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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必烈營帳內。

帳門口守衛的蒙古武士沒能攔住白鬚老翁闖入,內心不由已是一驚,趕忙衝入賬內猛喝“大膽!”

說完四柄長矛齊向他胸間搠去,周伯通伸出左手,一把抓住四個矛頭,轉頭向金輪法王問道“大和尚,再拿些牛肉來吃,我肚子餓得狠了。”

此時四名蒙古武士用力推前,竟是紋絲不動,隨即使力回奪,但四人掙得滿臉通紅,四柄長矛竟似鑄在一座鐵山中一般,連半寸也拉不迴轉。

金輪法王看得暗暗皺眉,逐拿起席上的那盤牛肉,平平向他甩去,說道“請用罷!”

周伯通右手抄起,平平託在胸前,突然間盤中一塊牛肉跳了起來,精準的飛入他的口中,猶如活了一般。

忽必烈看得有趣,只道他會玩戲法,拍手喝了一聲採。

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忽必烈只覺得看著有趣好玩。

但金輪法王等卻知這老頭手掌區域性運力,推動盤中的某一塊牛肉激跳而出,常人隔著盤子用力擊敲,原也可震得牛肉跳起,但一定是眾肉齊飛,汁水淋漓,要牛肉分別一塊塊躍出卻是萬萬不可能的,可見這老頭的掌力實已到了所施無不自如的境地,席上眾人自量都無法做到,不由得對他暗生敬畏之心。

只見周伯通嘴巴不停咀嚼,剛吞下一塊牛肉,盤中又跳起一塊,片刻之間,就已將一盤牛肉吃得乾乾淨淨。

而後他右手一揚,盤子脫手上飛,在半空中劃個弧形,向瀟湘子與尹克西飛去,瀟尹二人見他功夫了得,生怕他在盤上暗中使了怪勁,不敢伸手去接,忙分向兩旁讓開。

但見那盤子平平的貼著桌面飛來,對準了一盤烤羊肉一撞,那盤羊肉便向周伯通徑直飛去,而被他吃完的空盤在桌上轉了幾個圈子,隨後停住不動。

原來他使的是股“太極勁”,如太極圖一般週而復始,連綿下斷,若是在空曠處擲出盤子,那盤就會繞身兜圈。

這股勁力使發出來也並不甚難,頗多善變幻術之人均擅此技,諸如黃蓉的打狗棒法,多就是以巧勁制敵,所難的只是勁力拿捏恰到好處,剛巧飛向席上一撞,空盤旋轉停住,而將另一盤食物送到他手中。

這般手段不是一般人能使出來的,力道要拿捏準確,到了後世張三丰才正式將這種勁道發揚光大,即是以柔克剛的太極。

只見周伯通哈哈大笑,極是得意,手掌運勁,烤羊肉又是一塊塊的躍起,全程不動手,嘴巴一張一閤中給他吃了個肉盡盤空。

期間最狼狽的莫過於那四名蒙古武士,用力奪回長矛固是不能,而放手卻又不敢,蒙古軍法素來極嚴,臨陣拋棄兵刃是殺頭的死罪,何況四人身負護衛四王子的重任,只得使出吃奶的力氣來與之爭奪。

周伯通越見他們手足無措就越是高興,突然間喝道“變變變,兩個給我磕響頭,兩個仰天摔一跤!一二三!”

那“三”字剛說完,手臂一震,四根長矛同時斷折,他五指使力的方向不同,在兩根長矛上運力外推,對另外兩根長矛卻是向內拉扯,只聽得“啊喲”連聲,果然兩名武士俯跌下去,如同磕頭,另外兩名武士卻是仰天摔跌。

見狀,周伯通哈哈大笑著拍手唱道“小寶寶,滾元寶,跌得重,長得高!”

唱的是首兒歌,那是當小孩跌倒之時,大人唱來安慰小孩的。

看到此景。

尹克西眼中精光咋現,猛地站了起來,問道“前輩可是姓周?”

周伯通聞言笑道“是啊,哈哈,你認得我麼?”

尹克西走出兩步,抱拳說道“原來是老頑童周伯通周老前輩到了。”

瀟湘子素聞其名聽完不由恍然大悟,他作為湘西名宿,在湘西一代頗有名望,自是聽過周伯通的大名,而金輪法王與尼摩星卻不知周伯通的名頭,但見他武功深湛,行事卻頑皮胡鬧,果然不枉了“老頑童”三字的稱號。

各人登時減了敵意,臉上都露出笑容。

金輪法王道“請恕老衲眼拙,未識武林前輩。便請入座如何?王爺求賢若渴,今日得見高人,定必歡喜暢懷。”

忽必烈當即拱手道“正是,周先生即請入座。”

誰知周伯通搖頭道“我吃得飽了,不用再吃,郭靖呢,他在這裡麼?”

聽到郭靖二字,金輪法王當即變了臉色,冷冷的道“你找他幹什麼?”

周伯通自來天真爛漫,最喜與小輩接交,見座中這幫人年紀都比自己小,就已是歡喜,此時又聽法王改口直稱自己為“你”,而不說什麼“老前輩”、“周先生”之類的,心下更是高興。

逐嬉笑說道“郭靖是我拜把子的兄弟,你認得他麼?他從小愛跟蒙古人在一起,因此我見到蒙古包,就鑽進來找找。”

法王聞言先是一怔,而後皺眉道“你找郭靖有什麼事?”

周伯通心無城府,哪知隱瞞心中之事,隨口就答道“他派人送個信給我,叫我去赴英雄大宴,我老遠趕去,路上玩了幾場,遲到了幾日,他們卻早已散了,叫人好沒興頭。”

邊上的瀟湘子好奇問道“他們沒留下書信給你麼?”

瀟湘子是個怪人,武功更是以殭屍為形,身負壽木長生功,長年累月都在荒澤地帶練功,對這些個英雄大會根本不敢興趣,是以並不知道法王在裡邊受挫之事。

周伯通聽了白眼一翻,說道“你為什麼盡盤問我?你到底認不認得郭靖?”

無辜被噎了一句,瀟湘子內心暗怒,但也知道自己不是此人的對手,逐甩臉不再多言。

此時金輪法王忽然道“你說的郭靖其夫人名叫黃蓉,是不是?他們的女兒名叫郭芙,是不是?”

周伯通拍手笑道“錯啦,錯啦!黃蓉這丫頭自己也是個小孩兒,有什麼女兒?”

金輪法王忽的一怔,心想,難道他說的郭靖與我想的不是同一個人?

但轉瞬一想又搖了搖頭,不對,他要來赴英雄宴,那便只能有一個郭靖。

隨即又試探問道“你和他夫妻倆有多久沒見了?”

周伯通掰著手指頭一數,十隻手指每一隻數了兩遍,道“總有二十年了罷。”

在座眾人皆是無語,法王更是笑了出聲“那不就是了麼,她隔了二十年還是小女孩兒麼?這二十年中她不會生孩子麼?”

周伯通哈哈大笑,只吹得白鬚根根飄動,說道“是你對,是你對!他們夫妻小兩口兒,生的女兒可也挺俊嗎?”

腦海中閃過幾次差點得手的郭芙與黃蓉,金輪法王笑道“那女孩兒相貌像郭夫人多些,像郭靖少些,你說俊不俊呢?”

周伯通呵呵笑道“那就好啦,一個女孩兒若是濃眉大眼,黑黑的臉蛋,像我郭兄弟一般,那自然是美不了。”

金輪法王聽他左一句郭靖右一句黃蓉內心早已不耐,逐冷冷道“說那許多作甚,我看你此刻還能吃,請罷!”

說完右手一揚,手中裝肉的盤子向他疾飛過去,呼呼風響,勢道猛烈異常。

誰知周伯通無所畏懼,當即伸出左手食指,在盤底一頂,那盤子就在他手指上滴溜溜的轉動,盤上的肉塊皆紋絲不動。

瀟湘子、尹克西、尼摩星等均是群相聳動,暗想憑這盤子飛來之勢,我便不敢伸手去接,更何況單憑一指之力?只消有半點摸不準力道的來勢,連手腕也得折斷了,這人當真厲害。

只見周伯通將盤子滴溜溜轉在手指頭上,大叫著“好。”

金輪法王則是暗自沉吟“此人武功極強,性子倒也率真可愛,但總歸是對面的,且又是郭靖的把兄,大丈夫心狠手辣,須得設法除了他才好。”

周伯通哪知他心中已起了毒念,又叫道“好玩好玩,你再拋。”

金輪法王笑了笑“你這麼愛玩,那就跟我來罷。”

周伯通大喜,放下盤子拍著手掌就站起身來,可突然又神情沮喪,忽又坐了下來,嘆氣道“唉,不成,我得上襄陽去。”

金輪法王眉眼一挑“襄陽有什麼好玩的?還是別去了。”

周伯通瞅了眼法王“郭兄弟在陸家莊留書給我,說道蒙古大軍南下,必攻襄陽,他率領中原豪傑趕去相助,叫我也去出一把力,我一路尋他不見,只好追去襄陽了。”

忽必烈與金輪法王對視了一眼,均想原來中原武人大隊趕去了襄陽,相助守城。

正說到此處,帳門中忽然進來一個和尚,約莫四十來歲年紀,容貌儒雅,神色舉止均似書生。他走到忽必烈身旁,兩人交頭接耳的說了幾句。

這和尚是漢人,法名子聰,乃是忽必烈的謀士。

他俗家姓劉名侃,少年時在縣衙為吏,後來出家為僧,學問淵源,審事精詳,忽必烈對他甚是信任,此時他得到衛士稟報,說王爺帳中到了異人,當即入見。

見狀,周伯通撫了撫肚皮,道“和尚,你走開些,我在跟這大和尚說話。”

和尚謀士不理他,繼續低頭與忽必烈交談。

周伯通不耐,逐站起身來,伸袖子一揮身上的灰塵,登時滿帳塵土飛揚,子聰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周伯通大樂,衣袖揮得更加起勁,突然大聲笑道“我去也!”

說完左手一揚,四柄折斷的矛頭向瀟湘子、尼摩星、尹克西、馬光佐四人激射過去,四柄矛頭挾著嗚嗚破空之聲,去勢奇速,相距又近,剎那之間,已飛到四人眼前。

瀟湘子等一驚,眼見避閃不及,只得各運內勁去接,哪知四隻手伸出去,一齊接了個空,噗的一聲響,四柄矛頭都插在地下土中。

原來他這一擲之勁巧妙異常,既發即收,矛頭剛飛到四人身前,突然轉彎插地。

這等功夫實在是匪夷所思。

而馬光佐是個憨人,見狀只覺有趣,哈哈大笑,叫道“白鬍子,你的戲法真多。”

瀟湘子等三人卻是大為驚駭,忍不住臉上變色,均想適才這一接不中,矛頭轉彎,自己的性命實已交在對方手中,矛頭若非轉而落地,卻是插向自己小腹,憑他這一擲之力,哪還有命在?

要知道周伯通被黃藥師囚禁在桃花島十五年,初時他是打不過黃藥師的,但每次睡覺他都會不自覺的運轉九陰真經上的功夫,不知不覺中早就把九陰真經練全了。

但因為懼怕黃藥師的淫威,所以遲遲不敢找黃藥師挑戰,直至郭靖的到來,他才得以逃出了桃花島,但在那時黃藥師早已不是他的對手,而郭靖因兩人沒交過手所以不知道誰強。

但想來此時應是周伯通略強於郭靖的,郭靖畢竟整日繁忙與公務,而周伯通可是妥妥的武痴一枚,每天練功的時間肯定也比郭靖要長得多,但說的卻是功力,實戰不知道。

畢竟實戰要算上的因素太多了,手段,心狠程度,爆發力等等等等這些都是要算入內的,並不是只看武學配置。

此時周伯通戲弄四人成功,極是得意,轉身便要出帳。

子聰忽然說道“周老先生,如你這般神通,當真是天下少有,小僧代王爺敬你一杯。”

說著將斟好了的一杯酒送到他面前,周伯通一飲而盡,子聰又送一杯過去,道“小僧自己敬一杯!”

周伯通又幹了,子聰要待再敬第三杯時,周伯通忽然大叫“啊喲,不好!我肚子痛,要拉屎。”

說完蹲下身來,解開褲帶,就要在王帳之中拉屎。

法王等人忍不住好笑,大聲喝阻。

周伯通一怔,叫道“肚子痛得不對,不是要拉屎!”

法王向子聰瞧了一眼,已然明白,原來酒中下了毒,他先前雖曾起意設法除去周伯通,以免郭靖多一強助,但這惡念在心頭一閃即過,還沒實施卻是被這謀士先手了。

正自沉默,忽聽周伯通又叫道“不對,不對,原來是毒酒喝得太少,這才肚子痛了,和尚,快快,再斟三杯毒酒來,越毒越好!”

眾人愕然相顧,子聰怕他臨死發威,哪敢走近身去?

見沒人理會自個,周伯通大踏步走到桌邊,金輪法王擋在忽必烈身前相護,卻見他左手提著褲子,右手取過盛毒酒的酒壺,仰起頭咕嚕嚕的直灌入肚,喝了個涓滴不存。

眾人群相失色。

周伯通卻哈哈大笑,說道“對啦,肚子毒物太多,老頑童可不變成了老毒物嗎?須得以毒攻毒才是。”

說著突然口一張,一股酒漿向子聰激射過去,金輪法王眼見勢危,拉起桌子一擋,一條酒箭射上桌面,只濺得嗤嗤作響。

周伯通笑聲不絕,走到營帳門口,忽地童心大起,拉住營帳的支柱,使勁幌了幾下,那柱子喀的一聲斷了,一座牛皮大帳登時落將下來,將忽必烈、金輪法王、瀟湘子等一齊蓋罩在內。

周伯通大喜,縱身帳上,來回賓士,將帳內各人都踏到了腳下。

金輪法王眾人在帳內揮掌往上拍出,正好擊在他的腳底心。

周伯通只覺一股大力衝到,倒也抵擋不住,一個空翻翻了下來,大叫“有趣,有趣!”

而後揚長而去。

待得法王等護住忽必烈爬出賬內,眾侍衛七手八腳換柱立帳,周伯通早已去得遠了。

法王與瀟湘子等齊向忽必烈謝罪,自愧護衛不周,驚動了王爺,忽必烈絲毫不介於懷,反而不絕口的稱讚周伯通的本事之大,說如此異人不能羅致帳下,甚感可惜,法王等臉上均有愧色。

當下重整杯盤,忽必烈道“蒙古大軍數攻襄陽,始終難下,眼下中原豪傑聚會守城,這周伯通又去相助,倒是件棘手之事,不知各位有何妙策?”

尹克西道“這周伯通武功雖強,咱們也未必就弱於他了,王爺儘管攻城,咱們兵對兵,將對將,中原固有英雄,西域也有豪傑。”

忽必烈道“話雖不錯,但古人有云‘未戰而廟算勝者,得算多也。多算勝,少算不勝。’進兵之前,務須成竹在胸。”

子聰拍馬道“王爺之見,極是英明……”

他一言未畢,忽聽帳外有人大聲叫道“我說過不去就是不去,你們軟請硬邀,都是無用。”

正是周伯通在叫嚷,不知他何以去而復來,又是在和誰講話,眾人好奇心起,均想出帳看個究竟。

忽必烈笑道“大家去瞧瞧,不知那老頑童又在跟誰胡鬧了。”

眾人步出帳外,只見周伯通遠遠站在西首的曠地上,四個人分站南、西、西北、北四個方位,成弧形將他圍住,卻空出了東面。

周伯通伸臂攘拳,大聲叫嚷“不去,不去!”

金輪法王心中奇怪“他若不去,又有誰勉強得了?何必如此爭吵?”

看那四人時,都是一式的綠袍,服色奇古,並非當時裝束,三個男人均是中年,各戴高冠,站在西北方的則是個少女,腰間一根綠色綢帶隨風飄舞。

只聽站在北方的男子說道“我們決非有意為難,只是尊駕踢翻丹爐、折斷靈芝、撕毀道書、焚燒劍房,只得屈請大駕,親自向家師說明,否則家師怪責,我們做弟子的萬萬擔當不起。”

周伯通嬉皮笑臉的道“你就說是一個老野人路過,無意中闖的禍,不就完了?”

那男子又道“尊駕是一定不肯去的了?”

周伯通搖搖頭。

那男子伸手指著東方道“好啊,好啊,是他來了。”

周伯通不疑有他回頭一看,卻不見有人。

那男子做個手勢,四人手中突然拉開一張綠色的大漁網,兜頭向周伯通罩落。

這四人手法熟練無比,又是古怪萬分,饒是周伯通武功出神入化,給那漁網一罩住,登時手足無措,只聽得他大呼小叫、喚爹喊娘,卻給四人提著漁網東繞西轉,綁了個結結實實。

一個男子將他負在肩頭,餘下三人持劍在旁相護,向東飛奔而去。

法王等均覺如此怪事,豈能不看個究竟?當即別過忽必烈,隨後趕去。

等奔行數里,法王等人就聽到身後的營帳中傳來一聲恐怖長嘯。

“周伯通!!!!”

長嘯縱橫裡地,均傳遍了蒙古陣營,諸人無不大駭,紛紛逃出賬內左右觀望,便連忽必烈也被驚動了,在侍衛的包圍下走出了營帳,只見陣營對面山頭站著幾個著裝各異的怪人。

便連法王也是看到了站在山頭上為首之人,看到來人,金輪法王臉色猛變,帶著幾人又急急往營帳那頭奔去。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被漁網罩住的周伯通不由大喜,叫道“東丈!!!快來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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