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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生聽到槐穀子答應了下來,興奮的磕了三個頭。
淳于越黑著臉,看著這個不肖弟子,一陣無語。
淳于越心想:看來以後儒生的選擇也要從嚴了。
不是什麼人都能成為儒生的。
學識、品行,最重的要的是要認可老夫的治學思想。
但凡對槐穀子之流有一絲心軟,思想有傾向滑坡之輩一概不收。
大秦這麼多的儒生群體,都被這幾個臭魚爛蝦搞壞了。
淳于越黑著臉琢磨了一陣。
見淳于越冷著臉沒有開口,李水看了看淳于越,又看了看面前的儒生。
笑著對淳于越說道:“淳于博士莫要生氣,你看你的前學生說的也沒錯嘛。”
“人家既然願意跟著我學習,我不收也不合適。”
“畢竟淳于博士你在這呢,我若不收,顯得你的臉面也不好看。”
“若是旁人宣傳出去,我槐穀子連淳于博士的徐學生都看不上,那豈不是砸了自己招牌了。”
“畢竟淳于博士的學生我還是新的過的。”
淳于越一臉無語,見過厚顏無恥的,沒見過這麼明目張膽厚顏無恥的。
如此無理的事情,竟然被槐穀子說的頭頭是道。
好像我不同意還顯得老夫我不明事理了。
淳于越冷笑道:“什麼叫前學生?我同意了嗎?”
李水皺了皺眉說道:“沒同意嗎?”
“方才淳于越低頭不語,我還以為淳于博士您已經默許了。”
“博士麾下儒生眾多,放走一兩個,讓他們自由發展,對您、對儒學、對學生本人都是有好處的。”
“有時候,要看開些,不要總跟自己較勁。”
淳于越被李水說的雲裡霧裡,一時有些懵。
見淳于越沒有再說話,儒生站起來,開心的對李水行了一禮,喊道:“學生拜見老師。”
李水笑了笑,擺了擺手說道:“做我的學生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當然了,你今日既然報名參加了書寫比賽,依然有效。”
“不過我可告訴你,並不會因為你成為我的學生了,就會對你字型評分有所傾斜。”
“咱們此次評分是不記名提交的,評委根本不知道是誰寫的。”
淳于越皺眉說道:“原來是這樣,那如何知曉自己的得分?”
李水指了指桌上的數字號碼,說道:“桌子上不是有數字嘛。”
“雖然不記名,但是紙上要寫好桌子上的號碼。”
李水朗聲說道:“評委也是為了大家的公平嘛,避免因為是平民百姓便壓低分數,是達官貴人就抬高分數。”
“我商君別院從不阿諛奉承,秉承的就是公平公正。”
“今日既然是秦酒上市首日,藉此舉辦書寫大賽,為的就是借秦酒來弘揚傳播大秦的文化。”
“鼓勵大家讀書認字,推動大秦的文化教育發展。”
“人人有知識,人人有談吐,才配得上秦酒,才更能品出秦酒的味道。”
“大家知道,秦酒是有仙酒的傳承的,是經過仙酒改良改良而來的。”
“仙酒是仙界的產物,偶然的機會,仙人傳授於我,造福大秦百姓。”
“然仙界之物為何可以改良,為何敢改良,那也是我與仙人溝通,得到仙人允許的。”
“仙酒昂貴,大秦很對人這麼對年別說喝了,恐怕連味都沒機會聞過。”
“我槐穀子憐憫大秦百姓,遂多次與仙人請願,終得到仙人允准。”
“為此迅速投入到研製秦酒的過程中,此中辛苦,恐怕只有一二人知曉。”
“當然了,既是仙界的改良之物,品出秦酒的味道越豐富,證明距離仙人的腳步更近了。”
李水還想再吹噓一番,可突然聽到旁邊有哭泣之聲,扭頭一看,原來是身旁的儒生。
李水納悶問道:“怎麼好端端的哭了,所為何事?”
“難道是捨不得儒生的圈子?”
儒生擦了擦眼淚,搖了搖頭說道:“學生並非三心二意之人,既然拜在老師門下,便會潛心學習。”
“方才聽完老師您的一番話,雖然短短几句,但是學生能感受到老師改良仙酒之辛苦。”
“更重要的是為了大秦百姓的物質生活,起早貪黑,不辭辛苦。”
“反觀學生自身,與老師的為人真是相差甚遠,學生慚愧。”
“還請老師注意身體,莫要太勞累了。”
李水一怔,隨即笑了笑,拍了拍儒生的肩膀說道:“好,好,好。”
隨即又看了看面前的淳于越,說道:“不愧是淳于博士的前學生,懂得體諒為師,是個好苗子,有前途。”
淳于越一臉震驚,什麼情況,為何方才槐穀子的一番話,我只當他是在放屁。
槐穀子什麼嘴臉,我平日裡教育的你們還少嗎?
怎麼今日就被這糖衣炮彈迷失了雙眼。
堂堂儒生,飽讀詩書,還有沒有分辨真偽的能力啊。
淳于越嘆息一聲,悲哀呀。
老夫本以為槐穀子阿諛奉承的嘴臉已經重新整理了自己的認知,沒想到還有人更會拍馬屁。
槐穀子的精神毒瘤,已經慢慢浸透到了不知多少儒生當中了。
淳于越一怔,越想越擔憂,緊緊皺著眉頭。
李水聽到淳于越的嘆息聲,笑了笑說道:“淳于博士可不要後悔呀。”
淳于越定了定神,緩緩說道:“老夫後悔什麼?”
李水看了看身旁的儒生,笑了笑說道:“如此善解為師,體諒為師好徒兒,被我收走了,你可是後悔了?”
淳于越聽完冷哼一聲,心想:這種馬屁精老夫巴不得踢出去呢。
被你收走正好,待到你身邊全是這種阿諛奉承的小人之後,老夫倒要看看,你這商君別院還能堅持的幾時。
恐怕都不用老夫出力,便自行瓦解了。
李水見淳于越沒有說話,扭頭看了看眼前的儒生說道:“好徒兒,莫要忙著傷心,去,把秦酒二字寫一下。”
“讓你的前老師也看看你的書法。”
“咱們商君別院不養閒人,一切靠實力說話。”
儒生見狀,對槐穀子拱了拱手說道:“是。”
隨後轉身便走到桌前坐下,閉眼回想著秦酒二字的行草模樣。
因為秦酒二字的招牌只掛到酒樓外邊,大廳裡並沒有秦酒二字的模樣。
當然這難不倒儒生,畢竟已經仰慕槐穀子很久了,所以在酒樓外邊時,別人還在說笑的時候,他盯著秦酒招牌看了許久。
不一會,儒生把寫好的紙張拿了過來,槐穀子眼前一亮,旁邊的淳于越一臉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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