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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汪文成立時大踏前移,便是一眾丐幫門人也都發出陣陣驚歎,黃蓉沒有跟著驚疑,而是陷入了沉思當中。

一旁的武三通難忍悲慼,拱手道:“洪前輩,家師現如今下落不明,這兇人就是欺我大理無人,兩位師兄現下屍骨未寒,他竟還敢在這個檔口跳出來行兇,其行為也太過猖狂!念在您與家師多年來的交情,三通懇請洪前輩為我大理段氏一脈做主啊!”

武三通說完便噗通一下跪拜在地,把一旁的黃蓉都給嚇了一跳,趕忙就甩開思緒快步上前攙扶,郭芙見狀猶豫片刻也選擇跟隨孃親一起上前攙扶武三通。

“爹......”

武氏兄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該不該將自己的父親攙扶起來。

“你們也跪下!”

武三通非常固執,任黃蓉郭芙如何拉扯,其雙膝都不願離開地面,整個人死死釘在地上,更不忘扭頭怒喝武氏兄弟道。

兩兄弟被父親的眼神嚇到,遂也囁囁跟著跪倒在地。

“武家大哥,這事牽扯太大,師父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你先起來。”

黃蓉難得露出了溫婉細語的一面勸阻道。

武三通聞言沒有出言,而是搖了搖頭繼續拜倒在地,郭靖他是指望不上了,襄陽城離不開他,而黃蓉作為一個女卷,能力來說還是小了些,現下唯有五絕之一的北丐洪七公才能穩住這個混亂的局勢為他住持公道。

洪七公靜靜看著武三通父子三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他跟東丈有過一段不短的相處時光,們心自問對這個後生晚輩洪七公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喜愛,他也不願相信東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但現在所有的動向皆指向了東丈一人所為,而自己又拿不出能說服幫眾們的證據,內心也感到了一絲無奈。

他很快收斂心神,左手虛扶道:“三通,我與你師父交情匪淺,一燈大師為人正直平和,便是我都受過他不少的恩澤,這件事,我不會置之不理,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放心吧,你們,先起來。”

還是洪七公的話好使,武三通聞言立即感激涕零的道:“多謝洪老前輩!”

“無須多禮,起來吧。”

在洪七公的示意下,武三通這才率先起身,後邊的武氏兄弟見狀趕忙上前一左一右攙扶自個老爹。

“幫主!賊人猖獗!文成懇請幫主授意,帶隊殺向東丈老巢!定要叫他血債血償以慰藉於長老的在天之靈!”

對洪七公,汪文成還是很尊敬的,而這人也的確是頗有血性。

緩緩看向抱拳躬身在前的汪文成,洪七公沒有應答,而是微微側頭看向沉默不語的黃蓉,問道:“蓉兒,你怎麼看?”

黃蓉一貫鬼靈精怪且足智多謀,洪七公也習慣了將問題拋給這個女弟子。

大家雖然知道黃蓉是洪七公的關門弟子,陸青這個黃蓉的小師妹世人並不知曉,洪七公沒有選擇公開。

可即便如此,大家內心還是有些不舒服,尤其是汪文成,很明顯就看出了洪七公對黃蓉的偏袒,黃蓉隱晦的看了眼對方,大方的道:“師父,蓉兒才疏學淺又能有什麼見識呢,不過是兄弟們抬愛罷了,至於這名幫中弟子的失蹤,蓉兒以為,兇手另有其人......”

“哦~何以見得?”

洪七公點了點頭,顯然也是認可了黃蓉這一說法,遂饒有興致的看著後者。

“哼!”

汪文成見他們兩師徒你一言我一句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晾在原地,遂氣得扭過頭去抱臂冷笑。

緩緩掃視堂內眾多弟子,黃蓉忽然高聲道:“兄弟們,如果換做你們是那名兇手,當日既然有心將他留個活口,事後還會大動干戈勞心勞力的將人滅口麼?這麼做的意義何在?”

“這......”

大夥不由換位思考,也覺得黃蓉這話有些道理,剛才卻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覺得丐幫出事就一定與當日殺死於建白的兇手脫不開關係,這是已經帶著有色眼睛去看待事物,沒有客官的去思考事情的邏輯性。

“黃幫主,話雖如此,但那人仍舊脫不開干係。”

“就是就是,興許當日就是那位兄弟僥倖逃脫而不是他刻意放逐的呢?”

眾人紛紛各抒己見,黃蓉笑著一一看去,暗道,能動腦能交流至少還是好的,遂又笑道:“不錯,不排除你們說的這種情況,但機率非常小,於長老什麼身手想必大夥都瞭解,連他都死在了對方手中,那這名兄弟又何德何能能毫髮無傷的逃得生天?難道是他故意藏拙?其實這位兄弟是個深藏不露的大高手不成?”

“.........”

“我想,你們此刻內心都應該有了答桉,那我便不再多說什麼。”

黃蓉話畢轉身看向站於高位的洪七公,道:“師父,您知道東丈的下落麼?”

洪七公猶豫片刻,搖了搖頭道:“老夫不知,得到訊息的第一時間我便馬不停蹄的趕到終南山後活死人墓,但那裡卻空無一人,隨後老夫又趕向了他另一處住所,而那裡也是人去樓空,老夫,也不知道現在他身在何處。”

洪七公所說的第二個地方便是劍冢,對此眾人意見不一,有的說東丈那是畏罪潛逃,而有的則是認為兇手可能不是東丈,但這些人皆為黃蓉那邊人馬,屬於小數。

無視眾弟子的猜測,洪七公目光炯炯望向底下的黃蓉,道:“蓉兒,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望著身旁目露擔憂的郭芙,黃蓉幽幽嘆道:“不管兇手是不是他,如今,他可能回來了......”

黃蓉話畢總壇內瞬間針落可聞,知道是一回事,但真的確切了這個人的行蹤後眾人不由都生出了一股寒意,東丈的兇名早就傳遍了大江南北,那可是當世一等一的狠人,終南山一役死在他手中的成名高手就不下百人,而那些尋常人等更是數不勝數。

那場大戰過後成山的屍臭傳遍了終南山一月有餘,曇花一現的納士山莊真正成了一個鬼莊,任誰見之都會不寒而慄,起因就是因為那個名為東丈的男人。

“哼!裝神弄鬼,洪幫主,小的這就帶人去將那藏頭露尾之輩給揪出來還兄弟們一個青白!”

汪文成不管不顧的帶著大批人馬就往堂口走去,洪七公沒有選擇阻攔,現在丐幫群情激奮他能理解,只不過在汪文成走後對下首的兩名長老道:“你們也一同前去吧,記著,若真碰到了那個人千萬不要妄起衝突,切記,第一時間定要派人通知我,等我到場了再說,可明白?”

“明白!”

執法長老、掌砵長老兩人立時分列而出,領命追向了總舵主汪文成。

望著出走了大半人馬的總壇,洪七公坐到了主位之上,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深深嘆了口氣:“蓉兒,你覺得會是他麼?”

“蓉兒,不知......”

.................................

同一時間。

丐幫總壇往北七十里地遠的一處山巔之上,一座簡陋的木屋聳立於間,這是一間山下樵夫平日工作之餘稍作休息而建成的臨時住所。

此時木屋內傳來陣陣淒厲慘叫,那驚恐絕望的聲音猶像見到了世間什麼大恐怖一般,絕望至極。

木屋旁,山巔懸崖邊,一名黑衣男子跨坐邊上,一條腿懸空晃盪,一腿屈膝隨意癱搭,一手拎著一個酒壺不時輕淺一口,呼嘯的山風吹起了男人那高束的馬尾,若不是身旁木屋內不時傳來陣陣慘叫聲,那便是一幅妥妥的山野閒人之景色。

很快,屋內的慘叫忽然變得高昂,繼而戛然而止,驚起了周遭陣陣飛鳥。

嘎吱一聲,漏風的木門被人由內推開,一名模樣儒雅的青年踏步而出,但見他的臉上仍殘留點點血漬,配上他那左耳上的金墜讓人感官異常的妖異。

青年沒有看向懸崖邊的男人,而是自顧自的走到木屋旁的水缸旁打水洗手。

“如何?”

懸崖邊上的黑衣男子沒有回頭,聲音輕飄飄的傳至身後。

將滿是鮮血的雙手洗淨,儒雅男人漫步走向懸崖邊,但聽呼的一聲,一個酒壺立時倒旋飛來,一手穩穩接住酒壺,儒雅男人暢快的痛飲幾口,跟著也坐到了黑衣男人身邊,雙腳啪嗒懸掛在半空,目光平時對面怡人的風景輕輕笑道:“這小崽子嘴巴很硬,動了翻手腳才松的口。”

“呵呵,招了?”

“招了。”

兩人對話很是隨意輕巧,實則過程很是觸目驚心,這兩人便是東丈與張一氓,轉輪王張一氓號稱世間執行者,別看他平時一幅文質彬彬的模樣。

實則在用刑這方面這世上能與他相比的沒有幾人,畢竟他家就是幹刑偵出身的,什麼水刑凌遲對他都是小兒科,他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將人的一整張皮完整的剝下來而讓人不死,這是很多老刑手都幹不了的事。

畢竟人命是很脆弱的,但他張一氓能,且還能讓你保持清醒看到自己的皮一點一點被剝離出來,對受刑者的身心那是一個極大的打擊,很多人是受不了的。

“那人什麼來頭?”

東丈對他行刑的過程並不感興趣,這種事若不是變態真就看不下去,現在只問過程。

“不知道。”

“不知道??”

東丈聞言眉頭一挑,你活活弄了一個時辰的功夫就問出了個不知道??

“........”

張一氓被東丈這話問得一嗆,遂又慢悠悠的道:“他也沒看到來人的容貌,說是戴著一幅狐狸面具,穿著嘛,與你以前一般。”

“身手呢?”

“不知道。”

“........”

“人嚥氣了麼?”

張一氓微微伸了個懶腰,瞥了眼大開的木門:“活不過今晚。”

“嗯。”

“交給你了,我睡一覺......”

東丈說完便仰躺倒在懸崖邊,望著天上不時飄過的雲朵很快閉上了眼睛,張一氓屈膝坐在身旁望著山下的景色沒有說話,很快,提熘著酒壺起身就往山下走去。

身形剛要走進山林,身後忽然響起東丈的聲音:“老張。”

“嗯?”

東丈閉目的嘴角微微上揚:“回來記得給我打壺酒。”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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