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踴躍買房的木葉村民中,猿飛阿斯瑪也只是比較普通的一個。
在桂治紀調整後的信貸政策中,只有還款能力比較強,個人信用比較好的忍者容易透過稽核,只要支付三成首付款就能提前入住。
也就是說,收割範圍,基本集中在中上級忍者,年輕的下忍和普通村民,因為賺錢能力差了一大截,抗風險能力也較差,很難在古杉家族的錢莊貸到款。
母庸置疑,忍者的能力確實遠超普通人。
像猿飛阿斯瑪這種,第三次忍界大戰之後,大部分時間都在和自己的父親,火影三代目·猿飛日斬置氣,還離家出走好多年,正兒八經完成的高階任務並不是很多。
即便如此,回來晉升上忍後,大鬍子的賺錢能力確實很強,再向親朋好友借了一部分,還真湊齊了首付。
真要是全款買房,咬咬牙,其實也辦得到,可那樣的話,一旦有個三長兩短,需要用錢,猿飛阿斯瑪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男人嘛,手裡沒有錢,心裡沒有底氣。
將貸款協議和買房協議簽署後,看著桂治紀親自蓋上了大印,猿飛阿斯瑪的心終於落地了。
為什麼這麼順利?
真不是桂治紀給他開了後門,而是有一個秋道家族的旁系子弟預定了一套精品“一戶建”後,因為和女友鬧翻,原來準備作為婚房的宅邸,自然也不再重要。
透過內部渠道,兜售預定資格的訊息傳開,被猿飛阿斯瑪聽說後,立刻上門就買了過來。
既然不用私底下做手腳,桂治紀也樂得順水推舟,將購房資格給了猿飛阿斯瑪。
“阿斯瑪上忍,今後每個月十號之前,您需要在指定賬號存入足額月供,我們錢莊會自動執行協議扣款,如果您有異議,隨時可以諮詢櫃員並查詢流水。如果有逾期,會被追罰滯納金。萬一,您的房子因為不可抗力或者其它非本方責任而導致不可挽回的損毀,您依然需要按時還款。不過,我們保留了您繼續以成本價原地還建的資格……”
說白了,房子是你的了,無論生老病死,貸款都要繼續還,要是因為戰亂被破壞了,可以繼續以較為低廉的價格讓古杉家族幫忙重建。
雖然桂治紀不知道三年後會發生的“木葉崩潰計劃”中,到底有多少房屋會被破壞,也依然察覺到了古杉卜水設定的陷阱。
說白了,就是讓木葉忍者儘可能背上更長時間的貸款,其金額大抵維持在讓他們感到有壓力,但又不值得拋棄信用違約的地步。
拔了木葉村的鵝毛,讓木葉忍者有點肉疼,但又沒到瞎叫喚的地步。
說到底,還是古杉卜水覺得以前木葉村民的生活實在是太安逸了,看看霧忍和砂忍所處的環境,就知道木葉忍者是多麼幸福。
坐擁木葉村這塊風水寶地,選材範圍之大,遠超其它忍村。
即便沒有幾大忍族貢獻的子弟,木葉村出現天才的機率,依然要高出同行一大截。
火之國佔據了整個忍界大陸最富饒的土地,其它國家的人口加起來,還不到火之國的兩倍。
任何兩個大忍村聯手,木葉村都有較大的把握戰而勝之,三個就有點困難了,四個就得采取各個擊破的策略,同時圍攻還是擋不住的。
木葉村,太強了,為了讓其內部捲起來,必須讓中上層的忍者們稍微有點動力去賺錢,順勢擠壓下級忍者的任務份額。
對古杉卜水最理想的結果,就是木葉村從上到下都很努力,但是沒一個感到開心滿意,且將這種不如意歸結於自身不夠拼命,這種情況就太完美了。
將這一陣“一戶建”搶購潮挺過去後,今年在木葉村舉辦的聯合中忍考試第三試終於如願舉行了。
這幾天,身邊沒多少人管的良重,著實過得太舒服了。
在宮城許久不出來,天天都要嚴格遵守禮儀,好不容易等到了去淤岐島的機會,沒想到又被打發來木葉村。
原本良重還覺得這次千里迢迢來這,會很辛苦,沒想到居然會是美差。
唯一不順心的,就是火影三代目以及幾位長老,總喜歡旁敲側擊地從自己身上打探古杉卜水的行蹤和情報。
『我知道個屁的訊息,卜水錶哥哪裡會對我說這種事?』
從小良重就知道,自己那個心高氣傲的大表哥,哪裡會將真正的秘密告訴自己這個除了吃喝玩樂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
更何況,和s級叛忍戰鬥,古杉卜水壓根不會讓家裡人知道這種事。
有時候,知道得多了,本身就是風險。
什麼赤砂之蠍,迪達拉,良重小老弟壓根不知道他們是誰,自然就沒什麼情報可以給他們的了。
心知肚明自己這次來木葉村,就是個吉祥物,需要的時候露個面就夠了的良重,除了和火影三代目會面後坦誠相告,就沒有和外人攀談過。
“日出大哥,你說大表哥為什麼不帶我去川之國?”
“戰鬥是很危險的。”
戶隱日出笑著搖搖頭,
“還有,我可擔不起世子的大哥,稱呼管領就行了。”
“唉,我一個人來,其實也不是很有趣,想要去找治紀表舅那邊去玩,卻被嚴令禁止了。”
“畢竟,他的身份還需要保密。”
不僅是桂治紀的前古杉家族繼承人的身份比較敏感,他的夫人桂美琴,也就是前宇智波美琴更加棘手。
一旦暴露,解釋起來太麻煩了。
“我就知道,讓我一個人外出,準沒好事。真要玩得開心,還是要和卜水大表哥一起走。”
“世子殿下,您也要體諒一下大名和古杉家主的壓力。要是您和卜水少爺一起遭遇不測,源平二氏,連個正兒八經的男性繼承人都挑不出來了。治紀少爺被剝奪了身份,香燐和幾個小妹妹,都是還沒有入族祭的私生女。”
要是兩家的下一代嫡系被人一鍋端了,那可如何是好?
指望四十多了的父母們努力再生一個?
“所以,父親老是叫我回去相親,早點結婚生個孩子嘛!我懂,可那些循規蹈矩的貴女太無趣了。”
“良重大人,您最好還是不要說這種話,讓大名和琉璃公主知道了,恐怕又是一頓毒打。娶妻娶賢,和是不是無趣關係不大……”
“日出大哥,以前也是個很懂得變通的人,如今也不好玩了。”
戶隱日出不由得苦笑了幾聲。
要不是自己揹負著古杉少家督的命令,恐怕還真管不住這個無法無天的火之國儲君。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了一陣喧譁聲。
“時間到了,讓侍者來整理一下著裝,就出去吧?”
“知道了,注意儀態,別丟臉嘛。”
幾分鐘後,盛裝出行的良重,在戶隱日出的陪同下,出現在了最上層貴賓看臺。
附近帶著面具的暗部,以及便裝護衛,早已經分佈在看臺幾個重點區域。
坐定之後,除了陪同的戶隱日出,就只有幾名護衛了。
下層看臺,香燐和幾名同學在最前方視線最好的位置,不遠處是桂治紀和幾名合作商。
作為會場負責保衛貴人的幹部之一,猿飛阿斯瑪雙臂抱胸,將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要保護的目標良重少爺身上。
另一邊,夕日紅則在通道盡頭維持秩序,防止考生在比賽之前發生衝突,同時為嚴陣以待的醫療隊搭把手。
“其實,絕大部分時候,我們能做的挺有限。第三試畢竟是眾目睽睽之下的比鬥,傷殘乃至死亡的極少,第二試才是每年考生身亡的重災區。”
為首的女醫療忍者閒暇之餘,和同樣無事可幹的夕日紅攀談著。
“所以,我的任務不重,你們的任務更輕?”
“那麼多上忍看顧下,還是發生了重大傷亡事故,豈不是打了火影大人的臉?真要是太過嚴重,我們也只能做急救,治不治得好,還得綱手大人才行啊。”
】
確實,綱手離開村子幾年,木葉村的頂尖醫療忍者的水平下降了好一大截。
另一個方向,砂忍們一邊看著村子裡的兩名晉級考生亮相,一邊小聲商議著。
馬基壓低了聲音說道:
“剛剛收到的絕密訊息,巖忍繞過了木葉村,想直接和古杉少督談判,結果沒談攏,還打了起來。”
撇了撇嘴,音風不屑地說道:
“果然還是一群腦子有問題的蠢貨,他們以為是在和誰打交道?結果,怎麼樣了?”
“五個出言不遜的傢伙被扣下了,只放了一個傳話的年輕人回巖隱村。”
“古杉少督的實力已經這麼強了嗎?”
砂鐵有些憂慮地嘆道,
“咱們風之國和火之國的差距,是不是越拉越大了?”
馬基回應道:
“這次都不是古杉少督親自出手,而是輝夜君麻呂和他的幾個同伴。”
“今年的‘格鬥之王’,有那麼厲害?”
將近二十年的時間,每年都會有兩三個頂著“格鬥之王”的高手誕生,絕大部分都沒闖出什麼名堂,但是,也有成功的。
比如和馬、龍堂院阿基拉等人。
今年大出風頭的就是輝夜君麻呂,他還有幾個實力不俗的跟班,不管是草薙京還是藤堂香澄,已經將好幾位想要渾水摸魚的上忍給處理掉了。
“你們最好不要小瞧‘格鬥之王’這項賽事,每過一年,參賽者的平均實力都在提高,尤其是最近兩年,最後的總決賽出場者,已經不乏上忍級別的高手了。輝夜君麻呂能夠將那些人一一擊敗,足以證明其實力。”
五名巖忍被擒獲,也讓有心人意識到了,古杉家族的強大,且並不怎麼懼怕別村的忍者的報復。
不僅是古杉少督本人,其麾下也有了一批實力強大,忠誠能幹的下屬,以往頂尖戰力缺乏的弱點,正在被慢慢補足。
“幸好咱們沒有輕舉妄動,但是,現在無疑證明了,接下來和古杉家族接觸的難度會更高,因為……”
砂鐵略苦澀地說道,
“咱們開不出讓人滿意的條件,讓古杉少督放了赤砂之蠍。”
現實的困境就在這裡,古杉家族那麼強大,含著金鑰匙出身的古杉少督,什麼都不缺,砂忍該拿什麼好處才能打動他,好換回曾經的村中天才傀儡師?
“見了面再說吧。有木葉村幫忙打聽訊息,還有巖忍那些蠢貨瞎折騰,對我們是好事。”
有粗鄙的巖忍做對比,不就能反襯出砂忍對古杉家族的尊重與敬服麼?
有了更好的印象,談判得利的希望自然會更高一點。
就在幾個大忍村,“曉”組織,以及古杉家族為迪達拉和赤砂之蠍的事而試探著彼此條件的時候,幾乎沒有被人關注的木葉村忍者學校的“普通”教師,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實踐後,終於自覺自己的製藥水平已經達到了要求,於是就啟動了按照大蛇丸留下的藥方,啟用體內“虎之咒印”的計劃。
從古杉卜水那裡換來的珍貴藥材,經過嚴格的前期處理後,倒在考究的凹槽石板上,猩紅的藥劑流淌過一條條紋路後,最終匯聚子在中央的凹槽處,流出後,剛好被一個藥劑瓶接住了。
經過了將近三個月的努力,終於將目標達成的水木,將藥劑舉起來,對著太陽光端詳了幾遍,確定沒有問題後,終於心滿意足地哈哈大笑起來。
忍辱負重這麼久,終於到了苦盡甘來的時刻,水木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野心了。
就在此時,水木快要笑出眼淚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名長髮及腰,面容清秀的女子。
“小椿,你在這裡幹什麼?”
“這是我要問的,水木,你到底在準備什麼?總感覺會發生不好的事。”
“你在跟蹤我?”
水木對這個女子的感情,是真實不虛的,可這也抵不過自己心中越發旺盛的野心了。
“我在擔心你。尤其是最近幾天,你越來越不像自己了。忍者學校也連續請假,尹魯卡對我說,有些同僚對你頗有微詞。”
“那算什麼,這些都將成為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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