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驕橫的司三嬸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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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三嬸雖然對別人很惡毒,但她對自家女兒從來都是低聲細語和顏悅色。
只因為她童年很不幸,可以說是爹不疼娘不愛,她爺爺奶奶又都是重男輕女的人。
所以她的童年是很悲慘的,她結婚生子之後,就特別溺愛女兒。
相比兒子而言,她確實是更喜歡女兒,何況她生了三個兒子才生一個女兒。
自然是把女兒當眼珠子疼,但是跟她自己相比,女兒也得排她後面,說白了,她最愛的人是她自己。
聽到司家少主說,不能讓她兒子替代時,她也知道這個大侄子是看不慣她們母女才特意為難她們。
如果她幫女兒擦地板,司家少主肯定不會說什麼,但她不想擦地板啊!
雖然不至於像她二嫂說的那麼誇張,她們家拖把倒了,她用腳踢飛。
但她絕對不會去扶一下拖把,掃把什麼的,這些是事實。
更別說讓她拖地了,於是她才喊女兒擦地板,哪知女兒不但不動還輕蔑的一笑。
“媽,你平時不是說最愛女兒嗎?為什麼不幫女兒擦地板呢?”
司三嬸尷尬的臉色微紅,於是她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大堂哥說了,誰也不能代替你。”
“大堂哥的意思很明顯,他只不想弟弟幫忙擦地板,沒說媽也不可以幫忙呀。”
司三嬸被她女兒這樣直白的一說,臉皮再厚的她也是一愣。
她沒想到,關鍵時刻女兒會當眾下她面子,平時都白疼她了!
司家兩個嫂子背後老是罵她白眼狼,她覺得兩個嫂子太小題大做了。
今天她卻很想罵女兒白眼狼,司三嬸正想找其它藉口時。
就聽到司靖皓七歲的兒子奶聲奶氣的說:“我爸爸沒說三奶奶不可以幫忙擦地板,八姑姑身上好臭臭,你趕緊上樓去洗澡吧。”
“你……”
司豔指著大侄子正想破口大罵,就聽到坐在沙發上的大堂哥重重咳嗽一聲,司豔立刻噤若寒蟬。
司靖皓見三嬸母女倆僵持不下,他內心也不想司豔留在客廳裡,畢竟她一身的尿騷味。
既然他兒子說了出來,他摸了摸他兒子的頭說道:“我只說不能強迫他人替代,三嬸硬要幫她擦也是可以的。”
“媽,大堂哥說了讓你擦地板,我去樓上換衣服,等下爺爺他們要出來了,你動作快點。”
司豔說完還狠狠的瞪了一眼她親弟,冷哼一聲就轉身上樓換衣服去了。
司三嬸只能乖乖的去擦地板,因為她女兒今天當眾得罪了假神醫。
被那賤人嚇尿了,客廳木地板上的尿漬是女兒留下來的,要是她不擦乾淨還要鬧,那麼她婆婆肯定會生氣。
既然她心不甘情不願,所以她一邊擦地板一邊把顧嬌嬌和司家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
她爸當年能夠整垮葉家,她也可以弄垮整個司家,你們都給我等著。
她公公婆婆雖然一直對她很好,但是她想整垮司家的心,不會改變。
她爸當年加入了一個組織,才有能力整垮葉家,後來葉家滅亡,她們父女流浪。
直到近兩年,組織才找到她們並派了任務,就是弄死司家男兒。
如果不完成任務,她們父女都得死,所以這兩年她爸不但沒用心治療她公公,還給他吃了慢性毒藥。
司三嬸的爺爺雖然葉家是庶子,但他從小也錦衣玉食,養尊處優的長大。
葉家基因好,後代都是男俊女俏,她爺爺哪怕人到中年也還是一表人才。
媒婆幫她爸說媒時,她爸一眼相中的小姐卻一眼看上了她爺爺。
並且對她爺爺十分迷戀,寧願做她爺爺的小妾也不願意做葉家少奶奶。
這讓她爸心靈大受打擊,從此就變得陰鷙變態,娶了妻子也是狠狠的折磨。
據她媽說,曾經被她爸折磨的小產無數次,最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生下她。
她太爺爺幫她取名葉惜,意為珍惜。
可是,她爺爺奶奶覺得她是一個女孩,從不待見她。
她爸更不消說了,因為他眼中只有仇恨,一心想整垮葉家。
她媽更是恨毒了她,掛在嘴邊罵最多的一句就是,她拼了命才生出來的為什麼不是兒子!
害得她成了絕戶,因為她媽為了生下她,身體徹底垮了,以後都不能生育。
所以她媽終身都不能擁有兒子,她媽能不恨她嗎。
司三嬸從記事以來,就只記得她不是被爹打就是被娘罵,吃過世間最苦的苦。
儘管那時葉家富貴無比,她卻是含著黃蓮長大的孩子。
也是因為她童年養成了她抗揍的本事,以至於後來葉家倒黴後,那些養尊處優的人無法生存,而她卻頑強的活了下來。
她媽在葉家還沒倒黴之前就死了,那時她媽身體不好還有精神罵她,她怒急失手推了她一把就摔死了。
葉家滅亡之後,她帶著她爸艱難的沿路乞討,直到最後遇到她公公,她們父女才安定下來。
她是乞丐出身,所以她恨的人,都要去乞討才能讓她心裡平衡。
司三嬸不是不會擦地板,再苦再累的活她也幹過,只是近幾年,她享受慣了富太太的生活。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所以司三嬸才特別的不能接受擦地板的活。
司二嬸在一旁看著,心裡說不出的舒暢,她知道三弟妹很不服氣,但她又無可奈何。
她孃家沒落了,沒有依靠,所以她平時總是忍耐著三弟妹的無理取鬧。
三番五次對她恨的牙癢癢的,又拿她沒辦法。
她一直都知道,三弟妹再不濟,也是有個神醫級別的爸爸給她撐腰。
尤其最近兩年,她爸還收了無數弟子,就像古代江湖上的幫派那樣,一切以她爸為首是瞻。
三弟妹母女越發的囂張,在家鳥事不幹,在外面一言不合就打斷別人的腿,讓別人去討飯。
她大嫂都不敢惹三弟妹,她哪裡敢惹她啊!
但是現在不同,她們公公已經不需要三弟妹的爸治病了。
所以她們以後都不用看三弟妹的眼色了,更不需要讓著她。
現在她不服氣,又能如何?
想到這裡,司二嬸又忍不住朝著那邊正在擦地板的三弟妹看了兩眼。
就像夏天吃了冰棒似的透心涼爽,但她不敢笑,怕三弟妹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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