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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要跟你解釋?我跟誰出來旅遊和你有關係嗎?”許蘇簡直要笑出聲,他在以什麼身份質問她,搞得跟他是正牌男友一樣,可笑不可笑。

“有沒有關係,我說了算,”沈琛看著她,唇角微勾:“許蘇,你應該慶幸我進來時,席子容沒在這裡。”

說著,他眼眸徒然升起一股戾氣,幾步走近,“和前男友同行旅遊,這就是你幹出來的事?”

他突然靠近,許蘇什麼也顧不上,竄起來就要往門外跑,可她哪裡比得上沈琛的速度,下一秒就被他死死的攬住腰釦在懷裡。

沈琛雙臂制住她所有的掙扎,可許蘇跟瘋了一樣拼命反抗,他腰腹處的肋骨骨裂還沒痊癒,被她肘彎頂的發疼,只能咬著牙將她壓在床上:

“我說不動你就不動你,你要願意跟我說說話,咱們就好好說話,你要不願意,那就用我的方法來也行。”

他屈膝鎮壓許蘇反抗的腿,一手握著她的腰,眉梢輕挑:“身上還有點傷,不過不影響什麼,你要是想用我的方法來,我很樂意。”

不影響的是什麼,他的方法又是什麼,許蘇當然知道,她憤恨的瞪他。

“能好好說話了嗎?”明明佔據了上風,但沈琛卻連笑都笑不出來,他一點也不想身下的姑娘用這種眼神盯著他。

可是沒辦法,不用強制手段,她根本不會理他。

沈琛舔了下唇,低頭哄她:“乖,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會硬。”

許蘇偏頭躲開他湊近的臉,“你起來!離我遠點!”

“好,我起來,”沈琛指腹緩緩摩挲她的耳後,無奈道:“…怎麼就怕成這樣。”

他記得上回他明明很有分寸,根本沒動她什麼,怎麼好像他成了罪大惡極的強姦犯似得。

想到上回…沈琛喉結嚥了咽,在許蘇的催促下,手指撥開她脖頸的碎髮,想吻一吻她的耳垂再起身,下一秒,整個人渾身一僵。

他盯著女孩耳後的紅痕,半晌沒有動作。

許蘇察覺出不對勁,正要伸手捂住耳朵,結果被沈琛握著手腕扣到頭頂,心裡不由得突突跳,“你做什麼!”

沈琛沉著臉一言不發,直接掀起她的衣襬。

許蘇身上穿的是睡衣,準備入睡的她甚至沒有穿內衣,見他這動作整個人瞬間慌了。

“不要!沈琛,不要!”

可是她雙手被他扣在頭頂,根本沒辦法阻擋,只能眼睜睜看他把衣襬掀到脖子下面。

他目光在她光潔的軀,體上一寸一寸的巡視,臉上的表情堪稱可怖,至少許蘇從來沒見過他這種神色。

就算那天他綁著她欺負時,也都全程任打任罵,笑眯眯的哄她。

而現在,沈琛眼神像是結了一層冰,猶如實質般刺的許蘇直打哆嗦,檢查一番後,他抬手把她的衣服拉下來整理好。

許蘇以為他瘋完了,沒想到他的手又伸到了褲子…

她再也繃不住了,再次死命掙扎起來,一邊掙扎一邊罵他,拼命踢打。

沈琛只好停下脫褲子的手去摁她肩膀:“行了,我不做什麼,就檢查一下,你哪裡我沒見過,別說看了,我親都親過,這麼激動做什麼?”

“滾!”許蘇大喊:“給我滾!”

“我滾,換席子容來?”沈琛冷笑,握住她的後頸,指腹狠狠的戳弄那一塊紅痕:“可以啊許蘇,跑到天高皇帝遠的地兒,在這上演偷情鴛鴦的戲呢?”

“瞧著還很新鮮,剛弄出來的吧?”說著,沈琛的手又探向許蘇褲子:“讓我看看你們這對鴛鴦還做了點什麼。”

“沒有,沒有了!”許蘇怕死了他這個瘋樣,哭著說:“什麼也沒做,你別欺負我了。”

沈琛動作微頓,掀眸瞧她:“我欺負你?”

許蘇還在哭,她哭的很難看,是那種毫不在意形象的哭。

“我怎麼覺得一直是你在欺負我,許蘇,你一直在欺負我知道嗎?”

他抬手給哭的十分痛快的女孩擦眼淚,動作輕柔,聲音卻狠戾:“輸給周哥,我都不服氣呢,那個席子容算什麼東西,也敢沾你?”

許蘇一抖,敢怒不敢言。

“初戀是吧,”沈琛笑了笑:“瞧你們這藕斷絲連的勁兒,別告訴我你第一個男人是他。”

他笑的讓人齒冷,許蘇只覺得渾身發毛,她迅速搖頭。

沈琛挑眉:“那是第二個?”

“…只有一個。”許蘇打了個哭嗝:“只有周陌辰一個。”

沈琛垂眸盯著她,像是在判斷真假。

大抵是她哭的樣子確實太招人疼,又或者他不想再嚇她了,總之沈琛沒有再繼續。

他慢條斯理的給許蘇把衣服整理好,再低頭吻了吻她的耳尖,熟悉的清香嗅入鼻腔的那一刻,沈琛真想不管不顧順了自己心意再說。

反正在她心裡,他已經當不成君子。

不如做一回小人。

可最後,沈琛還是從她身上下來。

“你覺得我欺負你?”他坐在床頭,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扣著,像是不解的問:“我欺負你什麼了?”

許蘇怔怔的躺著,不言不語。

沈琛垂眸看著她,彎唇笑了笑:“蘇蘇,你得知道一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不是我這樣的,我承認我很想欺負你,但我這不是還沒下手嗎?”

“在你面前,我就是個徹徹底底的聖人,都廢的差不多了,你之前不是猜我陽-痿嗎,估計要不了多久還真是。”

姜白一之前跟他探討過,對許蘇究竟是走腎還是走心,自己能不能分的清。

他當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知道他絕對不止是動腎。

現在他明白了,愛一個人最大的特徵就是心疼,那是真捨不得啊…

他是誰?

他是在少年時期初嘗男女之事後,身邊的鶯鶯燕燕從來沒斷過的男人。

最肆意的那幾年,各種刺激的玩法來者不拒,但凡對哪個女人另眼相看,那動的也都是欲。

這樣一個人有朝一日居然會愛一個女人愛到捨不得碰她,恨不得把自己一顆真心掏出來給她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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