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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意思.你這顆械心是武聖關二爺?”
李鈞身前十步開外,開啟械心超頻之後的‘叄條’神情威武莊重,面如棗色,眉眼深邃。
他單手抓起那口兇惡關刀,弓步扎馬,左手虛攬過胸前,如捋長髯。
關刀的樣子赫然也發生了變化,刀身變得越加粗獷,刃口之上露出許多參差的鋸齒,閃爍著冷冽兇光,寒意滲人。
似刀非刀,似鋸非鋸。
刀如冷豔月,身如龍盤槍。
這才是真正的青龍偃月刀,亦名“冷豔鋸”。
‘叄條’抖臂轉腕,關刀高速震顫,抖出一片刺目冷光。
“某家手中冷豔鋸,專送狂徒赴幽冥!”
朗聲一喝,‘叄條’搶步襲出,瞬息跨過五步距離,突然墊步拔背,躍空旋身,大刀掄足半圓之後立劈而下!
這一刀的威勢如山巒崩塌,勁風激盪撕開密集的雨幕,劈破空氣,掀起雷炸。
威力比起超頻之前,提升了恐怕不止一倍。
“這個人的超頻水平,比石成峰強不少啊。”
李鈞心中驚歎,手上動作卻絲毫不慢。
只見他身下鞋底擦過地面,腳後便有汙水拋飛,躍淵步展開,快逾奔馬,迎著劈下的關刀,不退反進!
在‘叄條’手中大刀勁力攀升至最巔峰之前,李鈞已經衝到‘叄條’身前,雙手握持墨刀,撩刀斬刃!
破虜刀,斬戟!
鐺!
直刀對關刀,肌肉對械骨,熱血的激盪聲和械心的嗡鳴聲一時齊響。
“還是技藝的差距啊.”
‘叄條’見自己如此威猛霸道的一刀,居然還是被李鈞找到了薄弱點,心頭一時不禁暗歎。
不過嘆息歸嘆息,心頭的戰意卻沒有半分渙散。
只見他左腳突然後撤一步,身形後仰,弓步坐架如同乘馬,雙臂發力,勢如拖刀。
關刀刀身立刻如一把鋸子,鋸向李鈞的身體。
李鈞似乎早就料到了對方會有這一招,提前進步搶位,貼著鋸口的長刀隨著步伐跟進。
刀身旋腕繞過關刀鍔口,沿著鐵鑄的關刀杆身斬向‘叄條’的雙手。
‘叄條’嘴噙冷笑,心中絲毫不慌,兩手鬆刀順勢往前一送,同時繞步衝向李鈞身後!
噗呲!
錯身的瞬間,墨刀雖然‘叄條’胸前斬開一條淋漓血口,可他也成功搶到了李鈞身後,抓住了那把前飛的冷豔鋸!
既然技藝有差距,那就用兇狠來彌補!
老子堂堂重慶府川渝賭會的刀客,還能輸給你這頭門閥豢養的閥犬?
開你媽仙人闆闆的玩笑!
‘叄條’雙手握住關刀杆身末端,也不轉身,就這樣舉刀過頂,如同舉火燎天,向後倒砍而去。
腦後驟起的呼嘯聲讓李鈞渾身汗毛直立,心間剛起閃避的念頭,身體已經搶先一步朝著側面橫移。
嗖!
關刀擦著李鈞的肩頭劈入街面,瞬間炸起足足寸高的水幕。
‘叄條’對自己這一刀劈空毫不意外,現在他心頭的悍勇不過剛剛起勢!
只見他轉步換身,一腳踹在關刀刀杆之上,刀頭鏗鏘一聲拔出地面,同時以肘夾刀,甩刀橫斬!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如同早就演練過千百萬次。
巨力裹挾的鋸身此刻已經看不見蹤影,只有一條刺目的白線在空中破風裂雨。
這一刀赫然正是武學刀法之中最簡單,但卻又氣勢最足的一招——橫掃千軍。
此刻‘叄條’以武聖械心施展而出,威勢竟不遜色同序列的武夫半分,甚至還要強橫一籌。
以械心模擬神心,以機械推動基因實現進化,以基因適配更強的械體。
超頻共振,機械飛昇!
這就是兵道!
“這一刀李鈞必然不敢再接,只要他繼續躲,自己後續”
‘叄條’腦海中還在浮想聯翩。可下一刻,他卻看到對方突然插到身側,貫刀入地,墨刀刀身豎起如同步卒持盾,抵禦戰馬衝陣!
而那雙直視自己的眼眸,犀利得如同能夠洞穿人心!
“能學,不代表伱就是。老子今天就告訴你,什麼叫假的永遠真不了!”
鐺!
墨刀被砸出一個令人心悸的弧度,李鈞面色更是驀然漲紅,右臂麻木一片,已經失去了感覺!
但李鈞卻只是猙獰一笑,隨即猛然拔身起腳,一腳跺在冷豔鋸的刀身末端!
錚!
‘叄條’虎口撕裂,血水浸出,卻又在瞬間被雨水沖走。
他咬牙抓起刀身,發力一挑,想要挑飛李鈞。
李鈞順勢踏刀躍起,一頭鷹隼撲殺向前,墨刀帶起一股讓人頭皮發麻的呼嘯,橫斬了過去。
‘叄條’此刻同樣血貫瞳仁,手中的冷豔鋸刀鋒斜橫,直插天穹!
可就在兩刀碰撞的瞬間,驚變突生!
李鈞身上驀然爆發出滔天匪焰,一股戰陣煞氣沿著關刀刀杆衝進‘叄條’的械體!
寒意透體,恍惚之中,‘叄條’感覺自己彷彿置身在一片古戰場之中。
身前是兵峰逼城,身後是烽火連天!
“殺!”
悍卒的吼聲帶著無可匹敵的兇悍氣息洶湧而來,轟入了那顆‘武聖’械心之中!
‘叄條’雙眼瞪大,這一刀竟然將他的超頻共振打斷,直接將他從千軍辟易的關武聖,打回了凡人。
驚變還未停止,咔嚓一聲脆響緊隨而至!
那冷豔鋸的刀身竟被墨刀一斬而斷,斷裂處赫然正是李鈞剛才踩踏的位置!
眨眼之間,局勢反轉。
身陷死局的‘叄條’面露豪氣,挑動著那雙鳳眼,眸光依舊睥睨。
“破了超頻又能如何?某家既是雲長,何須你分真假!沒有了刀身,也能殺你!”
只見他抖腕挺動那光禿禿的刀杆,帶著猛烈的嘯音刺向李鈞的頭顱!
可這沒有超頻狀態加持的一槍,在李鈞眼中卻如同慢放的光影畫面一般,一幀幀從眼前閃過。
李鈞左手探出伸手抓住槍桿,手腕一擰一遞,堅如鋼鐵的槍桿在恐怖的力量下扭曲彎轉,將‘叄條’手掌中的血肉全部卷裂,向後刺出。
噗呲!
‘叄條’渾身一顫,緩緩低頭垂目,一截刀杆從他的心口處探出。
“兵,不過是武的刀!以前是,以後還是!”
李鈞單手持槍,槍尾掛將,煌煌如一面迎著風雨招展的血肉大旗。
‘叄條’擴散的瞳孔重新聚攏,卻已經是暗淡無光,他嘴角抽了抽,口中斷斷續續說道:
“某家.終究還是丟了那荊州.”
與此同時,在成都縣西北邊緣,有三個正在快速奔跑的身影突然停住。
“叄條竟然死了?!”
‘么雞’面色慘白,一臉不可置信。
“我去,報仇。”
‘貳條’一字一頓,轉身就要往回走。
同時手上一鬆,一個五花大綁的身影砸落在泥水之中,發出陣陣痛苦的嗚咽。
“站住,顧家現在已經做足了準備,再回去就是送死。”
身形魁偉的龔青鴻回眸眺望隱匿在風雨之中的繁華都市,“我是這次賭局的組牌人,叄條的仇,我會給他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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