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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內這些人看來。
大唐的軍力乃是天下獨一檔。
不然,他們怎麼可能會將周遭諸國收拾的服服帖帖呢?
“哥。”
“你不會搞錯吧?”
“我是女子,但我也知道咱們大唐現在在天下難尋對手啊。”
李麗質小嘴一撇說道:“就算是那些盎撒人有火器,也比不上咱們大唐的吧?”
她說這話倒是沒問題。
畢竟,她是個女子,她沒上過戰場。
但有問題的是,周遭幾個男子也是這麼認為的。
尤其是程懷亮與長孫衝二人。
“殿下。”
“咱們大唐為了打造火器,可是調配了全國的物力。”
“即便如此,還前前後後花費了好幾年的時間。”
“而盎撒這個國家,據我所知,從建成至今,也不過六七年。”
長孫衝道:“就算他們有火器也無法與我們大唐的相比吧?”
“是啊殿下。”
“咱大唐的火炮,早已能一炮數里。”
“光是這一點,就夠他們追趕幾年的了。”
程懷亮滿不在乎的說:“所以殿下又何必為此惆悵?”
“你們這樣想。”
李承乾眯縫著雙眸道:“是因為你們沒有對上過盎撒軍。”
回想當初與盎撒軍對上的時候,李承乾也不禁有些後怕。
得虧那時候李承乾先是從趙有林口中得知了關於盎撒不少的情報。
在之後的日子裡,特意多準備了不少彈藥。
否則他也抱著這樣的想法去西突厥。
那對於大唐甲士而言,便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你們沒登上過那片戰場。”
“所以你們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李承乾幽幽道:“這些盎撒人,可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他們的火器,雖然還比不上我們的。”
“但與我們之間的差距,其實並不算大。”
“我們的火槍能打八百步,他們就能六百步。”
“我們的火炮能打兩千步,他們就能打一千五百步。”
此言一出。
場內眾人都不禁啞然。
他們,有這麼牛嗎?
“那你最後不還是贏了?”
李恪道:“既然贏了,就不足為據。”
“恪弟啊。”
“你也是領兵之人。”
“難道你忘了,領軍就不能輕敵了嗎?”
李承乾道:“你們是沒看見,在戰場上那些西突厥的騎兵在對上盎撒人時是什麼樣的景象。”
“他們被打的,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梁軍只要對上,那西突厥的甲士就會成片成片的倒。”
李承乾環顧在場幾人道:“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什麼?”
李麗質神經大條,徑直開口問道。
“意味著,一旦開展火器戰爭。”
“我軍不能掌握絕對的優勢,就要陷入捱打的局面。”
“到時候,成排成片倒下的就會是我們大唐的甲士與子民。”
李承乾頓了頓:“而且有一件事,我並沒有向朝廷稟報。”
“你們可知道西突厥在這場戰爭當中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嗎?”
“光是兵就死傷近四十萬人!”
“而西突厥總計才不過區區二三百萬人口,一下子死傷了近四十萬人。”
“你們知道這對於一個國家而言,是什麼概念嗎?”
李恪抿了抿嘴:“意味著,至少往後最起碼二十年,西突厥都沒有向外發動戰爭的能力了。”
聽聞此言。
李承乾朝他拋去了一個讚賞的眼神。
“沒錯。”
“至少二十年西突厥都沒有發動戰爭的能力。”
“而與此同時他們的年齡結構也基本被打斷層了。”
李承乾慢條斯理的說道:“在我抵達西突厥的時候,鮮能看見三十歲左右的人。”
“軍中甲士,大多都是四十歲和二十歲,乃至十多歲的。”
“而以西突厥的平均成婚年紀,十七歲來推算。”
“他們至少有二十萬個家庭失去主心骨,至少二十萬個女人失去丈夫,至少二十萬個孩子失去父親。”
在沒有經歷過戰爭的人看來,戰爭,或許只是兩個字而已。
但對於親歷者而言,這是最殘酷的煉獄。
尤其是在火器戰爭裡,人命實在是不值一提。
場內幾人聽聞這話也都不禁陷入了沉思當中。
“恪弟。”
李承乾轉而看向李恪:“你剛才說,我打贏了他們。”
“沒錯。”
“我是打贏了。”
李承乾很認真的說道:“但我要告訴你的是,這場戰爭,我們贏得很僥倖。”
“如果沒有趙有林在最後時刻,激發起那些部族首領保家衛國的鬥志。”
“如果沒有那些西突厥甲士不顧生死的奔襲數千裡,打掉了盎撒國的後勤。”
“如果在此之前,我沒有逼著軍械營趕製炮彈。”
“那這一仗,即便我大唐不被打殘,也好不了多少。”
李承乾曾經無數次思考過這個問題。
如果再讓他領兵去和盎撒人打一場他能不能贏。
可不論怎麼想,他最後推算出來的結果都是慘勝。
哪一戰中,發生了太多的意外情況。
比如,盎撒軍突然間的內鬥。
比如,西突厥突然間的雄起。
這些都是有利條件。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但盎撒帝國永遠存在,運氣卻不會。
而一次能靠運氣,那第二次呢?第三次呢?
當運氣用光了又該怎麼辦?
也讓大唐甲士跟那些西突厥人一樣,用人命填窟窿嗎?
或許唐人不畏犧牲。
但李承乾卻絕不會讓這一切發生。
因為這就是他存在的意義,也是他將窮極一生所追求的東西。
而聽聞李承乾的一番話,李恪也似是明白了什麼。
“皇兄。”
“您就說要我做什麼吧。”
李恪語氣莊重道:“我就一句話,您劍指何處,我便立馬為你拋頭顱灑熱血!”
“我也是!”
長孫衝眼神炙熱的看著李承乾。
“俺也一樣!”
程懷亮也緊跟著開了口。
看著眼前三人,李承乾怔了良久。
這就是有兄弟的感覺,不論做什麼都有人陪著,都有人頂你。
“放心。”
“只要有事,我絕不會跟你們三個客氣。”
李承乾輕笑了一聲,隨之話鋒一轉道:“行了!大家也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
“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
“我的表妹也是我的弟妹,今天重新回到了蜀王府。”
李承乾端起酒杯道:“來來來,大家一起敬這兩個破鏡重圓的夫妻一杯!”
眾人聞言,頓時喜笑顏開。
繼而端起酒杯,與坐在主位上的兩人對碰。
場內沒有幾個外人。
所以這一晚上,他們也都喝的極為開懷。
最後幾人無一例外,全都是被家裡的僕從抬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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