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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閂可不輕,足有一百來斤。
可在李承乾的手中,此物仿若無物一般,輕描淡寫的就給舉過了頭頂。
甚至,他還順勢將門閂扔進了至少數米開外的人群裡。
一些個來不及躲避的倒黴蛋,直接被門閂砸了個正著,當場骨斷筋折,頭破血流。
但這對於他們來說,並不能算是最慘的。
讓他們更慘的事情,馬上就要來了。
在門閂被去除之後的瞬間,富老六他們直接衝了進來。
當看見渾身浴血的李承乾後,富老六也是又驚又喜。
喜的是,李承乾這個主子真對他的脾氣。
膽大心細,並且還有本事,有本事不說,還有身份有地位,有氣度。
這樣的人,簡直就是戲文字子裡面才能有的英明主子。
更有甚者,他這在江湖上廝殺了數十年的人,都不敢做的事兒,他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年卻做了,使他欽佩不已。
驚的是,府內竟然有這麼多人。
他開始的時候可是沒想到,府裡面藏著這麼多打手的。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放心讓李承乾進來啊。
但也是因為這個沒想到,差點毀了他的英明。
在他出來時,公子齊可是千叮嚀萬囑咐過,千萬千萬要保護好李承乾的安全。
並且凡事不要讓李承乾衝鋒陷陣,儘可能讓他帶著兄弟們去。
要是李承乾在剛剛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真的是百死莫恕。
富老六越想越氣,直接掄起手中刀:“你大爺想毀你老子英名,兄弟們,跟老子一起砍死他們這群不要命的!”
這話也就富老六這種剛剛加入到官道陣營的人才能說出來。
要是換做旁人,高喊的就是另一番話了。
最起碼不是老子老子的,而且也不會說對方不要命什麼的。
大致情況是要喊:“兄弟們,隨我一起,斬殺逆賊!”
當然,喊什麼話無所謂。
主要還是要看戰力如何。
富老六這一行人,幾乎都是江湖出身。
尤其富老六本人更是有著千夫不當之用。
此時此刻,一人提刀衝在人群的最前方,左劈右砍,如入無人之境。
翟府內的死士也好,家丁也罷,完全沒有一個人能站出來攔住他的進攻步伐的。
這時候,李承乾反倒是空了下來。
他慢悠悠的走到階梯前,拍了拍階梯上的灰塵,坐了下去,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廝殺。
這一刻的他,好似完全置身事外,彷彿與世隔絕。
周遭廝殺的聲音不見,廝殺的人群也不見。
唯有他自己一個獨自坐在階梯上。
在他發呆時,戰鬥已經接近尾聲。
等肅清了前院的這些個打手之後,富老六就領著一行人衝入院中,尋找那所謂的翟老闆以及他的親眷們。
時間不長。
富老六與張忠,王芳領著一大幫人來到了李承乾的面前。
這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應該就是翟家的親眷了。
張忠從人群中出列,把一箇中年人推到了李承乾的面前。
中年人吃力不住,摔了個狗啃屎。
李承乾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後看向張忠問道:“這人誰啊?”
“回稟殿下。”
張忠面朝李承乾道:“這人就是翟武忠,翟老闆!”
“翟武忠……”
李承乾呢喃了一句。
說著,他忽然笑了。
“翟武忠,翟無忠,整個翟家真是沒有一個忠誠之輩啊……”
李承乾低頭看向翟武忠,道:“聽說,你要殺我?”
“狗太子!”
翟武忠咬牙怒罵道:“人人得而誅之!”
“嘭!”
張忠提腿一腳踢在翟武忠胸口上:“太子面前,休得放肆!”
李承乾擺了擺手說:“沒事兒,讓他放肆一下吧。”
反正,他也快死了。
李承乾看向翟武忠,道:“你也是跟過我父皇的?”
“呵呵。”
翟武忠冷哼一聲:“是又怎樣?”
“不怎樣。”
李承乾眨巴眨巴眼道:“就是想看看,我父皇當初帶的這些兵,長什麼樣子。”
“現在你看到了?”
翟武忠歪著腦袋,看著李承乾道。
“看見了。”
李承乾搖頭嘆息著說:“並不怎麼樣。”
“你!”
聽見這話,翟武忠怒起。
“小崽子我告訴你。”
“要是沒有咱們這幫老兄弟浴血奮戰,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太子?你很牛嗎?很了不起嗎?”
翟武忠冷笑著說道:“在咱們兄弟面前,你連屁都不是,現在還想著來算計咱們兄弟,你配……”
“嘭!”
他話還沒說完,一隻腳就落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次出腳的不是張忠,也不是其他人,正是李承乾自己。
雖說他是坐在地上踢出的這一腳,但還是將翟武忠給踹的不輕。
整個人直接騰空了一下,方才落在地上,口鼻都湧出血來。
“我知道,你們為大唐流過血。”
“你們也有著許多人不曾有過的功績。”
“但開國之功,可是讓你們囂張,讓你們炫耀的理由?”
看著翟武忠,李承乾不由覺得有些嘲弄。
開國之功的確很了不起。
但是,是他囂張的理由嗎?是他刺殺自己的理由嗎?
李承乾也是沒想到,自己剛剛過來,明明什麼都沒做,就來刺殺自己,膽子怕不是鐵打的。
“你和我說功績,你配嗎?”
李承乾起身上前,一把揪住翟武忠的衣領:“九歲那年,我隨父皇去了北漠,滅了梁師都。”
“十歲那年,我隨隊滅了頡利。”
“十一歲那年,我在吐谷渾滅了慕容家。”
“十二歲那年,我在東北滅了東北三番。”
“十三歲那年,我親自領兵滅了高句麗滅了東北新三番。”
“十四歲那年,十五歲,十六歲,我只怕單拿出一個年份,就足以讓你用一生來追趕……”
李承乾直直的盯著翟武忠道:“來,你有什麼功績,不妨說來聽聽啊?”
李承乾的功績,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從他很小的時候開始,就在馬背上摸爬滾打。
可以說,他這個太子之位實在的簡直不像話。
尋常人就算是想挑毛病都挑不出來。
饒是翟武忠也是啞口無言。
他憋了半天也只說出了一句:“有功績又如何,還不是兄弟們打出來的底,讓你撿了便宜?”
“呵呵……”
“你們這些人啊,本應該都是朝廷的鞏固,百姓的屏障。”
“但是偏偏他們就選擇了一條非同尋常的道路。”
李承乾一邊搖頭一邊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人生來都是一樣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的長大,人們的性格也變得形形色色。”
“有人殘忍無比,嗜殺成性,宛如惡魔,那就有人善良非常,宛如當世活佛。”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無外乎倆字,慣得。
他們的毛病都是李世民慣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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