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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餐廳裡,季家四口圍坐長餐桌前,吃著早餐。
季姝曼拿著烤好的法棍切片,抹上一層芝士,再加上煎好的雞蛋蝦仁和培根。
“我要她手上的麵包!”
對面的季承澤瞪著季姝曼,手指著她上的法棍切片,囂張地說。
“承澤,你面前有,聽話!”王芸芸摸了摸兒子的頭,安撫他。
“不嘛不嘛,我就要季姝曼手上的!”
季姝曼聞言蹙著眉,狠狠瞪了他一眼。
王芸芸正好看向她,臉上堆著假意的笑,溫溫柔柔地道:“姝曼,你就讓著點弟弟嘛,他比你小那麼多,還只是個孩子嘛。”
季姝曼默不作聲,拿著法棍切片起身,勾唇微笑著遞到季承澤面前。
季承澤心滿意足地笑了,接過來,咬了一口,接著又吐出來,“好難吃,好難吃,季姝曼你加了什麼在裡面?”
王芸芸撿起法棍檢查一遍,發現裡面有芥末,她慌忙起身給兒子喂水,眼睛直冒火瞪著季姝曼,“季姝曼,你故意的是不是?”
季姝曼黑葡萄般的眼珠裡全是無辜,委屈巴巴地道:“芸姨,對不起哦!我不知道他吃不了芥末,我自己一直都是這樣吃的。”
王芸芸又看向一旁邊喝牛奶邊看財經雜誌的季父,“北辰,你也不管管!”
季父抬起頭來,掃了一眼三人,對著季姝曼道,“姝曼,你也不小了,該懂事點了!”
季姝曼勾唇冷哼一聲,拿起一片法棍繼續抹著藍莓醬。
“聽說你跟莫欣的外甥在談朋友?”
季父放下手中的雜誌,看著季姝曼,想從她口中得到答案。
季姝曼微微一怔,輕輕放下手中的抹刀。
沒想到父親的訊息真夠靈通的,但也大概能想到是誰告知父親的。
“怎麼?爸爸您跟他家很熟?”
季姝曼輕輕咬了一口法棍,漫不經心地攪拌著杯子裡的黑咖啡,腦中浮起一片冰冷記憶……
當初父親在母親的葬禮上表現得痛不欲生,一轉眼便娶了個小他十來歲的小嬌妻。
嫌她拖油瓶,將她送到大洋彼岸,以關愛之名義,美其名曰去治病實則囚禁。
在伊麗莎白醫院裡,她每天面對冰冷白牆,聞著濃濃的消毒水味,金髮碧眼的陌生男女不停地給她吃藥、打針,偶爾會有穿著病號服的猥瑣大叔過來衝她邪惡地笑……
“倒不是,不過,莫欣很看重這個外甥,她姐姐臨終前託付過她,加上……加上宋滄淵的關係……”
父親的欲言又止,讓季姝曼又想到他在宋滄淵面前那副摧眉折腰的態度來。
心中自然明瞭。
季父是幹實業出身的,十幾年前確實掙的不少。
近些年全球金融危機,生意逐漸開始走下坡路。
季姝曼從沒過問過父親生意上的事情,也輪不到她過問,倒是從父親這兩年頭上的白髮增長速度,能看出他壓力肯定不小。
父親之所以提到宋滄淵,是因為他有資本,畢竟他的經緯創投可是響徹全球的投資公司。
“我和他是在美.國加州認識的,並不瞭解他家裡的情況。”
季姝曼吃了兩片法棍,喝完一杯黑咖啡,抽出紙巾擦了擦嘴後起身,“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說完轉身離開了餐廳。
“這丫頭一點也不知道為家裡著想一下,我看讓她早點嫁人了也可以幫忙減輕些負擔,莫欣不是說了嗎?她姐姐生前給她外甥留了一筆錢在她手裡嗎?”
身後,王芸芸的聲音壓得很低,季姝曼依然聽得清楚。
“她還小,再等兩年吧……”
季父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許無奈,在季姝曼看來不過是還沒談好價錢罷了,父親可是個商人,心中最看中什麼她不會不懂。
“再等兩年你撐得下去嗎?內陸那些工廠說倒閉就倒閉了,我看你就是太慣著她了,養得那麼叼,誰都瞧不上,不趁現在年輕漂亮找個有錢的,到時候年紀大了誰還會要她啊?再說,她還有病……”
王芸芸的聲音裡似乎帶著惡毒詛咒,讓季姝曼不由自主地渾身發顫。
她攥緊了拳,水紅色的指甲嵌入了粉嫩的手心肉裡。
片刻後,季姝曼深吸一口氣,勾了勾唇角,冷哼一聲,朝二樓臺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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