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我周家養出了個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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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回不去,那具軀體排斥她的進入,排斥她的靠近。
許蘇看著周陌辰重金換了一批又一批的醫生,各種膚色的醫療團隊換了好幾輪,他越來越疲憊,眼裡的絕望越來越濃郁。
在人前勉力維持的理智搖搖欲墜,偶爾露出的癲狂之色,再也不復當初那個風光霽月溫潤優雅的周家公子模樣。
周陌辰此人從來都是高坐雲端,俯瞰芸芸眾生的天之驕子,今生唯一的劫難或許就是遇上許蘇。
就像周母說的,她真的就是困住他的劫..
當初周陌辰要娶許蘇,他的父母不是沒有動作的,以周家的實力,倒不需要什麼豪門聯姻。
周父周母也沒計較什麼門當戶對,而是作為過來人,他們看得出她對他們兒子的不在意,這段感情一直是他們兒子在強求。
結婚前,周母單獨找許蘇談過話,與許蘇設想的警告威脅不同,周母全程溫柔勸慰,這個母親在努力勸說許蘇好好跟自己的兒子過日子,具體的內容她記不太清了。
印象深刻的就是那句,‘好孩子,你認真看看阿辰,就算是他強求,你就當給他一個機會,試著好好看看他,我的兒子真的不差。’
當時的許蘇是怎麼回答的呢
她只是寡淡的笑了笑,一言不發。
心裡當時想著什麼呢,大概是十分不服氣,總覺得周陌辰控制她軀殼不夠,還想試圖掌控她的心嗎?
誰會喜歡上一個脅迫自己的人呢?
許蘇的成長環境鑄就了她一身反骨,逆來順受是不可能的,周陌辰選擇了讓兩個人那樣的開始,就註定得不到她的正眼相看。
可是現在的周陌辰太可憐了,在寂靜無人的半夜,他會在給她清洗身體後,突然崩潰般埋在她脖頸間低聲抽泣。
這不是許蘇第一次見他哭,這人之前就被她氣的哭過好幾次,但這是第一次他哭起來讓她這麼難受。
比看見席子容哭紅眼的時候更難受心底蔓延出的疼,讓她忍不住彎了腰。
她都成阿飄了,為什麼還會疼成這樣..
許蘇是可以飄走的。
她曾經最大的願望就是恢復自由,逃離周陌辰身邊。
現在成了阿飄形態,她有了曾經期盼的自由。
許蘇現在的狀態跟傳說中的鬼魂有所不同,她不怕陽光,不怕人氣,也不怕所謂的罡風,她隨時可以離開這棟別墅,可她一直沒走。
就這麼飄在他們的婚房,看著這不可一世的男人一點一點衰敗下去。
期間,周父周母來過好幾次,端莊得體了一輩子的周母看著獨子這副樣子,哭的死去活來。
“我一直後悔,當年不應該讓你去昌市,你要去的時候,我就該攔著你。”
她拉著兒子的手臂,聲嘶力竭的哭喊,“阿辰,你清醒過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是你嗎?”
周母出生昌市,幾萬人的紡織廠在昌市或許還說得上名號,可是放在京市就完全不夠看了。
他們那個年代的大學生稀少,高材生更是難得,而周母一個出生小地方的女人憑藉自己的努力,京市政法大學畢業後,一路平步青雲,如今已是京市政法系統裡的一把手,剛正不阿的鐵娘子。
周家根深葉茂,周老爺子是京市少有幾個不可直呼其名的存在,周母能走到這一步,其中或許有周家出了助力的原因,但她本人的優秀無可非議。
許蘇其實很尊敬自己這個婆婆,見到她髮絲散亂,滿臉是淚的樣子心裡很不好受。
誰都不能未卜先知,周母不會想到她好好的兒子不過去昌市一趟,就跟著魔一樣迷上了一個女孩,喜怒哀樂為她,如今要生要死也是為她。
偏偏人家從始至終都不在意啊。
“你不能這個樣子,就當是為了媽,振作起來好不好?你喜歡她,也不能天天這麼守著,你會瘋的..你會瘋掉的。”周母癱軟在丈夫的懷裡掩面痛哭。
周陌辰沉默的站著,本就熬的通紅的眼裡佈滿血絲。
答應啊,年邁的父母,偌大的家業,你的商業帝國這些哪一樣不比我重要。
許蘇在旁邊飄著,打心底裡希望他振作起來好好生活。
她現在回不去自己身體,眼見死的不能再死了,就算現在那具身體一切都好,可也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斷氣了。
周陌辰現在不開始適應沒有她的日子,真等那具身體失去生命體徵,許蘇毫不懷疑這人也活不下去了。
他會死的
剛剛重生的時候,她就想過這個問題,如果她死了,周陌辰應該會殉情吧。
可真的親眼看到這人瘋成這個樣子,許蘇卻不想他死了。
活著吧.周陌辰,好好活著吧。
可到最後,他還是一聲不吭,只僵硬的站在原地。
周父攬著妻子,沉默的看著這個曾經讓他無比驕傲的兒子,打也打了,罵也罵過,沒辦法了啊。
他的兒子曾經說過,那個姑娘是他的命,當時他不以為然,總覺得是孩子初嘗情滋味,等日後嘗過的女人多了,便會發現手邊這個也不過如此。
直到現在他終於信了.
“為了個女人命都不要了,我周家養出了個情種。”周父苦笑出聲。
他輕輕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我只有一個要求,別讓你媽白髮人送黑髮人。”
一直到老兩口離開別墅,周陌辰都不曾動彈。
他呆立的站在原地許久,最後面無表情的轉身上樓,又回到昏睡的許蘇身邊。
周陌辰盯著床上的人兒看了許久,伸手撫上女人的臉,拇指停留在唇上緩慢摩挲著。
“其實睡著也挺好的,再也說不出那些氣人的話,也不會一直試圖逃離我。”
說著說著,又像氣不過一般,傾身覆了上去。
再怎麼發狠,身下的人都不會有任何反應了,周陌辰頓住了所有動作,埋在女人烏黑如墨的髮絲間,發出幼獸瀕死般的嗚咽聲。
許蘇猛的坐起身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心口的疼痛猶如實質,她死死的按著胸口,臉上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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