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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宋雲昭驚愕的看著安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罪己詔?」
安順點頭,「奴婢今早跟張總管偶遇,是張總管跟奴婢說的。朝臣認為這次水災是上天降下災禍,是在警示皇上。」
宋雲昭不用去想都能知道這會兒只怕皇帝要氣瘋了,好傢伙,他這皇帝就是背鍋俠啊。
瞧著婕妤面色極其難看,安順吞吞口水,然後又說道:「聽說南邊暴雨沖垮了無數村莊田地,所以才有了今日早朝的事情。」
宋雲昭這會兒終於想起來了,是了,書中也有這麼一件事情,當時書中只是提了一嘴,說皇上派朝臣前去治水,但是朝中無人敢應,後來左右二相博弈之後,居然是大理寺成為了欽差。
是了,就是這一次了。
難怪宋雲昭沒能想起是什麼事情,因為原書中就只寥寥幾句,一是大理寺卿成為朝臣兩股勢力博弈下的犧牲品,二是他做了欽差治水救災,結果在南邊被人算計災銀被盜走三分之一。
因為這件事情大理寺卿被押解回京,後來據說是秦太傅為他辯解,又在皇上面前為他作保,大理寺卿追回被盜的銀子,這才平安度過危機。
也就是從此事後,書中韓錦儀為了報答秦家的恩惠,就在宮裡站在了秦溪月一邊,成為她的左膀右臂。
書中寥寥數語,宋雲昭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真相到底是什麼,但是結果他知道,獲利的是女主。
那麼問題來了,左右二相做了什麼博弈,讓大理寺卿倒了黴接了這差事,照理說這種事情輪到誰也輪不到他頭上啊。
宋雲昭想不通也想不明白官場上的貓膩,但是現在她肯定得想法子阻止一下,不能讓韓錦儀夾在中間為難。
而且,書中沒有什麼罪己詔!
她隱隱感覺到,應該是因為她的緣故,她搶走了女主的風光,所以帶來了連鎖反應。
但是怎麼做才好呢?
宋雲昭現在終於體會到身處後宮不方便了,但是辦法還是要想的。
罪己詔的事情來得太過突然,這是朝臣逼著皇帝低頭的節奏,真是不要命了。
宋雲昭隱隱感覺到這應該是她的一次機會,但是她又不確定自己能做什麼,可是不做什麼,她又不甘心。
想到這裡,宋雲昭把韓錦儀叫了來。
韓錦儀來得很快,見了雲昭就道:「急匆匆的,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宋雲昭把人都打發出去,讓韓錦儀坐下,壓低聲音跟她說道:「我剛得了訊息,南邊水災鬧得很兇,朝臣逼著皇上下罪己詔。」
「什麼?」韓錦儀臉都白了,「這……是瘋了嗎?」
「瘋不瘋的不知道,但是這些人怕是要藉著水災的事情逼著陛下低頭。」宋雲昭嘆口氣道。.
韓錦儀眉頭皺的緊緊的,「就算是這樣,咱們又能做什麼?我們身處後宮,什麼都做不了。」
她知道雲昭跟她說這件事情,肯定不是就嘴上說說,可她真的想不到辦法做什麼。
「罪己詔這個東西,也不是本朝才有的,前朝也有。」宋雲昭看著韓錦儀道。
韓錦儀聞言看著宋雲昭,「是有,但是也沒有朝臣逼著皇帝下罪己詔的。」
宋雲昭點頭,一般來說封建社會一旦發生巨大的天災人禍,日食啊,洪水啊,地震啊,作為皇帝都會開展一下思想檢討與自我批評,罪己詔這個東西算不上稀奇。
「你說得對,沒有朝臣逼著皇上下罪己詔的道理。我想這件事情對於我們來說,未必不是好事。」
韓錦儀驚訝的看著宋雲昭,「可是,這種事情能做什麼?」
「你想啊,有人逼著
皇上下罪己詔,就能有人替皇上仗義執言。」
韓錦儀一愣,是啊,上天降下災禍一定是皇上不好嗎?難道就不能是朝臣的過錯嗎?皇上這才親政多久,朝臣把持朝政多久了?
她不是個蠢的,被雲昭這麼一點撥,瞬間就明白了這裡頭的利害關係,心頭一下子跳了起來。
「雲昭,你……你是想讓我給我爹爹寫信?」
宋雲昭看著韓錦儀,「我得了個訊息,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與你有關我還是要與你知會一聲。」
「與我有關?」韓錦儀一臉茫然,不知道什麼事情是與她有關係的。
「準確的說是與令尊有關係。」
「我爹?」韓錦儀更聽不懂了,跟她爹能有什麼關係,她爹是大理寺卿,也跟治水賑災搭不上線啊。
「我不能告訴你訊息來源,但是據我得到的訊息,左右二相為了南下賑災的欽差人選做博弈,很有可能令尊會因為立場中立的緣故被選中。」
韓錦儀的神色一下子變了。
宋雲昭就知道韓錦儀肯定明白這差事可不是什麼香餑餑,更多的話她沒有再說,只能言盡於此。
韓錦儀抬頭看著宋雲昭,「雲昭,這訊息可靠嗎?」
宋雲昭微微頷首,「應該是可靠的,但是我不能跟你保證。」
韓錦儀知道宋雲昭從來不說誑語,她既然這樣說,那這訊息應該是準確度很高了,她就有些焦急起來,對著雲昭說道:「左相跟右相不睦多年,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隻怕父親的處境很危險。」
宋雲昭心中微微點頭,韓錦儀這腦子轉的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
「雲昭,這可怎麼辦?」韓錦儀知道厲害,但是她想不出辦法解決啊。
宋雲昭就等這句話呢,她思量著說道:「我有個不太成熟的建議,你聽聽。」
「你快說。」
「你想啊,此事因罪己詔而起,既然左右二相都要讓皇帝認下這個罪名,那麼總得有人站出來為皇上分辨是不是?如果說,最終的結果不能改變,至少得改變令尊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才成。」
韓錦儀聽懂了似乎又覺得自己沒聽懂,恍恍惚惚的,她看著雲昭問道:「雲昭,那我能給我父親送信嗎?」
「既然說與你了,自然由你自己做主。只是,這個訊息我不能給你做十分保證,你與令尊提起時,也得說清楚,萬一發生變故,不是咱們預測的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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