窿,西一個窟窿。
宮大全他們已經趕了過來,將陳牧羽從水塔頂上撫了下來。
一場危機可算是過去了。
陳牧羽調息片刻,也覺得渾身上下精力充沛無限,和之前比起來,真有種老樹發新枝,枯木又回春的感覺,這種感覺甚至比境界突破的時候還要過癮。
石笙說的沒錯,這個時候正是閉關突破的好時機,趁著體內先天之氣洶湧澎湃,指不定能突破到金丹中期,甚至後期去。
“有人來過?”
回到院子裡,陳牧羽第一眼就看到門口的那一灘血漬,尚還沒來得及清理。
羅敬軒連忙把昨晚的事情給陳牧羽講了一遍。
陳牧羽不由得感慨,原來昨晚這麼的兇險,還好自己做了準備,不然的話,只怕是功虧一簣。
“當然那種情況,謝老也是迫不得已……”羅敬軒連忙解釋,生怕陳牧羽因為他們的魯莽而問罪。
陳牧羽卻是擺了擺手,“謝老做的沒錯,不管那人是誰,既然他想讓我死,那就要有死的覺悟!”
眾人連連稱是。
羅敬軒道,“那人自稱什麼天道宗的人,我們可沒聽說過什麼天道宗……”
“讓武協的人查一下吧!”
陳牧羽簡單的說了一句,這事他並不怎麼上心,死了就死了唄,要是他背後有人再來找麻煩,大不了接著死。
“你們替我去看看謝老,這兒有些丹藥,給他送去,剩下一部分,你們自己分了,我還要在這兒閉關幾天,你們留下幾人守關,其餘人可自行離開了!”
陳牧羽吩咐了一句。
昨晚一夜,大家都是精神高度緊張,肯定是累了,陳牧羽也不可能讓他們白白勞累,尤其是武協的朋友,當然得給人家一點好處,哪怕是發點獎金也好。
這事有羅敬軒他們去辦,陳牧羽也用不著費心。
……
——
這一閉關,又是將近一週。
等到一週後,陳牧羽破關而出的時候,功力的確是進步了不少,已經到了金丹中期的巔峰,距離金丹後期也只有一步之遙了。
雖然消耗了不少丹藥,但進步能如此神速,可不僅僅是丹藥夠就能提起來的。
壽元的增長,帶來體內先天之氣的增長,先天陰陽二氣,只有從孃胎中帶來,隨著年齡增長會逐漸消失,其代表著無限的生機,生生不息,對助長壽元有著本質上的功用。
再衝一衝,突破到金丹後期應該不難,可陳牧羽嫌進展速度太快,果斷的停止了突破。
一下子跳到金丹後期,暴漲的力量很容易失控,所以,還是腳踏實地好些,一隻腳站穩了,再踩另外一隻腳。
“石前輩,你說,我這壽元究竟增長了多少?”從山莊中出來,陳牧羽對著丹田中的石笙問道。
片刻後,石笙道,“你先前透支壽元,約莫應該有千年,自己算算就能知道個大概了,你要是在仙界的話,萬壽山有塊萬壽石,凡人碰一碰,就能知道剩多少壽元!”
“萬壽山?”聽起來耳熟。
石笙道,“萬壽山五莊觀,乃是地仙之祖鎮元大仙的道場,那可是位了不得的人物,我曾有幸見過幾面……”
石笙開啟了話匣子,噼裡啪啦講了一大堆。
“你說,這增長壽元,竟然加快修行速度,而且速度這麼快,一週時間就幾乎到了金丹後期,若我再借,呃,再買些壽元,一直維持這個速度,豈不是要不了一個月就金丹了!”陳牧羽問道。
“呵!”
石笙笑了,“我看,上次的天譴,沒把你劈過癮吧?”
陳牧羽臉抖了抖,“前輩,我只是覺得,這也算是一條捷徑!”
石笙道,“自古以來,修壽之人也是有不少的,但是,沒幾個有好結果,彭祖有聽說過麼?”
“有!”
陳牧羽點了點頭,“相傳彭祖活了八百歲,老家就是彭市,離咱們青山不遠!”
石笙道,“這是一位上古修士,修壽之人,那時的歲可不同於現在的年歲,那時算得是祖歲,一歲差不多得有百年,活到了殷商之末,亂戰之中被波及,遺憾隕落失了道果。”
一歲百年,八百歲那就八萬年了?
居然有八萬年壽元,比自己厲害多了呀。
陳牧羽如是的想著,他買了七千多年的壽元,扣掉透支的一千多年,滿打滿算,現在應該還剩有六千年才對。
六千年,可也是不短了。
怎麼活,陳牧羽想都無法想,畢竟他現在也才二十幾歲。
“這種事,幹一次得了,見好就收,已經天譴過一次,那是老天對你的警告,你要是再搞,只怕就沒這麼好過了,當然,你如果想搞也行,等帶我去了仙界再說……”石笙說道。
陳牧羽訕笑了一聲,“我只是隨口那麼一說,我也知道,這事肯定是有風險!”
“不是風險,是在找死!”
石笙反駁道,“這壽元乃是天定之數,不管你借別人的還是買別人的,都是在奪他人造化,這是天地不容的事!”
“好吧!”
陳牧羽乾笑一聲,斷了念想。
還以為是條捷徑,可捷徑並沒有那麼好走。
天譴的威力,陳牧羽現在都還心有餘悸,天威的確是不可冒犯的,他這次可以放過了你,下次你在挑釁,那就是純粹的作死。
“石笙前輩,你到底是什麼人啊,你好像什麼都懂,而且,你還說你被天譴過,還不止一次?”陳牧羽好奇。
“怎麼,怕我對你不利?”石笙說道。
“哪裡!”
陳牧羽笑笑,“只是好奇而已,前輩要是想對我不利,機會多的是,用得著以後麼?”
石笙道,“我的事,你少打聽,知道了對你沒什麼好處!”
好吧!
陳牧羽碰了一鼻子灰,當即轉移話題,“那你說說,我家裡那個女人,是西王母麼,為什麼你遇上她會怕?”
“我,怕?”石笙冷笑。
“難道不是麼?”陳牧羽聳了聳肩,“一會兒回到家,當著她的面,你還敢和我這麼交流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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