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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奕的眼神正好與宋雲昭的眼神撞在一起,居高臨下,將她眼神中藏著的不安,期待還有絲絲憂慮收進眼中。

隨後,就見宋雲昭略有些不自在的垂下了頭,她慢慢的伏在他的胸口,從耳根紅到了脖頸。

那一片氤氳的紅色,似乎一路紅到了封奕的心裡,那一瞬間,他感覺到了自己從未有過的情緒在心裡翻騰。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手指微微握成拳,指尖陷入掌心,那輕微的刺痛讓他微微回神。

宋雲昭心想她都做到這一步了,皇帝要是還沒有動作,那她總不能主動解了他的衣衫,這可不行,少了少女的矜持,以後萬一要是皇帝對她有什麼不喜時,回想起來,就會覺得她言行放蕩。

如果他一直不動,自己應該怎麼做?

宋雲昭的大腦飛速的轉動,還沒等她想出個主意來,整個人往後倒下去,等她回過神來,就看到封奕已經將她摁在了床榻上。

皇帝也很會玩啊,居然床咚她!

皇帝絕世美顏的暴擊再加上這要命的床咚,宋雲昭的臉是徹底的紅了……

封奕瞧著人都給她嚇傻了動也不動的望著他,眼尾殘留著哭過的紅痕,眼睛還溼漉漉的倆人的眼神糾纏在一起,封奕就見她用雙手捂住了爆紅的臉。

封奕的心情一下子都變得美好起來。

他輕輕地拿開雲昭的手,倆人的眼神再一次碰撞在一起,只是這一次雲昭沒有閃躲,她強忍著少女的羞怯就那麼定定的看著她。

這一刻,封奕看到了,她的眼裡只有他。

床帳被皇帝大手一揮落下來,燈光氤氳的落在二人的身上,宋雲昭覺得這回可以了,她主動環住了皇帝的脖頸,微微抬頭,紅唇輕輕地印在了皇帝的唇上。

這一吻,似乎是打破了什麼禁咒一般,封奕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低下頭主動擒住了雲昭……

燈光搖曳,床帳微微晃動,許久,帳中傳出封奕的聲音,「這是什麼?」

宋雲昭隨即驚呼一聲,「哎呀,怎麼會在這裡,沒什麼,沒什麼。」

「給朕看看。」

「不行。」

「給我看看。」

「你怎麼能看,這是我大伯母給我的……」

宋雲昭的聲音結束在被搶走後,她捂著臉不去理他。

封奕本來是不想搶的,但是宋雲昭越是不給他看,他就越想看看是什麼。

結果,開啟以後一看,居然是避火圖!

這就尷尬了。

封奕這會兒尷尬的,覺得自己能摳出一整座宮殿來。

宋雲昭這會兒心裡長舒一口氣,可算是叫他發現了,這避火圖確實是這回大伯母進宮來看她時,偷偷放在給她的禮物中的。

當時她看到都給驚了,也不敢讓宮人看到,就趕緊收了起來。

到了今日才忽然想起來,皇帝有潔癖,書中寫他身為皇子的時候,身邊也沒個教導人事的宮女,後來做了皇帝,就更不會有人提起這個。

書中也不是什麼情節都寫,畢竟稽核很是嚴格,脖子以下全都掐了,一閉眼天黑了,一睜眼天亮了。

所以皇帝在書中怎麼過春宵夜她可不知道,宋雲昭可不想讓皇帝后來回想今夜是不怎麼愉快的體驗。

為了顧及皇帝的顏面,於是就把大伯母給她的避火圖故意藏在枕下深處,皇帝不愧是男主,果然被他發現了。

那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宋雲昭只要閉著眼睛裝害羞就成了,皇帝自由發揮,她絕對不說一個不字,絕對給他最頂級的體驗,最美好的回憶。

何況,雲昭不只是將妝容畫的好,而且貼身的裡衣也是小有心

機,將腰掐的細細的,煙柳細腰被粉色的裡衣裹著,胸口的位置正繡了兩朵盛開的桃花。

她平日裡在外越囂張,在帳子裡就越溫柔羞怯,柔橈輕曼,弱不勝衣,這樣的她,怎麼會勾不住封奕。

孟九昌就在殿外守著,他是第一次來忘憂宮,張茂全昨晚上跟著來的,但是孟九昌到底是不放心,就藉著要請陛下早起的藉口半夜趕了來。

張茂全還能怎麼辦?

他還得笑著把人迎進來,孟九昌瞅著張茂全笑眯眯的說道:「張總管這一晚上值夜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這裡交給我就成了。」

張茂全怎麼會同意,他要是走了,這守了一晚上的功勞全都被孟九昌給領了,傻子才幹。

「我倒是想要領了孟總管的好意,只是陛下吩咐奴婢守著時辰叫起,可不敢誤了陛下的大事。」張茂全不輕不重的頂了回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小算盤。

孟九昌:……

知道張茂全趕不走了,孟九昌也就不再廢話,往殿外一站,張茂全還敢趕他走不成?

張茂全給氣的,但是還真沒辦法,這個狗東西,越來越不要臉了。

封奕聽到外頭的叫起聲,這才睜開眼睛,先是愣了愣,這不是他熟悉的龍床,隨即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不由臉一紅。

想起昨晚第一回他就渾身不自在,幸好雲昭什麼也不懂,讓他糊弄過去,不然臉可丟大了。好在第二次就好多了,讓他信心大增。

側過頭,就看到雲昭睡的正香,因為人被他抱在懷中,此時兩頰的髮梢微微帶著汗意,幾縷髮絲隨意的貼在臉側,小臉上粉嫩嫩的,這時,封奕才想起來雲昭其實也沒多大。

他小心翼翼的將胳膊想要抽出來,結果他一動,雲昭就慢慢地睜開眼睛,往日烏黑的眸子此時帶著幾分迷茫,抬起頭怔怔的看著她。

封奕被她凝視著,也就這麼看著她,倆人的眼神漸漸地就融合在一起。

宋雲昭慢慢清醒過來,隨即猛地將錦被蓋在頭上,封奕瞧著她這樣子,一下子就被逗笑了,那點不自在煙消雲散。

「你繼續歇著,朕要去上早朝了。」封奕瞧著時辰就坐起身。

宋雲昭方才是真的剛睡醒有些迷糊,皇帝雖然是第一次洞房花燭,但是有些理論是不能用在他身上的,她的小腰啊,都快被他掐斷了,是真的累得沒精神。

不愧是能做男主的人,方方面面都優秀。

演了一晚上的戲,宋雲昭最後一哆嗦不能輕忽了,她從錦被中探出小腦袋,一雙眼睛咕嚕嚕的盯著皇帝,做出一副想要說什麼又不好意思說的模樣。

封奕瞧著她跟小兔子似的,頓時就道:「你想說什麼?」

宋雲昭輕咳一聲,壓低聲音道:「我沒想到皇上這麼早就要起身,一時睡過頭了。」

照理說,她這個做嬪妃,得比皇帝早些醒來,負擔起把皇帝叫起的責任。

封奕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他以前在哪個宮裡裝樣子就寢,也都是孟九昌幾個人叫起,就隨意的道:「無事,你……昨晚也累到了,繼續歇著吧。」

宋雲昭狐疑的看著皇帝似乎有些微紅的臉,哎呀,真是賺到了,這青澀的小皇帝,以後大機率是很難見到了。

宋雲昭臉上就露出美滋滋的笑容,「多謝皇上體貼嬪妾,嬪妾遵旨。」

說完,宋雲昭倒頭就睡,她是真的累啊。

再說,這以後要是皇帝經常來,她可不是勤快人天天起的比狗早要當一個賢妃,她這麼懶的人,一定要穩住人設,屹立不倒。

封奕瞧著雲昭躺下就閉上了眼,摸摸鼻子,這才抬腳往外走去。

到了外殿,孟九昌帶著

人進來服侍,衣裳鞋襪樣樣俱全。

張茂全一直覺得自己忘了點什麼,忘了陛下的龍袍!

孟九昌殷切的服侍皇帝更衣,張茂全也不甘人後,帶著人將巾帕水盆等物備好服侍皇帝洗臉。

封奕不在意兩人之間的小爭鋒,能在他身邊服侍的人,是不能讓他們擰成一股繩的,不然豈不是聯起手來矇騙他這個皇帝。

前往太極宮的路上,封奕吩咐張茂全等到巳時給忘憂宮送賞,想起宋雲昭缺銀子,還特意又加了一匣子銀子給她。

孟九昌在一旁聽著眉心一蹙,陛下這給忘憂宮的賞賜,都要追上當初給三妃的了,而且還特意吩咐要等到巳時再去,分明就是怕張茂全擾了宋貴嬪休息。

難怪張茂全往這邊跑得勤快,原來知道陛下對人上心,孟九昌的心思就轉了起來。

太極宮,皇帝上朝。

忘憂宮裡,宋雲昭一直睡夠了這才慢慢起身,她是一點也不想動,現在是真的相信皇帝沒經驗,書上說什麼魚水之歡,她是沒感覺到什麼歡愉的,只覺得又累又疼。

聽到動靜,香雪幾個人滿面笑容的進來服侍,於嬤嬤帶著人收拾床榻,宋雲昭的臉又紅了。

她一個現代人,就算是在古代生活了這麼多年,但是依舊不太適應讓別人看到自己私密事,但是,她也知道他拒絕不了,總不能自己抱著床單什麼的去洗吧?

只能厚著臉皮假裝沒看到於嬤嬤歡天笑地的,將自己的元帕小心翼翼的收進盒裡放起來。

想到這裡,她忽然想到了書中的一個BUG。

書中皇帝沒有真的睡嬪妃,那侍寢頭一晚的元帕怎麼交?

還有一件事情,就像是昨晚上事畢後要沐浴,安順帶著人要備好沐浴的熱水,香雪幾個也得輪值給她們備好更換的衣裳。

舒妃她們能騙一騙別人,她們自己宮裡的宮人能騙得過?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所以說,三妃肯定是把自己宮裡的宮人上下全都把持住了,所以才能絲毫風聲透不出去。

又想起書中皇帝為了遮人耳目,每次去三妃宮裡過夜,總要沐浴一次的習慣,皇帝事兒沒幹,戲倒是挺全乎。

不過,宋雲昭覺得作者當初寫的時候,可能沒有真的用心揣摩過,這宮裡上下這麼多眼睛,怎麼可能一瞞就兩年,而且這兩年宮裡一個有孕的嬪妃都沒有,朝臣就沒點懷疑的?

她得仔細揣摩揣摩,想到這裡就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肚子。

皇帝也沒讓人給她喝什麼避子湯,她的心頭一跳,她不想太快有孩子,因為她地位不穩,怕是護不住。

但是,如果孩子真的來了,那她就更得好好的往上升職了。

吃完早膳,宋雲昭就靠在臨床的榻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看書,她還是不舒服,一點也不想挪地兒,就這麼靠著挺好的。

「主子,張總管來了。」

宋雲昭一愣,張茂全這個時候來做什麼?

「去請進來。」宋雲昭起身坐正,整理一下儀容。

很快張茂全就進來了,「奴婢拜見貴嬪主子,奉命前來給主子送賞。」

送賞?

哎,這個她喜歡。

張茂全傳達了皇帝的口諭,又讓人將賞賜抬進來,滿滿當當的擺了一桌子。

宋雲昭的眼睛都亮了,哎呀,她都忘了,第一次侍寢後都是有賞賜的。

宋雲昭拜謝皇帝后,又給了張茂全賞,讓於嬤嬤把人送出去。

香雪幾個圍著主子吉祥話說個不停,宋雲昭伸手拂過那些流光溢彩的綢緞,看著兩匣子適合她戴的首飾,另外還有一匣子銀子,皇帝這麼

上道兒,她是相當的滿意。

石竹帶著人登記造冊,將賞賜收進忘憂宮的庫中。

於嬤嬤送走了張總管回來,面上喜氣盈盈,對著主子說道:「如今宮裡沒有皇后,貴妃娘娘又病逝,主子倒是不用大清早起來去請安。不過,可能稍後各宮也會送禮來,祝賀娘娘侍寢。」

宋雲昭微微頷首,「這些事情嬤嬤看著辦就是。」

各宮來送禮的都是各位主子跟前的管事嬤嬤或者宮女,又不用她出面招待,讓於嬤嬤去應付就成。

她其實有時候也不太理解這種禮儀,扎自己心窩子也扎別人心窩子,何必呢。

果然很快三妃為首先送來賀禮,緊跟著其他各宮也陸續前來,三妃送的賀禮都是首飾,往下各宮就不一樣了,一一入冊,宋雲昭以後也得還禮的。

翻看冊子的時候,瞧著陸知雪送她的是一匹素銀色的綢緞時嘴角不由抽了抽,可真行,她這裡大好的日子,她送個銀白色的,真是晦氣。

於嬤嬤瞧著宋雲昭不高興,便開口說道:「主子,也不用放在心上,您現在這麼多人盯著,要是計較難免失了風度,容易被人詬病。」

宋雲昭卻道:「嬤嬤此言差矣,陸知雪可不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她是大家族教出來的嫡女,這些人情往來怎麼會不知,不過就是故意噁心我而已。」

香雪在一旁就道:「陸嬪實在是很過分,屢次三番針對主子。」

石竹也跟著點頭,「這次主子要是不計較,只怕下次陸嬪更會囂張。」

端著茶進來的清風聽到這句,輕聲說道:「主子若是太過計較,只怕與名聲不太好。」

石竹看她一眼,「我知道你性子素來謹慎,但是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主子第一次承寵,本就是新進宮的嬪妃中第一人,這個時候敢給人添堵,陸嬪不過是仗著家世比主子好罷了。若是主子這次嚥下這口氣,只怕以後沒完沒了。」

宋雲昭興致勃勃的瞧著幾個人,覺得怪有意思,她心裡是認同石竹的觀點的,像是陸知雪這種人,只有狠狠的打她一次臉,她才知道疼。

以前也只是言語上的小毛病,她還真拿不到大把柄,這次嘛就不一樣了。

於嬤嬤瞧著主子的神色,仔細思量下,這才說道:「主子,不如老奴走一趟,將東西送回去?」

送來的禮物再給送回去,確實已經很打臉了。

宋雲昭就看向於嬤嬤,「嬤嬤是個心善的人。」

於嬤嬤一時有些訕訕的,嘆口氣說道:「老奴確實有些謹慎。」

「我知道嬤嬤是為了我好。」宋雲昭笑道。

於嬤嬤微微鬆口氣,又聽著主子接著說道:「只是我的性子素來是遇強則強的,陸嬪如此打我的臉,我豈能就這麼嚥下這口氣。不然,別人都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只怕人人都要來踩我兩腳。」

於嬤嬤現在也知道自己勸不住了,既是這樣,她想了想說道:「主子,倒不如將這件事情知會張總管?」

反正,不能讓主子直接出面,張總管往忘憂宮跑得這麼勤快,於嬤嬤又不是看不出他什麼打算,既然有自己的小心思,那就得出點力才成。

宋雲昭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就笑著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有勞嬤嬤了。」

於嬤嬤忙點頭,「老奴這就去做,那我就將那匹綢緞也帶走?」

「行。」宋雲昭痛快的答應下來。

於嬤嬤一走,石竹就說道:「若是張總管肯幫這個忙,下回他來忘憂宮,我就給他沏茶喝。」

香雪瞪她一眼,「你別沒事找事,御前的人,咱們得小心些。」

「怕什麼,不過是杯茶,又不是穿腸

的毒藥。」

香雪:……

清風在一旁聽著抿唇笑,將茶盞放在主子手邊,然後開口說道:「六尚局那邊這回勤快得很,給咱們宮裡送來一斤新茶,主子,您嚐嚐?」

宋雲昭想著要不都想得寵,都想要權勢呢。

之前六尚宮還想拿捏她,現在瞧著她一鳴驚人,轉頭就上趕著巴結了。

太極宮外,張茂全送走了於嬤嬤,抱著一匹緞子進了偏殿,隨手放在桌上,瞧著那銀白的顏色心裡嗤笑一聲。

這綢緞確實非常好,而且難得,像是這種銀白色,裡面是真的摻了銀絲織出來的,所以走在陽光下銀光閃動很是漂亮。

可是綢緞漂亮貴重有什麼用,別人大喜的日子,你非要送白,這不是咒人家嗎?

陸嬪,他知道,吏部尚書之女。

也是巧了,這幾日吏部尚書跟秦太傅一唱一和的,在朝堂上蹦躂的厲害,彈劾宋南雍(宋雲昭大伯父)的摺子如雪花一般,若沒有吏部授意,怎麼會這麼巧?

皇上對陸尚書正好不滿呢,結果親閨女把把柄送上來了,這哪是養女兒,這是養了個仇人吧。

若不是這次事情這麼巧,張茂全還真的不能一口答應下來幫這個忙。

天賜良機,他不撿起來,都對不住他那顆向上爬的心。

張茂全一直等著機會,好不容易等到求見的朝臣都離開了,這才抱著綢緞進殿。

封奕正捏著眉心看摺子,臉色很是難看,今年的軍費又要上漲一成,這些人狗官,是想要拿著軍費拿捏他,簡直是做夢!

「皇上。」

封奕不悅的抬起頭,看著張茂全也沒開口。

張茂全心頭一顫,皇上心情不好,那他來的真是太妙了,於是就開口說道:「方才忘憂宮的於嬤嬤回稟奴婢一件事情。」

聽到忘憂宮,封奕臉上的神色緩了緩,「可是宋貴嬪有什麼事情?」

張茂全眼珠一轉,皇上心情不好聽到忘憂宮的事情,這語氣都緩了下來,可見他當初做的決定多明智,於是立刻就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他保證,絕對沒有添油加醋。

不過,他把綢緞遞上去的時候,故意走在有光的地方,那銀白色在光下越發的扎眼。

封奕的臉色就沉了下來,陸嬪……想了想,原來是陸士奇的女兒,這麼一想,就冷笑一聲。

「傳朕的旨意,陸嬪以下犯上,罰俸三月,禁閉一月。」

「遵旨。」張茂全心頭一咯噔,沒想到陛下罰得這麼重,可見是真的把宋貴嬪放在了心上。

封奕沉著臉,良久嗤笑一聲,然後抬頭看著孟九昌,「今年新貢上來的綢緞,挑一些顏色鮮亮的送去忘憂宮。」

孟九昌忙彎腰接旨,「是。」

孟九昌帶著人去了陛下的私庫,瞧著今年新貢上的綢緞,滿滿的堆了整庫,讓人挑了十幾匹適合宋貴嬪的位份能用的顏色,然後親自送了過去。

這一位眼瞅著藉著東風就能起飛,他這次跑腿倒是心甘情願。

這人啊,運氣說不定就在什麼時候,宋貴嬪家世尋常,在新進的嬪妃幾乎是墊底的,哪知道就入了陛下的眼。

不只是第一個侍寢的,居然還能讓陛下為了她斥責責罰陸尚書的女兒,這要是傳到前朝,只怕又要掀起風浪,便是後宮也不會安穩了。

宋雲昭再次接了賞之後懵懵的,讓人賞了孟九昌一個厚實的荷包,滿面笑容把人送出去,轉頭臉就黑了。

行,她想要借皇帝的手出口氣,好傢伙,轉頭就給自己拉來好大一波仇恨值。

她發現了,狗皇帝是絕對不肯吃虧的人。

好歹也是共度春宵的人,不用這麼絕情吧?

宋雲昭使勁擠出一個微笑,但是實在是笑不出來,她已經能預料,後宮的女人在陸知雪受罰後,肯定會將她視為頭等大敵。

她這個炮灰,這回真的閃閃發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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