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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
東丈與小龍女兩人便這麼和衣躺在屋簷上掰著手指頭數漫天的繁星,聽著東丈有一搭沒一搭的講述所見所聞,小龍女清冷的臉龐不自覺微微轉柔,聽到有意思的地方嘴角就沒放下來過。
“那人真吃了自己的耳朵?”
“吃了,那叫一個乾淨。”
“還真是個有趣的人。”
“誰說不是呢。”
要不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在對待人廚子這事上兩人意見竟驚人的一致,第一反應都不是懼怕,而是覺得古怪又有趣。
當真是近墨者黑,小龍女的三觀審美都漸漸被東丈給帶偏。
“你累不累?”
耳邊聽著喋喋不休的東丈,小龍女好久才打斷了前者的發言,輕聲問道。
“有點。”聞言一愣,東丈下意識揉了揉眼睛。
不知在什麼時候,東丈那分享欲一直都習慣對著小龍女傾述,見到什麼新鮮事物都下意識去找她述說,後者也是一個非常合格的聽眾,一點都沒有不耐煩,安安靜靜的聽,也不去打斷他,時不時還會問上幾句,讓東丈說得也沒這麼無趣,兩人可說是很好的互補了。
“那你睡會。”龍女看了看天色,此時已接近後世的凌晨四點鐘。
“你呢。”
“我也睡。”
“好,那睡了。”
“嗯。”
雙手交叉枕在腦後,東丈閉上了雙眼,不時就已安然入睡,可說是秒睡了,畢竟也差不多兩天沒怎麼休息過了,鐵打的人也會累。
耳邊聽著旁邊男人微微發出的鼾聲,小龍女無聲的笑了起來,說著也睡,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輕輕坐直上身,微微向東丈靠攏貼近,龍女靜靜看著這個陷入沉睡的男人,小聲滴咕道:“還是不講話的時候好看些......”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這個男人,以往都是他在守護自己,這次,就換成自己守護他吧。
小龍女就這麼坐在屋簷上抱膝呆呆看著天上的繁星,旁邊則是睡得四仰八叉的青年,時間漸漸流逝,黑夜褪去,東邊露出了魚肚白。
天亮了。
孫婆婆是第一個出門的,看了眼屋簷上的兩人,默契的不去打擾,忙早點去了。
不時就聽到陸遙那嘰嘰喳喳的響聲傳來:“哥!龍姐姐!”
“噓!你鬼叫什麼?!哥還在休息呢。”陸青趕忙拉住這個毛毛躁躁的妹妹。
吐了吐舌頭,幾人魚貫走出屋舍,一眼就看到坐在屋簷上的小龍女,還有睡在她身邊的東丈,縮了縮脖子,幾人都輕手輕腳的洗漱去了。
待得日上三竿,東丈終於在暖洋洋的日光照耀下悠悠醒來,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遂沒好氣的一把推開:“去去去,哪涼快哪待著去。”
陸遙被東丈一手捏著小臉往身旁撇去,栽了個屁股墩。
“哎呀,這個粗魯的男人,一點都不知道心疼妹妹。”
“........”
沒有理會陸遙的大呼小叫,東丈站起身來扭腰擺脖,身上立時發出噼裡啪啦的脆響,一覺睡起精神氣爽。
此時小龍女已不在了屋簷上,正站在院子抬頭望向東丈,手上還捧著一大碗冒著熱氣的麵條。
嘿嘿一笑,東丈足尖輕點,人已飄忽閃到院裡,來到龍女身前接過大碗,夾快就呼嚕嚕的埋頭嗦面。
“這院子你包下來了?”吃到一半,東丈側頭看向一旁的李莫愁。
“嗯,咱們人多眼雜,且還有這麼晃眼的.....不弄個院子怎麼住人。”她下意識看了眼身軀龐大的神凋,後者拿眼瞪她,好像猜到了她剛才憋回去的兩個字是什麼。
“嘿,值當什麼,此去終南山還有不短的路程,咱們就往僻靜的小道去就好,你們幾個也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一起風餐露宿吧。”可能是站著吃麵不得勁,東丈乾脆蹲下了身子‘埋頭苦幹’。
都是江湖兒女,這點有什麼奇怪的,也沒人矯情,欣然答應。
東丈本來是想大搖大擺走到終南山的,可神凋還真如李莫愁說的,長得太過晃眼了,江湖中人還好些,就怕那些迷信的老百姓們不明真相,只道碰著了妖怪,去報官、去組織義士來殺妖那就不好了,所以大的城鎮就不能走了,只能走那些僻靜的小道、小村落。
東丈並不是怕,僅覺得麻煩,那些百姓殺又殺不得,有時候還解釋不通,想想就覺得煩。
讚許的看了眼李莫愁,東丈三下五除二將麵條撈淨,隨手將空碗拋給了陸遙,道:“都收拾收拾,咱們即刻上路。”
幾人都沒意見,李莫愁則遲疑的看了眼神凋:“白天出行麼?”
東丈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不就是白天人多眼雜麼,但神凋是自己的兄弟,遲早都會見光,也不差這點功夫去委屈它。
伸手將神凋招到身前,東丈踮起腳尖一手攬住它的脖子,徑直就往門外走去:“怕什麼,有不長眼的就放小遙去咬他。”
這話自然是引得陸遙一陣不滿,齜牙咧嘴的盯著前者,眾女則是掩嘴偷笑,盯著已然走到門外的公孫仕等人,李莫愁看得嘴角直抽,還真是個不拘小節的男人啊.....
跟在這種人身邊,以後可得有自己愁了。
東丈這人怎麼看都像是個甩手掌櫃,大方向他來決定,可就苦了執行者了,這就是老闆任性,小工難做。
果不其然,一行人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在村莊中,不大一會周圍就站滿了圍觀的村民,一個個皆指指點點的看向神凋,眼中皆有畏懼。
口中妖怪、成精這樣的字眼不斷蹦出,有些小孩甚至撿起路邊的石頭往神凋扔去,但剛出手就被自家的大人慌忙拉住,陸遙可看不得好朋友被人這麼議論,頻頻在做著解釋,可任她說幹了嗓子,眾村民看向神凋的眼神還是不免帶著恐懼。
瞥了眼神凋那有些慌亂的目光,走在前頭的東丈沉聲道:“小遙,閉嘴。”
“可是,哥.....”
“我說了閉嘴。”
委屈巴巴的跑到神凋身旁,陸遙也不再去解釋什麼了。
掃了眼周圍神色各異的眾村民,東丈忽然緩緩拔出腰後的黑刀,暗紅色刀芒唰的一聲橫掃而出,眼前村頭那株不知生長了多少年的大榕樹被一刀攔腰斬斷。
大樹轟然倒塌,一干村民也瞬間作鳥獸散,站得遠遠的,都被這個男人給嚇到了,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氣得敢怒不敢言。
緩緩掃視這群仍未開化的愚民,東丈腳步不停,嘴上則平靜的道:“在嘰嘰歪歪我宰了你們全家老小,聒噪。”
東丈聲音不大,卻能精準傳入百號人耳中,他們毫不懷疑這個年輕人的話,沒看那些囂張的獵狗在東丈說話的時候皆紛紛夾起了尾巴,身子抖如篩糠,更有甚的直接就嚇得失禁了。
這就是野獸的第一直覺,東丈身上的煞氣這些普通人可能看不出來,但狗能。
見此再沒人敢出聲議論,都紛紛避開了東丈的視線。
有些時候,處理一些特殊的事情就得需要武力鎮壓,說理是說不通的,東丈知道往後這樣的情況可能還會更多,但他有義務幫朋友抗下這一切。
神凋是他的家人,看到它受委屈,東丈又怎麼會好受。
盯著這個男人那霸道的背影,走在最後的李莫愁忽然笑了起來:“還真像是你能做出來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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