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青水：我命令你和我一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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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瞬間覆蓋了周圍的森林，白霧所接觸到的樹木都宛如融化了一般開始溶解。

照美冥心中一顫，青水所展現的，可是她獨家的沸遁技巧…

沸遁，並不是獨屬於照美冥一人的絕技。

在巖隱村之中，五尾人柱力漢也會沸遁這個血繼限界，但用法卻不同。

漢是透過沸遁製造的蒸汽作為動力源，大大提高自身的速度和力量，作為近戰一種加持手段，也因此在忍界闖出了“蒸汽忍者”的名聲。

只有掌握著「溶遁」的照美冥，才能將蒸汽和酸霧結合，釋放出這種特殊的沸遁。

所以，青水是到底怎麼學會的！

難不成真就是像他說的那樣，寫輪眼其實可以複製血繼限界？

這說不通啊！

照美冥深吸一口氣，同樣釋放出酸霧，勉強用被自己控制的霧氣和青水的霧氣對沖…

而在一旁的再不斬和鬼鮫，表皮迅速地開始潰爛、溶解。

“水遁·大爆水衝波！”

鬼鮫在這生死危機之時，趴伏在地面之上，仍舊一板一眼的快速結印，調動著他體內龐大的查克拉，傾盡全力的將這一次水遁釋放到極致！

宛如瀑布垂下的水量從他口中吐出，稀釋了飄蕩在空中的酸霧。

青水微微一笑：“利用物理性質來對抗沸遁嗎？好想法…”

在鬼鮫吐出水遁洗刷他和再不斬身上的酸霧之時，青水的手中湧動起炫目的雷光，將雷電混入了水流之中。

於是，剛從酸霧之中死裡求生的鬼鮫和再不斬，又被電流所瞬間吞噬了身體，渾身顫抖的躺在了地上，宛如兩條死魚一般。

照美冥戰慄的看著這一幕，青水釋放剛才的雷遁，甚至都沒有結印…

沸騰、溶遁、無印雷遁、足以碾壓屍骨脈的力量、強悍的肉身、三勾玉寫輪眼…

這個奇怪的宇智波考官，讓照美冥感到了比面對三代水影還要強大的壓迫感！

青水緩緩地扭頭，妖冶的瞳孔凝視著照美冥，輕聲說道：“你還要反抗嗎？”

照美冥看著青水眼中黝黑的勾玉，心中一縮。

霧隱的忍者，可是受過血霧之裡的教育的，連意志稍微不堅定的同伴都可以輕易地下殺手…

面對敵人投降這種事，在霧隱村可是死罪中的死罪！

但雖然心裡不願意這麼做，照美冥卻很是誠實的雙手抱頭，緩緩地蹲了下來，表示自己沒有結印的想法，處於不想抵抗的狀態。

青水看著照美冥這奇怪的姿勢，笑了笑。

這可不是主人的命令，只是照美冥自己好像無師自通一般，估計是內心多少帶點奇怪的愛好…

青水緩緩地走了過去，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臉。

在照美冥的身上，黑色的咒印迅速地蔓延了她的全身，將她的查克拉和姿勢固定住。

照美冥感受著青水手掌的溫度和僵硬的身體，心中一緊。

青水竟然沒有殺她，真的接受了她的投降，只是把她控制住起來…

但一個被俘虜的女忍者，會有著什麼樣的下場，作為一個成熟忍者的照美冥，是知道的。

照美冥心中亂了起來。

可青水卻沒有再她看一眼，而是對著手中的輝夜君次郎輕聲說道：

“那麼，你呢？”

在鬼鮫、再不斬倒下、照美冥被咒印鎖定之後，霧隱小隊就只剩下輝夜君次郎這一人了。

他還在用實際行動證明著，自己沒想投降，無力而堅決地在青水手中掙扎著。

值得稱道的是…

酸霧雖然侵蝕了輝夜君次郎的體表，但是得益於屍骨脈的癒合能力，他還算是有個人形。

只能說，不愧是天賦異稟的灰髮輝夜族人，屍骨脈的開發程度遠遠不是普通的級別，這類比於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高低也是個半步萬花筒…

輝夜君次郎眼底閃爍著兇光，語氣很是強硬：“你以為，我會投降嗎！”

“殺了我，我不想再看到伱那虛偽的笑臉！”

青水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怪不得被他毒打了一頓之後還是沒有那麼大的情緒波動…

還是個硬漢啊！

在體會到了青水的恐怖實力後，輝夜君次郎已經沒有想反抗的慾望了。

所求的，只是一個痛快。

青水嘆了口氣，緩緩地搖了搖頭：“第二次，你是第二次指責我的笑容了，我很不滿意…”

輝夜君次郎心中一喜。

在他聽來，青水這是要殺了他了。

對於死亡，輝夜君次郎並不畏懼。

作為從小在輝夜一族長大的他來說，輝夜君次郎只能在戰鬥之中獲得滿足感，殺戮和勝利才能帶給他存在的實感，而從戰鬥失敗的那一刻，人生的道路已經破碎了。

即便是自負如他，也並不覺得今天即便活下去，以後還有機會找青水復仇，擊敗這個恐怖的敵人。

在他的價值觀裡，在有一個無法擊敗的敵人的情況下，那還不如被這個敵人殺死，趁早結束自己的人生…

鬼鮫、再不斬和照美冥默默地看著輝夜君次郎。

這就是輝夜一族。

這一族的忍者腦子好像都有問題，在奇怪的觀念之下，天天總是在想著怎麼殺人、怎麼從戰鬥中獲得愉悅之類的，自毀傾向極其嚴重，是霧隱公認的極不穩定因素。

和宇智波一族不同，如果宇智波在木葉覆滅，還是會有一些忍族為此感到兔死狐悲而心驚，木葉也會把這個事情封為秘聞，讓儘可能少的人知曉。

但要是輝夜一族在霧隱被剿滅，那麼全村的人或許都會開香檳，連其他的血繼忍族都不例外。

“哪怕是此刻，你都想著激怒我然後結束自己的生命，你是在期待這個結局嗎？”

青水感慨的說道：

“曾經，我的許多族人也是這樣的性格，只不過他們現在都好了…”

“並不是只有我一個宇智波能夠有著溫和的笑容，當人生多了除了戰鬥以外的事情，內心自然地就會豐滿起來，笑容也會隨之溫和…”

“比如，關心你的愛人、親人、一個興趣，或者只是安靜的活著，便足夠快樂。”

“看到了你，我彷彿就看到了我以前的族人，我想幫幫你，讓你可以擁有溫和的笑容…”

輝夜君次郎眉頭一皺。

對於他來講，他思考不到什麼事情能讓他滿足的笑…

青水的話在他聽來，就像是外星語言一般，根本讓他無法產生共鳴。

難道，這個宇智波是一個聖母？

到了如此的情況，還想幫著敵人去改變人生的想法，這哪裡是一個忍者所該有的思維！

輝夜君次郎的內心活躍了起來，又變得不是那麼想求死了。

在他看來，青水雖然實力很強，但是卻沒有一顆戰士的心！

所以，如果他努力修煉，或許還真有可能在未來複仇成功，這和實力無關，是心境的差距…

輝夜君次郎難看的笑了起來：“是這樣嗎？”

“不，不是這樣的…”青水搖了搖頭，否認道。

對於輝夜君次郎這種性格的極端之人，三言兩語並不能讓他的心緒波動。

簡單的毒打，也只能讓他的情緒略微起伏，爆出的獎勵並沒有屍骨脈，而只有少許體質增強。

這是一個內心極為空虛之人，情感匱乏到只能在戰鬥中殺人和被殺找到存在感。

想要他的情緒波動，青水只能採取一些並不溫和的手法了。

青水的大手緩緩地伸到了他的脊骨之處，手中冒起瑩綠色的醫療查克拉，刺激他的神經，將他的痛覺感官放大了數十倍…

然後，摁碎了他的脊骨之處的第一根骨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輝夜君次郎慘叫著，這種超出了他承受極限的痛苦，瞬間沖垮了他的意志。

青水溫和的笑了起來：“看著我的笑容，模仿一下…”

“你這混蛋、你這混蛋！”輝夜君次郎在痛苦中瘋狂的謾罵著。

但還未等他說上兩句，他的第二根骨頭就被摁斷了，放大了數十倍的痛苦瞬間吞噬了他。

“人體的骨頭，總共有著兩百零六根，你還有兩百零四次機會…”

青水笑眯眯的摁下了第三根：“試著好好笑一個，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第二根、第四根、第五根、直到第八十七根…

輝夜君次郎從還在謾罵青水，迅速地開始求饒，直到胡言亂語，青水都沒有停手。

只是在重複著一句話：“不對，不是這樣的笑。”

直到第九十九根，青水停了下來，拍了拍接近癱瘓的輝夜君次郎。

醫療查克拉的暖流覆蓋了他的身體，壓抑住了痛感。

輝夜君次郎舒服的兩眼一翻，這痛苦地獄的輪迴，終於停止了！

他就像是窒息的人得到了氧氣，不管是否一心求死，但當能呼吸的那一刻，總是會大口的喘息…

此刻，一種超出他理解的安寧包裹了輝夜君次郎的內心。

只要不痛，那麼人生就是有意義的，他滿腦子的殺戮之念被強烈的痛苦沖洗的一乾二淨。

他終於理解了青水的話，活著、安靜的活著，就很好了。

“好了，休息夠了嗎？”

輝夜君次郎聽到了青水的嗓音，整個人瞬間驚醒了：“沒有、沒有！”

青水微微一笑：“那麼，笑一個。”

輝夜君次郎凝滯住了，他很想大聲的再次謾罵青水，但是身體卻很誠實的堵住了嘴。

“回憶一下，回憶剛才你剛才所體會到的安寧…”

青水輕聲說道：“只要你笑出來，就結束了。”

輝夜君次郎霎時間陷入了莫大的恐慌之中，當他和青水眼中的勾玉對視之中，他的腦海浮現了他單調而重複的一生。

而仔細回憶，最讓他值得留戀的，卻是剛才青水讓他喘息的那一刻。

在那一刻，輝夜君次郎的內心毫無雜緒，沒有暴力和極端的情緒，只是靜靜地待著。

在瞳力的指引下，輝夜君次郎的沉浸在那一刻的安寧情緒之中，嘴角緩緩地勾起，溫和的笑了起來，就像是一個在陽光下在躺椅上吹著微風的老人。

青水手中浮現出一個水鏡，放在了他的面前：“很好，就是這樣的笑容…”

輝夜君次郎從幻術之中脫離，看著鏡子之中的自己，一時間愣住了。

如此的安寧、滿足，這真的是自己嗎？

【來自於對線目標輝夜君次郎，您獲得血繼限界·屍骨脈！】

“五大隱村將會簽訂和平協定，未來的忍界，會是和平的…”

青水輕聲說道：

“感受痛楚吧，體驗痛楚吧，接受痛楚吧，知曉痛楚吧，不瞭解痛楚的人就不會了解真正的和平，希望你能帶著平和的心境，回去將這份安寧傳達給你的族人和同伴。”

“我希望，不會在未來的戰場上看到你的身影。”

輝夜君次郎渾身一抖，一想到再次和青水為敵，他就渾身上下感到徹骨的疼痛。

不但是疼痛，輝夜君次郎現在甚至對戰鬥都不感興趣了，他只想找一個安靜的村莊，在沒人打擾的地方靜靜地曬著太陽。

人生，哪裡只有戰鬥和殺戮？

安靜的活著就很好了…

鬼鮫、再不斬和照美冥愣愣的看著青水，這還真要放走他們啊？

那這麼調教輝夜君次郎是為了什麼…

難不成只是真的想讓他溫和的笑起來嗎？

“祝你們考試成功，我這個考官，還需要做其他的事情…”

青水放下了手中的輝夜君次郎，緩緩地離去了。

霧隱的四人小隊，能活動的已經不多了。

此刻，照美冥被咒印所束縛，雙手放在後腦蹲在地上、再不斬無力的躺在地上、輝夜君次郎渾身脫力，安詳側頭看著在陽光的照耀下，樹葉在地上所點綴出的光斑，享受著活著的快樂。

只有鬼鮫。

這個男人憑藉著自己超乎尋常的體格，手裡拿著忍刀，勉強的站了起來。

“鬼鮫，快試著幫我解開這個咒印！”照美冥立刻的呼喊道。

但鬼鮫卻置若罔聞，拿起了手中的忍刀，打量著再不斬的脖子，喃喃自語道：

“抱歉了，再不斬，執行任務失敗的霧隱暗部，是不配活著的。”

照美冥猛然一驚，大喊道：“鬼鮫，你在說什麼！”

鬼鮫搖了搖頭，悶聲說道：

“不光是再不斬，輝夜君次郎和你也是我的暗殺目標，這是水影大人的命令。”

“我們生活的，就是這麼一個奇怪的村子啊…”

“敵人會毒打霧隱的忍者，但為了卻是讓他感受痛楚後明白和平的可貴，可惜啊，輝夜君次郎無法將那傢伙的理念傳導給輝夜一族了，他要死在這裡。”

鬼鮫緩緩地走向了再不斬。

而再不斬眼中滿是憤怒，但卻也有著奇怪的釋然。

早在忍校畢業他殺死所有同伴畢業的時候，再不斬就想著會有這麼一天了…

霧隱這個村子，扭曲到了一種讓人瘋狂的程度。

但凡宇智波一族在這裡，多幾個萬花筒不好說，但是多個幾十雙三勾玉那是太輕鬆了！

輝夜君次郎吐出了一口長氣。

他好不容易從痛苦中脫離，剛剛體會到了人生的安寧滋味。

如果說他剛才是一心求死，那麼現在輝夜君次郎只想安靜的思考一會人生，反思一下過往…

曾經的他，只要有片刻不在戰鬥就感覺空虛和寂寞。

而被青水教育過之後，輝夜君次郎只想安靜的沉澱一會。

可惜的是，鬼鮫並不想給他這個機會。

或者說，霧隱村不想。

輝夜君次郎沒有側頭去看一旁的鬼鮫，貪婪的看著面前的陽光灑在樹葉上，輕聲說道：

“鬼鮫，我剛才的那個笑容，和那個宇智波一樣的笑容，你能做到嗎？”

鬼鮫一愣，下意識的試了一下，卻發現自己的嘴角卻異常的僵硬。

他並不是輝夜一族的戰鬥瘋子，對於殺人的興趣沒那麼大，更何況是對著同伴下手。

照美冥全力掙脫著咒印，但青水的束縛並不是她可以輕易解開的。

在鬼鮫正準備動手，卻忽然感覺有人在拍他的肩膀。

青水笑著摟著他：

“我忘記了一個事情，沒想到回來之後看到了有趣的一幕啊？”

“我這個外村忍者沒想殺死你們，怎麼自己反倒是廝殺起來了？這樣不好…”

鬼鮫心頭一滯，剛想出手攻擊，但下一刻理智就限制住了他。

沒用的！

這是一個連屍骨脈都刺穿不了的怪物，還有著一雙恐怖的眼睛，精通血繼限界遁術…

【來自於對線目標鬼鮫：您獲得查克拉吸取能力！】

“這傢伙，回來是要做什麼！”

鬼鮫在心中瘋狂的思索著：“是給一些希望再親手剝奪的惡趣味嗎？折磨敵人…”

“是了，霧隱村很多忍者都有這種惡趣味，這傢伙估計也是！”

出乎他意料的是，青水緩緩地嘆了口氣。

“在之前，我們村子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旗木朔茂你們都聽過吧？”

“為了救同伴、還是完成任務，險些逼得那個男人自殺…”

鬼鮫沉默著，這個事情他當然聽說過，這更是霧隱村對於發動戰爭的信心之一。

旗木朔茂，已經很久沒在忍界出現過了。

而即便有人目睹到他，這傢伙也是一副奇怪的裝扮，連木葉護額都不佩戴，看起來已經心灰意冷。

這件事曾經在霧隱被宣傳過，作為對於忍者守則是鐵律的佐證。

雖然也有人譏諷旗木朔茂，但霧隱大多數人的內心還是有著異樣的感觸…

在霧隱，這種事情一定不會發生，因為同伴之間一定會互相殘殺，他們也沒有犯這個錯誤的機會。

“你們都是優秀的忍者，只是出身不對。”

青水感慨的說道：

“對同伴下手，你的心中也很猶豫吧…不然的話，你早下手就好了，和同伴說這是水影的指示，是為了排解心中的負擔吧？”

青水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輝夜君次郎的身旁，摸了摸他的頭：“來，再笑一個…”

輝夜君次郎凝視著青水，緩緩地吸了一口氣，溫和的笑了起來。

這個男人，似乎真的不想殺他，只是想教給一些特殊的東西，只是手段不太平和。

青水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輝夜君次郎的腦袋，吸取了他的部分查克拉。

在青水的食指之上，一個無比的尖銳的骨刺生長了出來。

輝夜君次郎茫然的看著這一幕，用力的眨了眨眼。

“如果輝夜一族在霧隱待不下去了，可以來找我的…”

青水緩緩地說道：

“你們這些霧隱的血繼忍族、暗部，應該都能看到木葉對於霧隱的那封回覆吧？”

“我說過了，霧隱的血繼忍族、有識之士，木葉是歡迎的…”

“像這個雙重血繼限界的小女孩、你這個輝夜一族的族人，我都是很看好的…”

青水轉頭看向了愣住的鬼鮫和再不斬：

“為了改變扭曲的村子，用極端的手法去屠殺同伴、為了執行水影的命令，即便是同伴也要堅決地下殺手，我不認為你們的心中會是愉悅的。”

“回去好好想想吧，這是你們自己的人生，但至少在木葉之中，我這個考官要做到的是此次考試沒有人喪命，不然會影響到和平協定的簽署。”

青水打了個響指，解開了照美冥的咒印。

照美冥神情複雜的看著青水，她實在是搞不透這個男人。

像這樣實力的存在，難道真的會認為和平協定能夠束縛住戰爭嗎？

那也太傻了…

可是照美冥看著青水俊秀溫柔的表情，卻又說不出來什麼。

雖然傻傻的，但這才是人世間美好的事物，是她這個霧隱忍者的心裡過於黑暗了。

除了殺戮、戰爭就是清洗和背叛，從未打心底的去想過有一天忍界能夠和平…

究竟是誰傻呢？

即便青水的舉動不務實，在她看來是沒有斬草除根的糟糕習慣。

但是如果沒有這樣的人，忍界的和平或許連一絲希望都沒有了。

青水擺了擺手：

“希望不會在戰場看到你們，如果你們在和平協定以後，手上還沾了木葉忍者的血，我就不會以考官的姿態教育你們了…”

“我叫宇智波青水，輝夜一族的小鬼，記住我的話。”

輝夜君次郎盯著青水手上的骨刺，似乎想通了什麼一樣，認真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青水大人，我叫做輝夜君次郎。”

“您的吩咐，我會傳達給族人的！”

而在青水體內。

千手扉間已經繃不住了——

“青水，你是怎麼掌握屍骨脈的！”

等會第二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