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百七十章 皆大歡喜,我在秦朝當神棍,人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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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坐在房頂上,忽然有了一種俯瞰眾生的感覺。

而李水坐在他身邊,有點無語的說道:“李兄,只是兩份報紙而已?至於嗎?”

李信笑眯眯的說道:“槐兄啊,我發現我已經能領悟到你一兩成做人的精髓了……”

李水:“……”

我的為人有這麼猥瑣嗎?

“將軍小報,今日賣出三千份。儒者大報,今日賣出兩千八百份……”

有好事者專門統計兩份報紙的銷量。

當然了,這所謂的好事者,其實是李信派出去的。

儒者大報的支持者看見自己鍾愛的報紙落後於人,頓時不幹了。

他們開始瘋狂砸錢,要把儒者大報的銷量砸上去。

砸錢的效果很快出來了,儒者大報的銷量突破了三千五。

結果不到半個時辰,這個銷量又被將軍小報給反超了。

這一天,兩份報紙你掙我奪,斗的十分熱鬧。

李水納悶的問李信:“怎麼會有這麼多人買你的將軍小報?”

李信乾咳了一聲,笑眯眯的說道:“其實沒有人買,那些人是我僱的,造造聲勢。”

李水:“……”

牛逼啊,都知道僱水軍了。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傢伙有這種才能?

不過轉念一想,李水也就釋然了。

古時候能當大將軍的人,誰不是詭計多端?

真要是個一根筋的人,在戰場上都不知道被坑死多少回了。

天,已經黑了。

李信從牆頭上跳下來,笑眯眯的說:“走了,回家數錢去。”

李水:“……你無聊不無聊啊。”

不過,李水閒著也是閒著,他決定……去看李信數錢。

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賬房。

…………

嬴政看著几案上攤開的兩份報紙。

將軍小報,保持了往日的水準,一如既往的精彩。

而儒者大報,則推陳出新,用一種新的方式來辦報紙。

不過,嬴政看儒者大報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感覺。

畢竟嬴政乃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

屌絲逆襲?由貧到富?這很有意思嗎?

不過儒者大報裡面寫的故事,嬴政倒是挺感興趣的。

他問身邊的小宦官:“這故事是真的嗎?”

小宦官恭恭敬敬的說道:“奴婢已經找人打聽過了,是假的。編出來哄騙人買報紙的。”

嬴政呵呵笑了一聲:“這些儒生,平日裡滿口仁義禮智信,原來也不過如此。”

…………

孟集府中,孟集正跪在母親房門前。

有個小丫鬟走過來,對孟集說道:“大人,請回去吧,夫人說了,今日不想見你。”

孟集一臉苦澀:“那母親什麼時候見我?”

小丫鬟說道:“奴婢不知,不過看夫人的意思……”

孟集問:“怎麼說?”

小丫鬟說:“奴婢看夫人的意思,怕是永遠都不想見你了。”

孟集頓時面色慘白。

小丫鬟猶豫了一下,對孟集說道:“夫人說,你詆譭自己的母親為妾室,乃是不孝。”

“你誆騙了天下人,乃是不信。你為了賺錢,做出這等事來,乃是……”

小丫鬟說到這裡,忽然卡殼了。

孟集憂心忡忡的問道:“怎麼?”

小丫鬟尷尬的說道:“後面的話很難聽,奴婢就不敢複述了。總之,夫人覺得大人是不忠不孝不義不信之人。說你侮辱了孟家……”

孟集頹喪的坐在地上。

過了一會,有另一個小丫鬟出來了,對孟集說道:“夫人有話說。”

孟集連忙問:“什麼話?”

那小丫鬟說道:“夫人說了,大人在府中,這宅院便已經髒了。她不想見到大人,希望大人能離開。”

“若大人不肯的話……夫人會自行離開。總之不會與大人同處一座宅院之中了。”

孟集苦笑了一聲:“自然是我離開了,哪有讓老夫人離開的道理。”

孟集蔫頭耷拉腦,垂頭喪氣的向外面走。

想不到啊,想不到啊。

自己學了一輩子詩書禮儀,到頭來,竟然變成了不忠不義不孝之人?

這和豬狗有什麼區別?

唉,早知道是這樣,當初就不應該答應馬掌櫃的要求。

孟集上了自家的馬車,打算去另外一座宅院。

富貴人,都不止有一處宅子的。

結果等孟集的馬車走到街上的時候,他聽到周圍的百姓,正在議論紛紛。

有人說:“看,孟集大人的馬車,大人定然是在裡面。”

有人說:“大人真乃本地的楷模啊。”

還有人大聲喊:“孟集大人,你是我們貧賤人的榜樣。”

又有人喊:“孟集大人,你的故事我都背下來了,已經講給很多人聽了。”

躲在馬車中的孟集,忽然淚流滿面:難道……這就是民心嗎?

被人擁戴的感覺真好啊。

孟集忽然覺得很舒服,雖然這種民心是胡說八道騙來的。

但是……真的讓人很舒服啊。

孟集越發的捨不得了。

他想要找到馬掌櫃,讓他再編一些文章出來。

反正……反正已經騙過一次了,再騙幾次也無妨吧?

至於母親那裡……

孟集有點猶豫,可是聽著外面百姓的呼喊聲。

咳,反正現在也這樣了,破罐破摔吧。

自己的事蹟雖然是假的,但是對百姓的鼓勵是真的。

用謊言而行善事,也未必就是錯的。

嗯,雖萬人吾往矣。

孟集忽然覺得,自己的形象在自己的內心中,越發的高大起來了。

…………

將軍小報和儒者大報的擂臺已經打了三五天了。

這三五天之中,互有勝負。而兩者都積累了一大批鐵桿粉絲。

在李信的操縱下,這兩張報紙整天火力全開,互相一通懟。

而看報的人偏偏很吃這一套,因此李信賺的錢,已經堆積如山了。

有些朝臣是知道內情的,他們看著李信堆積如山的秦半兩,不由得羨慕不已:同樣是坐火車來這裡,怎麼人家李信……怎麼人家就賺錢了呢?

唉,人比人,氣死人啊。

…………

最近,齊魯兩地的百姓紛紛走出家門,聚集在嬴政的行宮之外,滿懷希冀的詢問站崗的秦兵,下一次祭祀什麼時候進行。

這些百姓,都靠著這一場宏達的祭祀賺了很多錢。

百姓們的祈求,自然很快傳到了嬴政耳朵裡面。

他立刻召叢集臣商議。

如果換個別的時候,肯定會有朝臣反對祭祀的。而且照例要說出那一堆,什麼勞民傷財,什麼掏空國庫。

但是現在,他們說不出來。

因為這一場祭祀根本沒有勞民。

百姓們很開心,簡直是主動湊上來的。

畢竟這一次祭祀,參與勞動的百姓都有工錢,給祭祀大典提供器具的也有賞錢。

而這一場祭祀也沒有傷財,更不用說掏空國庫了。

可是,這祭祀的錢財是從哪來的?

朝臣們思索了一會,忽然悲哀的發現:這錢……好像是從他們身上來的。這祭祀大典,不就是用門票辦起來的嗎?

最可憐的是李斯,掏了那麼多的錢,據說還向謫仙寫了欠條,簡直是慘絕人寰。

嬴政淡淡的說道:“諸卿,有何高見啊?”

有朝臣站出來,說道:“臣認為……這祭祀大典,不宜多辦。”

嬴政好奇的問道:“這是為何?”

這朝臣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說道:“臣以為……祭祀大典,雖然沒有勞民傷財,但是門票十分昂貴,即便是朝中大臣,府中的錢財也並不富裕,長此以往,恐怕會有人難以度日啊。”

嬴政:“……”

這個理由,倒是真的很新鮮。

朝臣們也有點無奈。這話,雖然是實情,但是大家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不得不說,謫仙真是個害人精,而且專門害有官職在身的人。

嬴政看著朝臣,淡淡的說道:“諸卿的擔憂,也情有可原。槐穀子啊。”

李水應了一聲。

嬴政說道:“你以為,該當如何?”

其實嬴政也覺得,用朝臣的錢來辦祭祀大典,確實是個好主意。

百姓們開心,自己也開心。但是朝臣們說的也是實情,總不能讓百官都變成要飯的。

因此,他希望李水能想出一個合適的辦法,兼顧到各個方面。

李水想了想,對嬴政說道:“陛下,臣有一個不太成熟的建議。”

嬴政點了點頭:“但說無妨。”

李水說道:“祭祀大典,雖然沒有勞民傷財,但是花費的東西,依然不菲。”

“我大秦現在雖然日漸富足,但是有些地方,尤其是那些窮鄉僻壤的地方,百姓的生活還是很艱辛的。”

“因此,臣認為,這些錢,固然應當花,但是也應該花在刀刃上。”

“譬如這一次,祭祀大典上的時候,有美人灑下花瓣,這就有些浪費了。”

朝臣們都有點無語:祭祀大典的章程,不是你定的嗎?怎麼自己還罵起自己來了?

李水說道:“可是一切從簡,也不太合適,那樣的話,無法體現陛下的威嚴。”

“因此臣建議陛下,定下一個規矩來。五年一小祭,十年一大祭。”

“如此一來,因為不是每年祭祀,所以百姓們會格外珍惜。而因為準備了五年、十年,祭祀大典也可以更加隆重。”

“又因為給了朝臣們五年的時間,休養生息,朝臣們再買門票的時候,應當就不會那麼心疼了。”

朝臣:“……”

他麼的,你還吃定了我們了是嗎?

嬴政聽了李水的分析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不愧是我大秦的謫仙啊。”

李水謙虛的說道:“臣這點頭腦。不及陛下的萬分之一。”

嬴政呵呵笑了一聲,對周圍的人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擇日張榜公佈,告訴百姓吧。”

眾人都答應了一聲,只好紛紛退去了。

而有些朝臣,已經開始打腹稿,琢磨著寫奏摺了。

得想辦法告訴陛下,讓陛下知道,百官的生活是何等的艱辛……

…………

齊魯兩地很熱鬧。

但是有一間小屋,卻很安靜。

小屋裡面,關著蒼絝。

蒼絝被綁在一根柱子上,經受了嚴刑拷打。

但是他始終咬緊牙關,堅稱自己不是東夷人。

不得不說,這人也確實是一條漢子,至少在抗擊打能力方面,令人敬佩。

看守蒼絝的小卒也不著急。畢竟此人承認不承認,已經無所謂了。

在抓住蒼絝的當天,秦兵就突襲了東夷人駐地,並且將東夷人盡數抓獲。

當蒼海君被抓的時候,他已經徹底茫然了。

不是要做齊地的王嗎?怎麼自己這麼快就敗了?竟然被一小隊秦兵給抓了?

這一瞬間,蒼海君感覺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

從自信到自卑,只在一瞬間。

最後,在秦兵的一番逼問之下,蒼海君全都招了。

秦兵們拿到蒼海君的口供之後,交到了李斯手中。

李斯,畢竟是廷尉。

他看著口供,陷入了深思之中。

這口供中說,是一個叫張良的人,委託東夷人進行行刺的。

而這個張良……李斯有印象。

那不是槐穀子家中的管家嗎?

這麼說……槐穀子的管家,參與了行刺?

這就有意思了。

這是一個扳倒槐穀子的絕佳的好機會啊。

如果能扳倒槐穀子,那麼自己的欠款就再也不用還了。

當然了,這只是李斯的暢想而已。

畢竟……曾經這樣的好機會太多了,每個人都覺得能扳倒槐穀子,可是最後怎麼樣了?反而被反咬一口,身首異處。

李斯有點怕了。

不不不,李斯不認為自己是怕,李斯覺得……自己是變聰明瞭。

審時度勢,不做無謂的努力。

他倒揹著手在屋子裡走了一晚上,越走越是發愁。

張良是反賊,那麼槐穀子就是反賊嗎?這說不過去。

所以要告槐穀子,八成是告不贏的。

可是這樣一份證據擺在面前,不利用一下的話,又有些不甘心,怎麼也得撈點好處啊。

真是令人糾結不已。

最後李斯靈機一動,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把口供揣在懷裡,急匆匆的向李水的住處走去了。

他打算,把這口供賣給李水,然後問問李水,能不能用口供抵債,免除一些欠款。

嘿嘿,李斯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很機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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