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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陰陽和合,繁衍後裔,才是我人族之正統……可嘆那些聖地世家,聖女神女,不知其中妙趣,敝帚自珍,內部消化,嗚呼哀哉!”
一個半大的小子,不過十四五歲,穿著一身青衣,人模狗樣的在大發感慨,接上了姜逸飛的話。
“這位小兄弟,能有如此真知灼見,實乃我輩中人也……”青衣少年搖頭晃腦,看著姜逸飛,“不如入我行當,做我小弟,日後跟我一起劫聖地、分聖女,豈不美哉?”
“入你行當?就你?”姜逸飛撇撇嘴,“還劫聖地?聖地是你想劫就能劫的嗎?”
“你很會打嗎?聖人之下,你會打有個屁用啊?”
“出來混,要有勢力,要有背景!”
“你哪個道上的啊?”
姜逸飛斜著眼看人,語氣不善。
是。
他是心懷不軌,立志要做絕世黑手,禍害世間。
各個聖地世家,遲早都要走一走——不是惦記他們活著的英才,就是瞻仰他們嗝屁的前人,以此煉就一爐混沌大藥。
但,姜家也是聖地之一啊!
這人模狗樣的傢伙,張口閉嘴惦記著聖地世家的聖女神女,說不好拐個彎,就到他所在的姜家了……這能忍?
青衣少年聽著,一愣一愣的——竟然有人比他還狂?
他頓時肅然,報上自己是混哪條道的。
“北域寇盟有我姓,萬千小弟呼我名……”青衣少年抬頭挺胸,“蓋世大能——姜義,聽說過沒?那是我爺爺!”
“我叫姜懷仁!”
“你吶?又是哪條道上的?”
他眼神不善,琢磨著面前這個小屁孩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他便要令其知曉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咦?”姜逸飛初時一怔,而後忍俊不禁,“原來是‘壞人’兄弟啊……失敬!失敬!”
“我叫阿飛,你不喜歡的話,就叫我太子好了,這我還是承受得起的。”
姜逸飛端起了架子。
姜懷仁瞪大雙眼,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一言不發的握緊拳頭,上下打量姜逸飛,似乎立馬便要上演全武行。
但,有人可比他更快。
“嘿!”
姜家的護衛中,一個魁梧青年驀然間踏步而出,前行十餘步,搭在了一個似乎遊手好閒、體格彪壯的大漢肩頭,用力一扯,便將其拽了一個踉蹌。
“哼!”
大漢不服氣,身軀發光,崩開禁錮,雙目圓睜,低吼出聲,“狗蛋,你敢跟你堂兄動手?”
“呵!這不二狗嗎?幾年不見,這麼拉了?”青年不甘示弱,爆出了大漢的小名,互相傷害。
“二叔!”姜懷仁被嚇了一跳,“你怎麼來了?”
“我能不來?”姜老二冷笑一聲,暫且擱置了跟“狗蛋”的爭執,“你那麼點修為,也敢出來闖蕩,不怕被聖地世家那些不要臉的老傢伙下暗手,直接拍死?”
“你也不看看咱這十三大寇,明裡暗裡有多少死對頭!”
“老爹放心不下你,讓我在暗中保護你。”
姜老二抬手拍了拍姜懷仁的腦殼,咣咣的響,一聽就是個好頭。
姜逸飛瞅著,笑了,笑的幸災樂禍。
“二叔你看,他在笑!他竟然在笑!”姜懷仁試圖禍水東引,點指姜逸飛,口中嚷嚷,“這一定是在笑你的小名啊!”
“嗯?”姜老二眼神一瞪,便看了過去,“小傢伙,你是姜家裡頭哪一脈的?”
“我爹可看某些人不順眼的很!”
“誰讓我大伯當年在姜家裡受了委屈?”
他攥著拳頭,指節捏的噼啪響。
“你要以大欺小?要不要臉?”魁梧青年拉著他。
“我是寇!大寇!”姜老二大笑,“你跟我講道理?這不是笑話嗎?”
“不講道理的話,那你講不講祖宗?”一個隱藏在姜逸飛影子中的老人浮現而出,這是一個活化石,活了兩千多年了,早已看淡了人世沉浮,輩分也奇高。
他是姜逸飛此行的護道人,視他如光,自身則成了影,默默守護。
“十二叔祖?您竟然從宗廟裡出來了?”姜老二的氣勢一下子便萎了,不再炸毛。
“唉。”活化石笑著說道,“老啦,離死不遠了……人生最後一途,想伴一伴朝陽,最後見一見這世間。”
“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呢也不想說太多。不過這個孩子得了先祖念頭的親睞,以後註定自領一脈,開闢源頭。”
“所以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恩怨情仇,別往他身上纏,知道麼?”
姜家的活化石捏著一雙砂鍋大小的拳頭,和聲細語的勸說。
老人白髮蒼蒼,臉上的褶子更是堆積的面容都看不清了,但是拳頭仍舊有力,讓姜老二從心的撿起了道理。
“您說是就是。”
姜老二嘟囔著,老老實實的退下。
他心裡憋著悶,左右看看,向著遠處一座酒闕去了,儼然是要借酒消愁。
魁梧青年本想要跟上,最後卻又駐足,看向姜逸飛。
“去吧。”
姜逸飛揮揮手,一臉淡然,“一筆寫不出兩個姜字,都是一家人,有散,也終會有聚的一天。”
“過去的怨,早晚會消解,家族麼……最重要的是公正!”
他很有家主的格局。
“少主英明。”
青年護衛抱拳,隨後追過去了。
姜逸飛含笑目送。
倏爾,他笑容一斂,“那個誰誰誰……叫姜懷仁那個,誰讓你走了?”
已經小溜出幾步的姜懷仁,這一刻身形僵住了。
……
“姜家這是變天了嗎?往日裡還要爭個高低上下,為了聖主的位置,恨不得將彼此的腦子都給給打出來。”
“這一代卻那麼早出了結果,祖廟的老人直接定下你為未來的聖主。”
一座宮闕中,姜懷仁與姜逸飛推杯換盞,說個不停。
“我聽我爺爺說過,當年他有一個哥哥,叫姜哲,本是一代奇才,卻在競爭聖主的過程中受了不公正的對待,含恨之下遠走,自此再無音訊。”
“也因此,我爺爺一怒之下,反出了姜家,拉起隊伍,成了大寇。”
姜懷仁嘆息。
“此事我已知曉。”姜逸飛頷首,“放下,我會為你們這一脈平反的。”
“不止是平反,還會找到姜哲前輩,或者是他的後人,接引他們歸來。”
不平反是不行的。
除卻家族公正考慮,也是因為這一脈實在出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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