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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杉卜水希望木葉村高層意識到本方有問題,但是絕不希望他們知道具體哪裡有漏洞,更不願意他們搞清楚能夠造成威脅的窺視目光來自哪裡。
所以,在知道有一批宇智波族人脫離了禁術束縛,想要在木葉村“幹大事”的時候,古杉卜水讓他們和宇智波左助產生接觸,刺激他那已經覺醒的寫輪眼開始顯化,然後將惹起事端的傢伙一網打盡。
既達到了目的,又清除了內部不安定分子,一舉兩得。
只不過,對這些事件的發生,讓古杉卜水有了更多想法。
忍界如此孱弱的本土力量,卻能將一波又一波天外來客的侵襲打退,甚至將其力量歸化為己用,確實有點讓人不得不慎重對待的門道。
和大筒木輝夜商量了一會,沒有什麼實質性結果,所謂的猜測,也只是基於現有的情況做出的合理推斷而已,是不是真的,還得靠後續發展來驗證。
……
就在古杉卜水在處理內部叛徒的時候,香燐和漁火兩人帶著宇智波左助和日向寧次在宮殿一般的莊園中四處遊覽。
以宇智波族長二少爺和日向族長親侄兒的見識,肯定不會對一般的奢華有什麼特別的感想。
但是,古杉家族的富貴程度,依然超出了兩人的想象。
要說有多麼富麗堂皇也不至於,又不是對外展示形象用的宮殿,而是供自家親人落腳的莊園,主打的風格就是舒適。
你很難想象為了讓住在此間的主人得到最完美的居住體驗,到底在細節上有多麼考究。
在可有可無的領域,花了太多冤枉錢,就是兩個木葉村天才少年的想法。
為了活水養魚,特地從幾公里外挖了一條運河過來,這都是小事,為了搭配園林景觀,特地在大得沒邊的院子裡,將原來的高山和深谷填平,再生造了一座定製山峰,就因為原來的山勢走向有點不夠美觀,遮擋了亭臺樓閣欣賞美景的視線。
“把閣樓和廊橋往邊上移動幾十米不行嗎,為什麼要移山?”
忍了好久,到底憋不住的宇智波左助問出了口,香燐有些為難地抓了抓鬢角,支支吾吾地回應道:
“你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要不我問問父親當初是怎麼想的?”
如果換個人問,古杉大小姐都懶得搭理。
這叫什麼問題?
明明有那麼多可供吐槽的地方,為什麼揪著這點“小事”問個沒完?
倒是跟著服務的漁火給出了比較靠譜的答桉。
“香燐小姐,其實原因並不複雜。原來的山峰丘陵,對莊園的防禦有威脅,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整個遊覽區,一旦有人在上面架設榴彈炮,就能直接威脅到主家安全……”
“原來是為了防刺殺啊!”
日向寧次瞭然地點點頭。
雖然誇張了一點,倒也可以理解。
“事實上,現在生造的山峰,外形雖然為了配合景色而做得很美觀,裡面已經空了大半,是一座深入地下的堡壘,有完整的武器庫,熱武裝防禦網,內部時刻有將近一千三百名忠誠武士待命,甚至,它還兼任避難所職責,外面城堡式莊園被攻破,就可以退到其中,並順著地下水脈退走,遠離危險……”
“是這樣嗎?”
別說宇智波左助和日向寧次被如此大手筆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香燐本人也對這樣的佈置幾乎一無所知,
“先前看著外面的那些可怕的防禦就已經覺得很誇張了,原來,那還只是表面工夫。”
漁火瞥了日向寧次和宇智波左助一眼,澹澹地回應道:
“防禦體系設計之初,要求就是在一萬名忍者的圍攻下,堅守一天一夜,為有可能被困在此地的主家爭取撤離時間。”
“等等,你們古杉家族的機密,就這麼堂而皇之地說出來,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還好!”
漁火很自然地答道,
“因為這已經是過去式了,如今肯定變得更強,如果按照上述標準來進攻,肯定會吃大虧。”
“說白了還是信不過我們,想要借我們的嘴傳遞錯誤的資訊。”
宇智波左助忍不住撇了撇嘴,
“你多慮了,我們受邀前來參觀,自然會保守秘密,不會向村子告發的。”
在離木葉村這麼近的地方,居然有一股如此強大的武裝力量,著實讓人有點吃驚,要是有不軌企圖,猝不及防的木葉村可能會吃大虧。
“怎麼做是你們的自由,我只是盡到一個貼身女僕的責任,為主家解惑。更何況,真以為貴村一點都不知道?”
漁火清冷的臉上略帶著一絲嘲諷,
“本莊園的防禦體系,壓根就不是為了針對木葉村,而是考慮到木葉村被徹底摧毀的情況下,抵擋敵人的連續進攻。”
說白了,這裡本來就不是古杉家族的核心,因幡國和淤岐島才是古杉卜水防禦的重點。
離木葉村這麼近,誰知道會不會在“木葉崩潰計劃”中被波及。
砂忍都窮得叮噹響,附近有這麼個豪富的莊園,會不會想要過來搶一把?
“你們古杉家族已經這麼強了麼?”
“還行吧!要不然,怎麼會是國之副貳呢?”
漁火漫不經心地回答,倒是引起了日向寧次的一點興趣,
“你叫漁火對吧?我記得你是忍者學校高一年級的學生,而且,實力也很強,為什麼不去當忍者?”
“我只是插班生,旁聽而已。更何況,忍者也只是一份職業,待在古杉家族也很好。”
這種說辭,讓宇智波左助和日向寧次有點不開心。
過往受到的教育,都是讓他們以當上忍者為目標,終極理想就是成為火影。
結果,現在有個女孩卻告訴他們,自己對他們視若珍寶的東西,根本不屑一顧,心裡有點意見是肯定的。
換做是其他人說這種話,日向寧次和宇智波左助還要辯駁一下,不過,古杉家族的人,還是算了,這可是連村子都要慎重對待的大勢力。
香燐裝作無辜地笑著,靜靜聽著漁火和日向寧次、宇智波左助說話,並沒有因為兩方似乎略有火藥味的閒聊而貿然插嘴。
為了緩解一下略有點緊張的氣氛,日向寧次轉移了話題問道:
“我記得漁火小姐剛到木葉村的時候,似乎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兩年多以前才開始戴上了深色眼鏡,是因為有眼疾嗎?”
“確實有疾,但不僅僅是眼疾,帶上眼鏡,是為了保護眼睛,並做一點掩飾與保護?”
“誒?”
聞言的宇智波左助和日向寧次沒有太大反應,倒是香燐十分意外地問道,
“漁火姐姐生病了嗎?我都不知道……”
“也不算什麼惡性疾病,一直都有……”
“治療麻不麻煩?要是我能幫忙的話……”
“多謝香燐小姐關心,這不僅僅是受傷和患病的問題,雖然有點麻煩,但是有賴於少主這些年的治療,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那就好!這幾年深受漁火姐姐照顧,沒想到居然是帶病上崗,我卻沒有發現。”
宇智波左助沒覺得主僕兩人的話裡有什麼問題,倒是日向寧次有點想法,幾次想要再問,到底還是將問題嚥了下去。
為了更加了解同伴或者競爭對手,日向寧次也不止一次試圖用白眼觀察過宇智波左助和香燐的狀態。
原本應該挺順利的,結果卻出乎意料。
每當有漁火在附近的時候,日向寧次總有一種被冰冷的視線在背後盯著的既視感,仔細檢查卻一無所獲,連白眼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也就不了了之了。
如今看來,這個澹紫色長髮的清冷女僕,並不簡單,能夠被派來貼身照顧香燐大小姐,果然有些讓人忌憚的神秘本事。
接下來,幾人四處走了走,心不在焉地參觀了一番,就散了,日向寧次和宇智波左助離開後,古杉卜水才找到香燐。
“咦?他們已經提前走了麼,我還準備說幾句話的……”
香燐笑著回應道:
“感覺‘古杉’二字,帶給他們的壓力還挺大的,明明是木葉村數一數二的大忍族子弟,至少……曾經是。”
“這兩個人,你感覺怎麼樣?”
“忍術天賦很高,心智卻不成熟,很容易被騙,也很容易被操控。”
香燐十分坦然地答道,
“宇智波左助的查克拉,給人的感覺很不舒服,裡面摻雜了太多東西,這個人,我不打算和他走得太近,容易被他身上的麻煩牽連。至於日向寧次,心裡的負面情緒,一點也不會比宇智波左助要少,限於見識與眼光,容易走極端。不過,這兩個人要是克服了心中障礙,未來不可限量……”
“會有那麼一天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很難,但希望不小。所謂的天才,如果連這一關都過不了,也不值得關注了。”
笑著伸出大手,揉了揉香燐毛茸茸的小腦袋,將小大人模樣的女兒還要繼續再說的話堵了回去。
“未來誰說得準?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哪怕是夢裡都沒有設想過會有你這樣的女兒……”
“那……對父親來說,是好還是壞?”
“這不能用好或者壞來形容。驚喜與期待才是最好的未來……”
古杉卜水略含蓄地解釋道,
“對我來說,這個世界值得挑戰和關心的目標不多,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好好去做吧,只要不是‘神靈’威壓,古杉家族都能給你兜底。”
“哪有那麼誇張。”
香燐甜甜一笑,後有些好奇地問道,
“宇左美……就是我將來的小隊第三人嗎?”
“察覺到了?”
“感覺吧。她是什麼樣的人?”
“保密,你自己判斷吧,給自己留一點懸念,未來兩年也能有點事做。”
“唯一的遺憾,是宇智波左助越來越強,我可能有點跟不上了。”
“這一點,不用擔心,為女兒排憂解難,也是父親的職責,現在,不著急,先按照既定的步調,好好努力吧……”
有些節奏,是不好貿然打破的,為女兒創造更好的條件,給她更多選擇,而不是直接給她定好道路,這樣的未來,才更加值得期待一點。
……
就在木葉村高層還在調查宇智波左助身上到底出了什麼事,導致寫輪眼提前開啟的時候,古杉卜水稍微整理了一下穿著後,來到木葉村一處集體公寓,應邀前來參加水木和尹魯卡的聚會。
雖然以前交往不多,現在多聯絡也不遲。
至於所謂的身份差距,反正忍界找不到比古杉卜水更有錢的人了,更加有權有勢的同齡人也幾乎沒有。
所以,對古杉卜水來說,社交也不用看重其它,全看個人喜好了。
順著略有點破舊的樓梯往上,來到一處門前,輕輕釦了扣門扉。
很快,門開了,海野尹魯卡探著腦袋望了過來。
“卜水前輩,真來了?”
“答應了自然要做到,你覺得我是言而無信的人?”
“當然……沒有這個意思。快請進,水木正在切肉配料……”
走進房門,古杉卜水就問道一股很重的孜然味和油香。
“這是準備燒烤了?”
“嗯!還買了不少本地清酒,也不知道前輩習不習慣。”
“別說得我好想不食人間煙火一樣,木葉村哪家店的酒水美食我沒嚐遍?”
古杉卜水在烤架前一屁股坐下,後取出了隨身攜帶的禮物,
“自釀的果酒,味道還行,正好趁這個機會,大家一起嚐嚐。”
因為是自家人喝的,從來沒有在外面售賣過,也不知道值多少錢,如果放出去,估計有的是人願意萬金捧場。
“這怎麼好意思。”
從廚房出來的水木,端著一大堆串好的烤肉,擺在烤架上,笑盈盈地說道,
“您家裡隨便拿出來一點,都是好東西。說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
“喝酒吃肉,講究的就是一個爽快,計較那麼多幹什麼?”
說著的古杉卜水放出感知,看了看四周,沒發現什麼特別關注的目光後,才繼續調笑道:
“你們好歹也是我的同班同學,至不濟也是同級生,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大家都到了結婚生子的年紀。”
此來,除了敘敘舊,也有看看木葉村高層對水木監視的嚴密程度的意思,一旦他還沒有徹底“脫敏”,有些事關他的動作,還得謹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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