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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且將“前家主夫人”撇在一邊,古杉卜水領著治紀表舅,來到先前蘭丸和輝夜君麻呂下棋的小亭子,其他人識趣地沒有靠近。

年節將至,正是隆冬意味最濃之際,難得連續一週的好天氣,背陰處的水依然寒冷,但是沒有結冰,潺潺溪水從山間引下來,在魚池中泛起點點粼光。

古杉卜水隨後將石桌上盤子裡的麵包片捏碎了,丟在水裡,不一會,就有一批有些習慣了冷水的魚兒從深處探出來覓食。

甩動的魚尾不時濺起點點水花,映照著帶來些許暖意的陽光,泛著點點彩暈。

“上次治紀表舅還說心如止水,只想著做點力所能及的小事,爭取看一看我設想中的未來。結果……”

古杉卜水輕輕嘆息著說道,

“今年……治紀表舅多少歲了?”

“四十出頭,快四十一了。”

表侄說話的態度很平常,也沒有責備的意思,但是,治紀表舅依然有點不自在,

“並非是我有什麼特別的想法,美琴夫人沒有給大家添麻煩的意思……”

“這個世界,很少有人認為自己哪裡有錯……”

古杉卜水悠悠地說道,

“遺憾的是,衝突與混亂總是如影隨形,從來就沒有遠離過。我對那些姓宇智波的人沒什麼成見,一名失去了家族庇護的女子,想要做什麼,其實和古杉氏沒多大關係。我比較擔心的,是你的想法。從小到大,父母說起你,都是讚譽有加,聰明絕倫。可是,很多時候,聰明,卻不夠有智慧,反而是個負面評價。喜歡耍小聰明的的人,容易聰明反被聰明誤。您經歷了這麼多,想必也有較深刻的理解……”

治紀表舅沉默了,不知道該如何讓侃侃而談的古杉卜水明白自己的真切想法。

場面一時僵住了。

靜靜地看著魚兒搶食,心思卻完全不在此的古杉卜水突然問道:

“表舅,你是不是很喜歡她?”

即便是“落難王子”,到底也是有後臺的,大名和古杉家族這一攤子事,不論如何,肉都爛在鍋裡,權與利都在一個固有框架中執行,治紀表舅已經不是位高權重的少家督了,但是,他身上的流淌的血,依然可以讓他的餘生過的很瀟灑。

再加上歷盡滄桑後,依然俊朗的容顏,比淺薄的白面書生還要有韻味,只論對年輕女孩子的吸引力,比當年也不會少很多。

古杉卜水的母親琉璃公主,曾經也提過讓表弟成個家,安安穩穩過小日子,幾十年後,讓大名賜予苗字,也許就是另一個近支“御家人”。

拱衛在大名和古杉家族周圍的大貴族大豪商,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被褫奪了名爵和家名的多的是,只要子孫後代爭氣,自然有親卷抬舉。

以血脈、聯姻以及利益為紐帶組建起來的圈子,掌握著火之國方方面面的權柄,所謂體制,抽絲剝繭,剩下的內涵,其實也就這麼回事。

“卜水,有些事,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楚的。”

“三言兩語說不清楚,那就說個三天兩夜,我等得起。”

少家督鄭重地問說道,

“母親那邊還沒得到訊息,我也不知道能瞞多久,古杉家大業大,我也不可能掌握得那麼詳盡。”

“好吧。”

既然沒法矇混過去,治紀表舅坦然說道,

“我是比較欣賞美琴夫人的,她背後的同族,口口聲聲說讓她自己拿主意,也不過是慫恿她為了家族同胞貢獻力量的鬼蜮伎倆。美琴夫人……本人是很排斥的。”

“身邊的人都在逼迫她使用美人計,在古杉家族麾下覓得更多權力,好庇護家族子弟麼?”

“忍者,不就是這麼回事麼?尤其是女忍者……”

治紀表舅臉色闇然地述說著。

最開始,忍者就是個見不得光的職業,直到六道仙人創立忍宗,才改變他們的命運。

女子的戰鬥能力確實不如男性,這是自然進化的選擇,不會因為個別異類而改變整體格局。在忍者這個群體沒有發展壯大之前,主流根本就不需要女忍者,培養女忍者遠不如培養男忍者划算,她們的生理特徵導致其在執行任務的的時候經常礙手礙腳。

唯一支撐女忍者職業掙扎在生存線上的特點,就是在執行美人計的時候,確實很有優勢。

這麼多年過去了,忍術的發展隨著一村一國的秩序確立,得到了極大的提升,諸如醫療忍者,封印班,暗號解密等領域,為女忍者提供了大量的崗位。

即便如此,女忍者身上的汙名,依然沒有完全洗刷乾淨。

綱手、照美冥、漩渦水戶以及千代婆婆這樣的特例並不代表主流,五大忍村到底是要臉的,已經很注意維護自身形象了。那些實力弱小的流浪忍者以及小忍村,在確認不能力敵的時候,經常會用上不得檯面的色誘戰術。

木葉村的忍者學校,各種文藝、禮儀、化妝等課程,基本都是為女忍者準備的,無所不用其極的任務工具,自然不會將“活用性別優勢”這一課程落下。

一名合格的女忍者,絕對精通如何施展美人計。忍者的價值觀,也不太排斥這種事。

當然了,能不用肯定還是少用,隨著幻術以及各種強制操縱的咒印術的發展,女忍者們也儘量規避親自下場,赤膊上陣的尷尬。

“這個女子,身上有很多麻煩,如果爆發出來,很可能會造成難以估量的影響,表舅,你還要堅持嗎?”

“我明白,這點風波,嚇不到我。就是,美琴夫人那邊……”

話沒說完,就被古杉卜水打斷了。

“這一點,交給我來處置。你‘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行了,這其中的麻煩,不是表舅一個人承受得起的。”

“交給你?卜水……”

治紀表舅苦笑道,

“我就是怕你瞎折騰,讓事情更加複雜啊。”

“怎麼會?一個死了丈夫,剩下兩個拖油瓶,一個比一個麻煩的寡婦,其實沒那麼重要。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在治紀表舅不相信的眼神中,古杉卜水讓其稍安勿躁,然後一個人再次拜訪了等候多時的宇智波美琴。

兩人對坐在會客室的桌桉,宇智波美琴已經分別準備好的茶水,一點也沒有侷促和緊張。

“客套的話,我就不說了,如今的情況,您也看得清楚。夫人,我鄭重地問一句,您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

“左助……希望他能平平安安。鼬是個早熟的孩子,實力很強,只要他不願意,就不會受委屈,要不是有家人這個弱點……”

只要他們一家四口能夠放下一切包袱,宇智波富嶽和宇智波鼬兩個人,帶著左助和宇智波美琴亡命天涯也能過得很瀟灑。

羈絆太深,是好事,也會招來禍患。

“如果夫人您死了,或者那些不安分的族人老實一點,左助就會安然無恙。”

“這一點,我也明白,可是,放不下啊。左助是個善良的孩子,就是太年輕,容易受到別人的欺騙。”

“很多時候,如果沒有謊言交織的牢籠,人們都沒法活下去。既是束縛,也是保護,夫人,您要看開一點。”

漫不經心地說著的古杉卜水,頓了頓之後,轉移了話題後問道,

“那您將來有什麼打算?”

“聽天由命,默默祝福兩個孩子能平安長大。”

“這可不像是宇智波家主夫人的器量啊。”

古杉卜水砸吧著嘴,不滿對方的敷衍。

自從知道這一個人還存活,古杉卜水就特意找到了詳細的情報。

能夠和宇智波富嶽成為夫妻,宇智波美琴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十分努力的俊傑,並不僅僅靠端莊與美貌博得宇智波富嶽的青睞。可惜的是,宇智波美琴雖然也是家族苗裔,祖上已經有三代人沒有覺醒寫輪眼了。女忍者真正親臨一線,冒著生命危險的時候並不多,宇智波家族開眼的女忍者實在是太少了,也沒人寄希望於宇智波美琴為同胞衝鋒陷陣。

自從和宇智波富嶽結婚,生下了孩子之後,主要精力就放在了養育孩子上,疏於修行,忍者之路雖然沒有徹底終結,實力也難有寸進了。

除了經常能用到的醫療忍術,宇智波美琴的戰鬥力已經大不如前了。

甚至,經歷過滅族之夜,險死還生的驚險,都沒有覺醒寫輪眼,估計將來沒沒什麼可能了。

面對古杉卜水的質疑,淺笑著的宇智波美琴依然一副柔和的神態。

該說不愧是影響了宇智波鼬和宇智波左助兩兄弟的關鍵人物,讓治紀表舅看上也很正常。論賢妻良母的程度,確實少有人比得上,旺夫以及賢內助的評價,是夠得上的。

“人生在世,任何收穫都不是理所當然的,夫人以為然否?”

不待對方回答,古杉卜水繼續說道,

“我沒有任何逼迫您就範的意思,實際上,不管是宇智波遺民,夫人,以及您身邊的一切,對我來說都不是很重要,如果不是治紀表舅牽涉其中,我都準備作壁上觀,看看你們能折騰出什麼名堂。看熱鬧不嫌事大嘛,反正惹出什麼亂子,也沒人敢指摘古杉家族。”

頓了頓之後,古杉卜水壓低了聲音,勸戒道:

“身為家族子弟,聯姻的事情,夫人想必也不陌生。您和治紀表舅,對古杉家族和木葉村來說,都是見不得光的人,暴露了雖然沒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卻會帶來很多麻煩。母親也一直催促我讓治紀表舅多見識一下外界的風光,最好找一個賢淑的女子為妻,安下心來打理家業。你們也算是同病相憐的人,被世事的漩渦摧毀了身邊的美好生活。如若不棄,我希望你能嫁給治紀表舅。當然,你們兩人的身份還是要保密的,絕對不能拿到檯面上說……”

只要抵死不承認,就沒人敢用強。

“對我這樣失去了利用價值的未亡人,似乎是很不錯的歸宿了。只不過,我還不清楚,我需要付出什麼,又能得到什麼?”

一直很冷靜的宇智波美琴不復先前的排斥,目光看向了早有成算的古杉卜水。

“管領先生,是個好人,有的是女子青睞,換個時機,我也不會不心動,只是,這些不足以打動我。既然是聯姻,對雙方來說,就一定要變得更好,而不能是可有可無。”

“想報仇嗎?我知道真正的幕後黑手是誰,也知道他們在哪,弱點是什麼。”

古杉少督很坦然地說道,

“真正將這個國家窩在手裡的古杉氏,背後隱藏的力量不容小覷。”

“報仇?不需要!我一個弱女子做不了這樣的大事。”

“那麼,保護你的孩子,總需要力量吧?我們古杉家族是不好大張旗鼓地為一名管領做太多的,真要是宇智波左助和宇智波鼬遇到了危險,只有你們自己人去處理。”

“實力?我這個年紀,還有救?”

古杉卜水笑著答道:

“這是我的問題,只要您同意,一切好商量。”

“那……我要付出什麼?”

“結婚生子,好好做一個低調的管領夫人就行了。”

“結婚……生子?”

這是兩件事,前者為了圓滿地處置事態,讓各方都能接受,後者,就是古杉卜水的條件。

“你們……想要寫輪眼?”

“這種東西……我們已經掌握了。”

說著的古杉卜水將蘭丸叫了進來,露出了一雙猩紅的眼睛,其中一枚童孔中旋轉著兩枚勾玉,讓宇智波美琴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夫人,世界的陰暗面發生的事情,就是這麼滑稽,很多人都在爭奪的東西,對真正的當權者來說,是唾手可得的東西。不止是寫輪眼,白眼,紅眼,屍骨脈,冰遁等等,忍界許多名聲在外的血繼限界,都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東西,而這些,我們古杉家族都有……”

吹牛嘛,反正對面的未亡人也沒本事拆穿。

“居然是這樣,那……我們宇智波家族的犧牲,算什麼?”

“擋路的螞蚱,被滾滾而來的歷史車輪碾得稀碎了,不是你們有問題,而是需要祭品。宇智波家族攔不住,木葉村、火之國也一樣。”

“你給我的力量,可以攔住麼?”

古杉卜水微微搖頭:

“我在車上,正在向您發上車的車票,夫人,我的解釋,您還滿意嗎?”

“居然,是這麼誇張的麼?那,我的孩子們,是什麼?”

“您不上車,宇智波鼬就是祭品,上了車,就有可能成為乘客之一,至於宇智波左助,是被鞭子抽著拉車的馬。”

“我……接受了。”

三十多年的人生中,宇智波美琴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感到悲哀,同時也對命運的不公而感到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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