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讓她自欺欺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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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完饒露的升學宴後,許蘇第二天就跟著周陌辰登上前往京城的飛機。
除了饒露外,其實火箭班很多同學考的都不錯,家裡在昌市,條件不錯的基本上都給自家孩子辦了升學宴。
分數出來後的兩天內,許蘇接連收到了好幾份邀請。
但她沒時間去,只能一一拒絕。
身為全省第一的席子容自然也辦了升學宴,他主動發來邀請時,許蘇已經踏上了京城的地界。
原本她是打算等黃鳳和錢佳都和各自同學好好道別後,三人再一起去京城的。
但自打許蘇填報完志願,周陌辰就跟在昌市一天都待不下去了一樣,一個勁的催。
許蘇拗不過他,只當他公司急事,被哄著急匆匆登機,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到了京城。
沈大公子親自來接機,這回他的座駕是一輛相對低調的卡宴。
許蘇被周陌辰拉著坐上後座,剛剛開機就看見QQ上席子容發來的資訊,她指尖微頓,快速回復,如實說出自己已經不在昌市,無法前去後,才鎖上螢幕。
打字速度很快,周陌辰以為她是和黃鳳她們發資訊,並沒有關注,跟前排的沈琛聊著天。
倒是沈琛從後視鏡上看了許蘇一眼,唇角微勾著:“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你盼來京城了,晚上給你安排頓接風宴怎麼樣?”
許蘇收起手機,聞言抬頭:“怎麼個接風法兒?”
“怎麼?”沈琛眉梢微揚:“有什麼要求嗎?想要什麼節目儘管提,來了京城我怎麼也得好好招待你。”
“別聽他胡說。”周陌辰握著許蘇的手捏了捏,笑著解釋:“是有幾個朋友想見見你,既然回來了,我帶你去認識一下他們。”
周陌辰的朋友…
許蘇眨眨眼,點頭說好。
腦海裡閃過幾張臉。
能讓周陌辰稱為朋友的,都是跟他打小就認識的幾個兄弟,家世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許蘇前世當然也見過,她一來京城就被周陌辰帶著見識了他的朋友圈,見的次數還不少。
但她那時對周陌辰本人都沒好臉色,何況在她眼裡那些稱得上‘狐朋狗友’的兄弟們。
尤其是在沈琛霍霍了石琳後,她遷怒周陌辰,認為他們都是一丘之貉,要麼不說話,但凡說話了都要刺他幾句才舒服。
現在的她當然不再這麼認為,應該把周陌辰單獨摘出來,至於那個圈子裡的其他人,的的確確和沈琛是一丘之貉。
前世,不管是什麼局,在座都有什麼人,只要周陌辰帶她出門,許蘇從來都不願意給一個笑臉。
和周陌辰熟悉些的還好,或多或少的都知道他對許蘇看的極重。
所以,就算她每次板著張臉一副瞧不上他們這班人的態度,也沒人敢動周大公子的逆鱗,冒犯他心尖上的姑娘。
可是,在那個圈子能跟周大公子稱得上熟悉的人畢竟不多,更多的是想攀附上來但一直在圈子邊緣的。
許蘇長的好看,背地裡願意議論她的人不少,在那些不把女孩當人看的公子哥兒眼裡,她這個冷淡模樣一次兩次還算新鮮,時間久了再美若天仙也只覺得真的很掃興。
頂尖商圈的太子爺不給他們好臉也就算了,她算什麼啊,也敢瞧不起人…
漸漸的,背地裡議論的人多了,總有幾個是嘴把不住門的。
直到有一次,許蘇被個喝大了的二世祖譏諷,說她出來賣還端著做什麼,認不清自己身份…
許蘇只記得這句,後面那人還說了點啥,她已經記不太清。
當時她本人其實沒什麼反應,甚至覺得這人說的十分有道理。
誰想到旁邊的周陌辰先炸了,酒瓶子砸碎了兩個還嫌不解氣,直接動起手來拳拳到肉,是真的狠,直到那個二世祖肋骨斷了好幾根,被打的像條死狗,求饒都沒勁兒了。
旁邊圍著的一圈人,集體被這場面嚇到噤聲,沒一個敢來拉架。
最後還是許蘇出聲喊住他,她當時還疑惑的問了句,人家說的沒錯,他生什麼氣…
不管是不是自願,反正事實就是她收了人家的錢,上了床,卻還冷淡清高,認不清自己身份。
不情不願的樣子,任誰見了不說一句‘出來賣還端著’…
然而事實上,那時許蘇內心已經自厭到了極點,她自己把自己想的比那人說的更不堪。
猛地聽見有人這麼說她,除了感受到自尊被踐踏的羞辱外,在自厭心理作祟下,內心其實頗為認同這人的話。
她可不就是出來賣嗎…
現在想來有些難以理解,但當時的許蘇有點輕微抑鬱,就是這麼矛盾擰巴。
她不但厭惡周陌辰,厭惡許家人,她還厭惡自己。
那天的周陌辰聽見她的話後,臉色不比被他揍到在地下躺著上氣不接下氣的人好到哪裡去。
滿臉煞白的模樣,在許蘇的記憶裡頗為深刻。
那時的她只覺得周陌辰十分可笑,自己不幹人事兒,給了她二十萬,讓她賣身,毫不猶豫的把她養在身邊,誰家正經女朋友是這麼在一起的。
既然這麼幹了,那就拿出養情人的態度唄,好好定個時間,什麼時候散給個話就行,但周陌辰偏不這麼做。
他把許蘇高高捧起,小心愛護,不但自己捨不得輕賤,不允許別人慢待就算了,甚至連她自己都不能說自己不好。
這跟扒光一隻山雞的毛,然後非指著她跟別人說這是鳳凰,還要哄她相信自己就是隻鳳凰有什麼區別?
讓她自欺欺人嗎?
簡直就是有毛病。
打那次後,周陌辰也不再勉強許蘇融入他的圈子,即便婚後也是如此。
她無論走到哪裡,也沒人敢挑她的不是,別說只是冷淡不理人了,哪怕罵你兩句都是給你臉。
往事不堪回首,許蘇心下十分不好受,忍不住又想起了夢裡那個行屍走肉般的男人。
其實最近幾個月,她已經很少想起前世的事了,也不敢特意去想那個人怎麼樣了,每每想到心都揪著疼,潛意識裡的趨利避害讓她拒絕去想。
沒想到這才剛來京城,那些雕刻在血脈裡的記憶全部湧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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