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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雲昭看著送到自己這裡的花,微微抬頭看著來人,「這是何意?」

董貴人被宋雲昭的眼神盯著,一時間就有些心裡發毛,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回婕妤的話,是想要給您食案上擺放一瓶花,中秋賞花也算是添一抹亮色。」

宋雲昭淡淡地說道:「我並不喜歡這些,你拿回去吧。」

董貴人臉色都僵了,沒想到宋雲昭這麼幹脆利落的拒絕,她頓時就有些下不來臺。手裡捧著的花瓶就像是燙手山芋一般,看上去都要哭了。

宋雲昭瞧著她這樣子,一時間就有些上不來下不去,她這也沒說什麼,只是不要花,怎麼董貴人看起來像是被她欺負了似的。

韓錦儀瞧著宋雲昭的臉色,就轉頭看著董貴人說道:「不過是一瓶花,宋婕妤不喜歡你拿回去就罷了,做這副樣子給誰看,不知道還以為我們這些人欺負你了,這可真是冤枉死了。」

韓錦儀這麼一說,陸知雪後知後覺的也瞧出不對勁了,最近挨罰倒黴的次數多了,盯著董貴人就直接問道:「區區一個貴人,你這副作態是要逼著我們接你的花?你好大的膽子!」

宋雲昭瞅了陸知雪一眼,怎麼就我們了?

董貴人明明針對的是她,韓錦儀護著她就罷了,怎麼陸知雪也跟著跳坑裡了?

這不太對勁吧?

董貴人:……

被三人這麼盯著,她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做什麼了,忙開口說道:「嬪妾沒有這個意思,陸嬪誤會了,我這就走。」

董貴人幾乎是落荒而逃,宋雲昭盯著她的背影,見她一路回去,確實插花少了很多,她舉目望去,就見不少食案上都擺上了插花,看上去確實賞心悅目。

心思一動,她抬頭看向寶座,就見皇帝的食案上此時空空,還不等她收回目光,就見陳貴姬捧著一瓶花放了上去。

宋雲昭心裡冷笑一聲,倒也沒說什麼。

陸知雪瞧著宋雲昭的神色不對勁,順著看過去,正看到陳貴姬走下來的身影,再看看御座前的那瓶花,就以為是宋雲昭吃醋了。

她心裡哼了一聲,不過是一瓶花,她倒是放到了眼裡,這要是改日皇帝寵幸了別人,她還不得在忘憂宮關上門哭。

這麼一想,陸知雪渾身抖了抖,宋雲昭那性子哭大概不可能,很有可能會打上門去。

她側頭看向宋雲昭,假想她帶人打上門的樣子,一時間沉默了。

宋雲昭覺得陸知雪看她的眼神奇奇怪怪的,不知道又在想什麼,反正這人腦回路與正常人不太一樣,一個人幹不出一個坑裡摔兩次的事情。

韓錦儀卻沒關注陸知雪在想什麼,她思量著看著雲昭問道:「這個主意不錯,每個食案上一瓶花,確實賞心悅目。」

宋雲昭心想花確實好看,好看的東西大多都是要付出點代價的。

「你若是喜歡就留下,若不喜歡就讓宮人撤下去。」宋雲昭也只能言盡於此,別的一個字都不能說,這劇情走向早已經發生了改變,萬一要是劇情改了呢?

「那我讓人拿下去。」韓錦儀直接說道,她覺得雲昭又不是厭惡花的人,既然不讓擺肯定有她的道理。

她不用知道原因,跟著做就對了。

韓錦儀果然讓宮人把她食案上的花也給撤了,陸知雪看得眼角一抽一抽的,糾結了一會兒,也讓人把自己的撤了。

宋雲昭:?

陸知雪昂著頭就不去看宋雲昭的神色,韓錦儀瞧著有點好笑,琢磨著陸知雪這是被人算計怕了。不過,顧忌著她的臉面,她也沒說什麼,反倒是與雲昭說起中秋拜月的事情轉移注意力。

陸知雪微微鬆口氣,轉頭往遠處看去,

就瞧著一群宮嬪像是花蝴蝶一樣滿殿裡飛,別說還怪養眼的。

等她收回眼神時,不想正與秦溪月的眼神撞在一起。

陸知雪:……

秦溪月對著她淺淺一笑,陸知雪只想咬牙,面無表情地收回自己的目光。

她又不是狗,對著她笑一笑她就搖尾巴。

呸呸呸!

秦溪月瞧著陸知雪移開目光,微微蹙眉,沒想到她氣性這麼大,也沒想到今日她居然會跟宋雲昭坐到一塊說話,事情比她想的還要棘手。

「莊妃娘娘到!婉妃娘娘到!盧妃娘娘到!」

三妃一到,眾人起身相迎。

莊妃笑著說道:「諸位妹妹不用多禮,都坐下吧。」

宋雲昭起身落座,她就看到安芳儀也直接坐下了。

「喲,這是誰擺的花?」莊妃坐下後就笑著說道。

秦溪月就起身回道:「回娘娘的話,是陳貴姬想出來的主意,嬪妾等人也覺得插花是個有趣的事情,就跟著大家一起做了。」

陳貴姬聞言忙起身應是,面上帶著開心的笑容。能在三妃面前露個臉也好,就這樣在後宮沉著,她自然是不願意的。

「這個主意不錯,花也插得不錯。」莊妃笑著讚了一句。

婉妃有些厭惡地看了一眼桌上的花,瞧著莊妃那裝模作樣的笑容,哼了一聲,就直接說道:「本宮今日鼻子有些不舒服,來人,把花撤了吧。」

陳貴姬臉上的笑容一僵,就有些侷促不安起來,生怕婉妃遷怒於她,忙開口說道:「嬪妾不知娘娘今日身體不適,還請娘娘恕罪。」

莊妃就道:「不知者無罪,婉妃又不是那種氣量狹窄的人,怎麼會遷怒你。」

婉妃被這話給堵得上不來下不去,看著莊妃嘲諷一句,「莊妃好大度。」

莊妃淺淺一笑,「婉妃過獎。」

盧妃在一旁看著就差翻白眼了,論裝模作樣,滿宮裡也沒人比得上莊妃。

宋雲昭瞧著三妃之間的湧動,心裡琢磨著這可比書中直接開撕含蓄多了,想來是因為自己家世不如秦溪月,所以三妃對著她是沒有那種很明顯的危機感,所以做事情還留了幾分體面的。

盧妃的眼睛一直盯著宋雲昭,因為御膳房的事情,她現在看著宋雲昭就頭疼。

眼瞅著後宮的嬪妃都全了,但是皇帝還未到,眾人的心思就有些神思不屬起來,韓錦儀跟陸知雪在三妃來時就回了自己的座位,陸知雪跟秦溪月的位置緊挨著,這可真是孽緣。

宋雲昭早上時還聽皇帝親口說晚宴會來,現在還不見人,估摸著可能事情比較忙,她也沒放在心上。

正這樣想著,就聽著婉妃看著她問道:「宋婕妤,你可知陛下什麼時辰過來?」

宋雲昭抬頭看著婉妃,這人真是時時刻刻給她找不自在,這種事情問她做什麼,要問也是讓人去太極宮問啊。

「臣妾不知。」宋雲昭直接四個字懟回去。

「你怎麼會不知道?昨晚陛下可是在忘憂宮留宿。」

「娘娘真是愛開玩笑,皇上在忘憂宮只是留宿,又怎麼會跟臣妾說這些瑣事。」宋雲昭知道婉妃就是故意皇帝留宿忘憂宮的事情,這是想讓眾人對她不滿,問她皇帝的事情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好了,婉妃不過是開玩笑罷了,宋婕妤不用放在心上。本宮看著還是讓人去太極宮問問。」

婉妃不答話,沉著臉不語。

盧妃更是三緘其口,一點也不捧場。

莊妃唱獨角戲分外艱難,憋著火吩咐人去太極宮。

殿中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宋雲昭無所謂,就是

乾坐著很累人。

莊妃掃了眾人一眼,最後讓舞姬前來獻舞帶動氣氛,大過節喪著一張臉,皇上來了肯定會認為她們做得不到位。

婉妃跟盧妃一向是任性慣了,皇帝肯定不會責怪她們,那背鍋的只有她。

司樂局準備的歌舞十分歡快,殿中瞬間就熱鬧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七夕宴上的事情,今日的舞姬穿得格外的嚴實,不要說露腰,便是胳膊都沒露出分毫來。

不過廣袖長裙翩翩起舞,也別有一番韻味。

很快前往太極宮的人就回來了,快步走到三妃跟前,開口回道:「娘娘,陛下說朝務繁忙不過來了。」

宋雲昭聞言眉心微微皺起,不過來了?

皇帝明明早上說要來的,現在不過來,肯定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不要說三妃,其他的宮嬪臉上都帶著失望之色,平日想要見皇帝本就不容易,過個節才有在御前露面的機會,結果今日中秋節皇上都不來了。

陳貴姬臉上的失望壓都壓不住,她這些日子為了插花費盡心思,就想著今日能在陛下面前露個臉,結果呢?

三妃神色各異,婉妃簡直是毫不遮掩直接就起身走了,盧妃也掛著御膳房的事情,緊隨婉妃離開。

莊妃:……

一個個的都拆臺,她可真是太難了。

莊妃不走,其他人也不敢走,不過安芳儀跟宋雲昭也是例外。

安芳儀以身體不適告辭,宋雲昭連個藉口都沒找,就直接告退。

莊妃臉上的笑容徹底沉了下來,不過最終沒攔著二人。

宋雲昭離開前,眼尾掃過秦溪月,就見她眉心緊鎖,不知道在想什麼,顯然今日的事情也出乎她的意外。

宋雲昭直接回了忘憂宮,這好半天的梳妝打扮都白費了,將華麗的衣裳跟沉重的髮髻都卸下來,又換了輕便的衫裙,綰了一個簡單的髮髻,又想起自己讓人做的月餅,把安順叫來。

「你將月餅送到張茂全手中,請張茂全呈上去。陛下被朝務鎖身,節日還是要過的,吃個月餅應應景吧。」

可不能白瞎她做月餅的辛苦,皇帝吃不吃是一回事,讓他知不知道是另一回事。

做了事就得邀功。

安順提著食盒往太極宮而去,太極宮外護衛林立,月光之下甲冑鮮明,安順也不敢多看,低著頭直接去找張茂全。

也是巧了,張茂全剛從大殿中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安順,對著他招招手。

安順忙一溜小跑過去,「見過張總管。」

「你怎麼來了?」張茂全問道,說著就看到安順手中的食盒,「婕妤主子讓你給皇上送東西?」

安順忙笑著說道:「是,主子親手做的月餅,特意讓奴婢送來請皇上嚐嚐。」

張茂全心想宋婕妤這心眼就是多,皇上沒去宮宴,轉頭人家就把月餅送來了,你說皇上被人這麼惦記著能不高興嗎?

他伸手接過食盒,「婕妤主子可還有別的話叮囑你?」

安順立刻說道:「主子說,這月餅的餡料是她親自調的,與往年大為不同。」

張茂全挑挑眉,人美心思巧,宋婕妤不得寵誰得寵?

若是他遇上這麼個人,也肯定喜歡得緊。

「行,你在這裡等著。」張茂全說完轉身就往殿中去了。

安順老老實實站到一旁,心裡卻微微鬆口氣,張總管讓他等著,說不定皇上還要他帶話給主子。

張茂全提著食盒進了大殿,孟九昌一眼就看到了,他垂下眼沒搭理這小子,像跟木頭似的動也不動。

張茂全可不指望孟九昌能識趣的避開,他上前行禮,

「皇上,宋婕妤讓安順送月餅過來了。」

封奕聞言抬起頭,「月餅?」

「是。」張茂全立刻說道,「安順說這是婕妤親手做的月餅,親手調的餡料,請陛下賞臉嘗一嘗。」

封奕聞言臉上緊繃的神色緩了緩,放下筆,這才說道:「拿過來。」

張茂全立刻提著食盒上前。

孟九昌此時動了,他浸溼了巾帕,快步過來遞到皇帝手中,請皇上擦手。擦過後,又遞上幹帕子。

張茂全:……

孟九昌接過帕子後,又退到一旁,安安靜靜的一句話也不說,就像是從未出現過。

張茂全糟心死了,看這架勢,想要頂替孟九昌的位置不容易啊。

封奕開啟食盒,就看到裡面擺了兩個巴掌大碟子,碟子中各放著四枚月餅,這月餅不大,與宮裡做的一看就不一樣。

他伸手拿出一個放進口中咬了一口,入口沒有甜膩的感覺,甜中帶鹹,油而不膩,有濃郁的火腿香味,讓人眼前一亮。

他又拿起另外一個碟中的月餅,仔細瞧了瞧,從外觀上看不出太大的區別,一口下去,沙質口感在唇齒間摩擦,微鹹厚重使得舌尖生津連連,他有些意外的驚喜,沒想到蛋黃還有這樣的吃法。

忙了一天的朝務,午膳都沒能好好用,因為賑災事宜還跟朝臣較量一回,晚膳更是被氣得沒胃口,這會兒兩塊月餅下肚,倒是有了些飢餓感。

張茂全這回機靈了,不等孟九昌獻殷勤,他立刻沏了茶來雙手奉上。

孟九昌:……

大意了。

皇帝喝口茶潤潤嗓子,這才抬眼看著張茂全問道:「送月餅人呢?」

「在殿外候著。」孟九昌笑道。

「讓他回去傳話,擺膳忘憂宮。」

「是。」張茂全大喜,事情成了,宋婕妤肯定記自己的情。

宋雲昭也沒想到送個月餅,還把皇帝給招來了,忙讓人去御膳房傳膳,又趕緊進了寢殿重新裝扮。

這不是折騰人嗎?

她以為皇帝要勤政,妝都卸了,這下好了還得重新忙活一回。

香雪倒是不嫌麻煩,滿臉的高興,細細的給主子上妝,外頭於嬤嬤帶著人收拾桌子等物,隱隱有聲音傳了進來。

宋雲昭也挺高興的,哎,真是甜蜜的憂傷,讓其他人知道皇帝沒去中秋宴晚上卻來忘憂宮留宿,那她這寵妃的標籤真是撕都撕不下來了。

想想就好開心啊。

封奕踏進忘憂宮時,就對上宋雲昭亮晶晶的笑容,比十五的月亮都要明亮,連帶著他陰鬱一天的心都跟著亮堂了幾分。

「這麼開心?」封奕牽著宋雲昭的手往裡走,邊走邊笑著問道。

宋雲昭回握住皇帝的手,用十分愉悅的語氣說道:「當然開心啊,每一次見到皇上都讓我開心。」

封奕就被逗笑了。

孟九昌:……

心情就很複雜。

皇上一整天沉著臉,結果到了忘憂宮三言兩語就被宋婕妤鬨笑了。

宋雲昭可不知道孟九昌在想什麼,讓人端了水來讓皇帝淨手,然後二人坐到了飯桌前。

中秋節的膳食十分豐盛,跟早上真是天差地別,皇上在這裡果然是不一樣。

大好的節日,她可沒告狀破壞氣氛的想法,畢竟今日皇帝心情已經很不好了,她就不要給自己挖坑了。

桌上也擺著幾盤月餅,一看就跟宋雲昭送去的不一樣,皇帝伸手夾了一個嚐了下味道,還是往年甜膩的口感,十分嫌棄的放下。

宋雲昭一看就樂了,做出一副嚴肅的表情說道:「皇

上,還是臣妾對您更上心,我看御膳房的人太過懈怠了。」

今晚不會告狀,但是不妨礙她給御膳房上點眼藥。

封奕一本正經點頭,「愛妃說得有道理。」

孟九昌嘴角抽了抽,御膳房這是怎麼得罪這位主子了,不然以宋婕妤的性子不可能說這樣的話。

宋雲昭笑的滿臉開花,「皇上嚐嚐這道酒釀鴨,用米酒醃製再上蒸籠,味道與平常的鴨子不同。」

封奕夾了一塊入口,米酒甜香,鴨肉配酒釀清蒸,清香撲鼻,軟爛脫骨,未有絲毫腥氣,確實很不錯。

宋雲昭看著皇帝的神色就道:「很好吃吧?」

封奕點頭,「你倒是會吃。」

「閒來無事嘛,就瞎捉摸。」

封奕的心情放鬆下來,給宋雲昭夾了菜放在碗中,「你也吃,不用只顧著我。」

宋雲昭點頭,吃了皇帝夾給她的涼拌藕片,還記得她愛吃藕,不錯,不錯。

吃了點東西下肚,封奕看著宋雲昭,「你怎麼回來這麼早?今日不是有宮宴嗎?」

宋雲昭看了皇帝一眼,一本正經的說道:「是啊,不過臣妾不大喜歡宴會,皇上又不在,我就覺得沒意思。婉妃娘娘跟盧妃娘娘離席之後,我就跟著回來了。」

封奕聽到這話眸光一沉,「婉妃跟盧妃離席了?」

「是,只有莊妃娘娘留下主持大局。」宋雲昭點頭,然後看著皇帝輕聲問道:「皇上,我提前回來,您不高興了嗎?」

封奕聞言看著宋雲昭,瞧著她眼中帶著幾分忐忑,捏了捏她的手,「沒有,不想待著就回來,不是什麼大事。」

宋雲昭做出一副鬆口氣的樣子,輕聲說道:「我是看著婉妃娘娘跟盧妃娘娘離開,所以這才想著回來的。您知道,這宮裡的人沒幾個喜歡我的,我在那裡待著也不自在。」

封奕聽到這話神色一頓,自然明白為何別人不喜歡她,頓了頓才開口說道:「宮中無皇后,不會有人為難你。」

宋雲昭心中撇撇嘴,說的倒是輕鬆,三妃雖不是皇后,但是位份比她高,她見到人還不是矮一截?

但是皇帝說沒事,她還能說什麼?

她進宮後短短時間就升了婕妤,想來今年是沒有晉升的希望了,希望明年能再升一級封個昭儀,距離妃位就只有一步之遙了。

想想就興奮。

她得繼續努力才成。

宋雲昭不再提後宮的事宜,看著皇帝輕聲問道:「皇上,我父親什麼時候能回京?」

封奕看著宋雲昭,「擔心你父親?」

宋雲昭做出一副苦惱的神色,「不怕皇上笑話,我還是有點擔心的,我父親做官不是太圓滑,不然也不會做了那麼多年的縣令不得升遷。賑災這樣的大事,我怕他太過較真得罪人。」

封奕嘴角抽了抽,「你放心吧。」

宋雲昭聽著皇帝這話分明有深意,立刻追問道:「皇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令尊的脾性與你倒是極為相似。」

宋雲昭一頭霧水,這怎麼可能,她做事一向喜歡硬碰硬,可她爹不是。

皇帝既然這樣說,那肯定是她爹做了什麼,於是露出幾分驚訝的神色,道:「皇上,你可能有什麼誤會,我爹爹的性子可比我好多了,是不是有人故意告他的狀?那您可得查清了。」

要不是宋雲昭的神色過於認真,封奕都以為他在開玩笑,以一己之力掀翻了南方官場的宋南禎是個好性子?

想起大理寺卿送回京的摺子,皇帝一時間無法面對宋雲昭對她父親過於自信的神色。

宋雲昭瞧著皇帝的臉,一時間有點

心慌,她爹到底做了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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