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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早上9點多了。
永山直樹感覺自己的精神已經好了很多,不過感冒的症狀依舊存在。
為了避免傳染給別人,還是把口罩戴上了~
京都的這家旅館其實是專門給外來度假的遊客準備的,所以各種服務設施都很齊全,而且離自己的庭院不遠。
永山直樹勉強吃了一點帶餡的饅頭,就準備出門先去看看自己的庭院進行的怎麼樣了。
打車來到庭院的時候,這裡已經是一個大工地了,好幾輛小型挖土機在不停的運作,擴大著庭院裡面的小河道,剷平起伏的坡地,就連原來主屋所在的地方,也都已經拆的只剩基礎結構了。
在庭院裡面的本間貴史看到了永山直樹,連忙走了過來:
“直樹桑,你來了啊~”
“嗨,本間桑,工程進行得怎麼樣了?”從口罩裡面傳出來的聲音有點沉悶。
“我帶直樹桑來看一看吧~”本間貴史帶著永山直樹穿過了泥土飛揚的庭院場地,來到了屋子忙邊,“主屋的地基已經腐蝕得不成樣子了,不過大梁和支撐柱用的木材十分優質,還可以繼續沿用。”
主屋只剩下了最初的木質結構,不過當時的貴族建築師,在建設的時候明顯考慮到了防蛀和防潮,所以支撐的結構都還可以,不過木質的地基自然是隨著時間被腐蝕了。
“目前我們計劃將底下的一層地基灌上水泥鋼筋,再鋪設防潮材料.”
本間貴史滔滔不絕地介紹著最新的建築工藝,在他的嘴裡,這樣操作之後,這件建築絕對可以重換青春,再堅持百年,絕對可以把永山直樹送走!
“本間桑,辛苦了!”
永山直樹看了一會兒,不過對於建築實在沒什麼研究,只能一個勁的點頭。
“對了,本間桑,能不能拜託你在這邊工作的時候,幫忙拍一些建築過程中的錄影帶?”永山直樹考慮到了給伊堂修一說的藉口,不過他總不能真的叫攝像組過來拍吧?
“我想要在之後做一個翻新的記錄片。”
“欸?這個.”本間貴史倒是見到過要求拍照的,不過拍錄影的話,“直樹桑,我們不是專業的攝像師.”
“沒關係!”永山直樹安慰道,“也不需要太過正式的技術,只需要每天拍一拍就行了。”
“這好吧~”
永山直樹拖著病體去屋後的小山坡上看了一下,家廟倒是保護得很好。
臨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下這個工地:“還有.大半年呢”
再次回到市區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沒什麼胃口的永山直樹直接來到了片場。
看到正在拍攝的劇組,永山直樹走到了攝像機後面:
“修一桑,下午在拍什麼?”
“啊,直樹桑。”伊堂修一回看了過來,“上午剛剛拍攝了靈堂的戲份,這場是記者的女兒看錄影帶的情景。”
“哦?看錄影帶嗎?”
永山直樹看向場中,伊堂佳依小姑娘正在一板一眼的看著房間裡面的電視,昏暗的場景裡面慘白的螢幕上,奇怪的梳頭女人、雪花點、滋滋不明的聲音和昏暗的井.
普通人乍一看的話,可能會以為這是意義不明的影象,可是永山直樹這樣知曉了劇本的人來看,就感覺到其中的恐怖.手臂上都起雞皮疙瘩了!
場中的伊堂佳依懵懵懂懂的看著電視,在母親田中裕子來問的時候,還說這是智子讓她來看的.即使這是在拍攝,令人心悸的恐怖感也表現了出來。
“這個錄影帶,是道具組做的嗎?”永山直樹有點不自在的問道。
“不,這個是小森政孝幫忙拍的。”伊堂修一說道,“那個傢伙隨隨便便就拍好了,很簡單的。”
小森政孝在旁邊笑得很憨~
永山直樹瞟了一眼:“沒想到政孝君很有恐怖片的天賦啊~這種默片的感覺。”
“哈哈哈,都是劇本寫得好~把一切都寫出來了。”小森政孝撓了撓腦袋。
這個時候,佳依醬的戲份已經完成了,伊堂修一說道:
“直樹桑,你說今天要不要把那一個場景也順便拍攝掉?”
“?哪一個?”
“就是那個貞子從電視機裡面爬出來的戲份啊!”伊堂修一說道,“正好這個場景也十分昏暗電視的大小也十分適合”
“額那麼演員好了嗎?道具組的道具呢?”
“啊,對了,演員!”伊堂修一趕緊喊道,“華玲醬,妝已經畫好了嗎?”
“嗨!”
一個甜甜的聲音從旁邊的房間傳了過來,然後一個白衣飄飄長髮飄飄的漂亮妹子就走了出來。
看著那張可以稱得上靚麗的臉,永山直樹驚愕得看著伊堂修一:
“修一桑,貞子就讓她來演?”
伊堂修一則是肯定的點點頭:“是啊,這位是五十嵐華玲,是現代舞培訓班的老師。”
永山直樹有點無語,修一桑,我們是來拍恐怖片的,不是來拍avi的啊!
“可是,這位華玲桑完全沒有恐怖感嘛~”
伊堂修一這才仔細看了一眼:“啊,確實差了一點,華玲醬,把粉擦上!然後把頭髮弄到前面來!”
“嗨!”五十嵐華玲連忙跑了回去,一會兒就一邊理著頭髮一邊跑了回來,“這樣可以了嗎?”
“嗯,差不多了吧。”伊堂修一點點頭。
因為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拍攝,所以歷史上最有名的恐怖場面之一,在現場的視角看起來有些搞笑
由於要後期特效的緣故,貞子爬出的景象是透過借位的方法拍攝的,實際上是從一個電視螢幕大小的幕布裡面鑽出來~
“華玲醬,來再來一次,這次慢一點爬出來!”伊堂修一指導著,“動作要僵硬,頭髮要完全遮住臉!”
“華玲醬,稍微抬點頭,露出兇惡的眼神,但是不要露臉!”
“.”
看著一個看起來還挺漂亮,而且身材還很不錯的妹子在面前爬來爬去,永山直樹有點無語,總感覺這個恐怖片有什麼不對了。
反正要是這樣的貞子從電視裡面爬出來,看電視的宅男們應該是興奮而不是害怕.
田中裕子在一旁十分看得就十分有意思:“直樹桑,怎麼感覺你們這邊拍攝的時候就很開心.”
“.哈哈哈,因為我們在拍喜劇~”
好不容易把這個鏡頭拍完了,伊堂修一讓劇組的人員們休息了一下,找到了永山直樹:
“直樹桑,對於拍攝有沒有什麼意見?”
“哈哈,感覺有一點不是很恐怖.”永山直樹笑了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在拍喜劇~”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嘛,那種恐怖片在剪輯之前會恐怖啊~”伊堂修一毫不在意,“再說了,恐怖片一大部分都是音效上,現在還沒有加音效呢~”
“說的也是~”說道這裡永山直樹想到了一個好東西,“修一桑,我們還沒有買水琴吧?”
“?Waterphone?”伊堂修一雖然對於電影拍攝十分了解,但是他也是第一次執導恐怖片,這種很特別的專門為恐怖片製作的冷門樂器還是沒有聽過,“那是什麼?”
“一種恐怖片的樂器。”永山直樹說道,“專門為恐怖片製作的。”
“恐怖片的配樂,不是應該用鋼琴麼”這個年代,用鋼琴的低音來配恐怖片確實是一個潮流。
“這是更好的選擇。”永山直樹笑了,“我去買一個~”
“欸?”
在伊堂修一不解的目光中,永山直樹馬上打車去了京都最大的樂器市場,這種冷門的樂器,也只有那種地方才可能買到。
等到永山直樹再回到片場的時候,已經提了一個奇奇怪怪的樂器,像是水壺上焊接了一圈的細鐵棒,說起來更像是廚具而不是樂器。
“直樹桑,這是你說的水琴?”伊堂修一也有了興趣。
“是啊,這東西可以發出很恐怖的聲音!”其實永山直樹也是第一次摸到實物,不過不妨礙他說的頭頭是道。
“只要灌好水,然後用琴絃或者打擊棒”
永山直樹用琴絃在水琴上輕輕滑動了一下,一陣帶著金屬音的低沉環響就出現在了片場裡面,明明是大白天,卻讓人有了一種午夜的孤寂感。
伊堂修一脖子上的汗毛一下子豎了起來:“這聲音真是厲害!”
再用打擊棒輕輕敲了一下,同樣是恐怖的聲音繼續發了出來,吸引了片場的所有人。
尤其是伊堂佳依這個小姑娘,看著這個新奇的玩具眼睛都要放光了!
永山直樹試驗了幾次,把水琴放到了道具那裡:“這個看起來需要專人來練習一下,到時候配樂的時候再用吧。”
下午的拍攝進行得十分順利,《午夜兇鈴》這部電影說起來拍攝的十分困難,但是大部分其實還是在剪輯上,真正的拍攝過程還是比較容易的。
伊堂修一和小森政孝兩個人根據拍攝的流程,一個場景一個場景的指揮著劇組的人員,即使沒有永山直樹,拍攝得也十分流暢。
於是永山直樹走到了木島虛的旁邊,悄悄說道:“木島君,之前和你說的那件事,預計在下週就要開始了,你這邊沒有問題吧?”
木島虛左顧右盼了一下:“嗨,絕對沒有問題。”
“木島君,你這個左顧右盼有些多餘,沒有人會注意到你的!”永山直樹說道,“即使你消失一整天,我估計都沒有人會注意。”
“.”木島虛看著永山直樹真誠的臉,有種想要揍一拳的感覺。
“咳咳,總之,後天的時候,我會和修一桑說的,我們就坐飛機直接過去。”永山直樹說道,“要拍三天.”
“三天?”木島虛睜大了眼睛,“三天不在的話.”
“安心啦!這一次而已。”永山直樹毫不在意,“我都跟修一桑提前說好了,你們是給我拍裝修錄影的。”
“可是三天.”
“我家的庭院有點大嘛~”永山直樹說道,“就說需要多幾天拍~”
“.”木島虛有點無法理解自家老闆的想法了。
“記得帶好你的組員!”永山直樹拍了拍木島虛的肩膀,“我們快去快回!”
說完之後就又去到攝像機的後面了。
於此同時,中森明菜也拍好了雜誌的封面,正在坐車回東京的路上,
“房則桑,回到東京之後,要進行夜hit的彩排對嗎?”
“是的,這次的新歌也收到了節目組邀請。”明幸房則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這一次的話,似乎還有一個新出道的歌手。”
“欸?我和她一起唱歌嗎?”中森明菜有點奇怪,不是隻有聯唱嗎?
“不,她好像是壓軸.”
明幸房則也很奇怪,一個新出道的偶像,居然可以拍在中森明菜的前面。要知道這樣的話,其實是對出道那一方十分不利的。
能在唱歌方面壓過中森明菜的,都是很有名的歌手了,像是森進一之類的,如果說是偶像的話,目前也只有松田聖子還可以說勝過中森明菜一籌而已。
“這樣嗎那個偶像叫什麼名字?”
“應該是青山知可子。”明幸房則記起來了這個名字。
“是她?”
中森明菜想起來了,她是永山直樹的緋聞物件!然後也是直樹桑公司的新偶像!
而且這首出道曲,似乎也是直樹桑創作的!
姣好的眉頭,不自覺皺了起來.
晚上結束拍攝之後,伊堂修一帶著伊堂佳依吃了晚飯,回到了庭院裡面休息。
洗過澡的佳依醬有點無聊的看著電視,而伊堂修一正在旁邊看著明天的拍攝行程,思考著要拍攝的場景。
突然,伊堂修一感覺安靜了很多,
“電視的雜音怎麼沒有了?”
“嗚~`~”一陣陰森的背景聲從身後傳了過來,他整個背瞬間汗毛直立,一個個雞皮疙瘩都暴了出來.
伊堂修一充滿恐懼的回頭看向了庭院的方向,此時此刻他真的以為貞子要從井裡爬出來了,甚至感覺剛換的內褲有了一點溼意~
不過回頭之後卻看到佳依醬不知道從哪裡把水琴拿了出來,正用琴絃在玩呢!
一陣陣恐怖的音效從她手裡面冒了出來~
“佳依醬!你在做什麼?!”伊堂修一羞惱地吼道。
“歐豆桑,這個樂器很好玩,我要學!”
伊堂修一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女兒不可愛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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