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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梁夕等人都是來到了寒江島的覽江臺上,賭約正式開始,“師兄,你可發現了嗎?咱們兄弟和著寒江島當真是有緣的很,這才離開幾日啊,竟然又是回來了,你說,島主大人再次見到我們兩人,不知道是什麼表情?”梁夕為了今日的比試,足足花費了一千元晶訂做了一身極為華貴的衣服,這料子是出自雲州白雲莊的愁雲細棉,不僅輕柔,更是極為的堅韌,尋常刀劍不能傷其分毫,有這料子的人家,哪都是非富即貴的,梁夕身在玄州,可依然是能讓白雲莊的人,把衣服做好了送來。
不單單是梁夕,他這小子更是給幻靈境中的每一個人都是訂做了衣服,穿著這身衣服,自然是可以保護自己的安全,梁夕本就俊美無比,如今華服在身,更是增添了一絲大氣,“想不到,你這臭小子今日也是如此的好看,當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紀安然偷偷地瞥了一眼梁夕,哼道,其實在她的心中,自然是十分的歡喜的,這小子今日當真是俊俏的很啊,一顆芳心噗通噗通的亂跳,但又生怕這小子看出來了。
“小弟這也是沒法子啊,畢竟,這一次是你領頭,我就想著,平日怎麼樣都可以,但今日,絕不能給你紀大美人丟臉,必須要讓寒江島的這些人都是看看,你紀大美人的眼光那是很不錯的。而且,紀大美人,你原本就是容顏不俗,今日更是一身淡雅的水藍色,我擔心,那些個要和我們賭鬥的弟子,一會兒見到你的模樣之後,他們會心生愧疚之心,那時候,我們自然是不戰而勝了。“
“莊大哥,你之前和我說,你這師弟喜歡胡鬧,我現在相信了,但今日一戰,其實大家都是沒有什麼把握,被這小子這麼一說,這心情反而是好了很多。“墨青這是第一次來到寒江島,只是不知道,阿叔若是知道自己獨自來到寒江島參加什麼賭鬥的話,那麼這就真的是不知道會如何了?”
“我這師弟就是這樣的,越是緊張的時候,他就越是放鬆,倒是墨青小姐,你和那紀安然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可是怎麼弄得和前世冤家一般?”
“哼,我和那女人性子不和,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平時都是好好的,只要是見到了那個紀安然的話,那麼我就變得不像我自己了,罷了,這人若是日後再想找我鬥嘴的話,那麼我便是直接不予理會好了。”
紀安然此刻卻是臉頰多了一抹紅暈,更是現得嬌豔動人,盯著梁夕,嗔道:“你這小子,都是道了這個時候了,依然是喜歡胡說八道,我在這寒江島出生,這裡的弟子若是真的如你說的那樣不堪的話,那麼寒江島怎麼能成為玄州三大勢力之一呢?”
“剛才你這一番話,雖然有些誇張,但本小姐聽著,心中就是舒服,沒錯,這一次,你們所有人都是不能給我丟人!”眾人倒是沒有任何的意見,畢竟,這一次迴歸,對於紀安然來說,那是意義重大的,三年之前,自己是獨自一個離開了寒江島,那個時候,自己的心中自然是極為的孤獨的,可是現在一起都是不同了,自己有著師父有著師姐還有一個他。
只要他們都是在自己的身邊的話,那麼這一戰不管是遭遇到了什麼,自己都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雲江依然是那麼的壯麗,“兩位小哥,可還記得老頭子嗎?當日,您二位便是坐我的船前往玄州的,最後快要抵達玄州的時候,遇上了大風浪,這位俊俏的小哥,最後還吧身上所有的元晶都是給了老頭子我,我回去後,心中十分的感激,便是想著,若是能再遇見兩位小哥的話,老頭子定然是要說一聲謝謝的。”
當真是巧的很,這位船工依然是當日那位載梁夕莊雲振前往玄州的那一位,“老丈,這便是緣分了,想來這船也是新買的吧?其實,我兄弟二人去了玄州之後,心中也是十分的掛念您,看到您心啊在依然是好好的,我們兄弟自然也就放心了,至於說那些元晶,當時,您才是最需要它的,您不是說了嗎?您都是靠著這一艘船生活,沒有了船,您自然會很難過的。”
“梁小哥,這位船工,你是認識的嗎?”花憐笑道,“是啊,前輩,這位船工人可好了,我兄弟二人之前來玄州的時候,便是這位老丈載的我們,如今,又是遇上了,這不是緣分是什麼呢?”莊雲振此刻開口說道,接著便是將那一日的大風大浪都是說了出來,眾人聞之,目光都是看向了一旁的水玲瓏,水玲瓏心中自然是一陣的自責,想不到自己的一時任性,竟然是差點兒害了無辜之人。
“老丈,多謝你了,我的這兩位弟弟要不是坐了您的船,只怕都是不能安然度過那樣的風浪,妾身多謝了。”
老船工這一輩子都是沒有見過這麼多的厲害人物,不免是有些惶恐,“這位姑娘言重了,我不過就是一個船工而已,今日諸位神仙一般的人物能坐老夫的船,老頭子我的心中已經是十分的高興了,這一次,你們不管是要去什麼地方,老頭子我都是會義無反顧的帶你們過去,老頭子我做船工多年,可是像這兩位小哥這樣仁義的當真是少見的很,畢竟,在那樣的大風浪前,能保證自己活著就已經是相當不易,可這二人竟然還在顧念我的生死,這一份恩情,老頭子永遠都不會忘記。”
這船工雖然不會武,可是心中對於仁義之人,那是十分的嚮往的,此刻,他看著身邊這些神仙一般的人物,心中竟然也是生出了一股豪氣,想著,這些人定然是要去十分危險的地方去做一件無比危險的事情,老頭子我雖然不會武,可是依然有膽量將他們送過去,日後回想起來,定然是自己的壯舉了。
紀安然和墨青對視了一眼,很奇怪啊,這兩人之前明明都是不對付的,但是此刻卻彷彿是有了共鳴一般,心中想到的竟然都是一個念頭,“這莊雲振(梁夕)竟然還有著這麼一面的嗎?別的不說,僅僅是這一份人品已經是十分難得了,能對一個陌生人尚且如此,日後對待深愛之人,究竟是會如何呢?“念及此,心中竟然是一陣小鹿亂撞。臉上更是有著一絲的羞惱。
羞是因為心中喜悅,而惱則是因為,自己現在的模樣,已經是被對方瞧見了,日後對方必然是要拿此事說嘴,但,墨青和紀安然又是同時想到,今日這一戰,必然是要藉助對方的力量,在這生死之戰的面前,從前的那些所謂恩怨,當真是不算什麼了。如此,她二人對視一眼,隨即是相視一笑,從前心中對對方的不瞞,此刻已經是煙消雲散了。
“咦?紀大美人,原來你也是會好好的笑的啊?之前和這墨青姑娘還各種不對付呢?這才過去了多久啊,你二人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小弟我真的是十分的好奇啊,諸位師姐,這紀大美人難道是轉性兒了?“
“臭小子,我和墨青究竟是發生了什麼,要你管,你一個大男人,竟然是會對我們女孩兒的私房話有興致,當真是難得的很,好啊,既然你是這麼想要知道的話,那麼現在便是和你說了,也無妨!“
“就是就是,看看人家莊大哥,從一開始就是十分的穩重,你兩個的性子根本就是南轅北轍,怎麼就能相處這麼多年,而且還能這麼的融洽的呢?“
“兩位姑娘,關於這些事情,說起來,自然是十分的漫長,但簡而言之,便是,我當年交友不慎,被梁夕這個小子可愛乖巧的外表給騙了,諸位可能都是不知道啊,這小子當年拜師的時候,可是哭了一路,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跟個小貓一樣,那時候我想著,這一次,我終於是有了做師兄的尊嚴和威風了,可是,沒想到啊沒想到,梁夕可愛乖巧的外表都是一種表象,和我混熟了之後,他開始三天上房揭瓦,五天上樹掏鳥蛋,只要是能想到的事情,這小子都是做了一個遍。“
“後來,這小子覺得,一直做這些事情當真是無趣的很,那一日便是和我說,‘師兄,我錯了,我不該做那麼多的惡作劇,因此,我想要改變我自己。’
“我當時聽了,真的是十分的感動啊,心想著,這小魔頭竟然是能安安穩穩的改正自己,這當真是難得的很,可是,這小子之後卻是說道,他要創造出新的惡作劇,讓別人終其一生,都是難以望其項背。”梁夕是真的沒有想到啊,師兄要麼就極少說話,這隻要是開口了,那就一定是平地一聲雷啊,這傢伙算是把自己的童年的輝煌戰績都是說了出來,眾人都是哈哈大笑。
原來這小子小的時候,竟然是這麼有趣的嗎?再看看自己的幼年,經歷的都是一些什麼呢?全部都是相當不好的事情,不過,今日往日的一切都是可以做一個了斷了。紀安然心中此刻竟然是一片的平靜,梁夕最後也是隨著大家放聲大笑,面對自己從前的戰績,這自然都是無比光榮的事情,既然是這樣的話,旁人能笑,為什麼自己就是不能笑呢?
梁夕忍不住的放聲高唱一曲,只聽這曲中意極為的明亮而輕快,配合這雲江的氣勢,竟然是有了一種點睛之筆的感覺,那船工也是卯足了力氣,船工號子也是隨聲附和,伴隨著江水此起彼伏,一炷香之後,眾人終於是再次見到了寒江島,只是今日的寒江島倒是極為的冷情,船靠岸了,“老丈多謝你了,就送到這裡吧。希望我們日後還能有再見的機會。“
“原來,諸位竟然是要來這寒江島嗎?我就知道,諸位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這自然要去的地方也是不一樣了,紀安然現在的臉色已經是變得極為的平靜了,從前,她在這裡感受到的只有無盡的難過和憤怒,而今,竟然是能這麼的平靜,這一點,她自己也是不曾想到的,“走吧,雖然我之前已經是來過了,可是我每一次回到這裡的感覺都是不一樣的!”
“我之前一直留在這裡,是因為,這裡依然是有著孃親的氣息,可是今日回來,這一份氣息終於是沒有了,我早就知道,事情最後一定是會變成這樣,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這裡早就沒有了我任何留念的東西了。諸位師姐此刻自然都是不敢說話的,畢竟,小師妹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
“師父,師姐,你們放心,我現在自然是沒有任何的事情的,我現在十分的冷靜,我知道,一會兒,我便是要面對一場驚人的戰鬥了,從前我以為我會懼怕。可是,我現在真的是沒有什麼好懼怕的了,島主大人,我現在已經來了,你為什麼不敢來見我呢?”
無人回答,“島主大人自然是不願意來見你的,因為,他現在已經是被我控制了,如今這寒江島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你們這一群人來了,我保證,你們是再也不能離開了,我等待這一日,也是真的很久了,整整十年了,這十年的時間,你們根本就是不知道,我究竟是怎麼過來的,算了,這些事情,我現在既然都是說了出來,你也是不會相信的,雖然說這島上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但此刻也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來吧,我便是在覽江臺上等著諸位,從前所有的恩怨在今日終於是可以有著一個了結了!”萬儒玉的聲音響徹天空。
“這麼好的一場比試,若是沒有觀眾的話,該是多麼的無趣呢?萬儒玉,我來了,你可歡迎嗎?”一道人影踏水而來,正是厲飛塵,“阿叔!”墨青驚喜的叫道。
“你這丫頭,自己遇上了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都是不願意和我說一聲嗎?還好我之前便是得到了訊息,你若是真的出了什麼意外的話,日後,我要如何向你的爹爹交代呢?”萬儒玉深知這厲飛塵的厲害,這人不是已經不理會外界俗物了嗎?為什麼今日又是出來了?“哈哈哈,飛塵兄弟,多年不見,想不到你依然是風采依舊,當年一別之後,你我雖然都是身在玄州,可一直都是無緣相見,今日既然是機緣到了,那麼定是要把酒言歡了。“
厲飛塵不去理會萬儒玉這人,反而是恭敬地對花憐行禮,“花憐姐姐好啊,小弟這一次沒有來晚吧?多年不見,姐姐依然是美麗動人。”
“咯咯咯,飛塵弟弟,這多年不見,你倒是越發地會說話了,如今在我一眾弟子面前說我依然美麗動人,這隻怕已經是很不合適了,我這小徒弟容貌勝我百倍不止,你一向懂得欣賞美人,竟然是沒有見到嗎?還沒有恭喜弟弟將不滅白炎修煉到了第七重天,如今堪稱是素衣樓的第一人,你大哥若是知道了,心中定然是歡喜的很。”
既然遇上了,那麼便是一起吧,看看這一次,萬儒玉這廝究竟是弄出了什麼花樣?“昔日,花憐曾和厲飛煙厲飛塵還有江雪寒夫婦並稱當世,他五個人因為志趣相投,因此便是義結金蘭,如今,這多年過去,曾經的好兄弟就剩下了他們兩人,至於江雪寒則是生不如死的活著,不說也罷。今日的寒江島真的是冷情多了,四大分島的島主竟然都是不在,是寒江島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從膽寒坡上去,便是再一次的來到了覽江臺上,此刻,萬儒玉一襲青衫背對而立,當真是有了一種出塵之意,“那一日的天氣也是和今日一樣的好,你們五個人便是在此義結金蘭的,至於我的死活,你們早就已經是不在意了,我等待這一日,也是等待了很多年,從前我縱然是想要做什麼,可是我自己的功力不夠,當時唯一能做的便是隻有隱忍而已。”
“那年春天來得很早,爹爹曾說,要帶我去看這玄州的花花草草,我那個時候,不愛練武,摯愛這些花花草草,心想著,練武有什麼好的,在這玄州上,我想要如何便是如何,旁人還能說什麼嗎?”
“後來,爹爹說,他有一場對自己無比重要的比試,那是一定要親自去的,這一戰若是贏了,那麼日後在玄州,自然是無人敢去招惹我們了,可若是輸了,自然一切休矣,當時,我自然都是不明白的,心想,當時的爹爹神功無敵,究竟是什麼樣的對手,能讓爹爹這麼的忌憚呢?”
“於是,我便是暗中跟著,便是在這覽江臺上,我遠遠的看見了一對姿態萬千的男女,在這一對神仙男女的身旁則是站著兩男一女三人,出手的是剛才的那一對神仙男女,爹爹二對一,激戰了上千招,依然都是不分勝負,我當時看了,心中自然是十分的高興,爹爹原本就應該是這樣的,不管是遇到了什麼樣的對手,他都是可以穩操勝券的。
可是,之後發生的事情,已經是超出了我當時的想象了,只見那個容貌絕世的女子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不過是手指凌空拍了幾下而已,爹爹的臉色便是扭曲起來,之後,爹爹便是倒下了,那女子做完了這一切之後,似乎也是耗費了大量的功力,絕美的臉上已經是沒有了一絲紅潤,我一直都是在暗中等著,等到所有的人都是離開了,我才出來,原來爹爹全身的水分都是被抽離了,我的心中自然是十分的驚駭地,這世間當真是有著如此玄妙地神功嗎?“
“可是當時我已經是哭不出來了,我就這麼坐著,也不知道是坐了多久,再次起身的時候,我的心中就只有一個念頭了,那便是找到那一對男女,不,是找到當時在場的所有人,我要報復!”
“故事說到了這裡,諸位想必也應該都是猜到我是誰了嗎?因此,今日的賭鬥,不單單是賭鬥那麼簡單,他更是我計劃了很久的終局。”萬儒玉的聲音十分的冷靜,他依然是背身而立,可是梁夕和莊雲振竟然是真的感覺到了,這人平靜的背後,其實是隱藏了極深的殺意。
“原來,你竟然是夕日玄州第一魔頭天陰尊者的孩子,那出手的一男一女想必就是江雪寒和寒玉蟬了,是嗎?至於另外的二男一女便是不才區區兄弟和花憐姐姐了。其實我早就應該是想到的,大哥和江雪寒夫婦的感情無比深厚,縱然是江雪寒為人狂妄不已,但他也絕對不會對自己的結義兄弟出手,因此,大哥死在了寒江島中,我一直都是認為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我那時候,依靠的全部都是猜測而已,手中並無證據,加上那時候,我一心想要繼任樓主,才有了後面的十日之約。”
“那之後,素衣樓的高手要麼是重傷身死,要麼便是負氣離開,從前威名赫赫的素衣樓一直到今日,竟然只有幾個小婢和我叔侄二人而已,可即便是這樣,我心中的看法依然都是沒有改變。如今看來,我當真是猜對了。“
萬儒玉轉身,今日的他當真是儒雅超群,以一種講述他人故事的語氣說出過去種種,“不錯,你們五個人中,你厲飛塵確實是最為聰明的那一個,你大哥實力強悍,可惜為人過於莽撞,我不過是略施小計,便是讓他死在了他無比信任的兄弟手中,若非如此,我要如何撼動寒江島和素衣樓這兩大宗門呢?“
隨即,他看向了花憐和一旁的水玲瓏,“花憐,你當真是有一個出色的弟子,我當時不能撼動你,可是對付你的大弟子,我還是可以做到的。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十分的看重水玲瓏,你當真是認為我需要的鏡花心法嗎?錯了,得到鏡花那不過是順帶的事情,我真正的目的便是要讓你花憐自斷臂膀,少了水玲瓏之後,你幻靈境自然是不足為懼!”
“你想的真是足夠長遠了,在心機這一方面,你該是我所見人中的第一人了,不過,你今日怎麼就是全都說出來了呢?是認為,你如今已經是神功大成,因此,便是不將我們放在眼中了是嗎?夕日天陰尊者便是一個極為狂妄的人,這人一直都是將玄州看作是自己的地方,可,你這小子不明白的是,玄州當年究竟是一個什麼模樣,你爹爹這人當年盤踞在玄州多年,早就已經是把玄州弄得雞犬不寧。”
“若是能再次選擇的話,那麼做出的選擇只怕也依然會是一樣,我只是可惜了我的弟子,之前是這麼的出色,卻是因為你的緣故,讓我傷害了她這麼多年!”念及此,花憐的心中依然都是十分的難過。
“哈哈哈,這和我可是沒有任何的關係的,事情最後變成了這樣,這也只能是說你從心中並不信任水玲瓏,事情既然都是發生了,那麼你縱然是後悔多年,這也依然都是沒有任何作用的。”萬儒玉接著回憶道,後來,我化名萬儒玉,投身寒江島,在這裡我自然是學到了很多的東西,我也是第一次見識到了什麼是御水之法,可是,江雪寒那人並不願意教我,我只能是尋求他法。“
“我孃的死,是不是也是和你有關?“一直不曾說話的紀安然此刻終於是開口說道,這個事情已經是存在於她的心中多年,今日,她是一定要弄清楚的。
“你娘?哈哈哈,你說的不錯,你孃的死,也是我一手造成的,你說你娘是死於雪蓮之手,這話也只是對了一半而已,你可知道,雪蓮的天陰掌法是誰教的?是我!雪蓮這人也是一個傻子,我不過是三言兩語而已,便是讓這個女人對我死心塌地,以至於最後都是無法自拔了,我和她說,你娘是我的死敵,若是能將你娘解決掉,從此之後,我和她便是可以天高海闊任鳥飛了。“
雪蓮也真的是聰明啊,竟然是真的偽裝的一點兒功夫都沒有,整日偽裝的那是極為的柔弱,你爹爹那時候已經是學會了望江掌法和御水之法,和你孃的關係也不是很好,這時候,柔弱的雪蓮出現了,自然是深得你爹的喜歡,從此以後,雪蓮便是深得你爹爹的信任,她想要做什麼,那都是可以的。“
“可你娘自然是清醒的很,她一直都是認為雪蓮一定是有著目的的,幾次探查之後,終於是和你爹爹發生了激烈的衝突,你爹爹傷了你娘,這之後,你娘便是負氣離開,獨自在雲江瀑布休養,這樣的日子整整在過去了一年之後,你娘最終還是因為不放心你爹,再次返回寒江島,這一次,她終於是從你的口中知道,雪蓮曾暗中和我見面的事情,你娘驚怒不已,便是和雪蓮動手,也是天助雪蓮,最終,你娘是死在了她的手中!這女人啊,就是沒有腦子,她若是就此安穩低調一些,那麼自然也是不會這麼早就被發現,可是她將你娘害死之後,也是變得極為貪心了,竟然是真的想要做寒江島的主母。”
“你爹爹那時候,心中在想什麼,我也是真的不知道,就這麼放任她欺負你,最終這女人在三年前死在了你的手中,我後來又是想了想,可能,你爹爹早就已經是知道所有,但就是要讓這雪蓮自己露出野心,只是這麼一來,那就真的是苦了你了。”
“我每次見到雪蓮欺負你的時候,我的心中,都是十分的暢快的,若是我出手的話,那麼你斷然是不能活到今日了,因此,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已經是明白,這剩下的事情,只能是讓我自己來做,因此,便是有了今日的我。”
“從你們進入到寒江島的那一刻開始,你們這些人,就已經是出不去了,今日,你們所有的人都是要死在這裡!”
“原來,這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手操縱的嗎?”寒江島此刻竟然是發生了驚人的震動,一道人影直接是破空而出,隨即降落在地,他數個起落便是出現在眾人的眼前,來者正是在前一天被關押封印的江雪寒,此刻的他那是一身的狼狽,但氣勢極強,猛然間便是大喝一聲,雙掌出手便是望江掌法中的一望無垠,頓時,浩瀚無比的掌力那是呼嘯而來。
“島主大人,你的望江掌法我早就已經是學會了,你的一望無垠從前自然是收費呢的厲害,可是現在當真是不算什麼!”萬儒玉身形未動,左臂微微抬起,輕易的便是抵擋住了這浩然一擊,江雪寒手掌與此人的手臂一接觸,便是感覺到了一股遠超自己的力量,江雪寒不敵,身軀再次受到重創,一口鮮血噴出,向後退了三步,一臉的驚駭,“這怎麼可能?當年我應該都是沒有將望江掌法的精髓傳授給你,你是如何獲得這一份力量的?“
萬儒與儒雅的臉上終於是出現了一絲笑容,“當真是愚蠢的問題,我何時說過,我擅長的掌法是望江掌法了?剛才的這一招明明就是天陰掌法中的陰雨綿綿,怎麼?你是真的不記得了嗎?”
“這是我爹爹的成名絕學,從前你二人的關係可是很好的,可是後來,當你認識了寒玉蟬那個女人之後,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變了,那女人認為爹爹行事過於狠辣無情,可爹爹若是有情,那麼便是會成為他人魚肉,行事狠辣便是叫做魔頭,當真是可笑之極!”
“不錯,你這些年暗中修煉天陰掌法,看來也是真的小有所成,你倒是比你爹爹要更加的厲害,你爹爹那人文才武功都是一流的,可是這性子過於偏激,說要做什麼事情,那是非要完成不可,我和爹爹當年的關係是真不錯,你爹爹不止一次的和我說起,他想要在武道上更前進一步,創出一門前人從未創出的無上絕學,並且是希望得到我的相助。”
“我那時候也是少年心性,是真的想要見識一番,這傳聞中的無上絕學是什麼模樣,便是答應了,這功夫當真是邪門兒的很,以吸收天地陰氣為手段,你爹爹最後也僅僅是創出了這一套天陰掌法而已,雖然這一路掌法只有六招,可已經是不可小看,你爹爹學會之後,整個人的性子都是發生了變化,開始肆意妄為,那時候我的身邊不單單是有了玉蟬,更是有了花憐等諸位好友。”
這之後,你爹爹便是自稱天陰尊者,手段也是越發的狠辣,稍不如意,便是會將對方連根拔起,不講任何情面,我們幾人見此,心中不免是有些擔憂,便是想要將你爹爹除掉!動手的是我和寒玉蟬。“
“你終於承認了嗎?如此最好,我不管原因如何,你們當時在場所有的人都是我的仇人,我已經是為了今日準備了多年,今日,便是來做一個了斷!“
萬儒玉一聲大喝,飛身而起,左手一招陰雨綿綿,右手則是一招陰凝冰堅,這兩招都是天陰掌法中的殺招,前者那是陰氣源源不斷和望江掌法中的綿綿不絕相似,後者則是天陰掌法的最後一招,是說這天地所有的陰氣若是匯聚在一起,那是可以凝結成冰!
如此渾厚的掌力,自然是讓眾人震驚,心中感嘆,這萬儒玉的天賦竟然是比他的老子還要強悍!“你們都退下,今日,我便是要和這個男人做一個了斷!“江雪寒臉色怒氣爆發,雙手輕輕拍出,看似輕柔無比,實則是望江掌法第一境界無念中的風輕雲淡,這一掌的精髓便是在於輕和淡兩個字上!
“轟“雙掌相擊,覽江臺都是出現了一絲晃動,”這一重一輕兩種極端的掌法,如今施展出來,自然是難分高下,“好個雲淡風輕,竟然都是將我所有的掌力都是化解了,之前你根本就是沒有將第一境界無念的招式告訴我,不過,即便是這樣的話,你便是認為,你可以戰勝我了嗎?”
此刻,萬儒玉雙目有著神采出現,一旁的花憐暗道一聲不好,這廝竟然是施展了鏡花中的鏡中花,此刻,江雪寒心中有著任何想法,這人都是知道了,“原來如此,你是想要耗盡我的力量,之後開啟車輪戰是吧,可惜了,這個事情,你是永遠都不能做到了!”
“現在想要封閉內心,這已經是不可能了,給我沉睡吧!”鏡中花之後緊接著便是如夢,江雪寒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便是被輕易壓制住,“若是此前我沒有學會鏡花心法的花,那麼面對你的掌法,即便是我,那也是沒有必勝的把握!”
“爹爹,快醒來啊,你在做什麼,夢境即為幻境,不可沉迷!”紀安然深知師父的鏡花是有著多麼的厲害,“別那麼著急,我現在就送你們一家三口去團聚!”紀安然是寒玉蟬之女,這小丫頭早就該死了,因此,此刻的天陰掌法已經是催動到了極致!
“砰”一道倩影直接跳出,“休傷我師妹!”水玲瓏以千卉抵擋住了這無比強悍的天陰掌法,“嗯?水玲瓏嗎?哈哈哈,怎麼?三日前的那一戰,你已經是見識到了我的強大力量了,如今,你依然是不死心嗎?你當真是可以對我下手嗎?你可不要忘記了,我能有今日的功力,這還要多多謝你呢?”
水玲瓏卻是不理此人,轉身朝著花憐盈盈下拜,“師父,弟子當年被豬油蒙了心,如今大錯已成,只能是以此微薄之軀報答師恩了!”
“萬儒玉,敢和我一決生死嗎?”水玲瓏此刻氣息陡然之間是百年的極為凌厲強悍,好似是換了一個人一般,言罷,雙手成爪再無無顧及的狂攻而去,這一招正是美人手中的落梅斷骨!
“哼,找死!”萬儒玉雙手凝聚成指,絲絲寒氣凝聚指尖,正是剛才的陰凝冰堅,這一招若是以指法打出的花,那麼威力則是天陰掌法威力的數倍不止!絲絲寒氣忽忽而來,可今日的水玲瓏不想再逃避了,她已經是逃避了這麼多年,其實她所逃避的就是自己的心魔而已!
“當”好似金屬撞擊一般,一陣陣的寒氣直入水玲瓏的體內,讓她打了一個冷戰,但萬儒玉也是聽見了妝擊左手小指骨折的聲音,一陣尖銳的疼痛傳來,便在這分神之際,萬儒玉竟然是發現自己周身的景象竟然是變大了,尤其是此刻的水玲瓏赫然是變得巨大無比,“這是玲瓏七幻中的滄海一粟!”莊雲振猛然開口說道,也難怪,他和梁夕兩人開始的時候,便是吃過了這一招的苦,自然是知道,這一招的厲害,也就是當時水玲瓏並未動用殺心,不然的話,他二人必然重傷!
但此刻,面對萬儒玉這個男人,水玲瓏自然是不必留情,這男人不是喜歡使用幻術嗎?那麼好,今日水玲瓏便是讓他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幻術!滄海一粟便是敵人為粟,我為海,“今日,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抵擋的住我這驚人一劍!”水玲瓏手指為劍,以破空之勢轟向萬儒玉,這一招赫然便是使用傷了美人手中的乘蓮,這乘蓮是美人手中唯一的劍法,也是最快一劍!
水玲瓏身軀雖然變大了,可是這乘蓮一劍卻是依然迅捷無比,銳不可當!如此凌厲強哈的劍氣,這覽江臺都是出現了道道裂痕,可萬儒玉在最初的震驚之後,很快的便是恢復如常,“區區一招快劍,當真便是如此了得嗎?且看我的石火光陰!猛然間,萬儒玉飛身而起,直接是一招快速無比的掌法打出,這是要以快打快,拼的就是個人的實力,做不得一絲的假!
“噗“水玲瓏一聲痛呼,身軀轟然倒地,恢復如常,臉色卻是蒼白如紙,原來這男人在石火光陰中竟然是融合了陰凝冰堅的陰氣,水玲瓏自然是不敵,敗下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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