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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七親切的解釋:“虎骨酒喝多了,傷腎,喝少了,不解風情,所以,一定要喝的剛剛好。”
錢祿問:“什麼叫剛剛好?”
燕七道:“早晨喝,一兩足矣,中午喝,二兩足矣,晚上喝,五兩足矣,千萬不要多,多了有害,暴殄天物……”
燕七說的詳細。
錢祿連連點頭,喜得抓耳撓腮。
楊克勃然大怒:“錢祿,你傻啊,到底走不走?”
錢祿連連點頭:“走,現在就走。”
燕七冷笑:“楊丞相,我不就是沒送給你虎骨酒嗎?你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非要催著錢大人離開?咋地,你嫉妒啊?你羨慕啊?你心裡刺撓是不是?”
楊克忿忿道:“誰羨慕,誰嫉妒啊,燕七,你休要胡言亂語。”
燕七向楊克飛了個眼神:“我知道,你就是羨慕了,不好意思就是了。”
“那個,錢大人,這不是兩瓶虎骨酒嘛,你分給楊丞相一瓶。”
錢祿搖搖頭:“這都是我的,楊丞相又不需要,改日,我送給楊丞相一些其他好玩的東西。”
楊克這個氣啊。
我艹。
錢祿你個孫子,果然是無情之徒。
楊克才不會被虎骨酒這種小恩小惠的東西蒙蔽了心智。
但是,自己來救錢祿,錢祿卻連一瓶虎骨酒都不捨得給他。
這就是太不知好歹了。
楊克能不氣嗎?
他氣的腎疼。
燕七嘿嘿一笑:“楊丞相,錢大人不給你,我也沒辦法了。”
“哼!”
楊克怒氣十足:“錢祿,你到底走不走,別忘了,這可是刑部大堂……”
一句話,又提醒了錢祿。
錢祿抱著虎骨酒,往外走。
燕七追上去:“錢大人,千萬記住,虎骨酒喝過之後,一定要封好了瓶口,不然,過上一陣辰,虎骨酒就揮發了,再也不起作用。”
錢祿點點頭。
楊克見錢祿終於肯離開了,也鬆了一口氣。
燕七一路相送。
手中,一枚石子飛出去。
砰!
石子貼著虎骨酒的瓶口砸過去
。
酒瓶子碎了。
只剩下半瓶酒了。
錢祿慌了:“我的虎骨酒。”
燕七搶過來,痛心疾首的說:“錢大人,別管那麼多了。虎骨酒開啟就要喝,過了一會,就不管用了,快喝,現在就喝,無價之寶,千萬別浪費了。這玩意有錢也買不到啊。”
錢祿什麼也顧不得了,害怕浪費虎骨酒,仰起頭,咕嘟嘟,就把半瓶虎骨酒給喝完了。
“哎呀,好酒量,好酒量。”
燕七豎起大拇指。
錢祿喝完了酒,天旋地轉。
身子一癱,倒在了地上。
“錢大人。”
燕七抓起錢祿,放到椅子上:“錢大人,你這酒量也不行啊,齊尚書,快取醒酒湯,別讓錢大人睡著了。”
“好!我這就去,我這就去。”
齊英也不知道燕七玩的是什麼把戲,反正只要陪著玩就行了。
玩著,玩著,肯定能把錢祿玩死。
楊克看著醉得半死的錢祿,心裡鄙視,卻又急的五內俱焚。
這廝,還真是不開眼。
竟然喝醉了。
成何體統啊。
哎!
齊英端來醒酒湯:“錢大人,湯來了,喝點醒醒酒吧。”
錢祿醉的很厲害,醒酒湯也喝不進去。
這一磨蹭,又過了很久。
楊克終於按耐不住了:“來人,將錢祿抬走。”
燕七笑了:“楊丞相,這是幹嘛呀,給錢大人儲存一分體面不好嗎。”
楊克哪裡會相信燕七的話,不容置疑道:“都傻了嗎?還愣著幹什麼?來人,將錢大人抬走。”
一幫差役跑過來,抬起錢祿。
“走!”
楊克急著往外走。
還沒走到門口。
就見大理寺卿朱南大步流星,走了進來。
燕七一見,呵呵一笑:“楊丞相,將錢祿放下來吧。”
楊克一怔:“你什麼意思?”
燕七笑容逐漸冷酷:“錢祿他走不了了。”
楊克腦子懵了。
朱南向燕七拱手:“燕副相,我已經徹查了教坊司,緝拿老.鴇、龜.公、賬房十餘人,而且,已經理清了幾件偷稅漏稅,草菅人命的大案子,這是供詞和證
據,請燕副相過目。”
“什麼?”
楊克腦子嗡的一下,炸裂開來:“朱南,你什麼時候徹查教坊司的?本相怎麼不知道?”
朱南道:“回楊丞相,就在剛剛,我徹查了教坊司。”
“這……這怎麼可能?”
楊克一臉蒙圈:“本相在教坊司等了許久,也沒見你徹查教坊司啊?再說,韓東立不是說你去了路南縣嗎?怎麼又徹查教坊司了呢?”
朱南道:“我聽從燕副相的安排。”
楊克心中一涼:“燕七,又是你?”
燕七嘿嘿一笑:“楊丞相,是我讓朱南徹查教坊司的。我害怕驚擾了楊丞相,所以,特意吩咐朱大人,在楊丞相走了之後,再徹查教坊司。嘿嘿,楊丞相,這對你是個驚喜吧。”
驚喜個雞霸。
只有驚,哪來的喜啊。
楊克心裡後悔不已:“燕七,你果然奸詐,原來,你剛才就是在故意拖時間。”
燕七哈哈大笑:“時間也不不是白白拖延的,我還賠了一瓶虎骨酒呢,哎,可惜了的。”
他向齊英使個眼色:“齊大人,證據確鑿,還不立刻開堂審問錢祿,更待何時?”
“是!”
齊英這下終於來勁了。
麻痺的,剛才被楊克和錢祿損的夠嗆,又是威脅,又是辱罵的。
現在好了,燕大人搞到了錢祿作奸犯科的證據。
這就好辦了。
錢祿啊錢祿,你這孫子就等死吧。
齊英精神抖擻,一拍驚堂木:“升堂。”
差役大叫:“威……武。”
錢祿還不清醒。
燕七走過來,啪啪兩個大嘴巴子扇過去。
錢祿一下子就被打醒了:“燕七,你敢打我,我乃是朝廷命官,你想死啊。”
“還敢犟嘴。”
燕七面色冷厲:“錢祿,你犯案了。”
錢祿呲牙咧嘴:“我哪裡犯案了?我走,我現在就走,誰敢攔我,我要誰的命。”
燕七怒吼一聲:“來人,將錢祿綁了,跪在堂下。”
“是!”
差役衝過來,將錢祿五花大綁。
錢祿哇呀呀大叫:“燕七,我是朝廷命官,你敢綁我?你算老幾啊,我可是八賢王的內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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