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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傷對於百草仙來說不過是動動手指的功夫,內傷才是考驗他技藝的時候。
但見他盤膝坐在東丈身後,十枚指長的銀針錯落在東丈強健的背肌之上,銀針一端繞著一根根細長的紅線,這些線頭此刻正被百草仙用十根手指頭捻住。
沒過一會,東丈便感覺背上隱隱傳來陣陣暖流,沒回頭去看,便知這是百草仙的手筆。
而古墓眾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新奇的療傷之法,皆大氣不敢喘的盯著兩人。
百草仙微微閉上雙目,十指將紅線拉得繃直,此刻手指頭正不住抖動,很快,東丈的背上便漸漸泛紅。
東丈察覺到,有一股股溫和平正的暖流正於自己背上的穴道往體內遊蕩,知百草仙這是在查探自己的傷勢,遂放開身心任由他檢視。
不然那自動禦敵的九陽真氣非把百草仙的內力回彈不可,這就該鬧笑話了。
一盞茶的功夫悄然而逝,眾人見到百草仙的臉色愈發的古怪,小龍女對東丈的身體是最為上心的,自然也看到了他臉上那異樣的神色,忍不住問道:“先生,東丈傷得很重?”
百草仙眼眸微張,搖了搖頭:“重,也不算重。”
陸遙大眼一翻,大夫都是這麼喜歡吊人胃口的麼,不管在哪個朝代,好像醫生都喜歡講話講一半,百草仙也不例外。
見眾人仍是不解,百草仙這才瞅了眼泰然自若的東丈,遲疑道:“東丈先生應當是用了某種秘法將傷勢轉移,原本致命的內傷也被先生轉移到了無關緊要的經脈上,這是為不重,而另一則,是東丈先生已傷到了心脈,所以是為重。”
話畢古墓眾人不由心頭一緊,小龍女更是咬了咬下唇,臉無血色的看向百草仙,語速頗快的道:“那,先生能治得好麼?”
陸遙陸青、孫婆婆幾個也是一臉殷勤的看向鬚髮皆白的百草仙,大夫還真是在哪個年代都是受人敬仰的啊。
與古墓眾人不同的是,韓無垢幾人在聽到百草仙的解釋後皆內心劇震,暗道,這世上竟還有這等神功?經脈不該都是固定的麼?他是怎麼做到的?一連三問。
其實百草仙同樣大受震撼,但作為一名醫者,該有的素養他還是具備的,聞言衝小龍女露出了個笑臉:“夫人放心,先生的自愈能力極強,便是沒有小老兒,東丈先生也能痊癒,只不過會多花上一些時間,小老兒現下不過是稍稍推波一把罷了。”
龍女聽罷這才大出了一口長氣,便連她自己都沒發現,比起自己,還更要緊張東丈。
而東丈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遂微微轉頭瞥了眼身後的百草仙,露出了一絲笑意,後者也跟著翹起了嘴角。
呵,這老頭還真會安慰人,多花上一些時間.
這內傷若是讓自己運功恢復,少不得得一年半載的,可能一年都還不會好利索,到他嘴裡竟成了多花一些時間,實也太過自謙。
為免龍女等人不知百草仙的重要,東丈又一口咬下一頭雪參,道:“這雪參,至少能讓我提前大半年時間痊癒。”
話不再多,點到即止。
眾人也不是傻子,看向百草仙的眼神中都透著感激,後者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認真的給東丈疏導體內錯亂的經脈。
還有的東丈沒有說全,那便是這支千年雪參不僅能恢復他的傷勢,還能提純、增幅他的內力,端得是天下難得的異寶。
東丈身後,百草仙此時的內心可並不像他臉上表現得那麼淡定,遊走一番東丈經脈,他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秘密,當時就驚得他雙手微微一顫,睜眼便看到了東丈投來一道難明的眼神。
百草仙見之只得將震驚埋藏在心底。
此子的任督二脈,通了。
是的,這是東丈的一場豪賭,面對金輪法王師徒三人的內力疊加,既然不可力敵,那便將自己的身體化作一個‘牢籠’,將三股真氣盡數困在體內。
這是極其危險的舉動,一步錯便步步錯,一個操作不慎東丈便會殞命當場,絕無生還的可能。
金輪法王的內力比起東丈要渾厚許多,再加上霍都與達爾巴幾十年的功力,當世沒人能抗得下去,便是五絕都不行。
東丈自然也不行,所以一經對陣,東丈便頃刻間被三人震傷了心脈,繼而惡從心中起,怒從膽中生,一不做二不休的潛運逆轉經脈手法將三人的真氣引導至體內重要的玄關。
你張無忌不是能借助乾坤一氣袋這種奇寶打通了天地二橋麼,那我東丈也可以,既然沒有乾坤一氣袋,那我就以自身化袋,將身體當成密不透風的乾坤一氣袋,並以逆轉經脈秘法困住敵人的真氣。
東丈的做法比起張無忌那是要兇險太多太多,要知道人的身體何其脆弱,一個引導不當那便會滿盤皆輸,東丈卻以自身為爐,引導敵人真氣去衝撞自身要穴,實是驚險異常。
最後可也因禍得福,藉助金輪法王三人那龐大的真氣,一舉衝破了身上數十處玄關,並最終打通了天地之橋,任督二脈。
通關之時,九陽神功水火相濟,陰陽交合,於體內化成一幅太極圖,自此神功終得圓滿,體內有如一條條水銀在到處流轉,端得是奇妙無比。
自此九陽真氣才真正達到了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地步,自生速度比起先前猶自快了數倍,這才一掌將金輪法王師徒三人拍退。
但那時的東丈心脈也已受了重創,短暫的爆發之後,那吊著的一口氣便隨之而散,真氣只能不斷護住心脈,再沒餘力對敵,這才有了後面讓小龍女出戰的意思。
也才有了黃藥師臨面道賀,歐陽鋒神色複雜的場合。
他們已然看出了東丈的突破,層面已達五絕,江湖,也會隨著東丈的崛起重新洗牌。
與此同時。
離終南山四十里地遠的一處山溝旁,一名高鼻深目,曲發黃須的胡人正蹲在溪邊清洗臉龐,其身後則坐著一名衣裳染血的僧人,但見他斜坐在一塊大石上,雙目無神,怔怔的看著遠方,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樣。
少頃,溪邊這名身著珠光寶氣服飾的胡人道:“法王,你答應過我,會在王爺面前為我美言,你,會幫我解釋的,是吧。”
這名失魂落魄的僧人便是那逃出生天的金輪法王,聞言瞳孔終於有了一絲色彩,跟著步履蹣跚走出山外:“回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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