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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修煉中,隔壁鄰里前來拜訪。
帶了一大袋子的靈果。
鄰里叫卞亮。
外宗築基初期修士,自稱因不喜其原宗門的同道修士聚集起來做的一些事情,特意搬了過來獨居。
住進了原來夏侯風的那間屋舍,那間屋舍因為夏侯風的常年失蹤,此前已經被凌霄宗收回。
「初來乍到,便想著過來拜訪一下陳道友,若有打擾,還請陳道友多多見諒。」卞亮彬彬有禮。
陳平揖手還禮:
「卞道友客氣了,即是鄰里,哪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如今世道不安,鄰里間剛好有個照應。」
「那是,那是。」卞亮笑道:
「以後多來往。」
這段時間,街坊鄰里搬進搬出的變化很多,很多人陳平都只有一個大致的印象,交流則很少,更談不少很熟。
這個卞亮也是如此。
此前見過,但基本沒交流過。
兩人聊了幾句,卞亮起身告辭,陳平則繼續回到洞府修煉。
他當前的境界已經到了‘築基(五層):57/100。,
這種每隔幾天就加一點的修行生活讓他感覺異常的充實。
‘繼續,爭取早日六層。,
......
「道友,你這野兔怎麼賣?」
坊市裡,陳平蹲在一個攤位前,打量著一窩肥美的野兔。
「兩顆下品靈石一隻,道友要嗎?此前一大籠子都已賣光,就剩這三隻了,你看看,很肥美的。」攤主報價的同時提起一隻兔子給陳平看。
陳平了然,忍不住嘆了一口:
「都兩顆下品靈石了。」
這種普通野獸,裡面雖蘊含的靈氣微乎其微,在以往,向來都是用黃金白銀買賣的。
屬於不入流的食材。
不曾想現在要用靈石才能買。
陳平只是自顧自地感嘆,但攤主卻依然陳平是在和他講話,是在抱怨太貴。
於是出聲道:
「兩顆下品靈石著實不算貴。道友也知道,青雲域也就方圓數千裡的範圍,我等被困青雲域這麼多年,築基修士又多,破壞力大,食材早已匱乏。」
「森林裡哪還有什麼妖獸?早都被獵殺一空了。這樣的野兔雖為普通野獸,可多少也是蘊含一定的靈氣的,對我等修士亦是一種不錯提升體質的食材,兩顆下品靈石屬實不貴。」
野兔都被當做提升體質的靈材了麼。
陳平啞笑。
但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如今空氣中飽含魔氣,對正道修士的身體影響非常大,而靈米、妖獸肉這些都是穩住身體不被侵蝕的一種靈材,即便是已經辟穀的築基修士,亦會選擇按時進食靈材來緩解魔氣的影響。
野兔…或許…聊勝於無吧。
陳平淡淡道:
「行,這三隻都給我吧。」
付了款,陳平提著三隻兔子回屋。
到了屋裡,徑直回了靈脈洞府,然後取出當初從夏侯風手中得來的解毒丹,喂服給其中一隻野兔吃。
等了一炷香的時間,這隻野兔依然活蹦亂跳。
‘嗯,不是毒藥。,
然後又取出一顆萬香丹,將其中一半融入水中,給其中一隻野兔喝了半碗,立即再給它吃半顆解毒丹。
眼睛盯著野兔,心中默數計時:1,2,3,4,5...
足足一指香的時間。
期間野兔似乎有那麼片刻的時間段較為痛苦
,叫聲淒涼,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但此後再次恢復了活蹦亂跳。
‘還真是解毒丹。,
‘這就好辦了。,
陳平會心一笑,將丹藥重新放回儲物袋中,心中瞭然。
......
‘嘶~,
‘居然真的奪舍。,
陳平放下九幽七彩蟬,心有餘悸。
即便是看‘錄影,,心臟依然忍不住砰砰直跳。
在知道沫之熙是瓔珞內媚之體之後,陳平曾讓九幽七彩蟬長時間監視沫之熙的道侶冷粵明。
以期發現背後魔修的動作。
經過長時間的監視,陳平發現沫之熙還真不知道自己的內媚之體的特性,而其道侶冷粵明亦不知瓔珞內媚之體這個情況。
冷粵明身貌俊朗,一表人才。
他身為一階散修,但天賦似乎還不錯,在沒多少資源的情況下,目前已經是築基三層的修為。
年歲據說才七八十歲左右。
可謂年輕有為。
遺憾的是。
冷粵明昨晚被魔修設計引出城外,在城西荒原被一築基中期魔修順利實施了奪舍。
等到陳平今早共情九幽七彩蟬時,冷粵明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冷粵明,而是一個妥妥的魔修神魂。
這個新的冷粵明依然住進原主的屋舍,行原主之事。
一切照舊。
沒有任何人發現任何的異常。
陳平再次觀看了一遍奪舍過程。
忍不住一陣後怕。
所謂奪舍,是在制服原主後,採用特定的法器鎖住原主的身軀,施展秘法,將原主的神魂給強行抽離出來,並將其徹底湮滅,然後再啟動奪舍大陣,施展奪舍大法,遺棄自己腐朽的身軀,將自己的靈魂注入原主那具更為完美的身軀之中。
進而實現鳩佔鵲巢。
這個過程中,原主在被制服的情況下,意識非常清晰,將會體會到奪舍過程中的無盡的恐懼,卻無能為力。
‘好殘忍的手段!,
這幫該死的魔修。
繼續監視吧。
等掌門出關了就去舉報!
......
晚上。
事後。
俞玲春躺在陳平的懷裡,微閉著大大的眸子。
對於她來說,應付煉體日漸有成的陳平,多少有些運動過量。
這些日子,每當她看到陳平和雲海棠討論高深的修行問題,或者討論如何應對當前複雜的局面時,她自己卻沒有插話的機會時,不禁有些失落。
這在雲海棠到來之前從未發生。
她才知道以前並非陳平沒有遇到困難,沒有遇到危險的局面,只是擔心她憂慮,且因她幫不上忙,所以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罷了。
現如今她感受到了修為上的差距。
心情有些低落,不是滋味。
這也讓她每次在行床榻之事時都異常的賣力,極盡所能,每次到最後都累的動彈不得。
「夫君...」俞玲春輕聲。
「嗯。」陳平摟著她,看到她微微仰著腦袋,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輕輕道:
「怎麼了?」
俞玲春聲細如蚊:
「夫君,我是不是拖累你了?」
陳平啞笑,拍了拍她光潔的後背:
「你我夫妻一體,自然是應該同甘共苦。那有什麼拖累不拖累的?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給她捋了捋青絲,又道:
「別多想。
好好修行,爭取早日八層、九層,等到九層後,我會爭取最多的資源助你築基成功。到那時,你就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了。」
不只是說說。
陳平確實是這麼想的。
提供最好的靈地,足夠的築基丹,教導她爐火純青的純靈術,助她早日小感悟,順利築基。
「嗯。」
俞玲春重重道,一想到有朝一日能築基,又變得元氣滿滿。
「又活過來了?」陳平笑道。
「活過來了。」俞玲春展顏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皓齒,紅唇泛著誘人的光澤。
「呵呵,是吧。那再來一次。」
陳平一笑,翻身壓了過去。
「…別,別...」
......
翌日。
陳平呼了一口氣,望了一眼凌霄宗事務廳的方向,還是決定出門一趟。
徑直到了掌門議事廳,再次見到了寧小七。
寧小七是掌門的唯一親傳弟子,在凌霄宗地位頗高,很多時候甚至可以代表掌門發號施令。
特別是掌門閉關期間,她更是帶領這一群弟子處理著宗門內大大小小的事務。
「我能見一見掌門嗎?」
寒暄後,陳平開口道。
寧小七遺憾道:
「只怕不行,這一次掌門受得傷不輕,到現在依然是閉關不出。這一次魔修主動出擊,即便拼了個自傷不輕,也要將掌門兩人拖下水,只怕早有預謀,就是要讓落月城失去控制。」
何止是失去控制。
魔修還有更大的圖謀。
陳平表示瞭解:
「等掌門出關那日,還請寧道友務必通知我一聲,屆時我再前來拜訪掌門,有要事相商。」
聽到這話,寧小七好奇道:
「方便透露是何事嗎?」
「與青雲域的困局有關。」陳平沒有隱瞞,但也沒有說的太詳細。
他不是信不過寧小七。
而是在掌門出來之前,說再多也沒用,寧小七雖然是修行上的天才,但終究年輕,修為還沒他高。
聞言,寧小七一下子嚴肅起來。
她鄭重點點頭,沉穩道:
「嗯,記住了,到時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於你。」
「對了,你可知有什麼法子,可以讓別人看起來自己的神魂在變得越來越虛弱?但又不能真的傷及神魂。」臨走之前,陳平又隨口問道。
「類似於斂息術那種?」寧小七不解。
「差不多吧。」
有些類似,但不完全一樣。
斂息術是收斂氣息,隱藏修為。而陳平所提的是讓自己看起來很虛弱。
寧小七秀眉微蹙,微微低頭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
「以往像是聽說過,但又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我幫你查一查,等有了訊息我再通知你。」
她沒有問陳平作何所用,在修行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底牌,不暴露的才叫底牌,這沒什麼好問的。
陳平連忙致謝:
「有勞寧道友了。」
「......」
陳平從掌門議事廳回到屋舍,繼續待在屋舍裡修煉。
表象弱化神魂一事,他只是隨口一提,並沒有指望寧小七真的知曉,然而沒想到的是,寧小七次日就親自上門。
帶來了一堆丹藥:
「陳道友,這種丹藥叫羽涅丹,可實現你所說的功效,服用後可遮掩神魂,讓人看起來很虛弱。只是現在所有的丹藥都得用靈材才
能兌換,我亦沒有許可權呼叫太多。這些你看看夠嗎?」
「夠了,夠了。」陳平看了下那大幾十瓶的丹藥:
「給我十瓶就夠了,要多少靈材?我照付。這次多謝寧道友了,相助之恩,銘記於心。」
「你還照付?」寧小七笑了笑:
「你每次出行就採摘了那麼點靈材,也就剛剛夠滿足任務所需。以後再說吧。」
啊這...
我有一院子啊。
既然寧小七這麼說了,陳平沒有再多推遲。
恭敬不如從命。
相助之恩,他日再報。
......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幾個月過去。
靈脈洞府的牆壁被陳平的法術誤傷了無數次,又修補了無數次,上面刻滿了歲月的痕跡。
也記載了陳平的汗水。
清晨。
陳平出到院子裡的時候,隔壁的鄰里卞亮正巧也在院子裡透風。
卞亮見陳平出來,笑著打招呼:
「陳道友,此時大雪之季,出行的修士少,但或許是尋找妖獸的好時節。陳道友可有興趣一道出去一趟?」
聞言,陳平心中一滯。
…終於,還是要來了麼。
這些年以來,青雲域被過度採摘藥材和獵獸,外圍的森林裡不但藥材生態被嚴重破壞,妖獸同樣被驅之殆盡。
不要說二階妖獸。
即便是一階妖獸,也及難尋得。
青雲域,終究還是太小。
生存的物資日漸匱乏,妖獸肉變得彌足珍貴,已經比兩年前貴了五六倍有餘,即便這樣,也基本有價無市。
在這種情況下,築基修士們想盡辦法獵獸之事時有發生。
不過此刻陳平關注的不是這些。
他的妖獸肉吃十年都吃不完。
他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卞亮,隨即笑道:
「那敢情好啊,如今食材匱乏,我等趁著大雪,正好出去找一趟,或許能覓得一隻妖獸也並非不可能。」
「正是此意。」卞亮一笑:
「陳道友看什麼時候外出合適?我孤家寡人一個,倒是隨時都可以。」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半個時辰後城門口匯合如何?我等可以稍稍準備下。」陳平提議。
卞亮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
「行。那就城門口匯合。」
兩人商議好之後,當即各自回屋各做準備。
陳平望著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銀裝素裹彷彿這個世間都是純潔無垢的,但他知道,等到大雪融化,大雪覆蓋之下的汙穢之物就會完完全全再現出來。
這個世界的骯髒從未變過。
他輕輕嘆了一口氣,隨即目光變得狠厲。
‘既然要來,那就來吧。,
‘近二十年的恩怨,今日一併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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